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算算時間快回來了吧
基地外的雪地上,莫子先生忘記了寒冷,焦慮的來貨鍍着步子,以此來減少自己的緊張和焦慮,積雪被他反覆的踐踏,踩實,他的足跡也漸漸的被抹平,此刻的他絲毫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外界如此的寒冷,他的心早就飄到了遠方,牽挂在士兵們的身上,希望一切順利,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平安歸來,希望收到會是好消息,希望事情會進展的順利,希望他們不會讓自己失望,希望這一切早一點的結束,希望血清真的有效,希望被注射了血清的喪屍可以早一點蘇醒,希望喪屍們可以恢復成正常的人類,希望世界恢復和平,希望我的希望可以成真,希望所有人都會和我一樣的希望。
第一名士兵已經成功襲擊到一隻落單的喪屍,並對其成功的攝入麻醉劑,那士兵躲在暗處,眼睜睜的看着那喪屍呆傻呆傻的站在原地,好奇的用碧瞳四下打量,剛剛那一晃明明是有些什麼,可是如今在細細找來,卻又不曾發現什麼,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太餓了,所以產生的幻覺嗎?那喪屍還站在原地自我疑惑,就已經被暗處的麻醉槍二次瞄準了,這一次麻醉針穩穩的攝入進了喪屍的身體內,紅色的麻醉劑肉眼可見的推入到了那喪屍的身體上,麻醉劑的針不大,對於喪屍來說也不過是被蚊蟲盯了一下而已,所以喪屍並不會察覺到麻醉針的存在。
麻醉劑之所以變成紅色的,就是為了讓士兵們能夠在遠處更好的確認麻醉劑是否成功被推入到喪屍的身體內,確保安全調製的,那喪屍長得瘦小,黑瘦黑瘦的,兩頰的顴骨突出,眼睛如同金魚一樣往外冒着,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骷髏頭上面蓋了一層人皮外加兩個玻璃球的樣子,那喪屍髒的很,真是沒眼看,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喪屍不能已丑論實力,那喪屍長得這麼丑,卻是個體質好的,兩隻麻醉劑下去,愣是沒有倒下,甚至好奇的四下打量,試探着前行,好似在尋找着什麼,只見那喪屍時而翻一翻垃圾堆,時而看一看建築廢墟裏面,他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是苦於一直都沒有看到,所以也沒有辦法,就算是干著急也沒有用,只能氣憤的嚎叫着,抱怨着。
士兵們身穿防護服,是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喪屍們根本就聞不到人類身上對味道,而此刻,士兵正好藏匿在建築廢墟中,用廢墟遮掩住自己的身形,儘可能的不暴露自己,那士兵看着眼前那喪屍朝着自己試探着前行,甚至還在一路摸索,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喪屍並沒有發現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眼下逃出,那喪屍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他的,但是如果自己不逃出的話,那喪屍遲早也會發現自己的,索性,那士兵一不做二不休,加大了麻醉劑的計量,這一次直接給麻醉針推入大劑量的麻醉劑,和小支的麻醉針不同,大劑量的麻醉劑,完全可以把人打死,這是為了喪屍們特意調製的強效麻醉劑,就算眼前的是一隻大象,只要用上一根最小的麻醉針都可以讓大象睡上幾天幾夜的時間,更何況如今是放了大劑量的麻醉劑。
那喪屍就算是不死,也足夠讓他昏睡上一段時間的了,保證他睡得跟個死人一樣,士兵嫻熟的把麻醉劑推入到了麻醉槍中,這樣的動作,不知道在基地的時候反覆操作了多少遍,早已經熟練於心,就是讓他閉着眼睛在黑暗中都可以安裝的遊刃有餘,士兵舉起了麻醉槍,重新瞄準,這一次,喪屍也感覺到了危機,朝着那士兵看了過來,四目相對,喪屍看到了食物,頓時間興奮起來,他嚎叫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更加大力度的擠入廢墟中,想要把眼前的食物吞噬掉,食物,那可是食物啊,自己夢寐以求的食物眼下就在自己的眼前,這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這一切就來的那麼突然,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居然發現了食物,沒想到天寒地凍的食物竟然藏在這裏。
