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趙高就是個死變態
玉米地里,一個老漢提着鋤頭跑了出來,伸手就要打贏陰曼,嘴裏還叫喊着:“哪裏來的女娃子,竟然敢偷老漢的玉米!”
贏陰曼趕緊跑到了最近的秦奢旁邊,就差鑽進秦奢懷裏了。
秦奢趕緊攔住了那老漢,說道:“李老漢,你莫要着急,是我,我帶着他們來摘幾個玉米,回去煮了吃。”
李老漢一看,面色立馬輕鬆了下來,說道:“原來是城主過來了,我還以為是有賊人想要偷我這玉米呢!”
秦奢看了一眼贏陰曼,微微一笑,說道:“別怕,沒事兒了,有我在這裏,不會出事兒的。”
贏陰曼這才放鬆了一些,她看着手中還攥着的玉米,說道:“這玩意兒味道怪怪的,也沒見得多好吃啊?”
“得煮了才行!”
秦奢說著話,玉米就已經煮在了鍋里。
而嬴政,也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在秦奢會客的那個廳子裏,玉米在一旁煮着,嬴政等人坐在一起,趙高和李斯早就忍不住地喝上了酒,但他們心裏還是比較懷疑,這個玉米,到底好吃不好吃。
嬴政倒是更關心嶺南的事兒,找了個機會便是說道:“公子,你上次說的果然不錯,沒出三天,昨日裏,嶺南的戰報就已經送到了章台宮裏,任囂真的戰敗了。”
秦奢微微一笑,道:“贏東主,我說過的事兒,肯定是八九不離十的,怎麼樣,這的確是個好商機吧?贏東主現在就可以開始往嶺南屯糧了,而且還可以多屯點種子鹽鐵什麼的,這些東西,都有用。”
嬴政有些好奇,說道:“公子的意思是?”
秦奢微微一笑,說道:“要征伐嶺南,秦始皇那老小子必須要換一個套路。”
嬴政好奇道:“什麼套路?”
“遷徙,文化的強行植入!”
不僅嬴政有些好奇了,就連李斯趙高以及贏陰曼都是看向了秦奢。
“什麼叫文化的強行植入?”
“這個很簡單,大軍出征,順便帶着中原之地的百姓前去,搶下地盤后,就讓遷徙過去的人就地耕種開荒,中原地區的人過去了,開荒耕種,不僅能夠解決軍糧的問題,也還能夠解決之前只能打敗敵軍,卻不能佔領這一地區的困境,這難道不是個好辦法么?”
嬴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秦奢,說道:“公子當真是大才啊,這樣的辦法,公子竟然都能夠想得出來,實在是佩服!實在是佩服!”
此刻,嬴政更加的確信,秦奢就是仙人。
此種辦法,只有仙人能夠想得出來,凡人腦袋是想不到這些的。
贏陰曼也對秦奢有些好奇了,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秦奢,說道:“公子,我怎麼覺得,你比秦王手下的那個李斯還要厲害啊?”
李斯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了。
秦奢得意一笑,說道:“李斯其實是個自私的傢伙,這種自私的人,是想不到太好的辦法的,除非要把他給車裂了,或者腰斬了,這種人的腦子才能夠清醒一些!”
李斯的臉拉的老黑,看着秦奢說道:“秦公子,你這話,我怎麼覺得對李斯有些誤解啊?”
“我誤解他?全華夏的人都知道,李斯那就是個自私的傢伙!一個酒囊飯袋而已!”
李斯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而一旁的趙高卻是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就連贏陰曼,此刻都是滿臉笑意,覺得很有意思。
只有嬴政還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李斯自覺自己是個有才的人,此刻的面色也是有些僵硬,他死死地盯着對面的秦奢,說道:“公子既然說要移民遷徙,那請問公子,該遷徙什麼人?中原大地如今已經恢復安寧,家家有田,有農舍,誰願意遷徙到那嶺南煙瘴之地?”
嬴政也關切了起來,覺得李斯問的這個問題很正確。
秦奢不以為意,說道:“驪山的刑徒啊,凡是犯律之人,都可發配嶺南,對於犯人來說,與其被囚,不如去嶺南之地,只要這樣,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李斯啞口無言了。
秦奢喝了一口酒,卻是看向了李斯,說道:“哎,李把頭,你又不是李斯,我說李斯是個酒囊飯袋,你着急什麼啊?難道你不覺得李斯是個酒囊飯袋么?”
李斯正欲反駁,卻看到了嬴政那警告的眼神,瞬間便是規矩了下去。
他極不情願地說道:“是,公子說得是,李斯就是個酒囊飯袋!”
李斯承認自己是個酒囊飯袋,這讓一盤的趙高樂得不行,贏陰曼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此時此刻,李斯的心裏卻是極其的怨恨秦奢,這小子雖然提供了些好吃的,也算是個神人,但說的話,有些太讓人氣憤了。
此時,秦奢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秦始皇那小子身邊有個酒囊飯袋,倒也是正常的,畢竟秦始皇家大業大,不過,你們可能還不知道,秦始皇身邊,還有一個死變態!”
“死變態?”
秦始皇愣住了。
趙高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果然,秦奢立馬說道:“就是那個閹人趙高!妥妥的一個變態,可能男人沒了那玩意兒,心理上有些問題,最後就變成了一個變態了,我倒是挺同情趙高那個變態的,正常男人能經歷的那些個歡快,趙高這個死變態都經歷不到。”
在場的女人只有小茹和贏陰曼。
小茹聽懂了這個所謂的男人經歷的事情是什麼,一下子有些羞澀了。
而贏陰曼卻是不太明白,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秦奢,說道:“公子說的是什麼啊?為什麼我竟是有些聽不懂呢?”
贏陰曼聽不懂,但趙高此刻卻是憋紅了臉。
李斯和嬴政又開始看戲了。
只見趙高死死盯着秦奢,似乎是想要殺了秦奢一樣,說道:“公子這話過分了吧?趙高可是秦王身邊最貼心的內侍,一直忠心耿耿,始終沒有二心,怎麼在公子口中,竟是如此不堪了呢?”
秦奢有些奇怪了,他看着有些反應激烈的這個趙寵仆,又想到之前反應激烈的李把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說的是趙高啊,你又不是趙高,你激動什麼呢?”
趙高正想繼續爭辯,卻看到了嬴政警告的眼神,也只好是慫了下去,說道:“是,公子說的是,趙高就是個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