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二十六章酒量就是無限量
袁鵬飛把手一擺:別提那些狗屁專家,有什麼用?酒不是用來喝的嗎?我覺得兄弟你說的最是實在,聞着好聞,喝着好喝就是最根本的好酒。說那些沒用的狗屁理論管什麼用?
說實話,陸飛對袁鵬飛這個脾氣還是很欣賞,兩人有些相識恨晚的感覺。
小石桌上擺了一大碗茄子燒肉,一小筐黃瓜蘸醬,一小堆煮熟的咸花生,再就是火上烤着的兩隻烤野雞。
酒已經倒上,就拿了兩個搪瓷缸子,一人一缸子,這就是每人一斤的量先倒上。
陸飛喝一口酒,大聲喝彩:好酒,內力深厚。
袁鵬飛一愣,既而大笑道:說得好。喝過這酒的人不多,能說出這樣評語的人更少了。好,兄弟,來,再來一大口。這樣,我們三口乾了。
兩人都不含糊,一斤的搪瓷缸子,三次喝乾,袁鵬飛又指着酒罈子對陸飛說:倒上倒上。
也沒再說什麼話,接着喝,接着倒,咚咚咚,一通連喝帶倒,連倒帶喝。每人三大缸子都幹了進去,這就是三斤的量了。
袁鵬飛有些酒意上來,臉色微紅,朝陸飛豎起大拇指:好!陸飛兄弟好酒量。
陸飛也坦然想告:袁校長見諒,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飲酒不醉。再喝下去,也就跟喝涼水差不多,至多就是跑兩次廁所的事兒。
哦?真的?
袁鵬飛對於他的坦誠又一次拍手叫好:你這種人也真的是少見,不過也真的是有的。我原來在領導身邊的時候,有一位首腦,我們不能提他老人家的名字。他的酒量就是無限量的。
我曾經跟他去國外訪問期間,遇到那些不懷好意的外國人,輪番向他老人家敬酒。
我們這些警衛人員要上去擋酒,可他老人家不讓,說“這是對人家的尊敬。”
於是他來者不拒,來多少人喝多少酒。那一天,我給他數着杯數,大約算了一下量,他喝了各種酒,紅的葡萄酒,白的威士忌,還有各種啤酒、雞尾酒等等,至少也有七八斤。
中間一次廁所也沒有去。
要知道,我們這位老領導當時已經七十多歲的高齡,竟然有這種的酒量。何況,他平時在我們國內的時候,基本上滴酒不沾。
那一晚上,我們這些自以為能喝酒的警衛人員們都服了。問他老人家:您到底有多大酒量啊!
他老人家說:國家需要多大就有多大。
回住處時,他老人家上車前和人們擺手,談吐文雅,絲毫沒有什麼異樣。只是一上車,他把車窗關好,把自己的衣襟解開,對我們說:你們開車,我要睡一會了。
老領導的確酒量極好,我們背地裏都叫他酒神。但他這樣,也是靠意志力支撐着。他就說過:我喝酒也會頭昏,喝多了也會醉。但一想身後有十多億人在那裏看着我,我就不能倒下。
他這酒量也是損傷了身體,最終得了肝癌還是與這喝酒脫不了干係。但他那不是自己好酒。平日裏,在家什麼酒喝不到,他只是滴酒不沾。
但只要到了有外人的場合,需要喝酒時,他又千杯不醉。
袁鵬飛說到這裏,也學着當年老領導的樣子,把自己的衣襟解開。眼裏含了眼淚:他這一輩子,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國家了。有時候想想這些,我們這些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唉!他好似想起諸多往事,火光中淚光點點。
陸飛知道有一些事情是秘密,人家不說,自己最好也不要問。他看朝鵬飛敞開衣襟,胸前又露出那塊拳頭大小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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