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師?!

培育師?!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上已經掛滿了星星。頭頂的星辰就像被水洗過似的,明亮又繁多,好像有無數的小燈泡在頭頂閃啊閃的,可愛又壯觀。風微微吹動着草地,還傳來了一股燒烤的香味。

嗯嗯嗯?我這是在哪裏?難道又穿了?

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我動了下身子,一股酸軟和疼痛讓我抬手捂住了胸口,口腔里發出急促又力竭的呼吸聲來。

“等等,你別亂動!放輕鬆,慢慢吸氣”一個男聲傳了過來,接着視線內出現了一張扭曲着嘴巴的面具。

“呃!咳咳咳咳呼”我被嚇的頓時想咳嗽,但是這一咳嗽引發的胸腔震動使得本就呼吸困難的我,更是呼吸難受了。

“都說了慢點呼吸慢點!!有人和你搶空氣嗎?!真是的!”那個人用力敲了下我的頭,疼的我恨不得用刀打斷他的手。

“唉,我也是倒霉,你從天而降砸到我不說,還把我剛剛磨的材料給弄折了,本來想讓你賠的,看你也不像殺鬼隊一員啊,你怎麼會有日輪刀呢?!”那個男聲嘀嘀咕咕的說著,完全不理會我竭力困難的呼吸。

“剛剛那兩火車居然發生過爆炸,也真是恐怖,你不會是從那兩火車上飛過來的吧?這個距離也挺遠的了,想要再上那輛車也是不可能的了,早就已經開走了,再說你一身的傷,還是先呼吸平整了再說吧”

“啊,我烤了這麼久的野味也只能我自己吃了,有點寂寞啊”

“為什麼不掉一個大胸少女下來,這樣的話我也會感覺剛剛折斷的材料不算白白損失啊,唉~”

“神啊!求你再給我換一個人掉下來吧!我想要個老婆啊!”

“閉嘴!”呼吸終於好一些的我趕忙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來。

..

...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喚的特別起勁,就像一群大媽湊一桌打麻將似的。

胸口也不那麼疼了,呼吸也沒有昨夜那麼聲嘶力竭,只有動手臂的時候才會覺得肩膀和背部的刺痛。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居然睡在野外,身下枕着的是布料,身上蓋了一個毯子。挪動了下頭部,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篝火堆,旁邊的石頭上還攤着一個體型較大,手上都是肌肉的人,應該是昨晚那個嘮嘮叨叨救了我的面具人吧。

我想坐起身來,結果牽扯到了傷處,一下子那是給我痛的眼淚花啦啦的流。“嗚嗚嗚,好痛啊,昨天痛在胸口,今天痛在肩膀胳膊,我好慘啊嗚嗚嗚”

“啊咧?醒了!唔哈~~”戴面具的人打了個哈欠,還掀開面具揉了揉眼睛。

“大清早的,男子漢怎麼可以哭哭啼啼的,快收住眼淚啊!丟臉!”

去你大爺的男子漢啊!

肩膀上被人用繃帶纏好了,但就是疼痛,動一下也疼,比起躺在蝶屋的時候還疼一些。“我不是男子漢啊!”

“行吧,隨便你是不是,那你現在到底在哭什麼”

“我身上好痛啊,你沒有麻藥嗎?”

聽到我的話,戴面具的男子嘖了一聲回答道“你是女人的話我就給你打麻藥”聽到他的話我哭的更是厲害了。

尼瑪的...

“行了,你不渴嗎,喂你喝水吧,真是,上哪裏去找我這種好人啊,我真的是太好了”面具人從他的大布包里翻出了一個杯子,往旁邊的溪流中舀了一勺水就直接遞過來。

居然不是燒開的水啊,裏面會不會有寄生蟲?!

見我不喝,面具人又嘖了一聲,自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好糙的壯漢!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身上的傷哪來的?”面具人喝完水,洗了把臉就蹲在了我的身前,手托下巴的問道,我還看到他頭髮絲上的水珠。

“嗚..我叫真冬子,本來坐着火車和極春小姐回家的,但是車上出現了鬼,後來我把鬼砍了,車子也爆炸了,我就給炸飛了出來,哎!疼疼疼疼嗷嗷嗷!!”我說著說著這個人居然拿手指戳向了我的傷口處。

“你在撒謊嗎?你當我是白痴還是看我是個好人就胡說八道啊,你能砍鬼我還能在天上飛呢!”

