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公猴母猴
銀河系武裝大聯盟,太陽系分盟,地球區的中國首京。
也就是七百多年前的中國首都北京,不過現在的首京,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北京可以相比的了,當年北京的人口也就兩三千多萬,但現在首京的人口已經突破一億五千萬,是銀盟的一個超級大城市了。
在首京的一家一級醫院的外科特護病房中,一座全封閉的“粒子養護艙”裏面躺着一個昏迷不醒,臉色極度蒼白,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男青年。
養護艙外站着三個人,一個看上去有四十幾歲,中等身材,四方臉的男人,一個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長得很美的女人,還有一個看上去與“粒子養護倉”中那個男青年年齡相仿年輕男人。
三個人都一臉焦急之色的死死的盯着養護倉中那個出氣多進氣少的男青年看着,那個美婦一邊看着還一邊抹着眼淚。
看了一會後,那個中年男人突然扭頭向一旁的那個年輕男人:“對了,袁野,你還沒有跟我們說王天倫被車撞的事情呢,你把昨日王天倫被撞的事給我們詳細的說一說好不好?”
那個叫袁野的年輕男人點了點頭:“好,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給叔和嬸說一說。”
說完,沉了沉自己的情緒,思索了一會後講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下午一點的時候,我跟王天倫同學從我們學院一號武訓館出來正要橫穿武訓館門前的那條道路時,我突然想起我的天網光腦落在了武訓館裏,我就跟王天倫同學打了一聲招呼返了回去拿光腦了,可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王天倫同學已經倒在了路中央的血泊之中了,顯然王天倫是被什麼車給撞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找個人問一問,但當時整條路上沒有一個人,無從問起。於是我就去學院武訓館的天網監控室查看當時監控這條道路的影像資料,但奇怪的是,監控室的光腦裏面根本就沒有這段影像資料,就像從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似的。”
“當時王天倫同學的生命垂危我也顧不上再查了,就通知了學院的救護隊把王天倫同學緊急的送到了醫院來,之後就通知你們過來了。”
中年男人一驚:“什麼!光腦監控裏面沒有這段監控影像,這怎麼可能呢,難道天倫不是被人間的車給撞傷的,而是被幽冥的鬼車給撞傷的不成?”
袁野思索着:“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想這隻有一種可能,王天倫應該是被新研製出來的陸海空三棲戰防車給撞傷的,三棲戰防車有屏蔽天網的隱形功能。只有這種新研製出來的軍用三棲戰防車撞了人才不能被天網光腦監拍到。”
“但我細一想又覺得這不可能,這種軍用三棲戰防車只裝備給了地球戰區聯軍裏面的宇宙特遣旅,連戰區聯軍的其它軍隊都沒有裝備上,那就更別說是民間了,所以,我才又說這不可能。”
聽后,那個中年男人氣道:“這不見鬼了么。”
二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就聽粒子養護倉裏面的那個名字叫王天倫的年輕人一聲大叫:“炸了,炸了,炸成碎片了。”
在一旁看着的那個美婦立刻驚叫:“他爸,他爸,兒子醒了,睜開眼了。”
二人忙停止了說話,把眼睛轉到了粒子養護倉裏面的那個男青年的身上,果然看到那個剛才還出氣多進氣少的男青年已經睜開了雙眼,而且,那張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跟死人已經沒什麼區別的臉也開始紅潤了起來。”
美婦驚喜的向粒子養護倉里的男青年大聲的喊問:“兒子,兒子你醒了,你可把媽媽給嚇死了。”
就在這時,又從外面匆匆的走進來了一個穿一身藍色西裝,個頭在一米七五,胖胖的,一張大圓臉,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看到這個胖男人,站在粒子養護倉外面的年輕男人袁野忙對那對中年夫婦介紹:“叔,嬸,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來看王天倫了。”
那個胖男人走到粒子養護倉前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向裏面躺着的那個年輕人看了看問:“王天倫同學,你還好吧?”
粒子養護倉上安裝着向外通訊的通話器,能與外面的人正常通話。
躺在裏面的王天倫同學用很是奇怪的眼神向那個跟他說話的胖男人,也就是他們學校的教導主任看了看,突然問:“貴姓?”
教導主任一愣,心道:“這個王天倫同學這是怎麼了,竟然連他這個教導主任都不認識了嗎?”
於是他疑惑的問:“王天倫同學,你不認識我了嗎?”
在一旁的袁野忙接話:“主任,王天倫同學的腦袋被撞得挺嚴重的,有可能有點兒失憶了,不認識你了很正常的。”
教導主任點了一下頭,然後回答:“免貴姓候。”
王天倫同學的下一句話差點沒把這個教導主任給說崩潰了,就聽他接着問:“公猴還是母猴啊?”
