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用拳頭講道理
“宿主,地方這麼大您真的不考慮要幾個俊美的侍從嗎?”系統遺憾的不行。
辛瑜瞥了它一眼,淡聲道:“你若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問問能不能給你幾個美貌的統子。”
系統下意識回:“誒,為什麼不是俊美的統子?”
辛瑜愣了愣,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起來,你到底是男是女?”
她斟酌了一下,改了口:“或者,是雄是雌?”
系統一直以一個虛影的形式呈現,聲音又有一股濃濃的機械感,根本就分不清性別。
系統靈巧的在半空中轉了一圈:“這個嘛,我現在也還不知道呢,系統又不是真實存在的生命,不需要性別。
但是如果想要一個的話,解鎖了八級形態之後可以去系統申請認證一個。”
八級形態,系統等級再解鎖一次豈不是就可以了?
辛瑜點點頭,沒再多問。
她手指往半空中一點,一條裂縫緩緩出現,辛瑜利落的進入小虛空之內,系統趕忙跟了進去。
“宿主,您要做什麼呀?”
“喂寵物。”
“哈哈,您哪裏有寵……”系統話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
宿主豈止有寵物,還特么不少。
之前在小仙府的空海上飄了那麼久,又在小神府的海域飄了三個月,一路行來捕獲的空獸、海獸全都被辛瑜丟到了小虛空裏頭。
她沒管過,系統也就忘了這個事兒。
此時一見,諾大的小虛空寶庫裏頭密密麻麻的站滿了空獸、海獸,把系統嚇了一大跳。
“嘴合不上了。”辛瑜淡聲提醒。
系統小手一抬,把自己的嘴巴給合攏。
辛瑜在小虛空裏頭轉悠了一圈,靈界的妖獸都是依海而居,這些妖獸抓進來,把她寶庫裏頭的靈泉靈湖糟蹋得不成樣子。
靈草靈植也霍霍了不少,至於那些法寶它們雖然用不上,睡爛的、踩壞的、打斷的都不在少數。
好得很。
辛瑜皺了皺眉,威壓釋放而出,正泡在靈湖裏頭歡快的吸收靈氣的妖獸們統統渾身一抖,下一瞬只聽“嘩啦啦”一陣響動,妖獸們畏懼的從靈湖裏頭爬了出來。
系統看得嘖嘖稱奇,一隻只個頭是辛瑜數十倍甚至百倍的妖獸在她面前排排站,跟小學生似的。
她眼風一掃,妖獸們嚇得齊齊哆嗦。
系統就覺得它是真的很棒,小小的,當初面對強大的宿主不僅沒有瑟瑟發抖,它還敢反過來威脅她。
這樣一想它豈止是很棒,簡直就是棒棒他媽給棒棒開門,棒棒到家了!
“本尊不想說廢話,自己吃了什麼,用了什麼,破壞了什麼全都拿紙寫下來。
要麼,五十倍賠償,要麼本尊就將你們送到屠宰場去。”
妖獸們:“???”
其中一隻身如小山,聲如驚雷的妖獸憤憤道:“可我們現在被關在你洞裏,怎麼給你賠償?而且五十倍也太多了,當初明明是你抓我們進來的,裏頭的東西也沒說過不能用,你們人修怎麼不講道理?”
“就是,就是!”
“憑什麼要賠償,放吾出去!”
“再不放吾就砸了你這短小族的破地方!再把你剝皮抽筋,丟進海里餵魚!”
有一有二就有三,妖獸們獸多勢眾,氣焰高漲。
“呵呵。”辛瑜冷笑一聲,很輕,卻傳到了在場所有妖獸耳朵里。
方才還氣焰囂張的妖獸們不知怎麼的,突然間噤若寒蟬。
系統熟練的在心裏為它們點了根蠟。
辛瑜清冷的目光一一從妖獸們身上掃過,語氣平平,不怒自威:“一群手下敗將,也配跟本尊講道理?”
沃日,這他媽也太嘲諷了!
系統趕緊掏出攝影機。
效果很好,妖獸們直接被點炸,都不是什麼委婉性子,一大群妖獸朝辛瑜沖了過來。
系統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自己身處的位置猛地一個變化,竟是到了辛瑜的臨時洞府裏頭。
不止是它,辛瑜還有所有妖獸都從寶庫裏頭出來了。
辛瑜慢條斯理的擼袖子:“想打架可以,別髒了本尊的地方。
小系統……”
她轉過頭。
“啊?”系統就還有點懵。
辛瑜勾了勾唇角:“站遠點兒拍,本尊要揍人了。”
系統還沒反應過來,辛瑜已經開始了。
纖細的白色身影沖入了獸群之中,轉瞬間就被淹沒。
“誒!”系統下意識驚呼出聲。
說好的讓它拍呢?
然而淹沒也僅僅只有一息的功夫,系統剛準備退後,山堆堆一樣的妖獸身軀猛地彈了起來。
準確的說,不是彈,是被人一拳揍飛出去,重重的砸在獸群邊緣的空地上。
系統心頭一驚,趕忙飛到高空之中,打開了攝影機。
同伴被一拳揍飛顯然激起了獸群的憤怒,一窩妖獸蜂擁而上,場面剎那間亂做一團。
一時之間各種術法的光芒閃爍不停,系統揉揉眼睛,又聽慘叫聲陸陸續續響起。
在跌宕起伏的慘叫聲當中,系統終於找到了辛瑜,清冷靈動的身影在獸群當中靈活的飄動,跳躍。
系統的鏡頭追隨而去,鏡頭之內,纖細白皙的皓腕緩緩落到一隻面容猙獰,渾身腱子肉的綠色妖獸的手臂上,纖長小巧的手順着妖獸皮糙肉厚的手臂一抓,就聽“咔嚓”一聲巨響。
繼續抓,繼續“咔嚓咔嚓”的響。
“啊!!!!”
山堆堆一樣大的妖獸慘叫得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系統:“……”
它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手臂,摸完想起來它只有人形壓根也沒有骨頭,立刻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鏡頭記錄了一場單方面群毆事件——一個毆一群的辣種。
以辛瑜為中心點,凡靠近她的妖獸無非是四個步驟:
接觸——被揍——慘叫——丟飛。
辛瑜是真的狠,但凡向她挑釁過的妖獸,一隻都沒能倖免,全都被揍得在地上嗷嗷亂爬。
丟飛最後一隻,辛瑜拍拍手,踩着妖獸們的身體從容回到空地上,跟打架前一樣,又慢條斯理的把袖子放下來。
放好袖子,她微微側過頭,語氣有點冷:“誰還想同本尊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