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支援

前去支援

煉獄杏壽郎久違的做了一個噩夢,甚至從夢中驚醒。

當他從被褥里彈身坐起的時候,思緒還停留在那夢中,他整個人渾渾噩噩,直到耳朵里慢慢聽到大口喘息的聲音。

他突然發現那是從自己嗓子裏傳出的。感官回籠,汗水就順着下巴滑落在被褥上,打濕了一小片位置。

他動了動稍稍僵硬的身子,察覺自己的背後出了一身黏膩膩的汗。

側頭看向窗戶,外面黑黢黢的一片,看樣子正處於夜色正濃之時。煉獄杏壽郎緩和了下自己的呼吸,打算去洗一洗自己身上的汗。

不過杏壽郎有些疑惑,他很少做夢,甚至是做噩夢。

在等待燒水的同時,腦子裏不禁回憶自己夢中的內容...“果然,很多地方都記不清了。”這樣說著,但又礙於此時等待着水熱起來而顯得有些無趣,煉獄杏壽郎手抵着太陽穴,開始努力回憶自己夢裏的內容。

“好像夢到了鬼,這不是什麼好的徵兆。”他倚靠在門框上,思緒飛遠,本該是朦朧不清的夢境,但在知道自己夢見的是關於鬼的內容之時,彷彿有一隻手擦去了鏡子前某塊霧氣,煉獄杏壽郎的眼神放空,金色的雙眸里好像浮現了另一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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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着血,跪在列車旁,用一隻還算能夠視物的眼睛,看着漸漸升起的晨曦。

整個世界全都是亮堂的,金色的光灑在了地上,有誰好像在哭,也有人好像在說著什麼,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

他還看見了母親。

母親的微笑非常輕柔。

他也好久沒有再見到母親笑容了。

金色的浮遊在空氣中飄蕩,柔軟的光線與笑容,就好像要填充整個視線。他好像完成了什麼,從心底升騰而起的使命感也牽扯着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洋溢。

在笑容持續的下一秒,透過胸口而穿的手掌帶着飛濺的血液填滿視線,溫暖在一瞬間褪去色彩,冰涼刺骨的寒氣猛然出現在身體的四周。

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而夢裏的畫面也定格在這一剎那。

“這是,被鬼幹掉了嗎?看來是最近的鍛煉還不夠呢,要加強鍛煉了。”煉獄杏壽郎沒有把夢最後的片段放進心裏,倒是能為夢到母親而感到高興。

等到身體沉浸入熱氣騰騰的浴桶里,滿滿暖暖的感覺好像充實了心裏莫名多出來的空缺。

“雖然只是夢,但那隻拳頭...”沉浸在熱騰騰的水中,腦海里卻浮現出那不似活人偏青的皮膚上出現的刺青。這麼醒目的圖案,他也只在那隻鬼的身上見過,也就是說...

夢裏的他,被猗窩座用那隻拳頭殺死。

煉獄杏壽郎的眉頭稍微挑了挑,濕漉漉的水蒸氣模糊了他出現變換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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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外面傳來了撲騰的聲音,鎹鴉揮着翅膀急急忙忙的盤旋在他的浴房前,乾澀的聲音也透過屋頂傳了過來。“敵襲!敵襲!霞柱的居所被敵襲!!所有隊員保持警惕!杏壽郎去主宅!主宅!!嘎——!”

