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俞麗艷,你在找死!
郭真榕看着從老太太房間裏出來的慕容芳華,以及她手裏的那個小型攝像機,整個人傻了。
兩秒之後,朝着慕容芳華跑過去,一把奪過攝像機。
“她把老太婆悶死了,悶死了!拿枕頭悶的!哈哈哈……死了,死了!”慕容芳華拍着手,一臉愉悅又興奮的樣子。
“拿過來!”文哲看着郭真榕,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郭真榕本能的搖頭,戰戰兢兢又惶恐不安的看着文哲,將那個攝像機往自己身後藏去。
“郭真榕,別讓我說第二遍!”文哲鐵青着一張臉,厲聲呵道。
郭真榕還是搖頭,她怎麼也沒想到那老不死的東西竟然會在房間裏藏着一個攝像機,還把她掐老不死的那一幕給拍下來了。
還有這慕容芳華,是專門來害她的嗎?
竟然把這個攝像機給找出來了。
慕容芳華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看好戲的看着郭真榕,然後又看看文哲,笑的傻乎乎的,卻又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郭真榕!”文哲凌視着她,直接從她身後將那攝像機奪過。
“阿哲!”郭真榕一臉可憐巴巴的很是委屈的看着文哲,想要伸手去拿過攝像機,卻伸手到一半時,又怯怯的縮了回來。
文哲看着那攝錄機,然後眼眸瞪的老大老大,充滿了憤怒與凌厲,還有騰騰的殺氣。
他的雙眸一片赤紅,幾乎都快要燃燒起來。
“郭!真!榕!”文哲咬牙切齒,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赤紅的雙眸狠狠的剮視着郭真榕。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把他媽給悶死。
原來他媽現在成植物人並不是自己的意外,而是被這個賤人害成這樣的。
她打着老人,罵著老人,拿枕頭悶着她的頭。
“阿哲,你聽我解釋,聽……啊!”
郭真榕的話還沒說完,憤怒中的文哲朝着她的頭狠狠的揍了過去。
“解釋,啊!你還跟我說,你要解釋!郭真榕,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竟然敢對我媽下手!我還同情你,留你在家裏。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文哲很憤怒,越想越氣,氣的臉都臉了,頭頂在冒煙。
不止讓他戴了綠帽子,還敢動他媽,害的他媽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
“不要,不要!不是這樣的!”郭真榕躲着,叫嚷着,“別打了,別打了!我還懷着孩子!阿哲,我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
“孩子!你他媽還敢跟我提孩子。”文哲越來越火,不停的打着郭真榕,大有一副非把她打死的樣子。
“不要啊!阿哲,不要打了。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是媽先打我的,我不是有意的……”
“你還敢狡辯!”文哲一把揪起她的頭髮,朝着茶几上重重的撞去。
“啊!”郭真榕殺豬般的嚎叫着,血順着她的額頭流下來,“別打了,阿哲,我……肚子痛。孩子,這是你的孩子。是媽心心念念的孫子,是你文家的血脈。”
慕容芳華好整以暇的坐着,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的看着兩人,唇角噙着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陰森森的,就像是幽靈一般。
文哲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停下了動作,不再揍打郭真榕。
郭真榕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顧不得額頭上的血,雙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賤人,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文哲惡狠狠的瞪着郭真榕,咬牙切齒,“我今天先放過你。再過幾天,你的肚子滿兩個月了,去做性別鑒定。如果是兒子,等生下來之後我再收拾你。如果是女兒,你連這幾個月的好日子也別想過!”
郭真榕坐在地上瑟瑟的發抖着,臉上滿滿的全都是恐懼與害怕。
此刻,她整個人十分狼狽,頭髮凌亂,臉上都是血漬,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她重重的點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文哲的手機響起。
拿起,看也不看手機,一臉躁怒的接起,“喂。”
語氣自然是十分不好的,憤怒的眼眸依然是恨恨的瞪着郭真榕。
“什麼!好,我馬上過來,馬上過來!”掛了電話,繼續凌視着郭真榕,“我今天先饒過你!醫院打來電話,媽醒了。怎麼處置你,由媽決定!郭真榕,你給我等着!別想逃跑!想要找到你,還是很容易的!”
文哲拿着手機和車鑰匙急匆匆的離開了。
院子裏很快傳來車子駛離聲。
郭真榕呆了,傻了,滿腦子全都是“媽醒了,怎麼處置,由媽決定。”
老東西醒了?
