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驚鴻一舞

蘇然發自內心的感謝那個如煙，出現的太及時了！鬆了口氣，見花非夜已經沒有再繼續追問的念頭，蘇然轉身坐下好好的看着舞台，想看看剛才幫自己解圍的那個如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這是燈光突然暗了下來，舞台中央也飄下了一層層的白紗，隨風輕擺好像是在翩翩起舞。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一陣優美的琵琶聲，而白紗里好像有人影在輕輕舞動又好像沒有，似真似假給人一種朦朧的神秘感。這開場真心不錯！蘇然內心默默讚歎。

這時舞台的燈光忽然陰亮了起來，琵琶聲也跟着緩慢了些，那層層白紗一下子全都落了下來隨意的飄到了地上，剛才白紗里若隱若現的人影也隨之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裏。那女子一身白色紗裙，眉目如畫，妝容精緻，柳腰輕擺，隨着音樂輕輕舞動着。不得不說，這同樣是跳舞可這位的舞姿可比剛才那些要好很多。而且她的舞蹈和之前那些女子都完全不同，很優雅，很迷人，飄逸自如。她的舞里充滿了誘惑和吸引，好像每一個動作都帶着一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啊……如煙！如煙！如煙！”男子一不停驚叫，“驚鴻舞是驚鴻舞啊！”男子二驚訝的說，“不愧是如煙啊！這驚鴻舞也只有如煙才能演繹的這般淋漓盡致啊！太美了！”男子三滿臉欽佩的感慨，“沒想到我此生盡然會有機會看到如煙的驚鴻舞，如煙啊……”還有些男子直接看呆了。

蘇然看着那些在舞台下的男子很是敬佩，從那如煙登台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消停過，一直不斷的在喊着如煙。剛才其她人上台表演時哪有這樣的氣氛，難以置信一個青樓花魁竟然這麼受歡迎，蘇然看着眼前的場面內心很是激動。這樣的場景就好像是回到了在現代時參加演唱會一樣，令自己有種突然回去了的感覺。

“不愧是花魁啊！這舞姿那可真是銷魂哪！難怪有這麼多男人為她瘋狂，看看那腰，嘖嘖嘖！真是讓人羨慕啊！”蘇然看着那細得不能再細的腰滿是感慨。

蘇然這話一出口，遭到了身邊兩人不同的反駁。

“蘇然你懂什麼是銷魂嗎？一個姑娘家說什麼銷魂！”顧流年很是無奈，這姑娘好像從來都沒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女人哪！

“就是！怎麼可以說其她女人銷魂，要說這真正銷魂的人不就在你面前！還需要去看別人嗎？”這話自然是花非夜說的了。

蘇然看着花非夜那張閃亮的臉，想是啊！你也是很銷魂，只不過不是姑娘我所能消受的！

轉念，蘇然說“果然，一個女人只要有一具動人的身體和一張漂亮的臉蛋，那男人還不趨之若鶩！”

“你以為那些男子只是因為喜歡她的外貌嗎？一個女子即便擁有傾世之容可若沒有才學那也是枉然。”顧流年聽蘇然說后開口問。

“也對！雖然不一定全是我說的那樣，可美貌一定是不可或缺的原因對吧！”蘇然反駁。

“你知道她剛才跳的那是什麼舞嗎？”花非夜突然出聲問，可面上卻是一臉你肯定不知道的表情。

蘇然當然不知道，本着不恥下問的良好美徳，蘇然問顧流年“剛才那個是什麼舞？他們是因為這個舞才這麼激動的嗎？”

“你怎麼就不問我！我也知道啊！而且他又看不見。”花非夜見蘇然忽視自己，而去問顧流年開口說。

蘇然聽他這麼說轉身瞪着他，不知道為什麼蘇然就是不希望任何人拿顧流年的眼睛說事。在蘇然的怒視下花非夜又急忙說“嗯……？他就算看不見也是知道的，他可厲害了！呵呵呵……”。

蘇然對他真是無語，這人的這副樣貌真是白給了！隨即看着顧流年。還好顧流年的神色便沒有什麼變化。

顧流年像是沒有聽到花非夜說的一般，對蘇然說“這天下煙花之地何其多，花魁更加不計其數。可只有這禹州城的花魁如煙卻是無人不知的，而原因正是因為其當年在二八年華首次出來見客時所跳的驚鴻舞，當年她可謂是一舞動天下。驚鴻舞創於盛唐，因其舞姿之優美飄逸著稱於世。這驚鴻舞流傳至今其舞最初舞步早已失傳，而當年如煙所跳之舞卻是最接近於原舞的舞步，其舞步之優美飄逸是世間任何舞步所不能比擬的。後來雖然也有多人去模仿可卻從未有一人能超過她所演繹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她不只空有美貌，還有一身才學啊！”蘇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