像是對什麼有所感應,煉獄杏壽郎在這個時候顧不上自己還在滴着水珠的身體,他從浴桶里站起身,猛然看向了透氣窗戶外的夜空。

那裏什麼都沒有。

水滴從下巴滴落在肩胛骨,順着胸膛的肌肉紋理一路往下,像有誰在用指尖引導般,慢慢沒入腰間。

天空之上的雲朵邊緣泛着微光,為它畫出了形狀。滴答、滴答的水聲與檐廊邊的鐘擺發出一致聲音,鎹鴉干煸的聲音像被什麼東西扯斷,戛然而止。

煉獄被熱氣熏紅的健碩身軀保持着站立的姿勢,緊實的肌肉像是會呼吸,伴隨節奏在悄然繃緊。濕濕的頭髮擱在肩窩,金紅色眼珠往右轉動,煉獄杏壽郎環視着自己的浴室。

在視線觸及一旁的鏡面時,他瞳孔里的高光逐漸清明。

煉獄杏壽郎從夢中醒來后,總有股詭異之感瀰漫在周身,而現在,他好像發現了點什麼。

鏡子。

嗯....?沒有霧氣還不會反光,這可真是奇怪。

這麼想着的同時,煉獄杏壽郎滴着水的手掌青筋鼓起,牢牢摸上了放在浴桶旁邊的日輪刀。

.....

.....

.....

.....

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還有伊之助正在往蝶屋的方向走去。

因為伊之助教會了他們如何用反覆運動推動岩石,而使得急訓提早結束。當然,伊之助是通過他的獸之呼吸·柒之型空間感知來感受觀察岩柱推巨石時產生的變化而得到的方法。

至於為什麼會想到用自己的這個專門用作感受鬼位置的呼吸法來觀察岩柱,這還是從蜘蛛山上魚糕子的身上學來的。

魚糕子學了他的招式,他也同樣從魚糕子的身上改進了自己的招式。這招本來只是單純的用來定位鬼的方位,但伊之助第一個先發現了魚糕子在那時候身上散發出的某種東西的,在一開始會讓他胳膊上的汗毛豎起來,到後面,伊之助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鬼和鬼之間,鬼和人之間的某種東西,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東西,有時候會讓人汗毛豎起,有時候又能感受到壓迫,有時候還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也在散發著這樣的東西。

如果真冬子在的話,便知道伊之助的五感跨入了‘氣’的範疇。

伊之助從豬鼻子裏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果然他還是老大。

不過,那個像熊一樣的男人在搬動岩石的時候,身上的氣會暴漲到讓他感到吃驚的地步。難不成那個熊人!是這座山的頭領???

伊之助哦呼哦呼的,頭套上多了個崇拜的小氣泡。

...

蹲在樹上觀察着這一切的黑色鳥兒用鳥喙梳理了下自己的羽毛,它紅色的眼睛眨了下,又用翅膀扶正自己的耳罩。客服鎹鴉沒有跟在真冬子的身邊,它反而在這將近一個月裏一直跟着炭治郎。天王寺松右衛門疑惑這個傢伙為什麼不去工作反而跟着他們悠哉的到處晃,但由於這隻鴉沒有讓他覺得討厭,所以並沒有像之前那隻鳥一樣互相對罵。

但是聽說那隻醜女死掉了....天王寺松右衛門眨了眨眼睛,歪着頭產生了些片刻的獃滯。

天王寺松右衛門感受到了什麼,果不其然在前方,有一隻和他一樣漆黑的烏鴉極速的朝着這個方向飛着,等到他們兩個用鳥語交流了一陣,天王寺松右衛門身為一隻被訓練出了靈智的動物也覺得大感不妙。

他撲棱着翅膀,又啄了下旁邊摸魚的某隻帶着耳罩的鎹鴉,說道:“快去傳遞消息嘎嘎!去傳遞消息嘎!”

客服鎹鴉:“嘰嘰,我就跟着你飛好了”

天王寺松右衛門:“....”鎹鴉不知道說什麼,它首先不明白一隻烏鴉不嘎嘎叫反而叫的像只雞,其次不明白為什麼它要跟着自己。它也只是歪了下頭,只得認命往炭治郎的方向追去。鳥類總能夠順着風捕捉到很多的氣味,分辨出炭治郎的味道很簡單,實在不行它們還可以詢問其他的鳥,但是這一次,天王寺松右衛門在風中聞到了血的氣息。

..

..