怎麼會這麼快醒了?
植物人啊,怎麼會這麼快醒的?
上次才說有意識了,這就醒了?
老東西醒了,那她怎麼辦?
那老東西能饒過她?
郭真榕慌了,怕了,六神無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猛的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慕容芳華,“蹭”的一下,那火氣就上來了。
“慕容芳華,你這個白痴傻瓜!”郭真榕朝着慕容芳華撲過去,“都是你,都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要跟我過不去嗎?啊!”
慕容芳華拍着手,笑的一臉很開心的樣子,“哦,你完蛋了,你完蛋了!你還打我,你更完蛋了!我告訴我爸爸,讓我爸爸收拾你!哼!”
郭真榕有那麼片刻的猶豫,然後吼道,“慕容芳華,我饒不過你!”
“好啊,好啊!”慕容芳華拍着手,笑的一臉得意的樣子,“你要是再不走,你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郭真榕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朝着慕容芳華狠狠的瞪去一眼,然後疾步朝着樓梯走去。
慕容芳華看着郭真榕的背影,眼眸一片陰鬱,哪裏還有平時的天真。
文哲的車才剛剛開出去一段路,響起。
眉頭擰了一下,接起,“喂。”
“那個壞女人,她打我!”耳邊傳來慕容芳華怯怯的充滿了害怕的聲音,“她打完我,跑回房間了,我從門縫裏看到,她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有項鏈,還有很多錢。還有一疊紙,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吱!”文哲一個急剎車,然後又猛的將車頭調轉。
郭真榕,你他媽真敢啊!
敢攜款私逃,我弄不死你!
郭真榕從文哲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個包,緊緊的夾在自己的腋下。
慕容芳華還是坐在沙發上,噙着一抹笑容,就那麼看着她。
給她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朝着慕容芳華恨恨的瞪去一眼,又是將那個包緊了緊,顧不得此刻自己的狼狽與凌亂,急匆匆的朝着門口走去。
她自然不會傻傻的留下來,等着那老不死的東西來處置她了。
那老東西,差一點死在她手裏,怎麼可能饒過她。
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就都別好過了。
郭真榕是知道文哲保險箱的密碼的,她還以為這段時間文哲把密碼改了,只是報着試試的心態去開保險箱。
結果還真打開了。
保險箱裏,有現在,黃金,項鏈,還有一些房產證。
郭真榕拿了幾塊黃金,一些現金,將所有的項邊首飾全部拿走,還有所有的房產證。
最值然的自然還是房產證了。
文哲去醫院了,一時半會肯定是回不來的。
所以,她有的是時間離開。
有了這些錢,她再也不怕什麼了。
她要去一個沒有認識的地方,要讓文哲永遠都找到到。
至於肚子裏的孩子,自然也不會留下來。
這就是兩個孽種。
她這輩子也就衣食無憂了。
文哲,你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你不義了。
然而,郭真榕絕望了。
剛走到院子,就看到文哲的車子急急的駛進來,“吱”的一聲,停下。
文哲怒氣沖沖的朝着她走來。
郭真榕本能的將包抱的緊緊的,一步一步往後退,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表露在臉上。
“郭真榕,我給你機會,你他媽還想攜款私逃了是嗎?”文哲恨恨的瞪着郭真榕,視線落在院子裏的一條棍子上。
抄起那條棍子,朝着郭真榕的腿毫不猶豫的打過去。
“啊!”郭真榕大叫着,臉色一片慘白,豆大的汗一顆一顆的滾下來。
手裏的包掉到地上,而她自然也是跌坐在地上。
文哲手裏的棍子朝着她的另一條腿打去。
“我打斷你的腿,我看你還會不會攜款私逃!”一把拿過那一隻包。
“不要,把包還給我!還給我!”郭真榕還想去搶回包,然而文哲的棍子朝着她伸出來手又是一棍子。
郭真榕徹底不會動了,一動不動的躺要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說話了?”文哲凌視着她,憤憤的說道。
郭真榕沒力氣說道,只能一臉痛苦看着他。
屋子裏,慕容芳華看着院子裏的這一幕,唇角是隱隱的彎起的,眼眸里有一抹詭異。
文哲將郭真榕塞進車子裏。
“文哲,你想怎麼樣?”郭真榕有氣無力的問,眼眸里已經是一片絕望了。
文哲冷冷的盯她一眼,“賤人,你別想這麼就完了!孩子,在沒有確定性別之前,我是不會讓他有事的。我送你去醫院!至於以後,等媽決定!”