“你不信就不信幹嘛戳我痛處,真的好痛嗚嗚嗚嗚....”被戳痛的我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誒誒誒?!哭什麼啊,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一點傷,養幾天就好了”

像是被我掉不停的眼淚給弄無奈了,面具人撓撓頭一副敗給你的樣子。“好吧,不戳你了,我的名字叫鐵廢久劍心,是個流浪的培育師”

聽到培育師三個字,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面具人說的培育師不是我幻聽。

“培育師?!還缺弟子嗎?!能教我嗎?!我想通過考核參加殺鬼選拔!”我有些激動的扯住了面具人的袖子。

聽到我這樣一說,面具人也很是高興,他哈哈大笑起來,手臂上的肌肉還一鼓一鼓的。“好啊!正好我缺兩個幫我打手下的弟子啊!”

在我兩的一拍即合下,面具人也就是鐵廢久劍心背起了齜牙咧嘴的我,左手一個大包袱,右手一堆破銅爛鐵的走了起來。

那堆在我看來破銅爛鐵的東西,磕碰在地面上還發出‘噹噹噹噹’的響聲。

“鐵廢師傅,您能寫信嗎?我想和家人報平安”合計好一切的我鬆懈下來,趴在面具人師傅的背後問道。

“好啊,那得去鎮子上寫了,你家人住在哪裏呢?”

“住在....”

“...”

“啊咧?”

對哦!!!灶門家現住在什麼位置我好像不清楚....那寫給蝶屋吧!

“..............”

等等?!蝶屋又在哪裏啊?!不是吧...我完全不知道該把信寫給哪裏!我從來到這裏就完全對地名一片陌生啊啊啊!

“鐵廢師傅知道紫藤之家在哪裏嗎?”我抱着一絲絲希翼問道。

“完全不知道呢!哈哈!”

“....那!狹霧山!”“不知道”“....”“我是在流浪嘛,目前需要尋找材料和老婆,如果能找到其中之一的話,我大概會停駐在一個地方..喲吼”

鐵廢久劍心師傅居然還開心的唱了起來,抖了下身子,顛簸的我是疼的齜牙咧嘴的。

“當我的弟子可要快點好起來,給我打手下啊!”

“不行,就你這小身板還不夠....唔...你得鍛煉,總之你先好起來吧!”面具人開心的規劃了下未來,腦海想像里是我給他扛着行李,端着茶杯是食物孝敬他的莫樣。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鐵廢師傅,我好渴哦”“師傅,我好熱哦”“師傅,好多蟲子”“師傅..師傅...師傅....”

“啊!!還要幹嘛!”鐵廢久劍心抖了下虎軀,額頭上的青筋直凸凸,他這種好脾氣的好人都快被我給叫出魂來了。

“師傅,我好睏嘛,你走穩一些”

“啊!我欠你小子的啊?!”

“呼...”

感覺背上的真冬子睡着后,鐵廢久劍心才吐出一口濁氣,他捏了捏腰間的日輪刀,沒有了剛剛的玩笑,只是神色有些暗沉。

他好像想起了以前還在村子的時候,磨破了手心流出了鮮血打造出的第一把刀,他如獲至寶時,那把刀卻被村長給折斷了。

‘你的刀沒有靈魂,無法斬斷鬼’這句話還在耳邊回蕩着。

為什麼只有他的刀無法斬斷鬼?材料還是刀技?沒有人能夠回答...

...

雖然知道自己的失蹤會讓大家擔心,但是仔細一想,如果和大家匯合的話,大概很難再觸碰這些,而現在有個機會擺在面前,這是老天給她指出的另一條路嗎?

炭治郎希望我幸福的活着,大家希望自己當那個保護傘之下撒着嬌的小孩,連忍小姐也認為我沒有自己的信念,無法殺鬼。

最後是極春小姐,雖然說著先和家人匯合,但其實也是打着人送到就離開的念頭。自己和葵枝阿姨見面之後,保不定也會為平靜而日常的生活動搖。

我真的能忍受流血和疼痛嗎?

我能忍受傷病和艱苦嗎?

刀子割在肉上的那種疼痛,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發抖;跑起來的時候,竭力呼吸時候,肺部就像被捅了個大窟窿,每吸一口氣就難受的不行;還有鬼層出不窮的形態和攻擊手段,真的每次都能活下來嗎...

明明自己是個看到尖銳物體和刀鋒,都會下意識避開的人。不喜歡那些危險東西對着自己,就算拿着刀,同時也在怕刀的鋒利。

因為我是一個生活在平和的世界中的人,寂寂無名又膽小的普通人。

每一次戰鬥,自己的第一想法大多是避開,或者逃走,除非後路被斷掉了才會想盡辦法行動。

像錆兔那樣沖在前面,我還辦不到。

這和忍小姐說的一樣,我根本沒有理由和信念為此去拚命,而每一位殺鬼隊員都是豁出性命去殺鬼的,所以才認為我不夠格。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啊,如果就這麼回去的話。

...