“炎柱的據點遭受到鬼的襲擊!目前暫時還沒有人員受到傷亡,但是,整座宅子裏的人都被困在了裏面。”說話之人還是那位冒冒失失的隊員。

他躬身垂着的額頭上滴落着的汗像擰不上的水龍頭,嘩啦啦的打濕了臉上的面巾。

隱不僅僅因為來回的傳遞這種消息而累的氣喘,更是因為消息的內容而感到壓迫。他不知為何不敢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平日裏散發微醺氣息的男人,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

隱感覺到了什麼,抖了下身體,內心瘋狂的吐槽着,這比之前中毒毀容的面目還要可怕啊!

“炎柱的宅子裏可不止一位柱,不過,也請在遠處偵查他們的情況,隨時彙報到蝶屋,也請務必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

隱匆匆的跑走去傳遞消息,在人走出拐角后,屋內陰影處伸出了一隻穿着白襪的腳,紫色的和服也隨着往前碎步的腿露出了花紋。

“情況超出了控制是嗎。”這是肯定句,說話之人的聲音十分溫柔,但又透露出了一絲嚴謹。待來人徹徹底底的走出陰影時,桌上的枱燈點亮了她的半邊臉頰和紫色眼瞳。

產屋敷耀哉走到桌角的一邊按下了燈的開關,頓時室內一片亮堂。他轉過身對着背後的珠世說了聲抱歉,然後請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珠世並沒有在意這些小節,反而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容我冒昧,請問之前的計劃是否還能夠執行?”

產屋敷耀哉堅定的回道:“可行,但是,多出了這麼多的變數,也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們太過於順利導致,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也已經無法後退了。”

珠世聽了產屋敷的話,並沒有什麼意外,她道了句期望如此的話后,便只能靜靜的等待着....等待那個時候的降臨。

窗戶外的月亮被雲給籠罩,珠世看向外面的時候,正巧一陣大風吹來,窗帘翻飛,庭院外樹木發出習習風聲,帶着股不安吹進了這明亮的屋內。

...

...

我和無一郎沒有了鎹鴉傳遞消息,自然不知道炎柱那邊發生的情況。

在奔走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上弦叄·鬼丸的招式。他是新出現的鬼,也許因為猗窩座提前的死亡才使得鬼舞辻無慘創造了這隻鬼,那麼,鬼的特性是什麼呢?

只要想到這隻鬼的面容,就不由自主浮現元素風盾被鮮血鋪滿的畫面,我晃了晃腦袋,努力把這樣畫面略過。

那隻鬼手裏的鎖鏈必然是他的武器,但鎖鏈能有這樣的破壞力嗎?毀掉一座將近百來平方的大宅院....還有鬼突然出現在宅子裏,突然襲擊,這說明這隻鬼隱蔽氣息的能力在我感知之上。

這太恐怖了。

我的搖頭晃腦和怪異神情惹來時透無一郎的頻繁注視。他不知道我在幹嘛,只覺得以現在的腳程趕去蝶屋恐怕是來不及的,他不知曉這裏的情報有沒有傳遞出去,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另外的鎹鴉前來彙報情況,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奔走在山林之間。

“無一郎,你確定你是認識路的嗎?”

“....”時透無一郎是確定自己不會像某個白痴一樣不認路,他相反知道這個時間段是沒有列車開往他們需要前行的目的地的。

正在這個時候,天空上傳來了鳥羽振翅的聲音,當他們抬頭望向黑漆漆的天空時,鎹鴉說話的嗓音遲遲的傳遞過來。

“嘎——!嘎嘎——!時透無一郎,黑崎真冬子,速速前去炎柱的道場支援!速速前去!速速前去!!”

盤旋在頭頂的命令讓這廖無人煙的詭異氛圍消失,但這道命令又讓我有些大吃一驚。

煉獄....也受到了襲擊?

但是,煉獄師傅的家裏不僅僅有煉獄杏壽郎一個人,他的弟弟還有爸爸也在家裏,還有進行特訓的女孩子們也都集中在那裏!!