醫院
郭真榕被推進了手術室,因為有孕在身,文哲表明不用麻藥。
可想而知,這對於郭真榕來說,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文哲並沒有等在手術室外,簽了字之後,去了老太太的病房。
老太太醒了,但似乎還沒緩過來的樣子,躺在病床上,獃獃的望着天花板。
“媽。”文哲站於床邊,輕聲的喚着老太太,“你醒了,認不認得我?我是誰?”
老太太回過神來,轉眸看着他,好了好一會才抿唇淡淡的一笑,“我兒子,阿哲。”
文哲長舒一口氣,笑了,似是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一般,“媽,你可嚇死我了!這下可好了,終於沒事了,你醒了,沒事了!”
“那個賤人呢?”老太太咬牙切齒的問,“郭真榕那個賤人呢?”
“在手術室里,剛被我打斷了兩條腿。”文哲一臉淡漠的說。
“打的好!”老太太恨恨的說,“打斷兩條腿都便宜她了!竟然敢對我動手,我差一點就死她手裏了!”
“我知道,我知道!”文哲連連點頭,安慰着老太太,“媽,你剛醒來,不能太激動。她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我不會放過她的,想怎麼處置她,等媽你身體好點了再決定!”
老太太又是一咬牙,恨恨的說,“我一定好好的收拾她!該死的賤人,真是不知死活!對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看着文哲一臉凝肅的問,“文景宣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了?是不是一切都好?我這在病床上躺多久了?孩子多大了?”
“媽……”文哲一臉為難的看着她,擰了擰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見他這表情,老太太急急的問,“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話啊!別讓我干著急!”
“孩子……沒了。”文哲很是無奈的說。
“……”老太太一聽孩子沒了,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兩眼翻白,差一點又暈死了過去。
“媽,媽!”文哲趕緊輕拍着她的胸口,安慰着,“但是郭真榕懷孕了,這次懷的是兩個,快兩個月了。我想等滿兩個月的時候做個性別鑒定。如果兩個都是兒子,那……”
“她懷孕了?”老太太打斷文哲的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文哲點頭,“對,懷孕了。”
老太太重重的深呼吸,深呼吸,調整着自己的情緒,“那就滿兩個月後先做性別鑒定。我的賬先緩放,我看在肚子裏孩子的份上,先不跟她計較。如果兩個都是男的,生下來之後再跟她算賬。如果是女兒……”
突然的,老太太“騰”的一下想要坐起來,但是因為躺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根本就沒這個力氣,頭一暈又直直的躺在床上。
“媽,你……”
“你……你……你趕緊跟醫生說,她的手術不能用麻藥。她懷孕,最好什麼葯也不能用,對孩子有影響的。”老太太急急的說,一副想要自己從病床上爬起來的樣子。
“媽,媽,你放心,我有跟醫生交待的,沒用麻藥。”文哲趕緊說道,生怕老太太過激之下又什麼什麼突髮狀況。
聽他這麼一說,老太太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我暈了多久?”
“差不多三個月。”
“公司怎麼樣?沒發生什麼事吧?”老太太一臉擔心的問。
“沒事,沒事,都挺好的。你別擔心。你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文哲安慰着她,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臉上揚起一抹愉悅的淺笑,“媽,我把慕容芳華娶到手了。”
“誰?”老太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慕容芳華?你說的是慕容家的那個慕容芳華?”
文哲點頭,“對,就是她,慕容芳華。”
“阿哲,你這也……太有本事了吧?竟然能把慕容芳華娶到手!”老太太一臉驕傲的似是要飛上天的樣子,“這你可得好好的供着,慕容芳華以後可是我們家的福星了。雖然是老了一點,但畢竟身份在那。”
“媽……慕容芳華變傻子了。”文哲小心翼翼的說。
老太太似是被人點了穴一般,僵住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傻……子?!
