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

預感

隔了幾天的早上,大家照常吃着飯糰,葵枝阿姨還沒和大家說要搬家,但卻在默默的準備着什麼。

而香囊在我這裏,所以首先給了年紀最小的六太,然後依次分給了茂,竹雄,花子,妳豆子,葵枝阿姨。

至於為什麼不給炭治郎,因為少了一個所以沒有給他,炭治郎應該不會怪我的吧...

我這樣想着,然後就看到他懂事的準備去賣炭了,那個背影總感覺好像有點蕭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之先粘着他一起下山去賣炭吧!順便感謝一下大叔,如果沒有大叔的幫助,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眼前的這一切。

“炭治郎!等等我,我也要一起去”我蹦蹦跳跳的小跑了上去,回頭還和葵枝阿姨招招手打招呼。

看到我的動作茂也想跟上來,但是被妳豆子給攔住了,因為走的有點遠,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總感覺之後看我和炭治郎的眼神有點賊兮兮的,大概,又是我的錯覺吧!

我主動上前拉住他的手,幼稚的一搖一擺。“內!炭治郎,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歪着頭問。

“沒有呢,真冬子怎麼會覺得我不高興”炭治郎一如既往的笑了下。

可我就是感覺你有點...不開心感覺,是因為沒有給香囊嗎?可是真的少一個啊,我以為炭治郎是不會介意的!畢竟是主角啊,沒有香囊應該不會要命吧?可好像真的不高興...雖然張着嘴笑的很爽朗。

“是..因為香囊嘛?”我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不是”炭治郎立馬回答道。

看吧...果然沒錯!這到底為什麼啊?

這個,要怎麼哄呢?我不知道要如何哄一個正兒八經的長男,而且也不知道原因。

“那...我唱歌給你聽?”我試探的問道。

炭治郎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揚着嘴角回答道:“好啊,沒想到真冬子還會唱歌”

他好像開心了一點點,那我唱什麼歌呢emmm....說到唱歌我現在腦子裏正不斷循環着‘豬肉骨,拿來鹵,又要洗蛋,不過我,煮了袋,速食麵....’

猛烈的搖頭,不行不行,換換換。。“嗯,這首歌叫蝴蝶結......”

..

不同以往的明媚聲音,唱着歌的真冬子聲音低低的,溫和又帶點沙啞。

她認真的跳過一塊石頭,歌聲也跟着顫了顫,但卻沒有停下。

有日光透過樹縫打在她的短髮上,毛茸茸的隨着她步伐一晃一晃,好像上面有跳舞的精靈,同時那柔和的光,也駐進了她黑色瞳孔里,伴隨着歌聲在裏面泛濫着不同的光影。

看着這樣的真冬子,炭治郎好像在她背後看到了一個少女鮮活的虛影。

揉了揉眼睛,那道虛影又消失不見,可能是眼花,不過,心情好像有點變好了。

“真冬子”

“嗯?”

“你唱歌真好聽”炭治郎大方的誇獎道,還比了一個大拇指。

“還好啦!哈哈!我以前可是表演....”說到這,我頓住了嘴,後面的半截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表演?”炭治郎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什麼..快到鎮子了,一會要去感謝大叔,還有要打聽下藤京小姐的消息。”

我拉着炭治郎,繼續蹦跳的走着,說實話,我現在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了!想到這我更是拉着炭治郎跑了起來,還把他拉的一個趔趄,我吐了吐舌頭說了聲抱歉。

...

鎮子有些熱鬧,我去敲了敲大叔的門,他並不在家,於是我和炭治郎去了旅館,找到了正要出門的藤京小姐。她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看着我的眼神又像在看怪物..

“正好,本來打算去找你的,既然你來了,那就進屋講吧”

我和炭治郎進了藤京小姐的房間,裏面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和一些柜子傢具,還有一個桌子兩把椅子。炭治郎進屋放下了竹簍,而我把椅子搬到了床邊,坐上了床鋪,示意他們兩個坐椅子。

藤京極春的頭上蹦出個井字,但她忍耐了下來,和豆豆眼的炭治郎一起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我,示意我先看看。

我拆開后,入眼的是一行比較娟秀的字,上面寫着寥寥數語,意思是感謝我的提醒,時透兄弟已安排妥當,在一個是吹捧我是神明為他們降下的..emmm神之子???

我大致是這樣理解的,因為這幾行字實在是太過深奧,我看不太明白所以問道“這個...神明降下予我福報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個..天命轉..什麼的..這是個什麼字?”