想着,我大聲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絲顫音:“煉獄師傅的家在哪裏?”

鎹鴉盤旋着回答道:“西北方!西北方向!!趕快坐最後的列車,到靜岡站!”

我看了眼旁邊動身的時透無一郎,追逐他腳步的同時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腦袋被砸過好幾次,還不清楚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別的暗傷。”

時透無一郎跑動着,他瞥了一眼跟在身後的人,那張擔心又急切的臉使得無一郎心裏有股異樣的感覺在發酵。他收回眼神,又加快了些步伐,嘴裏不輕不重的回復道:“我沒有事不用擔心,現在得快些過去,不能浪費時間。”

我看着前面少年奔走的背影,感覺他說話的語氣好像放輕了些,雖然有些氣喘。前面帶路飛行的鎹鴉在把我們帶到了充滿燈光的列車站台時,便旋轉了幾下飛走了。

我接住鎹鴉振翅掉落的羽毛,在踏上列車的時候才堪堪回過味來....話說,我的鎹鴉客服小姐呢?

它不是應該跟着我的嗎?

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時透無一郎徑直走到座位上坐着,還朝着我招手喊道:“你想傻站在那裏到什麼時候?”

我哦哦的邊緩和自己的喘氣,邊走過去,在他的注視下坐到了裏面。直到我穩穩落座,他才跟着落座在靠墊上。我這時候才發現這趟車的座位上都有軟軟的坐墊。

“休息下吧。”時透無一郎示意我可以趴在桌子上睡會,我下意識反問道:“你也休息下吧,你好像還有傷。”

“都說我沒事了,這點傷根本就無大礙。”無一郎打斷了我的擔心,他伸出手直接把我腦袋按在了桌面上。“讓你休息就休息,別啰啰嗦嗦的。”

卧槽,我關心他居然被嫌棄了!

像是察覺把我臉直接按在桌面有些不妥,時透無一郎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他收回手掌,一提溜我的衣領,等眨眼后,我的腦袋已經被他安置在了他的肩膀上。

臉頰被肌肉疙的給凹進去,傳來的觸感很硬,我這才發現這個看似單薄的少年,其實也有一副強壯的身軀。

“抱歉,之前我...的語氣不是很好,但是我只.....”時透無一郎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列車也在這個時候因為發動而發出轟隆隆的翁嚀,我側頭只看見了他張張合合的嘴唇,並未聽清楚後面的話。

我抓了抓他的頭髮,想弗到一邊。“不用道歉,說實話我還得感謝你。”我閉着眼睛,感受窗戶外的風吹打在臉上,輕輕的,柔柔的,好像有一雙手在撫摸着自己的臉龐。

“你幫助了我這麼多,無一郎,真的很感謝你們的照顧,嘿嘿。”我沒有忘記,自己哭的時候,這個少年也會用袖子幫我擦眼淚,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過去對他所有的不滿和抱怨,其實早就煙消雲散,甚至不曾在心底留下痕迹。

我知道,我都知道,大家總是在幫助我。

明明我是那個最不適合呆在鬼殺隊的人,大家也總是在照拂着我。

眼睫顫了下,心裏因為遇到更強勁的鬼而受到的打擊到現在還未恢復過來。偶爾有時候會想像,如果我不曾出現,那鬼丸是不是也不會出現呢?那這些死去的隊員,是不是也不用死掉了?

身體一靜下來,這樣的問題便浮現在腦海里。

我到底是在拯救人,還是在增加難度?

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的改變嗎?

擔心煉獄,擔心千壽郎,擔心那些被我訓斥而又留下訓練的女孩子,擔心生命在自己看不見的位置,因為自己而悄然隕落。

都是我的錯嗎?