王天倫的話把那對中年夫婦也給說愣住了,一時間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袁野忙又在一旁解釋:“王天倫同學的腦袋被車撞的出了點問題,可能是把人和動物給混成為一類了,很正常,不用奇怪。”
那個教導主任又點了一下頭,認為袁野說的有道理,然後很是認真地回答:“我是男人,應該是個公猴。”
緊接王天倫又問:“扇了沒有?沒扇的話在我這裏扇了吧!”
王天倫的這句話差點沒把這個教導主任給氣的跳起來,尼瑪的,膽肥了,一個學生竟然要把教導主任給扇了。
再好的修養也得被王天倫的這些話給氣崩潰了的,就聽那個教導主任一聲狂吼:“尼瑪的,我還沒有兒子呢,被你給扇了我還去那裏要兒子啊,再說了,我老婆也不能讓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告辭也沒說一聲的轉身就跑走了,大概還真怕王天倫同學突然從粒子養護倉裏面跳出來把他給扇了吧。
當然,更生氣的還是王天倫同學的老爸,氣得他抬起手來在那座粒子養護倉的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大罵:“你個鱉孫,你------”
突然,他又停住了罵,很是生氣的自語:“我也不是河南人啊,怎麼鱉孫都出來了,我是哪裏的人來着?噢,想起來了,我是東北人,東北人應該罵,你個癟犢子玩意的,尼瑪的,我被這小子給帶溝里了,連自己是哪裏人都忘記了,氣死我了。”
緊接他停止了自語,然後用手向躺在粒子養護倉裏面的王天倫同學一指大罵:“你個癟犢子玩意的,你怎麼能對你們的教導主任那麼的說話呀,你以後還想不想再在學校裏面混了。呀,不對,不能這麼說,應該是,你小子以後還想不想再在學校裏面讀書了啊。尼瑪的,你個癟犢子玩意的,真是欠揍啊。”
這時躺在粒子養護倉裏面的王天倫同學也覺察到自己的思維不對勁出問題了,就見他抬起自己的一隻手來在他的腦袋上拍打了一下:“這不是我說的,這不是我說的,我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怎麼一回事啊這是?”
就在這時,他的腦袋裏面出現了一副畫面,那副畫面裏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好像他跟他的一個同事去他們的另一個同事家裏拜訪,或者說是,沒事聯絡感情去串門吧,而跟他一起去拜訪的那個同事恰巧就姓候。
但他們去拜訪的那個同事因為外出辦事不在家,不過他的夫人在家,好像正在切麵條呢。他那個同事的妻子認識他,但卻不認識跟他一起去的那個同事,於是她就很客氣的向他的那個同事問:“貴姓?”
於是他的那個同事也很客氣的回答:“免貴姓候。”
接着那個同事的妻子就又問:“公猴母猴?”
他的那個同事當時就蒙逼了,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有接言,王天倫還以為他的那個同事的夫人是在開玩笑,於是他就替他的那個同事回答:“他是男人,當然是公猴了。”
沒想到,他同事的夫人接着又來了一句:“扇了沒有?沒扇的話就在我們家扇了吧。”
結果把他那個同事嚇得一聲大叫:“我還沒結婚呢,不能扇。”
喊完這句話拔腿就跑走了。
其實這是一個誤會,他那個同事的妻子是一個皇族後裔,當年的皇族把吃飯說成是進膳,可是他同事的妻子把進膳兩個字給簡化了,就只說了一個膳,而且還給篡改成了扇,因此就鬧出笑話來了。
至於公猴母猴是這麼回事,有一次她跟她的丈夫去她的一個朋友家串門,人家是第一次看到她的丈夫,於是就向她的丈夫問:“貴姓?”
她丈夫姓張,於是就很客氣的回答:“免貴姓張。”
人家又繼續問:“弓長張還是立早章?”
也就是,張還是章。
她丈夫回答:“弓長張。”
她應該是把人家的這個問話的程序給記下來了,可沒有想到的是,她今天問話的人竟然姓侯,於是她順口就問出了公猴母猴,這應該是她想表示一下對人家的尊敬,才這麼問的吧,結果把人家給嚇跑了。
可是為什麼王天倫的腦袋裏面會出現這一畫面呢?按說,他現在還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呢,怎麼會有同事呢?有的話,也應該是同學的,可是他的腦袋裏面竟然詭異的出現了這麼一幅畫面,怎麼一回事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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