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汪田甜自救

497、汪田甜自救

汪田甜聽了郝?的話道:“你先別衝動,你那裏還有別人嗎?”

郝?應了一聲,“這次被抓來的人不止你一個,還有一百多個普通人。我們和警局合作,過來營救人質。”

“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關在房間裏了,還沒有機會出去看看,但我希望你能聽你領導的話。如今外面到底怎麼樣,我們誰也不知道,你獨自一人上來太危險。”

郝?抿抿唇,“可你在那邊更危險!我放心不下你!”

汪田甜:“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如今既然這裏有那麼多人質,那就容不得我們輕舉妄動。我會想辦法出去的,剛好你的扳指升級完成了,我們到時候可以裏應外合。”

郝?不說話,顯然,他一點也不滿意汪田甜的這個主意。

汪田甜聽他不回答,嘆了口氣,“聽話!”

汪田甜不是什麼大善人,也不是非要救這些人,只是因為如今剛好撞上了,而她的男朋友是軍人,她不能讓他的身上背了臟污!

“那我要一直和你保持聯繫,我要聽到你那邊的動靜才能安心!還有,我的空間裏有槍,到時候你若是遇到危險要記得拿槍!”郝?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我知道的,我不屏蔽,我正煩惱沒有趁手的武器呢,你這來的可太及時了。”

然後會議帳篷里的眾人就看着方才郝?還一臉激動倔強的神情如今平復了下來,雖然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

“郝?,你是我看好的士兵,你的未來前途廣闊,若是你這一步踏錯了,以後你就沒有在進一步的可能了。這次大家的目的本就是解救人質,只是需要一個商量結果,你……”首長不知道郝?那邊發生了什麼,一直都在喋喋不休地勸誡。

他是真的看重這個好苗子,若是因為這一時衝動給毀了,那就太可惜了。

然他的話突然就被一道聲音截斷了。

“我知道了首長,我會服從命令!”

那邊愣了一下這才斷了繼續說教的念頭,“那好,努力解救人質,不管是你的未婚妻,其他人質,還是你們中的每一個人,我希望你們都能毫髮無傷的歸來!”

司南沉着臉道:“之前我們的線人在行動中暴露,留給我們的訊息只有兩個,一個是山上只有東邊有一處哨塔,但在周邊卻又一片嚴密的防衛圈。另一個則是如今他們被裝備了新武器,是走私進來的,比起我們的武器要先進很多。所以這一次我們只能巧奪,不能硬攻。”

汪田甜還沒有看過郝?的空間裏有什麼東西呢,正好藉著這個空兒瞅瞅。

但她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查看,她試着學着書上的內容想着需要一把槍,但空間卻並沒有扔一把槍給她。

她此刻托着手掌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傻子。

於是她在腦海中問郝?:“為什麼我取不出來啊?也看不了裏面的東西。”

郝?蹙眉,立即問白宮,“你沒有給她開啟查看空間的權限嗎?”

白宮:“我記得我開了啊,等等,讓我看看。”

白宮回去了房間裏拿出一枚白色玉牌,上面記錄的便是扳指的歷代主人,在郝?的上方是傅衍,在他的旁邊則是汪田甜。

這是從扳指沾上了汪田甜的血那天起便出現在了上面。

當時郝?便讓白宮將她的權限屏蔽了。

玉牌之上,除了郝?的名字,其餘人的名字都是灰色的。

白宮奇道:“咦?我不是已經開啟權限了嗎?”

說著他便又要去開啟一次,但這次卻發現汪田甜的名字依舊是灰色的,他感應了一下,面色一變,忙對郝?道:“主人,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阻隔了女主人的查探與使用!”

郝?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忙跟汪田甜說話:“甜甜,你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那邊立馬回答:“我能啊,怎麼了嗎?”

“沒事,系統升級不徹底,你在那邊一定要小心,我會儘快上去的!”

汪田甜有些擔心:“你能在空間裏拿東西嗎?”