這隻食物就一隻藏在這裏嗎?不是說食物們都是群居動物嗎?那這裏有一隻食物,會不會就是代表這附近還有有這隻食物的食物朋友們?還是說這隻食物是偷偷跑出來的?算了,管它呢,能夠在這樣的條件下,找到一隻食物就已經很好了,這可是自己獨立尋找到的食物啊,今天真是太幸運了,我自己也能夠獨立的找到食物,真是太好了,萬幸自己今日沒有和其他的同伴們一起出來,要不然這麼一隻食物不夠分的啊,食物,食物,我來了,都是我的拉,吼吼吼。。。
此刻,那呆傻的喪屍,露出了笑容,但是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渾身一冷,那士兵就直接舉起麻醉槍對準喪屍射擊了過去,這一次,穩穩的攝入到了喪屍的身體上,那喪屍還沉浸在自己發現食物的興奮之中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插上了什麼,但是隨後,那喪屍囂張了不久,就感覺到渾身眩暈,整個人也開始站不穩的晃悠起來,雖然那喪屍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搖擺的身體,但是隨着麻醉劑的全部推入,那喪屍一下子失去中心,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廢墟中,產生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那士兵默默的冷眼看着,默默的倒計時。
時間過去了五秒鐘,那喪屍仍然一定不動的摔倒在廢墟上,身上還殘留着廢墟的石塊的灰燼,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士兵從廢墟中爬了出來,站在外面,默默的拿起了無線電話,第一時間聯絡了屬於自己的大巴車,此刻,停車場內,所有的司機早就整裝待發等待了,他們不放心的把大巴車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認了足夠的油量,確認了輪胎也沒有問題,氣充足,確認了儀錶盤,什麼都確認了一番,仍然不安分的去檢查門窗的密合性,簡直是無事可做,他們和莫子先生一樣焦躁不安緊張的等待着。
那士兵的無線電話播出后,很快,司機那邊的無線電也響了起來,所有的司機都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電話鈴聲,紛紛拿起自己的無線電去查看,最終一名司機顫抖着接起了電話,不知道他的顫抖是因為害怕膽怯還是因為興奮,總之電話接起來了,簡單的說了兩句話,確認了位置后,那司機關閉了車門,一腳油門,風馳電掣的沖了出去,那速度看的出來很是着急,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攔司機出發的步伐,那司機很是緊張,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一腳油門到底,手心噙滿了汗水,整個人大腦都處於緊張和興奮的狀態中無法自拔,此刻他需要第一時間趕到廢墟的現場,不能夠在路上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哪怕只是多一分鐘,都會讓他們更加安全。
那司機幾乎是飛一樣的離開了,莫子先生在他的身後,高喊着,讓他注意安全,公路因為年久失修,路面坑坑窪窪,又佈滿了積雪,積雪下邊還有可能會有一些石塊的雜物碎屑,那公路並不安全,如果那司機如此冒冒失失的闖了出去,如果發生意外,剎車都是來不及的,莫子先生雖然好心提醒,但是那司機已經飛了出去,離開的老遠了,這可是大巴車啊,又不是什麼極速戰車,不好好的開車,玩什麼飛車,小心命都飛沒了,其他司機的這一番抱怨,那衝出去的司機是不會聽到的,但是隨着他第一個衝出去,其他的司機就變得更加緊張了,時間也變得漫長了起來,每一分一秒中都變成了掙扎,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他們手上緊緊的握着無線電,目不轉睛,害怕自己一個愣神,就錯過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自己是最後一個衝出去的司機,那麼自己就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司機,越早離開的司機,反而會越安全,這個時候,喪屍監獄裏面的喪屍還沒有多少,但是隨着司機們絡繹不絕的運送着,喪屍監獄的喪屍會變得越來越多,而隨着時間的延長,麻醉藥的計量也漸漸的消散了,喪屍們早晚都是要蘇醒過來的,但是如果自己是那個最後一名,很有可能趕過去的時候,其他的喪屍已經蘇醒了,那麼想要打開喪屍監獄的大門,把自己大巴車上的喪屍關押進去,就是需要很大的運氣了,搞不好,喪屍沒進去,他們倒是把自己搭進去了,自己可不想成為那些喪屍的晚餐。
