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番外

第189章 番外

蕭安何和許默然的婚禮,因為許修森和副……的講究,雖然一拖再拖,到底還是在半年之後舉行了。

沒辦法啊,作為準新郎的蕭安何,實在等不了了,許修森和副……再捨不得也沒用啊。

就這樣,一下子從野草變成溫室里時時被人呵護的許默認,毫無任何發言權的被安排成了新娘。

當然,就許默認的性格來說,如果不是她願意,誰來強迫也沒用。

結婚的那天,天高氣爽,難得好天氣,蕭安何的迎親架勢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奢華堂皇”,可見他對許默認的喜愛程度。

許默認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招人喜歡,那天給她做伴娘的是某某領導的千金,一眾名門閨秀簇擁着她,各種不着邊際的誇獎着她。

那一瞬間,許默認忽然有點能體會到章緣緣當時的感覺,換做是她,被人仰視慣了,也很難再下來。

副……始終陪在她身邊,看着嬌媚如花的外孫女,眼眶紅了又紅。

她想到了慧文當年出嫁時的模樣,也是這般的嬌羞可人,一切到底都是她作的孽。

許默認是個善良的孩子,張開雙臂給了副……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她耳邊柔聲安慰道:“外婆,不要難過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副……聽了這話,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朝下流。

婚禮舉辦的很順利,連錢月娥和蕭陽都來參加了婚禮,母子兩個一改以前對蕭安何的敵視,送上了禮物和祝福,看得出來,是出自真心。

如果不是蕭安何,錢月娥和蕭陽就成了假的那個蕭清含的替罪羊了。

現在的他們不說大富大貴,日子過得還是很愜意。

至於安靖峰和江茉莉也是幸福的不要不要的,因為珍珍的一次意外受傷,讓安靖峰得知了珍珍居然是他的親生女兒。

雖覺得離奇,他還是就一些時間和地點問了江茉莉。

江茉莉挺着個大肚子羞答答的點了頭。

弄了半天,鄭和平因為自己那方面有缺陷,又怕江茉莉起疑,就在新婚的當天帶她去了酒吧,在她酒里下了葯,然後隨便找了個男人借——種。

就是那麼巧,那個男人就是安靖峰。

既然肯定了珍珍也是安靖峰的,江茉莉就把這些年從沒和鄭和平成功的事告訴了安靖峰。

安靖峰不是個有處——女情結的人,饒是如此,他還是激動的不行,緊緊摟着江茉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遍又一遍。

懷胎十月,江茉莉又給安靖峰生下了一個兒子,真正的讓他湊成了一個好字。

至於鄭和平,江茉莉分娩的當天,也出現在了醫院裏,不是因為他得知了江茉莉生孩子來搗亂的,而是他和江茉莉離婚後娶回家的小三也在這天生孩子。

鄭母很高興啊,大嗓門嚷嚷着自己要做奶奶了,鄭家終於後繼有人了。

結果,孩子難產當時就要輸血,作為孩子的親生父親鄭和平肯定當仁不讓,結果,血一驗馬上否認了鄭和平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鄭老太太當時就傻眼了,要不是醫生攔着,到最後是喊保安上來把她脫下去,她已經闖進產房撕打新兒媳婦。

她據說那是個騷——狐狸精,果然,她居然給她老鄭家戴綠帽子,氣死她了!

鄭老太太站在醫院大門口,雙手叉腰,滿嘴噴糞的罵個不停,被一遍臉都成苦瓜色的鄭和平大聲吼斷了,“媽,你罵夠了沒有,你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

鄭老太太氣得不行,“你這腦子是讀書讀壞掉了吧,裏面那個騷貨她背着你偷人,你被喜當爹了,還不准我罵她?!”

鄭和平抓頭髮,“媽,有件事,你一直都不知道,其實是我無能,不是她偷人!”

“什麼?!”鄭老太太一副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的表情看着鄭和平,“你說什麼?你無能!”

鄭和平百分之百是鄭老太太親生,怎麼樣都不願意承認她的兒子在那方面無能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事到如今,鄭和平也不怕丟臉了,把鄭老太太拉到一邊,把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她。

鄭老太太聽后完全傻眼了。

她完全沒想到,當年村裡那些被她睡過的男人,趁她不在家把她兒子也給睡了。

而鄭和平就像是被人開發了人生新領域似的,深深喜歡上被人****。

簡單的說,鄭和平喜歡上了自己當小受。

按道理來說,哪怕是受,那方面也應該是可以正常的,偏偏鄭和平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瘋狂的玩,玩到一個村上的男人都見他怕了,老遠看到他就躲了起來。

而他在那樣的高頻率之下,就算是機器也會損壞,更不要說肉體凡胎,鄭和平哪怕工作之後,吃了不少名貴的葯,看了多少專家,也沒一丁點效果。

和江茉莉離婚後想想,那個女人還真是傻,被他冷暴力那麼多年,居然還能忍,再看看後來娶的小三,他是明知道結婚的時候,就懷孕三個月了,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他自己不硬氣,實在沒辦法啊。

鄭老太太聽鄭和平說完,直接癱坐在地上,兩隻手在大腿上用力拍打着,邊拍打還邊哭道:“我的命怎麼會這麼苦啊,死老頭子都怪你,你要不是去的那麼早,我又怎麼會為了在村裡抬頭做人而做出那些事,如果我沒做那些事,我們的兒子也不會被人糟蹋掉啊,我的命啊,怎麼會這麼苦……”

