轟斬一擊!

轟斬一擊!

是我的血,蹦出火花然後燃燒出來的血液。

還有,那時候的身體,感覺很熱,灼熱,好似全身都在燃燒般。

但這股灼熱卻並不是真的把我燙融化了,而是使得我的身體擁有了這股灼熱,然後轉化為驅動身體的力量。

那如何引發身體的灼熱?

第一次,在炭治郎那座山遇到鬼的時候,是從傷口的疼痛,還有竭力呼吸的胸腔迸發的,不想死,想活下去的念頭一直盤旋在腦海里。

第二次,是看到錆兔的刀斷掉時候,那時候,我彷彿看到了妳豆子要被鬼撕扯的場景。

腦子裏想的全都是‘救他’,感受不到任何疲憊和痛苦,不願意這件事在眼前發生,所以身體自己動了起來。全神貫注的看着鬼手噴出去的拳頭,鬼的動作在我的視線里猶如流沙般變慢,和我的血一起沾染的刀鋒也順着劍式使用了出去。

第三次,是在列車上,那時候我居然有膽子,做出了沒把握卻成功的事情,奪回了藤京極春的日輪刀。到後面,我根本無法避開這場戰鬥,憑着那股「危險」的直覺,還有當時全神貫注之下,灼熱驅動着身體,看到了肌肉紋理和跳動的心臟。

在露出來的行動空檔之中,近身過去,使出了一招劍式,成功砍掉鬼的心臟。

誒!等下,那時候我明明看到自己刀鋒上的血液除了燃燒,還冒起了青煙,那時候我說什麼了...

我在腦子裏想「炸」這一個字,然後就真的爆炸了,還把自己給炸飛出去。

我猛然抬頭,蒙比了半晌。

有些事情一旦深想,很多細節還有疑惑都會浮現,這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動腦子的原因,會頭禿。

我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想那個字,我想了就還真的爆炸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難道...是關於我自己模糊的記憶嗎?

正這樣想的時候,有人推了推我的肩膀,回過神才發現是炭治郎,他正疑惑的看着我握刀,什麼動作都沒有。

“真冬子你剛剛是在發獃嗎?”

“...沒有...我是在對自己做總結”

這樣說著,我想起來,自己還漏了一次。

第四次,是在和炭治郎的七天試煉中。

那時候天氣十分惡劣,烏雲蔽日的,下起了點點的雨來。有一隻難纏的鬼隱蔽了身形對炭治郎進行了攻擊,因為雨水的原因,炭治郎在戰鬥中腳滑而被鬼甩了出去,頭撞到樹榦上暈厥了。

善逸嗚哇哇的哭着擋在了我面前,我的眼睛只盯着炭治郎的方向。

他沒有再站起來。

那個時候我的呼吸加重,難受的想咳,手腳因為下雨變得冰涼,呼吸加重,緩慢而悠長...胸腔里呼的一下子燃燒起火苗。

這股火苗一下子從胸口迸發到全身,我忍受不住的動了,拿着藤京極春的日輪刀沖了過去。

那時候善逸好像一直在哭着說不要過去,他的聲音突然拉長,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已經晚了。

我衝到了鬼的跟前,手中刀子自下而上,砍斷了朝炭治郎刺出的手,還斬掉了鬼的頭顱。

那個時候,我沒有流血,但刀鋒依然迸發出了火焰,那雙熟悉的手在幫我揮刀的時候,放開了我。

因為我嘴裏好像念着:

“轟斬一擊”

說著話的時候,彷彿深陷這種回憶,腿後退了半分,身體跟着記憶中的樣子,做出了反應。

拔刀,衝刺,然後從下至上,斜着狠狠斬了出去。動作和記憶里的重疊,聲音也重疊,同樣的灼熱在身體裏蔓延,把這股熱量順着手腕,腰部還有衝刺的衝擊,砍在了樹上。

火花一閃。

一道火焰迸射,刀鋒像是從尖端被點燃般,隨着我的動作,劃開了面前的一切。

收回刀的同時,左手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慢慢抬了起來,對着樹榦切口上還未燃盡的火苗,張開了五指。

「炸」

這個詞,像是從腦海里,撥開了無數的迷霧,從無底洞般的深淵中,宛如游龍騰空而起,手掌的中心,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瞭然的騰起。

“轟!!”