郝?眸光沉沉看着那枚只能自己看到的扳指,“我可以。”

“那就好,你也要注意安全,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他對還在爭執不休的幾名警察道:“既然四面八方都圍得嚴實,那麼哨塔就是最好突破的地方。我們可以趁着夜色從正面摸上去!毒梟此人我了解,他疑心病重,但對自己的佈置卻很有信心。哨塔就是他的眼睛,對於眼睛能看到的東西,他更會防備看不到的地方。”

就似乎郝強不願意等到晚上。

傍晚的時候,房門被打開,進來兩個背着步槍的人過來就想要抓起汪田甜的手往外拖。

汪田甜將其甩開,冷冷道:“我自己會走!”

郝?那邊聽到聲音立馬問:“發生了什麼事?”

汪田甜忙安撫:“沒事,來了兩個手下要帶我出去,估計是郝強想見我。”

想起汪田甜拿不到空間裏的武器,郝?狠狠一拳砸在了車座上。

“現在就出發!”

出了門后,汪田甜才終於見到了外面的風景,雖然已經傍晚,但其實天色還正亮堂着,怕是得再過個兩個小時才能漸漸黑下來。

四周都仗着鬱鬱蔥蔥的樹木,就連草最淺的也齊人膝蓋了。

四周都是低矮的房屋,而且都是用木頭和竹子搭出來的,一點土也沒用上。

唯一高的建築便是一處哨塔。

上面站着個光着膀子的嘍啰走來走去的放哨。

她又看向別處,發現幾乎每個房子前面都有至少一個人看守着,可見這片地方的主人有多小心翼翼。

她一邊看,一邊在腦海中將這邊看到的都給郝?傳遞了過去。

這裏的房子也有很多,基本幾米遠就有一間房子。

她在打量着那些房子的大小,在想着一百多人能被關在哪裏。

見她走路動作慢,後面的人推了她一把,強制她前行。

兩人帶着她走過了三個長廊,一間比之前她看到的所有房屋都大的屋子出現了。

而且這屋子還是用泥土建造出來的。

不過看起來是剛建不久,製作粗糙,就連土牆上都還帶着未乾的濕氣。

而倉庫外面還留了七八個人看守。

汪田甜有種預感,那一百人就在這裏面,而這裏也正好足夠裝得下那些人!

正巧的是,這兩人帶着她去的地方也是這間大倉庫。

兩人帶着她到門前問:“老大在裏面嗎?”

守在門前的人看了汪田甜一眼,直接將們打開了。

兩人也利索地將汪田甜給推了進去。

雖然外面還亮着,但裏面因為只有兩扇高高的排氣窗的緣故,屋子裏並沒有光亮,此刻照亮房間的是一盞吊在頂上的白熾燈。

因為空間實在太大,那隻白熾燈照出來的光也只能讓房間裏稍微亮了一些,昏黃的顏色,也沒比黑暗好了多少。

但接這昏暗的光線,她還是看清了不少東西。

人她沒有看到,但卻看到裏面有一大片的竹條編製的籠子。

籠子不大,等人高,也剛好是能裝下一個人的空間。

也就是說,那些人此刻都被裝在那一個個籠子裏,正站着。

這時一旁傳來響動,汪田甜側頭看過去,發現郝強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後,李青正兩手搭肩,在幫他按摩。

郝強皺眉按了按太陽穴,李青又立即將兩手放在他兩邊的太陽穴上揉按了起來。

汪田甜被身後的人推着前進,直推到郝強面前這才停住動作。

“對那些玩意兒感到好奇?”郝強問。

汪田甜搖頭,“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帶我來這裏的打算。”

“昨天下午我將你帶來這裏,到現在你的男朋友還沒有找來,也沒有跟我聯絡,看來你在他心裏也沒什麼分量啊。”

“那也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吧!”汪田甜冷靜回擊。

“以前是沒關係不過現在嘛,倒是有了。我綁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引他過來,要是他不過來,我這遊戲還怎麼玩呢?”

“你想對他做什麼?!”

反正這會兒郝?能聽到這邊的對話,她也無所謂多問些出來,到時候郝?也好遊戲防備。

“做什麼?那都是后話了,我總得先將他引上來才行,你說對不對?”