正當我產生這樣的疑惑時,一隻手橫過了面前,摸了摸我的腦袋。那力道不輕,恏的我頭髮有些凌亂,正當我要問無一郎他怎麼了的時候,他反而先一步開口,聲音帶着輕柔的力道,不疾不徐的說:“你的氣息亂了。”

“真冬子...”

他喊了聲我的名字,但話語的尾音拖的很長,就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話沒有說完,但最終也只匯聚成這簡短的一句。

“迎難而上吧。”

...

...

...

在趕過去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某種陌生的,陰冷的氣息把前方給籠罩着,而那個位置正是煉獄師傅的宅屋。

“等下!”

我攔住了往前面宅屋過去的無一郎,四處環顧,在發現幾名隊員在不遠處暗藏的時候,果斷跑過去把他們揪了出來。

幾名隱看到我的時候還被嚇一跳,幸好被我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

“我是前來支援的黑崎真冬子,請把前面的情況報告給我。”我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隊員因為被嚇到還有些不滿的碎碎念,但看見我身後過來的時透無一郎時,立馬正襟危坐,倒豆子般把前面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霞柱!啊啊十分抱歉!前方是炎柱的宅子,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就已經是這樣了,好像有什麼東西罩住了宅院,只要進去的人都會消失。”

“消失?”我覺得奇怪,隊員描述的內容我根本就想像不出來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無一郎拔出了日輪刀,眼神危覺的盯着那個方向。“有東西來了!你們後撤!”

無一郎喊了一句,便伸出多餘的手拉住隊員的脖領,一把將他往後扯飛。

“真冬子!”

我嗯了一聲,心領神會的用風元素把那名隊員往後推的遠遠的。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略過我,就像風輕輕的吹拂般,但當我回頭伸出手的時候,手掌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給擋住,那名被甩出去的隊員就在百米外,七暈八素的看着我的方向,然後面露驚恐。

“這是什麼東西??”無一郎用日輪刀砍了下,卻發現好像砍在了某種堅硬的東西上面,發出吭吭的聲音,甚至還有火花迸射。

“不知道,像某種屏障,我們也被困進來了。”我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着前面的宅院,心裏不斷的思考,現在遇到的情況到底屬於哪只鬼的特性。但事實就是,原著中沒有一隻鬼會使出這樣的手段,也就是說......

又誕生了新的鬼。

感官和剛剛推送過的隊員像是被切斷了聯繫,腳邊一米外的小草、風聲、蟲鳴統統都感受不到。

唯一能夠察覺到的是,那座宅院的上方,正接連不斷的散發著紅色氣息,濃郁的深紅從屋檐滲出,漂浮到半空。

我深吸了口氣,彷彿有什麼腥味也被一同吸入肺腑,濃烈到嗆鼻。

“跟着我,不要走散。”時透無一郎率先往前跑去,他側頭稍微用眼角撇了眼我,轉而又把日輪刀握的更緊三分。

我邁出腳步,一鼓作氣的隨着他的速度,緊緊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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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提要:1、上一章說道善逸漸漸可以聽到系統音。

2、煉獄杏壽郎做了一個屬於他原本結局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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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皺眉)我怎麼還沒登場...把劇本拿給我看看。

善逸:(摳鼻)(傳遞劇本)

無一郎:(正在摸被安排下線的銀子)我的戲份還挺多的。

銀子:(享受)嘎,舒服~~

真冬子:(撓頭)(豆豆眼)(小聲)我什麼時候可以變強...

旁白:放心,總有一天你會變強。(然後也會禿頭)

真冬子:....(然後我變強了,也禿了是嗎)

炭治郎:....我想和真冬子匯合,不想打怪qwq、

天王寺松右衛門:滾去工作。

客服鎹鴉:不,讓我再苟一苟,我還不想這麼快下線。

旁白:咳...(點名炭治郎、客服鎹鴉)噓,不要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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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每天都在擠牙膏。。過了這個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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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1-04-0422:30:44~2021-04-1818:3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oums18瓶;靈魂過了鐵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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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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