噼里啪啦的炸裂聲音從前方傳來,木屑亂飛,我像是什麼都沒感受到般,被一個人飛撲過來打了兩個滾才回過神。

“怎麼回事?!”鱗瀧左近次聽到轟隆聲跑了出來,看到地上滾做一團的人,趕忙兩個都拉了起來。

“你沒事吧!!!嚇死我了”炭治郎的聲音急切,搖晃了我兩下。

“沒...沒事。”我有些心虛的看向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

..

我的天!!!

這是什麼?

除了倒地的一大截樹榦,砍到的位置,像是被什麼東西炸過了似的,千瘡百孔的。

我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特別,但是剛剛那股發號施令的力量還殘留着熱度,掌心發燙。

我幹了啥?!

我有些蒙比的被炭治郎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後鱗瀧先生開始詢問起炭治郎來。

“剛剛的聲音是打雷了嗎?”

“啊....不清楚呢”炭治郎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也想找人問問。

“不過,真冬子成功使用了呼吸法,把這顆樹給砍斷了!恭喜啊!!你真的是太厲害了!”炭治郎開心的拉着我的手說道。

鱗瀧左近次不像炭治郎想的那麼簡單,他看了眼樹榦的斷口,上面都是焦黑的洞。他轉過身,隔着面具看我的感覺好像變了。

“你方才,都幹了什麼”

我從蒙比中回過味來了,現在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

“...不,不清楚,我只是在回憶之前的戰鬥情況,然後就使出了一招劍技,然後..然後就這樣了”我磕巴的搓了搓手掌心,因為帶着面具,我並不知道鱗瀧左近次的眼神在看我哪裏。

他鬆了口氣道“沒出事就好,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訴老夫”

“不過方才使出的是水之呼吸嗎”鱗瀧先生像個長輩一樣,並未太過追究剛剛的事情。

炭治郎興奮的接話道“不是的呢!是沒有出現過的攻擊方式,帶着火焰,速度非常快,我都沒有看到攻擊的路線呢,簡直太厲害了!”

“剛剛真冬子說出的名字好像叫做,轟斬一擊,這是自創的嗎?!什麼時候我也能自創劍技呢!”我被炭治郎誇上了天般,非常不好意思。

不要誇我啊,我是個廢柴!

再說,這一擊也不是我自創的,而是用那一招‘火之神神樂·碧羅天’做了調整力量,加快了速度而來的,這都是託了那雙手的福啊。

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那雙教會了我火之神神樂的那雙手到底是誰的。

“轟斬一擊?”鱗瀧左近次念了出來,突然笑出了聲。“有意思,有意思。”

“你果然和信里說的一樣,是個神奇的孩子,剛剛那一擊還能再使一次老夫看看嗎”

我瞪大了眼睛,剛剛的忐忑如同撥開雲霧般,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這是被誇獎了嗎?!

“好的!!”

...

之後,我使出了火之神神樂的圓舞,還有碧羅天,加上我自己的轟斬一擊,這三招我用上了呼吸法威力驚人,鱗瀧先生意味不明的摸了摸我的頭,不過在發現我無法使用水之呼吸的時候,倍感失落。

這種反差感連炭治郎都察覺出來,他還磕巴的安慰了下鱗瀧先生。

我和鱗瀧先生說了大實話,這幾招都是戰鬥的時候有人手把手教我的,雖然這個人我不認識也沒證據。鱗瀧先生沒有多大起伏,沒有表示懷疑也沒有表示相信,他只是用一句話來概括了所有。

‘繼續傳承下去即可’