文哲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沒事,傻子就傻子。反正到時候把她手裏的股份拿到手就行了。她年紀也這麼大了,生孩子也不好生了。如果到時候郭真榕的肚子裏是兩個女兒,我們再找個年輕的姑娘給生個孩子。反正我老文家的香火絕對不能斷。慕容芳華是個傻子,這事還更好辦了。”
老太太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子。
文哲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
俞麗艷看着手裏的結婚證,笑的很是得意。
慕容越一回家,便是看到俞麗艷坐在沙發上,噙着一抹怪異的笑容看着他。
“有話要跟我說?”慕容越脫下外套,往衣架上掛去,解着脖子上的領帶,瞥一眼沙發上的俞麗艷,涼涼的問。
俞麗艷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不可測了,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朝着慕容越走去,將手裏的結婚證往他手中一放,“從現在起,我是你爸的合法妻子。”
慕容越瞥一眼手裏的結婚證,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
“慕容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而且還是住在一個屋子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是不是應該客氣一點呢?”俞麗艷很是得意的說。
慕容越翻開結婚證,看着上面的照片,輕聲念着,“俞麗艷?”
俞麗艷看着他,一臉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的茫然表情。
“呵!”慕容越冷哼,將結婚證丟還給她,“俞氏現在最俞雲海所有,俞雲海又把所有的股份都轉讓給佟梔言了。你和俞深海可是什麼也沒有了。俞深海什麼時候倒下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在這裏蹦?”
俞麗艷笑的一臉深不可測。
“你回來了。”慕容前程從書房出來,看着慕容越說,“我下午和俞梔言去領了結婚證,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嗯。”慕容越涼涼的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慕容越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擺着一部手提,正看着資料,敲門聲傳來。
慕容前程推門進來,“有時間嗎?聊聊。”
慕容越將手提合上,看向慕容前程,“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慕容前程進來,微微一怔,“你是指俞梔言,哦,不!現在應該叫俞麗艷,和她登記的事情?”
慕容越沉視着他,“俞氏集團今天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怎麼還把她往家帶?”
“她是俞雲海的養女,手裏有不少俞雲海的把柄,隨時可以幫到我們,只是給她一個身份而已,有什麼好猶豫的。”慕容前程一臉無所謂的說。
慕容越的眉頭一沉,“俞雲海的養女?有他的把柄?”
慕容前程點頭。
“既然這樣,讓她把把柄都交出來。這個身份已經給她了,也該做她的事情了。”慕容越不咸不淡的說,語氣中儘是不相信的成份。
“放心,早晚的事情。”慕容前程很肯定的說。
慕容越勾了勾唇,“爸,希望你這一次不會再陰溝裏翻船了。”
慕容前程僵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些干,問:“你那邊怎麼樣?俞雲海這幾年的事情,你能查到嗎?”
“今天才發生的事情,你覺得能有這麼快有消息?”慕容越反問。
慕容前程點了點頭,“也是,這事急不得。文哲那邊可以下手,不是說佟梔言是他的女兒嗎?怎麼就突然之間成了俞雲海的女兒了?還是慕容芳華,什麼時候成了文哲的老婆的?慕容煜這一步棋下的真是夠快狠啊!”
“爸,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慕容芳華的那五個股份還在不在!”慕容越冷冷的說道。
慕容前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自己額頭,“對,對!我得去問問芳華,股份還在不在她手裏。”
……
俞深海接到老陸電話時,才早上六點。
他還沒從床上起來。
“喂,老陸,是結果出來了嗎?”俞深海接起電話急急的問。
“對,結果出來了。”老陸很嚴肅的說。
俞深海,馮嵐,俞麗艷是一起到的醫院。
老陸將那份密封好的鑒定結果遞給俞深海之後便是離開了。
俞深海打開密封袋,馮嵐一把奪過看着上面的鑒定結果。
俞麗艷緊緊的擰着自己的雙手,很是緊張的樣子。
馮嵐看完,唇角一抿,朝着俞麗艷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賤人,我就說你不是老俞的女兒!說,誰讓你來冒充老俞的女兒的!是不是你跟俞雲海串通好的!”
“不可能!”俞麗艷厲聲否認,“一定是你讓人做的假!我上次鑒定出來的結果,就是!”
俞深海拿過馮嵐手裏的鑒定報告,一臉沉寂的看着。
親子關係0%,排除父女關係。
所以,這個女人並不是他的女兒,和他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怎麼解釋?”俞深海將鑒定結果遞給俞麗艷,“嗯?你怎麼解釋?老陸的為人,我很肯定,絕對不可能參假的。”
俞麗艷拿過鑒定書,看着上面的鑒定結果,那一句“排除父女關係”刺痛着她的眼睛,讓她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上次鑒定出來,明明就是的!怎麼可能不是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俞麗艷不停的嘀咕着,搖頭,怎麼都不肯相信這是真的。
“我不相信,我要再做一次鑒定,我來找人!”她看着俞深海,一臉堅定的說。
“不用了!”俞深海冷冷的說道,眼眸一片陰鷙的盯着她,“你還不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真的沒有啊!”俞麗艷正聲道,“爸爸……”
“你閉嘴,誰是你爸爸!”俞深海喝斷她的話,冷厲的眼眸就像一把刀子,扎着俞麗艷,“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現在是慕容前程的妻子,就算我真的不是你女兒,我還是慕容家的太太!你能拿我怎麼樣!”俞麗艷看着俞深海,一臉居傲的說道。
還好她昨天做了另一手準備,給自己鋪好了後路。
俞深海擰眉,凌視着她,“慕容前程的老婆?那老東西娶你了?”