汪田甜神色一凝,“什麼意思?!”

郝強輕輕一笑,“你以為他們能在我這裏安插線人,我就不會反過來在他們的人裏面也安插線人嗎?

我的線人告訴我你男朋友已經到了山下了,我給他發你的照片的時候他就在山下,但到了現在都沒有上來,嘖嘖,可惜了,我還以為他會衝冠一怒為紅顏呢。”

那邊,郝?抬了抬手,讓大家停下了腳步,然後自己在人群中走動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這個行為不妥,我了解他,誰知道他會不會也了解我呢?所以這條路咱們不走了!”

知道郝?是聽到了,她心裏鬆了一口氣又問:“所以你想說什麼?挑撥離間?”

“不,”郝強說,“我是想要看看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你重要,還是這些人的安危重要!既然之前沒試出來,那這次就再試一次吧。”

他話音落下,之前帶汪田甜進來的人便將她按在了一張椅子上,用繩索將她捆了起來。

汪田甜想要掙扎,然而一個人緊緊地按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你想做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郝?的聲音傳過來。

汪田甜:“不用擔心,我能應付。”

郝強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李青,“你剛來這裏的時候,他們給你用的什麼葯?”

李青殘忍地看着汪田甜,“那毒名叫魅魔,可以讓一個貞潔烈女變成YWDF。”

郝強點點頭,也看向汪田甜,“你說,我若是給你注射了這個葯,你的男朋友還能忍得住嗎?”

汪田甜沒有管郝?那邊的聲音而是看向郝強,“所以這就是你的手段么?”

郝強道:“是有點掉分,不過只要能將瘋子引過來,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說完他伸手舉起輕拍了兩聲,就有一個人拿着一支注射劑過來,裏面是那令李青熟悉無比的淡藍色液體。

李青這時走了出來,“這一針讓我來給她注射吧。”

郝強也沒有拒絕。

另一邊,一台攝像機又被架了起來,顯然是要拍出來發給郝?了。

李青拿着注射劑一邊走一邊對汪田甜道:“你本就是低賤到泥裏面的東西,憑什麼表現得這麼高高在上,看到外面的那些人了嗎?那都是給你準備的。汪田甜,我不好過,你只會比我更不好過,你永遠,都只配被我踩在泥里!”

汪田甜一邊在腦海中安撫郝?,一邊看向郝強,嘴裏開始念念有詞。

“夜裏失眠,被噩夢所擾,夢醒驚悸,四肢發冷,心慌氣短。你一定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吧。以前靠藥物催眠,如今連藥物也不管用了,你現在即便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也難以入睡了吧。”

李青冷哼一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她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讓她等不及,直接抓着汪田甜的胳膊就要將手中的藥液注射到她的體內。

“住手!”就差一點點,卻沒想到還是被郝強的聲音給叫住了。

李青想不管不顧先扎了再說,汪田甜便又道:“不過你的女人好像不聽話。”

“李青!”郝強帶着威脅性的聲音響起。

李青恨得牙根都痒痒,她低喝:“郝先生,她這是故弄玄虛,您別相信她!”

郝強沒理她,而是看向汪田甜,“看來我這裏還有內鬼?”

說著視線在他的幾個心腹上一掃而過,看得那幾人頭皮發麻。

汪田甜笑了,“你們綁架我,都不知道我是醫學院的學生嗎?”

郝強挑眉,他倒還真是忘了,他一直將汪田甜當做是郝?的所屬物,自然不會去在意她到底有什麼本事。

“這麼說,你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他從當年的事情之後,就一直失眠,只要睡着就會夢到讓他一刻都不想回想起來的慘案,後來直接不敢入睡,到最後又發展為無法入睡。

他找了很多人醫治,卻無人查出病症,也無人能醫治的了他。

這些年來他一直靠着催眠,精神上的,藥物上的,他都用過了,如今已經產生了抵抗。

汪田甜說的沒錯,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哪怕累的筋疲力盡,也只有他一個人瞪着眼睛看着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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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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