看了眼師傅輪着胳膊打鐵,我有些失落。傷在這幾天內好的很快,期間不乏我自己為自己換繃帶,還有拆掉玻璃碎片。

這個師傅挺不負責的,那個時候他只是胡亂的幫自己包紮,要不是我覺得胳膊硌得慌,不然也不會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還插着兩個玻璃渣,我當時想吃屎的心都有了。

不敢看傷口的我,包紮的十分困難,更別提挑出玻璃渣了,只能邊哭邊自己包紮,儘管這樣弄了好久,也終於是包紮好了。

不過我看了下,自己的體質好像有些異於常人,除了胳膊被咬掉一塊肉的地方還有些痕迹,身上其它的地方倒是沒有什麼疤。

每一次換繃帶清洗傷口的時候,疼痛好像也會減緩,就像遇到第一隻鬼的時候,那時候疼的恨不得自我了斷。可這一次雖然也是痛的要死要活,但自己居然可以咬牙忍受,難道和受傷的程度有關嗎?

真的很奇怪....

但我也不會拿受傷去做實驗,不然那就是在虐待自己了。身體的現象讓我腦子突然想到一些忘卻的事情。

‘那個叫做網游系統的傢伙,曾經說過什麼50倍的身體潛力素質,難道指的這個?’我有些狐疑,但是卻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

鐵廢久劍心拿着一個鐵塊守在爐子邊,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師傅那一堆拖在地上噹噹噹的玩意是什麼了,居然是一套打鐵的東西。師傅非常痴迷打鐵,我的傷病期間,他居然為了打造一塊鋒利的刀身,餓了我三天。

開始我不能動彈,後來自己忍痛起身去河邊喝了‘看似清澈但說不定有細菌’的河水,然後又忍痛翻師傅的布包裹,在裏面找到兩塊硬巴巴的餅后,糾結了半天,最後抵不住飢餓給啃了。

我發誓,再也不說灶門傢伙食的壞話了。

這簡直是人間難吃...

和師傅講話不理我,推他也推不動,那個拿着鎚子的手還差點打到我的臉。

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最後我在河邊學會了捕小魚。

從沒有睡在泥巴地上,從來沒有被蟲子趴在身上,也從來沒有自己捕魚,這三天我算是全經歷一遍。師傅在河邊沉迷打鐵,我要想辦法在一旁野外求生,野果不敢亂吃,蘑菇不敢亂采,火堆不能熄滅,捕魚不能亂戳...

終於三天後師傅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是詢問我,他的刀和我那把拿着的日輪刀有什麼不同。

“看不出來,倒是師傅你先吃飯啊!不吃不喝的會死人的啊!”起身拿起杯子和一條烤魚遞了過去。

“啊,謝啦”鐵廢久劍心摘掉了半張面具,開始啃起了魚來。

“哇!!沒熟啊!!”師傅開始哇哇大叫起來,和之前認真的莫樣好似兩個人。

“...我不會烤魚,昨天是煮魚湯來着”我吹了吹自己臉上的劉海,心想有吃的就不錯了,我可是從什麼都不會到會烤魚,這些步驟可是很艱難的啊!一想到魚在自己手上亂跳,滑溜溜的抓不住的樣子,就一陣討厭。

魚什麼的,再也不弄了!

...

師傅在三天後又收拾的東西,終於離開了這條河流,帶着我去了一個村子。

這個村子居然比炭治郎的老家還落後。在借住一個大叔家裏后,終於洗上了澡和吃上了熱騰騰的正常食物。聽說這個大叔是師傅的朋友吧,不過兩個人好像很看不對眼,講話之前也半句不離刀啊刀的。

吃飽喝足后,終於決定在這個村子裏安頓一陣子,方便我養傷。師傅也更加沉迷鍛刀,我都見不上面了,反倒是那個叫做‘大葉勇次郎’的大叔過來看了我好幾回,不過大多數都是幫我檢查傷口,和送飯。

“恢復的很快嘛”勇次郎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又嘶了一聲。

“這麼怕疼的話可不行啊,真冬子”

卧槽,你們這些人老把我當作一個男子漢看,無論解釋多少遍都沒有用,反而更瞧不起我這個弱不禁風的小身板,還被冠上‘弱男子’的這種類似小白臉的稱號,弄的這個村裏的人都知道了。

“我是女孩子啊!”