這句話打消了我心中的所有驚疑。

不過就像炭治郎說的那樣,我也許真的不適合水之呼吸,我學會的這三招很明顯帶着火的屬性,鱗瀧先生說也許我可以學習炎之呼吸,在九柱之中,炎之呼吸在位繼承人的名諱叫做煉獄杏壽郎。

炭治郎倒是有些疑惑,他總覺得我前面那兩招有些熟悉感....在我和他解釋這就那個火之神神樂舞蹈其中的兩個舞招的時候,炭治郎驚詫的張大了嘴巴。

“太厲害了,能把舞轉為劍招!!”

“不...不是我厲害,炭治郎你也可以轉換的,這不是你們家世代傳承的東西嗎...”

“是的哦”炭治郎豆豆眼的用手點着自己的下巴,突然問道“這樣的話....那真冬子,你是和誰學的呢??”

炭治郎非常疑惑,我也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跟他講是鬼教我的...而且,我才只堪堪會這兩招,我還想請教炭治郎教我其它的幾招來着。

就在聊天聊到這裏的時候有人來了,同時,兩種鎹鴉的聲音也開始由遠而近的叫着。

..

一陣鈴鐺聲響了起來,我和炭治郎同時拉開了門,往外面看去,只見一個人帶着草帽,上面掛了很多的小風鈴,樣子非常可愛,這個人背着包袱,穿着太陽花的羽織走了過來。

“風..風鈴??”炭治郎好奇的說了一句。

‘掛在帽子上’

我在心裏為他的話補充了一句。

“我的名字是鋼鉄冢,是打造灶門炭治郎用的刀之人”

炭治郎明白後有些期待的立馬回話道“我是灶門炭治郎,請進來坐!”

然後這個人就在門口蹲了下來,打開了自己的包袱“這是日輪刀”

“那個..請進來坐”

“是我打造的刀”

“請進來喝茶”炭治郎換了種說法,不過這個人根本就沒聽進去,自己嘰里呱啦的講了起來。

“日輪刀的材料,來自於距離太陽最近的高山上的砂鐵和礦石,‘猩猩緋砂鐵’‘醒醒緋礦石’是吸收了太陽的鐵礦”

“我覺得包袱會沾上泥巴的哦”炭治郎豆豆眼的繼續說道。

“陽光山是被太陽一整年都在照射的山,不會下雨也不會有雲朵”

我聽的津津有味的,這些東西有聽鐵廢久劍心師傅說過,他還試圖讓我在瀑布的衝擊下打過鐵,不過...我腦子裏回想起那塊鐵,最終被師傅果斷丟進了爐子裏回爐重造的下場。

...

好吧,眼下這個鍛刀匠,好像根本聽不進人說話的樣子。

“等下...總之能否先!站起來呢,蹲在地上有點...”炭治郎說完這句話,那個鍛刀匠突然抬起了頭,把炭治郎嚇了一大跳,發出哇嗚的聲音。

原來臉上帶了一個長嘴的面具,怪嚇人的。

“嗯嗯嗯”

“嗯嗯嗯?”鍛刀匠哼唧了下,突然說道“啊啊,你不就是赫灼之子嗎,這可真是吉利啊”

“不對,我是灶門碳十郎和灶門葵枝的兒子”“不是這個意思”

“你的頭髮和眼珠子都是紅色的吧,從事生火工作的家庭的孩子就有這樣的外貌,所以說你很吉利,你就高興吧”說著鍛刀匠用手指戳向了炭治郎的臉,他自己也疑惑,自己的外貌顏色是這樣來的嗎??

“看來,刀也許會變紅啊,是吧,鱗瀧”

“是吧”

這個時候鍛刀匠終於走進了屋子裏,在發現還有人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也從背上取下另一把被布條胡亂纏繞的刀來。

“哦,你是真冬子吧,你的煅刀人有事不能來了,這是你的刀,拿好吧”說著就甩到了我身上。

“...”為什麼我的和炭治郎的刀,對待的態度是天差地別啊...炭治郎的刀就放在盒子裏,我的刀就隨便用布條包裹着,萬一沒纏緊掉在半路上了咋辦!