藤京極春扶額搖頭,無奈的說道“這個是夫人寫給你的,對你的提示表達感謝,主公大人和夫人都很想見見你,所以大概幾日後會有人來送你的家人去安全地方安頓”

“嗯!!”我瘋狂點頭,內心還是充滿了驚喜的,畢竟時透兄弟活了下來..

也就是說,他們的命運變了!

這意味着...所有人的命運是可以更改的!!

藤京極春看着面前女孩激動的莫樣,還是眼角微眯的笑了下“我會和你們一起去的,幫你的家人安排好一切”

在走出旅館后,我拉着炭治郎的手滿臉神采奕奕的賣起了炭,也許是我今天臉上的笑容特別多,沾了我的光,碳比以往賣的快,不一會就賣光了。我們兩個和藤京極春一行人,趕在晌午之前便回到了家,並告訴葵枝阿姨這個消息。

藤京極春和葵枝阿姨去小角落座談了一會,然後便告訴了所有人要搬家這件事。

在聽到要搬家的時候,大家很新奇還很不舍,問題也一大堆。葵枝阿姨微笑着和弟妹解釋着,是要去另一個地方住,因為這裏有野熊傷人不安全,而且竹雄和炭治郎該到了念書的年紀,得去上學。

我隨着大家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在腦補着對於未來的打算。

大概只是希望炭治郎不要走上那條,讓自己渾身是傷的道路,所以並沒有考慮加入鬼殺隊。

也許去了新的地方,我會問那裏的旅館需不需要打雜,然後賺點生活費,或者當一個賣貨的emmm...我已經有些苦惱後面得從事什麼行業來補貼家用了,完全沒想過我現在只是一個11歲的孩童,根本沒有一技之長。

不過在聽到葵枝阿姨說上學兩個字的時候,我發了會的楞,有些疑惑藤京極春到底和葵枝阿姨說了什麼。

從前腦子裏塞滿了鬼啊,殺鬼啊,劇情啊之類的東西,現在突然聽到上學兩個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好比你在看貓和老鼠在互抓,突然間兩個動物穿上了褲衩,乘風破浪,勾肩搭背的像海爾兄弟一樣,去遨遊世界了般奇異。

葵枝阿姨摸了下我的頭,繼續道“不會讓你們餓肚子的,到時候真冬子也要去上學哦”

我驚了。

灶門家不是很窮的嗎...還有錢上學啊..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不是,藤京極春大小姐到底和葵枝阿姨談了什麼啊??

....

隱來到這裏的時候大家已經收拾妥當了,藤京極春雖然性格表裏不一,但卻非常會做人,禮數周到不說,還為我和她的關係打了一個很恰當的掩護。

在後來,她告訴我之前就已經和灶門夫人談過了,肯定了我和葵枝阿姨說過關於鬼的事情,還有即將面臨的危難處境。

最後表示她手下有箇舊宅可以安頓我們一家,並向葵枝阿姨推薦了一份可以養家餬口的工作。

聽到這個消息我是非常高興的,因為藤京極春的安排,幫助了我處處是漏洞的行為,還解決了灶門家一窮二白的窘境,這一刻她在我在我眼裏簡直是發著神聖光輝的耶穌。

我二話不說用行動表示了我的激動心情,忍不住的撲到了她身上,扒拉着她的和服不放手。

藤京極春臉上表情尷尬又不自在,從來就沒有人這麼明目張胆的抱住過自己,她明顯嚇了一跳,還差點被撲倒,最後護衛扶住了她。

“你,你這小鬼,幹什麼,幹什麼!臟死了,快起開。你的爪子往哪裏摸啊!我這和服很貴的你知不知道!啊!”

炭治郎無奈的上前,想把真冬子給從人家身上撕下來,但是他撕了半天都撕不動,反而還把藤京極春的衣服給差點拽下來。

炭治郎臉色一黑,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像拔蘿蔔般包裹住了真冬子的腋下,用力撕着。

“快下來真冬子!這像什麼樣子!沒看到藤京小姐很為難嗎,聽話啊!”

“不要不要,嗚嗚嗚,我太感動了,我不下來,藤京小姐像個火爐啊溫暖了我,我要當你的乾柴和你一起燃燒”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什麼火爐乾柴,你想挨揍嗎啊,八嘎!”

“咿!呀噠~~”

鬧過了之後,隱一個接着一個,開始搬東西來,我還聽到他們的小聲抱怨。

這個時候,炭治郎也已經裝點好了,他看起來有些不舍這個地方和山林,雖然一直沒表現出來,還在弟妹的面前笑着編織未來,加油打氣,但此刻他回頭轉身的眼裏全是留戀。

我上前準備安慰兩句的,突然看到了他別在腰間的砍柴斧。

“......”搬家要帶上斧子嗎?

