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你到底殺了多少鱷魚
幽雲十六州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
盤桓這個地方的,一些集團同時對有一些拿不上枱面的生意,都有所收斂。
可是偏偏是有一個集團,江南集團,他的參與卻依然強硬的蹦達着,如同毒瘤一般。
“他們如今竟然跟過去也就是底下通了氣將大部分的私密的資料都已經,偷渡給H國了。”
蘇昧說的,聲音中竟然有一絲懊惱,反倒是引起了盛夏的好奇。
轉身對他說道。
“沒有想到,能在你手中,可以將這些材料偷出去的人,那想必應該不是平凡人。”
畢竟蘇昧是這個世界上頂尖的黑客,無論是在殺手榜還是在黑客榜之上,都是排名第一的。
當然除了第一之外。
還有一個就是Top0。
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
也是蘇昧的最討厭的人,一提起他來蘇昧的眼睛這種滿是厭惡,連電腦都快捏碎了一半。
“從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如此齷齪的人,再問一個根本就上不了檯面的人打工。”
蘇昧對他極其的鄙視。
盛夏去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對他說的:“他估計只是想噁心你罷了,而且那些資料也沒什麼太所謂,像這些毒瘤。”
“既然沒有悔改的意思,那直接拔除就好了。”
盛夏說完,便起身帶着改造人不到5分鐘的時候就來到了,那個集團的大廈之下。
其中,集團之中那個膘肥體壯的人,滿臉不屑的對着面前極為妖嬈的女人說的:“就那種毛頭丫頭,我都說了盛薄那種人,長得跟個娘們似的,竟然被他妹妹給弄進監獄去裏面去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慫蛋的玩意兒……”
“但凡是他妹妹在我面前,什麼戰神不戰神的還不都得到時候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把那些資料給他。”
所有人都望着他。
眼裏面雖然說充滿着鄙視,實在是不知道這種男生,哪裏來的自信。
明明這麼普通……
竟然還可以有這樣大的優越感,可是還是有很多的把柄,在他的手裏面。
即便是這個人,已經噁心油膩的。
但是還是陪着笑臉說道:“還是大的英明,早早的就將資料給運了出去,這個樣子,就能抓住他的把柄了呀讓他乖乖和你認錯。”
只是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間從門縫之中,就能聞出一股很濃郁的血腥之味。
那個老闆極其不滿的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兒怎麼有一股血味兒。”
話音剛落。
門口的那一個鐵門瞬間就飛了出來,直直的就砸在了他的臉上,所有人都尖叫着,有些害怕的望着門口那個。
突然間那個充滿機甲的改造人,手腕兒之中有一把煎餅將這邊的保安直接就釘在了牆上濃稠的血液,還有那個死不瞑目的雙眼震驚的望着面前的人。
“我當你還是個什麼玩意兒,如同狗吠一般。”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盛夏淡淡地望着他,一雙眼睛如同黃泉之水一般寒冷。
等到那個老闆,望見他的時候這個案件死亡離他最近的一步,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顫抖的說的。
“啊這事情不是我做的這是盛薄,給了我很多的錢而那些錢足夠已經可以再買一個國家了,他讓我將這些資料送出去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求求你放過我。”
剛剛還大放厥詞的人如今就跟一個乞憐的狗一樣的狗一樣,在那使勁的搖着尾巴,生怕下一秒盛夏就能將她的頭蓋骨給擰碎了“
可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怎麼配盛夏動手呢。
盛夏直接坐在了:他的沙發之上整個後面的沙發都是用頂級的鱷魚皮,好想得到這種鱷魚皮必須在世界之中去找那一種很稀有的鱷魚,但是這種鱷魚都已經是瀕臨滅絕了,所有保護起來的也不過是幾百隻而已。
偏偏要做成這種鱷魚皮就要用那種剛剛,生出來的鱷魚。
這種鱷魚需要退一次皮之後再找出新的鱷魚皮,就在這種剛剛換好鱷魚皮的時候,會長出堅硬的磷,就在這個時候便將他們身上扒下來所做的,沙發是最柔軟的甚至是對身體都好的。
而這樣一塊沙發便是需要有數10名的,小鱷魚。
“你殺了多少只鱷魚?”
盛夏突然間問道。
看來那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盛夏再說什麼下意識的抬頭問道:“若是大人喜歡這個鱷魚沙發的話我還可以,他可以給你貢獻很多,只要是你喜歡只要你能放過一我一命……?
那個人說話都顫抖了。
而下一秒從那邊直接就叫他聽到了牆面之上,把手手中的針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狠狠的釘在了牆上一聲聲慘叫劃破了整個大廈,所有人都瑟瑟發抖的望着……
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一個人,如今竟然喝一條泥鰍一半,整個人都被釘在了牆面之上連反抗都不能反抗。
“你如果再叫一聲的話,我就會割了你的舌頭。”
盛夏淡淡的說道,眼眸之中滿是冷酷甚至沒有一絲憐憫。
相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連看一眼都是極為的厭惡的。
“我只是問你到底割了多少的鱷魚的皮?”
現在的那位,根本就不敢隱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生怕對方將他的舌頭給割掉,也祈求着對方可以留一條性命:“之後就如實的說了一共23條?”
他話音剛落盛夏突然間唇角帶着一抹嗜血的笑容,眼睛之中依舊如同黃泉之水一半冰了。
他對蘇昧說道:“他竟然殺了23條鱷魚,那我現在從你身上,要23條皮膚。”
“我想你也應該沒什麼意見?”
若是拿尖刀刺頭皮膚那種皮膚與肌肉隔離的痛苦恐怕是這輩子,所有人即便是留下了姓名也會是一生的噩夢,那種疼痛根本是沒有辦法讓人忍受的。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知道錯了,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對不起有用的話?這世界之上還要法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