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做賊心虛?
“是姚景姿。她派人一直跟着您,跟到了國外,然後又僱人拍了那些照片。就是為了分裂您和太太。”
陸霆琛已經不意外了。
姚景姿實在做了太多的事情,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早該提防的。
早點提防的話,就不會和顧深依產生這麼大的誤會了。
沉默了大概有四五秒,陸霆琛才說話:“我知道了。”他之前確實沒有去猜測是姚景姿做的,畢竟她也不需要那麼做。可是結果,竟然又是她。
她到底還有多少計謀?
到底還想怎麼做?
聽筒里再次傳來姜釗極為嚴肅的聲音,“大少,需要我怎麼做?”
陸霆琛淡漠道:“將證據發到我的郵箱。”
“是。”
“早點休息。”
“您也是,早點休息。”
掛掉電話,陸霆琛眸子裏的冷意更清晰了。
姚景姿,你總有一天會為自己犯下的錯事而付出代價。
緋聞發酵了幾天才被壓了下去。
不止是陸霆琛,還有白念都在往下壓。
而姚景姿什麼都沒有做,還嫌這把火燒的不夠旺,是個繼續放火的。才讓這樣的謠言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她又藉此機會開了家族會議,要明山的開發權。結果自然是不盡人意,她不但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有一個壞消息傳來。
那便是新項目出了問題。
姚景姿火急火燎的趕到公司,顧深依正在接電話,一個接着一個往辦公室打來。
顧深依根本就接不過來。
姚景姿也是一頭冷汗,指尖都在顫抖。
新項目出事了?怎麼可能?
她投入了那麼多資金,難道要打水漂了?想到這裏,姚景姿的心肝肺都在疼,像是被人下了毒一樣,蔓延肆虐着。
接完最後一個電話,顧深依才有喘氣的機會,她看向一臉緊張的姚景姿,直接道:“不好了伯母,出事了。新項目的事情。”
她是故意的,故意用這麼誇張的語氣。
因為顧深依想看看姚景姿綠了臉的樣子,就像是壞掉的茄子,蔫壞蔫壞。也正好形容姚景姿這個人。
“新項目怎麼會出事?不是都很正規嗎?怎麼會出事?而且,我已經看到了一小部分的成果。怎麼會出事?!”
面對姚景姿的連連質問,顧深依心中最清楚不過。
新項目本來就是一個誘餌,陸霆琛在釣魚,她負責收網,姜釗處理後面的事情。
姚景姿就是那條奄奄一息的魚兒。
這次因為一些事情收網收的有些慢,讓姚景姿得意了一段時間。現在收網,對姚景姿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甚至還要比姚氏那次的打擊更大。
顧深依正要回答,電話又打了進來。
無言。
和姚景姿無言。
顧深依繼續接着電話,姚景姿大不上前來,直接將電話線扯斷。她看着顧深依,眼底滿是懷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新項目怎麼會出事的?顧深依,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如果給不了我一個解釋,就別想出這個門。當然了,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
“解釋。”
“給我解釋。”
姚景姿知道這些人打電話過來是做什麼的,都是撤資的。
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她拿什麼給這些人賠償?
她也是一個空殼,有什麼錢?
錢都是來自銀行的貸款,怎麼還?
姚景姿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這麼無力過,明明一切都可以逆風反轉的。結果呢?結果居然又出事了!
明山的開發權沒有得到,再次失敗。
新項目也再次失敗。
在公司這樣下去,她還有什麼可信度?
別人又會怎麼看她?
這次不止是新項目的事情了,關乎的還有她姚景姿在公司的地位,在高層和董事面前的威嚴。
難道真的又要輸的乾乾淨淨?
不!
姚景姿絕對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這次的新項目為什麼會失敗,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姚景姿步步逼近顧深依,眼神也越來越冷。
顧深依沒有後退,沒有半點迴避,而是好笑的反問:“伯母,您可真是搞笑。這次的新項目並非我負責,就連合同我都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你的具體計劃是什麼。請問我怎麼給你一個解釋?”
“你和陸霆琛合起伙來對付我,也說不一定啊。顧深依,我知道你的心機可深着呢。別妄想欺騙我。”
姚景姿挑了下眉,對顧深依的懷疑直線上升。
“不是你會是誰?還有其他人會想到這麼對付我嗎?是不是從一開始,這個新項目就是一個局?你們為我設下的局?嗯?”
“如果不是你,我姚字倒着寫!”
姚景姿氣急了,也篤定了就是顧深依做的。
做出這件事情的人只能夠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顧深依是她的私人秘書也是助理,有什麼事是她顧深依不知道的?
顧深依波瀾不驚,從容應對着:“伯母,我很遺憾的告訴您。我對新項目的事情一無所知。您懷疑我,也是正常。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既然知道新項目會出事,為什麼還會留在這裏?等着你懷疑,還是等着你發現呢?”
聞言,姚景姿果然疑惑了。
半天都沒有說話。
可是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着顧深依,她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麼貓膩,但是又不能全部都去懷疑顧深依。
如果她真的做賊心虛,又為什麼會撞在這個槍口上?
正想着,門被狠狠推開,姚景姿將幾份文件扔在桌子上,冷冷盯住顧深依,質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顧深依懶得去解釋了,翻了個白眼,漠然道:“如果是我做的,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你們身邊的人出了問題,賴到我的身上來?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景輝緊皺眉頭,和顧深依說話的語氣很鋒利。
顧深依依舊很淡定,直視姚景輝,擺明了栽贓嫁禍,“我的意思很清楚,新項目的負責人是誰?出事了為什麼不去找他?反而來過問我?你們真的認為自己的人沒有動手腳嗎?你們的人未必就有那麼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