鍛刀匠把刀甩給我之後,就不再理我了,一個勁的要炭治郎拔刀看看。炭治郎臉上掛着一滴汗,嗯嗯的答應着拔了刀,然後豎起來看着鋒利的刀身。

“日輪刀又叫做變色之刀,會根據刀的主人變色”鍛刀匠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炭治郎的刀從下而上的開始變黑,他驚訝又高興的發出了聲音。“哇哦!”

“黑色?!”煅刀人的聲音有些變形,就連鱗瀧先生也沉默了下。

兩人的反應讓炭治郎臉上黑線了半天,擔心的問道“誒?!黑色難道是不祥之兆嗎?!”

鍛刀匠抱頭痛錘地板,不一會就用腳夾着炭治郎,扒着他開始扯他的臉。“不對,並不是這樣的啊,從沒見過這麼黑的,我還以為可以看到赤紅色的刀身呢!可惡可惡啊!!”

“啊!痛痛痛!!請你冷靜下來,你到底幾歲啦!”

“三十七歲!!”

正當他們吵鬧的時候,我也拔出了刀。

不同於炭治郎的刀那樣變色,我的刀和那時候拿着藤京極春日輪刀時的一樣,像是被火燃燒的紙張,不同的地方呈現擴散般的星火,這漂亮的一幕吸引了鱗瀧先生的目光,他微微驚訝了一瞬。

這個時候,鍛刀匠也看到了我的刀,他停下了動作,頗為吃驚的站了起來,湊到我面前來。

“不是吧!你的刀居然是紅色,你的頭髮和眼睛都是黑色啊,你的刀應該才是黑色的啊!太奇怪了”

“好過分啊,紅的居然不是我的刀”眼看着鍛刀匠要上來戳我,炭治郎立馬攔了下來。

“請住手!”

“你的家裏難道從事火之類的工作嗎!”

“啊...不知道,關於自己的那部分記憶不記得了。”我這樣說著,心裏沒有失落是不可能的,我也想知道自己記憶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好吧,反正紅色的刀也看到了”

說完這句話,我發現之前不見的客服鎹鴉又出現了,它和炭治郎的那隻一起飛了過來。炭治郎的那隻說話了“灶門炭治郎!快去獵鬼,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

“快到西北之鎮去,給我銘記在心,西北的鎮子,每一晚每一晚,都有少女在消失,不斷消失!”

鎹鴉說完還嘎嘎叫了兩聲,接着我的鎹鴉也嘰嘰的開了口。

“嘰,南方有鬼,南方的山腳下有鬼,去獵鬼”

“!!”聽到這話的炭治郎驚詫了,抓着我的那隻鎹鴉激動緊張的詢問道,非常希望自己是聽錯。

“誒?!!我們不是去同一個地方嗎?!”

...

炭治郎非常的苦惱和為難,換着隊服的動作一慢再慢。他不願意我去獵鬼,應該說,我一個人去獵鬼。

因為我還什麼都不會,就算堪堪才發掘出了這三招,他也不放心我一個人去他不知道的地方戰鬥,特別是在經過了我之前的那些經歷...

“不能先去我的地方,再去真冬子的位置嗎?!不能這樣安排嗎?”

“嘰,南方小鎮不容延緩,鎮子上的人每日都在惶恐嘰..”

這個時候鱗瀧左近次說話了“老夫只能幫你們說明情況,共同獵鬼的請求需要你自己去傳達”

“那...再派人去南方小鎮,真冬子和我一起去執行西北的任務吧”

“分開了兩年,都不知道你過得到底怎樣,我很擔心的啊!”