炭治郎看到我的表情,有些撓撓頭,笑着說“總有用處的不是嗎”

“可是我們好像要坐火車,火車上帶不了斧子吧”

“是嗎,火車是什麼?斧子不能帶上嗎?”

在和炭治郎糾結半天不能帶斧子后,他終於還是把這把斧子給放回了木樁旁,但還是感覺到他更加的不舍和留戀。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希望大家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我拉住炭治郎的手,牢牢的牽着。他的手上仍然很多傷痕,有舊的有新的有粗糙的,還有的地方是柔軟的,但這些都是暖的。

臨行前,我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這鬱鬱蔥蔥的林間,還有這熟悉漸遠的木屋,陽光撒在屋頂,就像一層發光的棉被蓋在上面。

我腦海里穆然回放起這幾個月的相處,無憂無慮的,歡樂的,撒嬌的,甚至還能看到昔日奔跑的影子。

還有長相十分眼熟的紅色長發男人,在朝着這邊微笑着揮手。

我驚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那塊空地前,已經沒有了那個影子。

“是幻覺嗎...”

..

等到了山腳下,路過大叔的小屋子時,還是沒有看到大叔,這個時候我有點心神不寧。按道理說,我應該是達成了一直以來的努力...可那種安心感卻一直沒有落實。

望了一眼天空,發現那明媚的天氣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陰天,連剛剛金燦燦陽光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怎麼回事?

從山上下來也沒有花多久的時間,為什麼太陽不見了...

心在看到這樣的天空時,猛然的抽了下。

我皺着眉頭總有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旁邊之人的交談聲也好像浮世的喧囂,聲音一下變得陌生起來。我不安的拉緊了炭治郎的手,往搬家的隊伍里湊過去。

也就是這樣一靠近,我突然發現妳豆子不見了。

我倒吸一口氣,妳豆子走丟了??

不,不會的,下山的路就這麼一條,大傢伙又都走在一塊,而且還有隱跟着,她不可能走丟。想到這,我跑上前拉住葵枝阿姨的衣服,詢問道“葵枝阿姨,妳豆子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她。”

葵枝阿姨有些疑問的說道“妳豆子啊,她剛剛說想去不遠的溪邊采點花,讓我們先走呢,畢竟要離開了,那個孩子很不捨得”說到這,葵枝阿姨還拉了拉我,安慰了句“沒事的,妳豆子從小在這片山長大,我們在山腳下等等她就好了”

聽到這我的臉有些誇下來,心裏直突突。就算是葵枝阿姨,我也忍不住的吐槽起來,這還是親媽嗎?就這樣放任一個女孩子在山林里亂走,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不,我要樂觀一點,那個小溪離這條路不遠,妳豆子從小在這裏長大,應該對路非常熟悉,所以葵枝媽媽才放心的讓她去采兩朵花...

..

...

啊啊啊!!

為什麼要採花?采什麼鬼破爛花??完全放心不下來啊!!

我心裏的不舒服並沒有被葵枝阿姨的話給安撫到,反而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

為什麼,是妳豆子...

我摸着急劇跳動的胸口,感覺到自己的手腳有些冰涼。

明明是盛夏了。

“真冬子?”

“吶,炭治郎,你知道妳豆子去的小溪在哪個方向嗎,我,我去找一下”極力穩住自己的表情,我裝作和平時一樣的問道。

“小溪的話在那邊直走,我和你一起吧”炭治郎拿着手中的箱子示意要和我一起去找找,但是我拒絕了。

“炭治郎的話還在幫大家搬東西吧,我什麼都沒拿,而且已經在山腳下了,我只是去喊一聲而已,我會快回的!”我笑着朝他揮了揮手。

沒等炭治郎同意,便順着他指的方向跑去,只是在轉身的瞬間,我臉上的笑容便消失的一乾二淨。

隨即爬上臉的,是慌亂和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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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葵枝會同意搬家是因為和藤京極春的談話,光靠真冬子的話,是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並且以她的行為方式,讓葵枝心安的收下了一部分情報費用。(至於談話內容自行腦補)藤京極春坐實了真冬子所說的鬼之類的事情,和她聊起了利弊,所以葵枝會同意搬家。(這個工具人不錯吧!)

真冬子:火車上不能帶斧頭!快!為了我的小命快放下來!

炭治郎:那個斧子是父親用過的呢,真的好捨不得。QAQ

灶門炭十郎:(微笑揮手)再見了...

作者:不,你們還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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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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