隨着第一名喪屍有了緊張之後,其他的士兵也都紛紛有了進展,他們抓捕到喪屍的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了回來,停車場的司機們一個兩個的沖了出去,已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隨即下車,跟着剛剛那士兵,抬着喪屍的身體就扔到車上,然後司機快速回到位置上,帶着士兵兩個人快速的朝着海邊的海底隧道而去,這段路或許很長,或許很短,長短完全取決於士兵們在哪裏麻醉的喪屍,當然,距離短的那個人安全係數還是很高的,因為麻醉劑正在發揮着最用短距離還不足以讓喪屍們蘇醒過來,所以他們就算是把喪屍已經扔進了喪屍監獄,都不用的擔心喪屍們會突然蘇醒,但是前提是士兵的麻醉劑一定要給了的足量,絕對不能偷工減料。
但是距離遠的司機就十分的危險了,士兵們隨時攜帶物器,關鍵時刻,還可以和喪屍展開激烈的搏鬥,就算是跳車逃跑也絕對比倖存者們更加有優勢,這樣,就需要考驗士兵和司機之間的信任度了,只要雙方相互信任,相互配合,才能夠成功的把喪屍運送到深海的喪屍監獄裏面去,但是如果其中有一個人懷疑自己的戰友,那他們就很危險。
於是乎,整個下午,大家都在路上忙碌着,知道天黑以前,最後一名司機帶着喪屍進入到了喪屍監獄,果然,其他被注入了麻醉劑的喪屍們都已經蘇醒,那司機嚇得人都傻了,自己腳下的喪屍還在沉睡,但是監獄裏面的喪屍卻全都蘇醒了過來,喪屍們看到那司機的時候,虎視眈眈,露出了貪婪和饑渴的慾望,他們朝着司機嚎叫着,深處雙手,試圖去抓司機的衣服,那司機嚇得,連連後退,早就忘記自己要配合正在打開監獄大鐵門的士兵。
按照正常的操作是司機把喪屍背起來,那邊持槍士兵打開監獄的鐵門,然後那司機趁這個功夫,把背上的喪屍扔進去,士兵立刻關閉鐵門,上好鎖頭,兩個人就都安全了,如果司機實在是不想背着那喪屍,也可以推着,拖着,只要把那喪屍扔進去就可以了,隨便用什麼方法,前幾個司機都是這樣連踢帶踹的把喪屍們弄了進去,雖然耽誤了些時間,但是好在最後鎖門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眼下士兵那邊大門已開,那司機反而膽小的逃走了,沒有人扔喪屍,監獄的大鐵門已經打開,如果不及時關閉,裏面的喪屍就會趁空擋期逃出來的,但是如果士兵現在把門鎖了,外面那麻醉的喪屍,又扔不進去。
那士兵看着司機逃跑了,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在身後大聲的謾罵這,但是他的謾罵聲音很快就會喪屍的嚎叫聲遮蓋住了,那司機是聽不到的,司機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感覺自己後邊並沒有什麼追上的自己,這才放鬆了下來,他大膽的回頭查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好在喪屍並沒有追上來,但是喪屍的嚎叫聲還在源源不斷的傳出來,那司機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士兵一個人仍在裏面了,確實太不講究了,於是趕忙回到大巴車上,隨便找了兩個鐵棍,帶回就用這個鐵棍把那喪屍的身體推入進去就好了,這樣自己也不會靠近大鐵門,也就不用擔心那些喪屍鋒利額利爪會傷害到他,如此甚好。
那司機自信滿滿的拿着鐵棒就回去了,還沒有進入到裏面,就聽到槍聲,原來有喪屍的利爪已經抓住了士兵的防護服,士兵在關鍵時刻,開槍射擊那喪屍的利爪,那喪屍手上中了一槍,吃痛,鬆開了手,那士兵見狀,一個健步後退,躲避過了一劫,但是防護服已經被喪屍的利爪戳穿,已經失去了防護的效果,士兵身上自身的體味也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剛剛士兵有和喪屍們鬥智斗勇,加上防護服厚重,不透氣,裏面十分的悶熱,此刻的士兵早已經大汗淋漓,但是一直礙於還咩有結束工作,還沒有把那喪屍關押進入到喪屍監獄中,所以仍然堅持着,並沒有脫掉防護服。
但是剛剛那喪屍的利爪把防護服抓壞了,那士兵的汗液的味道也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喪屍們的鼻子本就靈敏,在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后就變得更加瘋狂,他們瘋狂的嚎叫着,拍打着鐵牢的大門,嚎叫着,興奮的嚎叫着,食物的氣息讓他們沉醉,食物的體香讓他們迷戀,面對食物的饑渴讓他們變得貪婪和焦躁,他們變得瘋狂了,血液在血管中翻滾,一點點的沖刷着頂撞這,好似要從血管中衝破而出,他們也被血液充斥了大腦,完全的失控了,他們瘋狂的嚎叫着,那士兵見狀,只能開槍對他們進行震懾,但是卻不敢傷害他們分毫,因為他們是血清的試驗品,是其他士兵和司機千方百計的搬運而來,自己不能夠破壞他們的辛苦,所以那士兵並不曾真的對喪屍們進行射擊。