“對!他娶我了,我們昨天領的結婚證!”俞麗艷回視着俞深海,“俞深海,你以為我很願意當你的女兒嗎?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整個俞氏集團都是佟梔言的。就連你手上的那些股份,都得還給佟梔言那個賤人!還有你!”
轉眸看向馮嵐,恨恨的說,“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他前妻都擁有公司那麼多股份,而你呢?你連零點一的股份都沒有!你這輩子活着很什麼意思?你們倆真是這個世上最失敗的人!酈紅雁有句話說的沒錯,你們倆真是絕配,一樣的沒用,一樣的廢物!我現在是慕容前程的太太,不稀罕當你的女兒!愛要不要!”
說完,朝着兩人很是不屑的瞥了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啊!”還沒走到門口處,俞麗艷的頭髮被馮嵐一把揪住,往後扯去。
俞麗艷痛的一聲大叫,整個身子往後倒去,腰部重重的撞在後面的桌角上。
“啊嗚!”痛的她又是一聲悶叫,“馮嵐,你這個瘋女人,鬆手!”
“瘋女人,鬆手!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瘋女人!”馮嵐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揪着俞麗艷頭髮的手又是用力一扯。
“啊!”俞麗艷大叫,掙扎着,想要去回打馮嵐,卻根本沒可能。
馮嵐抓着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往桌子上撞去。
俞深海就這麼看着,根本就沒有要勸阻的意思。
俞麗艷被撞的頭暈眼花,頭就像是要破開一般。
她的雙手胡亂的揮打着,卻是連馮嵐的皮毛都沒有佔到一點。
馮嵐就是一個潑婦,打起架來,真是一等一的能手,半點沒養尊處優的嬌貴樣,就是一個老潑婦,老太妹。
俞麗艷疼啊,疼的眼淚直流。
馮嵐見桌子上有一把剪刀,一手揪着俞麗艷的頭髮,另一手抄起剪刀,朝着俞麗艷而去。
……
慕容越手機響起時,他正好準備出門。
有信息進入。
拿過手機點頭,然後眼眸陰沉一片,迸射着熊熊的怒火。
“自己看吧!”將手機遞於慕容前程面前,冷冷的說道。
慕容前程還沒吃好早餐,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什麼東西?”
放下手裏的碗筷,接過手機,一副慢條斯理的看起。
然後,他的臉“嗖”的一下就黑了,嘴角在一顫一顫的抖着,眼眸里的那一抹怒氣更是不言而喻了。
“賤人!”慕容前程憤憤的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拍,咬牙切齒。
慕容越拿起手機,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我先去公司了。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說完,沒再多看慕容前程一臉,離開。
慕容前程的臉皮抖的更厲害了,都快抖出一層一層的褶子來了,眼眸里滿滿的都是盛怒。
俞麗艷,敢騙我,你膽兒肥了!
慕容前程把家裏的傭人都遣走了,坐在沙發上,漆黑着一張臉,就像是一尊冷雕一般。
俞麗艷裹着一塊圍巾,低着頭,小心翼翼又十分謹慎的進來。
看到慕容前程坐在沙發上,微微的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的僵硬,“怎麼……沒去公司?”
慕容前程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怎麼樣?跟俞雲海淡的如何中?他可有同意?”
“沒……”俞麗艷有些心虛的說道,“他說會考慮,我會有辦法讓他同意。”
“是嗎?”慕容前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已經走到她面前,那表情陰森森的,很是恐怖,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同意?不如這樣,你把你所謂的那些俞雲海的把柄給我,我親自跟他談,我就不信他不同意!”
“前……啊!”俞麗艷的話還沒說完,慕容前程一把揪掉她裹在頭上圍巾。
看着眼前的俞麗艷,慕容前程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