醫院裏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行色匆匆,除了偶爾偷來或好奇的眼光,腳步不會停留半分。

江茉莉也是後來才聽以前的鄰居說起鄭和平母子。

據說鄭和平是男同的事,被他眾多男朋友中的一個妻子找到單位給捅了出來,有照片,有視頻為證,就算鄭和平想抵賴也難。

如果鄭和平只是在一般的企業上班,他的性——取向也好,他有什麼嗜好也罷,都是他自己的私事,偏偏他就不是在一般的企業上班,他是公職人員。

事情鬧得很大,領導出面批評了鄭和平不說,還要給他警告處分。

鄭和平這麼多年膨脹慣了,怎麼甘心的被警告處分,一氣之下提出離開公職。

他不知道,對他這個決定,領導正求之不得,他的離職報告剛交上去,領導下一分鐘就批准了。

鄭和平原本是想以退為進,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導致自己徹底沒了退路。

鄭老太太要強了一輩子,果斷帶着鄭和平回了老家。

還是據那個喜歡打聽東家長西家短的鄰居說,鄭家母子並不受村民們的喜歡,再加上鄭和平和娶進門沒多長時間的小三離婚,他作為過錯方賠付了不少錢財,手裏基本沒什麼積蓄,的母子兩個只能在他們那裏鎮上租了一個小房子為生。

江茉莉聽了就聽了,並沒有回應什麼。

在她看來,鄭和平已經是翻篇的那一頁,現在的她這麼幸福,沒必要去踩踏鄭和平的不幸為自己的快樂點。

X市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杜方芸的靠山田姓領導說倒就倒了,方敏也就在這個時候對杜方芸提出了離婚。

杜方芸當然不肯,因為她很清楚田領導倒下來,只有綁着方敏,她才能繼續做她的官太太。

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方敏看她不同意,也懶得和她多廢話,直接起訴。

他提供的證據,單方偉不是他親生這一條,也足夠讓法院判他和杜方芸離婚,而且杜方芸是過錯方,更不要說方偉手上沾的人命,她還反了包庇罪。

方偉沒了親生父親田領導的庇護,很快就被東南亞的那幫人找到了,直到杜方芸去世,也沒再見到他。

杜方芸雖然嘴上一直沒說,心裏卻很清楚,她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兒子,只怕早凶多吉少了。

方敏處理好家務事,尤其是和杜方芸離婚後,去了B市一趟。

方敏不是空着手到的B市,而是給許默然帶了份禮物,據說那是蕭安何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個手鐲,玉質非常好,一看就是陳年老玉,價格斐然。

許默然很惶恐,生怕摔壞,遲遲不敢伸手去接,反倒是蕭安何大大方方的拿了過來,也不管許默然願意不願意直接塞到她手裏。

有的時候,蕭安何就是這麼大男子主義,許默然也拿他沒辦法。

方敏千里迢迢趕到B市,肯定不光是為了給許默然送一支手鐲那麼簡單,他有話和蕭安何說。

許默然本想避諱的,卻被蕭安何一把拉住了,他柔聲說道:“然然,你是我的妻子,在你面前我沒有任何秘密。”

我也不想有任何秘密。

許默然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方敏一眼,方敏回給她一個真心喜歡疼愛晚輩的那種長輩特有的眼神。

許默然心安的坐在蕭安何身邊。

雷人,真雷人,她發現自己過去的二十五年過得真是太平淡了,要不然何至於驚雷一個連着一個。

原來方敏早知道此蕭清含非彼蕭清含,他為了能藉助到蕭家的財力幫他在仕途上走得更遠更順心,昧着良心掩蓋住了一切。

方敏這次來是給蕭安何道歉的。

蕭安何很大度的選擇了原諒,就當方敏如釋重負的吐出口氣,就聽到蕭安何又說道:“反正沒有你當年的保護,我也活不到現在,要真說起來,我也要謝謝你,外公。”

方敏被蕭安何喊出的“外公”兩個字弄得心裏很不是滋味,活到他這把年紀才算明白人生什麼是最重要的,可惜一切都晚了。

蕭安何終於如願以償娶到了許默認,就在那天下午,一個人出現在了郊區的公墓那裏。

這個後背岣嶁,老得彷彿連路都走不動的人,赫然就是副……。

往事像斑駁的舊牆壁,稍微一觸動,就可見灰敗頹廢的飛塵,縱然再傷感又能如何?

她探出手指,以肉眼可見的抖動,輕輕撫上墓碑,那裏面躺着的是她去世多年的丈夫,她和他育有一個孩子。

那是個非常乖巧可愛的女孩,集了她和他的全部優點。

而她,到底沒能夠保護好她,甚至為了權利,還把她生下的孩子送去了孤兒院。

多年前,她就算去救贖了又如何?

錯過的光陰,永不可回。

可憐、可笑的人到底是她!

她深深凝望冰涼的墓碑,想到多年前,那個還是鮮活俊朗的男人告訴她的話,“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沒有我,下一輩子,我一定要和你傾蓋如故!”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願,真的有下輩子;

願,下輩子結髮為夫妻,恩愛倆不離;

她以額抵碑,頃刻間,淚如雨下……

誰說副……這一輩子不曾愛過,她也曾深愛,只是被蒙蔽了心而已。

“建國。”她深情地看着墓碑山照片,款款深情道,“還算好,我們的外孫女,她長得非常好,我這一輩子還有可能做上太外婆后再去地下和你團聚。”

風正好,花正開,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願有生之年心愿都能得償所願。(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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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大哥當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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