“不要說什麼傻話了,好了的話就跟我來吧!不鍛煉好一些怎麼幫鐵廢久打下手呢!”勇次郎大叔帶着黑了臉的我來到了距離村子不遠的湖泊邊,指着說道。

“看到這條河了吧”我點點頭。

這條河上面有些零散的荷葉,還有一些浮木之類的東西在上面漂浮着。

“好了,你就圍着這個河先跑上一百圈吧”

“什麼?!”我懷疑自己聽錯了,看着這個大概有三四個籃球場大的‘河’,蒙比的吞了下口水。

“沒錯啊,跑步啊,跑步才能鍛煉身體”勇次郎大叔掏了掏耳朵,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懷錶來。“現在是正午,最好晚飯前回來啊,不要偷懶,我會讓鋼次郎盯着你的”說完,大叔朝着另一個扎着馬尾的小孩喊了一聲。

“嗨!父親我會完成任務的!”這個小孩的個頭和我差不多大,穿着有些破舊的衣服,但是臉上確實拽到不行的表情。在勇次郎大叔轉身離開后,拿着那個懷錶,居然還抽出了一根樹枝指着我道“快跑啊!廢物!”

“哈?!”

“鐵廢久先生居然收了你當弟子,看你胳膊連一點肉都沒有,能拿起鎚子嗎?!真是不知福的傢伙,你肯定祖上積德,真是氣人!”叫做鋼次郎的小孩拿着樹枝抽了我一下,雖然不怎麼疼,但把我嚇一跳。

“動啊!跑啊!不然我去和鐵廢久先生說,讓我成為弟子算了!你這個傢伙一點用處都沒有,真是廢物啊!”

“....”我忍住了這個小孩口裏廢物來廢物去的話,深吸了口氣還是跑了起來。他應該是對我成為鐵廢久的弟子而有所不滿吧,不然怎麼這樣仇視我。

“跑不完,晚上沒有飯吃”聽到這我又一個趔趄。“哈?為什麼啊,吃不飽就沒有力氣跑吧!”

“你以為每天吃的白食是誰做的啊!我不想做給你吃還要有理由嗎!快跑!別廢話”小孩囂張的拿着藤條又在地上啪啪了兩下。

“....”惹不起,惹不起...

..

本來以為只是跑個步,但是這個河還是真的大,半圈我就累的不行了,而且這個河並不是一個平面的,這條河是從一座山上的瀑布流下來的。這還不算完,顛到山上的時候,才發現這瀑布的源頭在更高的山頂上...而山頂上還掛着常年不融化的雪...

我:“...”

站在瀑布旁邊,那一瞬間想吃屎的心都有了。

也就是說,想要跑完一圈,就得從平地跑上山,然後在山頂處再進入在炎炎夏日卻異常寒冷的雪山頂範圍,繞一圈再下來。

看着前面屬於白色的邊界,我站在綠色的草地前遲遲沒有過去。

在開玩笑嗎?!!這樣會凍死的吧!會迷路的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小孩也出現在了邊界的地方,他沒有喘氣,對我站在這裏還有些刮目相看。“還以為你會在半路上就要死要活,沒想到你能跑到這啊,怎麼不走了?”

我大口喘着氣,努力平復自己剛剛跑步的氣息問道“鋼次郎,這樣進去會迷路的吧,而且上面是雪耶,會凍死的吧!”

“嘖...我們村裏的人都進去過,就從來沒有人凍死在裏頭,算了,這次你先跟着我,我帶你去一次,後面你自己來”鋼次郎不耐的上前,示意我跟緊。

然後我就跟着他往雪山上跑去了,本以為和跑步一樣,沒想到雪山部分的空氣稀薄,冷風呼嘯,每吸進去的一口氣都像針扎一樣,更別提跑起來的時候,根本有些呼吸不上來。

“這就不行了嗎?我們村子裏的人可是從小就往這座山上跑”“這座山上有着很多的草藥,還有材料,山神也一直很照顧村裡人”鋼次郎好像有些無聊的叨叨起來,說著一些關於山神的事情,還有山上有什麼材料,什麼東西適合鍛刀,什麼東西適合添加,什麼材料比較柔韌...

“鋼次郎..”我呼吸不順暢的喊他名字,說這話的時候,冷空氣像冰錐子灌了進來。

“咳咳咳,你很喜歡鍛刀嗎”

鋼次郎身形一頓,轉頭又是嫌棄又是鄙視的回答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正因為鐵廢久師傅的弟子被你這個廢物給佔着,所以我才會這麼生氣的啊,你完全就不是打鐵的這塊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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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子:喵喵喵?打鐵?(一臉蒙比中,我難道不是在被殺鬼的培育師給培育着嗎??)

鐵廢久劍心:哈哈,正好缺幾個打鐵的手下,培育一兩個弟子好難啊。

鋼次郎:師傅!還缺人嗎!我我我!(舉手手)

真冬子:師傅你不是殺鬼隊的培育師嗎??

鐵廢久劍心:(撓頭中..)唔,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了,我是打鐵匠的培育師。

真冬子:....(土撥鼠尖叫中: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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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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