“現在相遇還沒多久又要分開,我不願意...”炭治郎喊着說了出來,臉上都是不舍,腦門上還有些急切的汗珠。

“嘰,不行,這次不行,大家都被分配好了任務”

聽着他們的講話聲,我的心也是搖擺不定。

‘我能否斬鬼’的疑問也不停浮上來。

按道理說,我這種有着和鬼戰鬥的經驗,應該資歷豐富,不會再有這種迷茫的心態。可我此時低着的頭顱就是抬不起來,我對自己的實力沒有太多信心。

或者說,我有實力嗎?我一直.....都感覺自己都是靠運氣活下來的,我超級弱的啊。

要是再來個會鬼血術的鬼,我這次肯定就會嗝屁了。

這一次,沒有錆兔,沒有藤京極春,沒有炭治郎和善逸在身邊...

..

...

等下,最開始的那次,我也是沒有任何人在身邊啊...那個時候我更慘,還被咬掉了一塊肉,可我是怎樣活下來的呢?

在那種必死的局面里。

想到這裏,我猛然抬起了頭,周遭的聲音一下子遠去...

我彷彿受到了什麼感應般,眼神被牽動的轉向了敞開的門外面。

只看到木質門口外站着一個虛晃的身影,正在閉着眼睛享受陽光,像是對我的目光有所感應,那個人睜開眼睛,對着我招手笑了一下。

橘黑色格子的羽織隨着他晃手的動作在搖擺,耳朵掛着的日輪耳飾也隨着這個幅度而舞動,扎着紅色馬尾之下的,是一張格外熟悉的臉。

“你是...”

這個答案,其實我應該早就知道的。

還有誰能教我火之神神樂,除了炭治郎,那就只有他的父親:灶門碳十郎。

答案出現的時候,那個招手的身影正被陽光透過,光線沒有因為他的身影而被遮擋,更沒有因為動作而被折射。

‘根本就照射不了陽光啊,因為他也是亡魂’

...

我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完成獵鬼的任務。

大概我把所有的勇氣用在了這上面,心裏不斷給自己做着建設,雖然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不好看,應該還有些扭曲。

炭治郎不同意的聲音一直迴響在耳畔,還有鎹鴉不停啄他的頭,發出痛痛痛的喊叫,我真怕炭治郎會被啄的頭禿。

“不要任性啊,灶門炭治郎嘎嘎嘎,快去獵鬼啊”

“嘰你要相信真冬子,她不會死的嘰,她有黃金稀血,死神真眼,耐久增長,揮刀經驗和五十倍的潛力身體素質嘰嘰嘰”

“客服小姐你在說什麼啊?!”

“嘰金手指,金手指,系統給的金手指嘰嘰”

我:“!!!”

卧槽!

這隻臭鳥果然和那個什麼勞資網游系統有關,從它的名字上就應該知道了!!

我黑着線特別想把這隻鳥抓來問個明白,但現在人這麼多,我也不好問。

“嘰富岡義勇也在,也在”

最後,還是因為富岡義勇的名字,炭治郎才鬆口讓我去。

不過他千叮萬囑,讓我一定要好好的跟在義勇的身後,不要到處亂跑,不要一個人行動,不要....

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握了下炭治郎的手,堅定的抿嘴笑了起來。

我會活着再次和你相遇的。

※※※※※※※※※※※※※※※※※※※※

劇情里送刀的煅刀人那個帽子特別想笑,感覺像帶着個鍋出門似的的,鍋上面還有個叉叉,哈哈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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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子:不過,我對富岡義勇的長相好像沒什麼印象。

作者:不,你一見到他就會立馬認出。(就是那個用看泥巴眼神看你的男人)

分析小劇場:真冬子在沒有任何練習情況下,在戰鬥中使用火之神神樂招式的次數只有3次,第4次還開發出自己的招來。

‘轟斬一擊’:是爆發性加速的碧羅天,續接「炸」引發火焰爆炸的效果。因為是火爆炸,不是刀鋒爆炸,所以可以延伸攻擊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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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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