此刻,喪屍們的嚎叫聲,充斥着整個海底隧道,能夠感受到海洋的動蕩,海水泛起了波浪,那是喪屍們發了瘋的嚎叫引起的躁動和不安,而此刻,士兵腳下那被麻醉的喪屍體也在同伴的嚎叫聲中,漸漸的有了知覺,他開始是漸漸的蘇醒,麻醉劑的藥量雖然很強大,但是架不住同伴們瘋狂的嚎叫,那嚎叫聲就如同晨起的鬧鐘一樣,不起不休,無法停止,而那喪屍在聽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語言后,也漸漸的有了知覺,漸漸的在蘇醒中,他的意識在漸漸的蘇醒,但是身體還是不能動的。
士兵全身心的對付着監獄裏面的喪屍,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的那隻喪屍已經抓住了他的腳裹,那士兵懵的受到了驚嚇,瘋狂的用腳去踹地上抓着自己腳踝的喪屍,一下接着一下,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士兵害怕極了,害怕自己被吞噬,害怕自己被感染,自己不想成為他們的食物,自己不想成為他們的同伴,為什麼偏偏是自己,為什麼自己那麼倒霉,為什麼自己會遇到麻煩,都怪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逃跑的司機,都是因為他,自己就算是死也都不會放過他的,自己就算是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也要第一個把他吞噬掉,讓他臨陣脫逃的去當自己的縮頭烏龜。
而此刻,正當那士兵憤恨在心之時,那司機拿着鐵棒從房門外沖了進去,二話不說,兩隻雙手緊緊的握着鐵棒,重重的捶打在了地面上那喪屍的後背上,那喪屍根本就沒有想到食物竟然有同伴,沒有來得及躲閃,後背就重重的挨了一棍子,鐵棒用了十足的力氣,那喪屍的骨骼,咔嚓一聲的斷裂,癱軟在地,但是利爪仍然還在士兵的腳踝上,遲遲不肯鬆開,那司機見狀,閉着眼睛,沒了命的朝着喪屍的身體上用足了力氣去捶打,發了瘋一樣的嚎叫着捶打着,那個架勢恨不得把眼前的那一攤肉泥,攪打成勁道彈牙的牛肉丸一樣,司機完全失控了,瘋了一樣,知道渾身沒有了力氣,癱軟在地,知道鐵棒帶回來的震顫讓自己的胳膊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才睜開了眼睛。
而此刻,地上那喪屍在他不知不覺的捶打中,竟然骨頭全部斷裂,那喪屍也已經奄奄一息,鬆開了手,士兵見狀,總算是鬆了口氣,好在那司機沒有在關鍵的時刻扔掉自己獨自逃跑,反而是過來救助自己,那麼自己就收回剛剛那惡毒的話,自己不變成喪屍,也不第一個吞噬他了,他是好樣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懦弱了一些,但是他還是來了,就是好的。
司機和士兵齊心合力把那喪屍扔進去了喪屍監牢中,那些喪屍雖然沒有吞噬到士兵和司機,但是勉強吞噬了被司機捶打的勁道的喪屍肉餅,還是很開心的,每個人都分了一些,喪屍監獄頓時變得安靜了,所有的喪屍抵着頭,自顧自的咀嚼着手中的食物,這是他們入冬以來,吃過的唯一一頓飯,簡直不要太美味,太享受了,這裏好好啊,沒有風雪,還能夠感受到海洋蘊含的能量,讓他們感覺到安心和他是,食物還能夠給他們餵食,那些喪屍們,簡直都不想離開這裏了,這裏就是喪屍們心目中的理想天堂,沒有比這裏更好的地方了,他們是食物們邀請來的喪屍,和其他的流浪喪屍不同,他們是高貴的,他們是有實力的,他們是優秀的,他們是讓食物傾倒的。
司機和士兵關閉了喪屍監獄的門,確保喪屍們不會從裏面逃跑出來,這是他們進入運送的最後一隻喪屍,可惜被其他喪屍吞噬了,等下回去,也不知道算不算他們完成了任務,但是他們畢竟送過來了呀,如果首領真的追究一隻喪屍的話,那明日再去尋來關起來也就是了,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彼此,為了自己剛才的魯莽道歉,好朋友相視一笑,開着大巴車往回走了。
而此刻,基地那邊所有人都回來了,也只有他們,莫子先生帶着全部參與過任務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們應該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