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談判，條件交換
變笨不理解的是她才對。就算關係變化他失去了與她長相廝守的可能，但是也不代表她就可以徹底撇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刀兩斷！“哦，這樣說起來，你為了我違背工作原則了？我很感動。”
這還差不多。封姿臉上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還好，葉家和封家，與覃氏都是正常的生意往來，不涉及到覃山那一部分。不然，她還真為葉嘯古和老媽擔心。
“明天假裝不認識我就行了，別的正常。”封姿不放心的再次交代。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封姿要被葉嘯古明知故問滇問氣炸了：“你要了我的身份，那我任務就完蛋了，說不定你和我都有危險，還讓壞人逍遙法外！”
“既然你明知道我會去，為什麼你就不能不去？你就不能配合我嗎？”
“葉嘯古！”封姿鬱悶的一把抓住了葉嘯古的領帶，將他拉近自己，狠狠盯着他：“你故意的對不對？”
“恭喜你，答對了。”葉嘯古緊盯着近在咫尺的俏顏，有點神遊，她總是那麼生動，不管是喜是怒。
“無恥小人！你們葉家都是無恥小人！”封姿憤憤的搖晃着葉嘯古兩下后，頹然放棄，將雙腳盤起在座椅上，氣勢弱下來：“幹嘛老跟我過不去？”毀了她的初戀就算了，現在又想摧毀她的婚姻和工作。
“那為什麼我應該遷就你配合你？”雖然心裏明白，只要是她說的，無關乎離開他的話，他都會完全照做，但是這樣好的機會，他不想失去。
“你想怎樣？”封姿不笨，這麼明顯的要挾意味，不就是要談條件嘛：“給你發個良好公民行不行？拿你們葉氏即將要設的見義勇為基金給你也行。”
“你覺得我在意這些嗎？”葉嘯古的眼神牢牢鎖定封姿，看得後者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豬頭才在意……”封姿嘟噥了一聲，認命：“好啦，你提要求吧，只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我可以答應。”
想要她回到他身邊。想他們重新開始。
葉嘯古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終於忍住沒說：“以後看到我，不許躲着我，我的電話必須接，約你必須見。”
“我又不是你奴隸，怎麼可能！”封姿叫囂，太霸道了！雖然這些確實都不是原則性問題，但是條件太苛刻了：“我有我工作，我有我生活，我不可能以你為第一準則！”
憤怒的小野貓。葉嘯古早就料到了封姿的反應，但是談條件不都是討價還價嗎？如果不先給出一個對方不能接受的底線，又怎麼能襯托出下一個方案的可行性：“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的工作，也不會幹擾你的生活。我是說，在你有空的時候，比如，現在。”
有空？封姿小心眼一轉，那不好說，自己一直說沒空不就行了，反正當警察的，加班加點正常：“成交！”
葉嘯古面容古井無波，心內卻綻開一絲微笑。對某些方面，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少根筋。沒有明確吊件限制，她固然可以無限縮小，但是，也代表着他可以無限放大。
“明天任務有危險嗎？”秦氏？雖然知道不該問封姿任何有關事，但其實她也透露出信息給他，看來可以重新審視和秦氏的合作議案，至少拖一下。
“你不認識我我就沒危險。”封姿沒好氣的回答，心裏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又說不出所以然。“老大，話說完了，可以走了嗎？我要回家吃飯了。”民以食為天，就像唐煌說的，勞逸結合，吃飽才能幹好。唔，吃了匡老做的菜，還真看不上其他的。
他也好想吃飽，不過是她。葉嘯古看了封姿兩眼，無奈的暗嘆：“我帶你去吃飯。”
“不要，”封姿想也不想的回答，卻在看到葉嘯古危險的眼神后急忙改口：“那個，單獨吃飯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容易引起誤會是不是。”
“我們不是一家人嗎？”葉嘯古的語氣有點酸澀，隨即發動車子，一路絕塵而去。
詭異但還算平淡的一頓飯，各懷心思，偶爾交流。若干次真心的呼之欲出，但都被隱忍。某些方面，封姿和葉嘯古，是一樣的人。
回到家，躺在的大床上，感覺一身疲憊。雖然床單被子都已經換過，但是葉楠與楊欣茹糾纏的畫面，依然在腦海里清晰。她不知道，如果沒有那天的早回，沒有發現這一幕，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至少，她不會知道葉楠的背叛，不會去酒吧買醉碰到葉嘯古，那她就會心甘情願做完十二月新娘。等結婚之後再發現，她就不會再這麼糾結了。
懊惱的把頭蒙在被子裏，乾嚎幾聲，悲愴無比。
去他娘的！
在小健身房狠命的玩了會兒，出一身汗洗完澡，頂着濕漉漉的發正準備拱床上睡覺，門鈴忽然叮咚響。九點多鐘了，還有誰？封姿狐疑的從門洞裏窺視，就看到了笑意柔和的大師兄唐煌。
“狐狸大哥，你怎麼來了？”封姿忙不迭打開門，看到他，心情驀然好很多，果然是治癒系的：“喲，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呀……”
唐煌笑對封姿的故意諂媚誇張：“第一次上門，空手多不好，這不是為人禮節嗎？”
“什麼東西？好吃的？”封姿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唐煌就覺得很親切，沒什麼防備，可能是青梅竹馬的優勢吧，又是爸爸信任的人：“在門口站着幹嘛，小窩雖然寒磣，也可以屈尊進來坐坐啊。”
唐煌猶豫了一下：“太晚了，胳吧。剛好路過，看你在不在。這是幫你熬的中藥膏方，主要是去疲勞增強體質的，沒什麼副作用，每天調一點兌水喝就好。”
封姿的心剎那間涌過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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