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我為師

這是一個巨大的洞穴，洞穴的四壁光滑的如同經歷千百萬年而打磨而成，在洞穴的上方和四周鑲嵌滿是嬰兒拳頭般大發亮晶體狀圓石，將整個寬廣的洞穴照亮。在洞穴的中央有着一個不大的地下噴泉，此時的噴泉之上正躺着一個衣服破亂，全身漆黑，一動不動如同死物之人。

越國平南郡早已不是三個月前的祥和和安寧，有的只是殘屋倒壁，片地的哀鴻遍野。一個老乞丐帶着一名少了一隻胳膊的少年行走在滿是屍體血流滿地的大街上。

“你跟着我走了三個月，至今未曾開過一口”，走在前頭的老乞丐回頭望向獨臂少年。

少年只是抬起了頭，雙眼凝視對方......

“三個月前我看到你躺在進入小鎮的路上，用了一隻胳膊和人換了一條命！老頭子我平生最敬佩你們這些江湖兒郎的江湖氣概才施把手救了你，可你不能這樣子跟老頭子混吃混喝把！”說道此處老乞丐稍顯氣憤“老頭子好心救了你，你本應該像江湖小說那樣今日某某大俠得先生救命大恩，日後定會......”

一通長篇大論之後，見還是無動於衷像木頭一樣樹立的獨臂少年。說的有些口渴的老乞丐從腰間拿出一個枯黃的酒葫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平常人家都有的。往口中倒了幾口酒水“再說說你跟着就跟着，你好歹放個屁唄”手指了指滿地的哀鴻片野“你現在和他們有啥子區別”。說道此處老乞丐不顧地上鮮血，一屁股坐地又飲幾口酒水“看看現在這樣的世道，人命如草芥”。

老乞丐回頭看着斷臂青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斷臂少年“我，你，我兩不都還活着......”

“我要拜你為師”還沒等老乞丐再次長編大論斷臂少年沙啞的嗓音。

“啥，你說啥，大聲一點”。

少年再次張開大口一字一字緩緩吐到“我要拜你為師”！

聽到此話，老乞丐先是有些驚呆而後哈哈大笑，過了些許，忍住不笑的老乞丐“你要拜我為師，”。

“對，我要拜你為師”！少年堅定言道

“你說說你是看上老頭子的酒葫蘆還是這身破爛的衣服，還是路邊隨便折的竹竿做的拐杖”。

“我知道世上有仙人，我見過白狐吐納月魄精華。還有你的酒葫蘆，這一路上沒見你加過酒水，卻從未見空”。

“吆吆吆！原來是惦記上老頭子的酒葫蘆了”。

“喝過酒么”?老乞丐搖晃手中的酒葫蘆。

“教我仙法，我要報仇”！

“老頭子可沒有仙法可傳與你，再說為何要收您為徒”？

獨臂少年低下了頭小聲呢喃“為什麼收我呢，為什麼要收我呢”。少年再問自己再問蒼天文茫茫天宇，仰頭向天“為什麼”！

看着嘶吼過後而倒下的少年，老乞丐笑笑了“對啊，為什麼”。站起身的老乞丐望向天際，似乎在與九天之上某種存在對視“不知道就對了，當年就是知了一切才”，話道此處老乞丐戛然而止。回頭望着倒在地上的少年“是該好好的睡一覺，好覺好夢自然少不了好酒”。朝着少年走去，將葫中美酒倒入青年口中。

三月以是流去，躺在噴泉中的少年還似初始，靜靜的躺在泉水之中。有着些許不同的事少年漏在外面的肌膚早已裹上一層厚厚黑色之物。

“不應該啊，都已經這麼久，咋還沒醒呢”？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

茫茫的白芒山脈就如往常一樣。隨着陽光最後一絲的照射大地，潔白如鏡面的月亮高高掛在夜空上。白芒山丘陵處，今夜的狐狸雕像變得不同往日，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轟轟轟之聲在丘陵處回蕩，狐狸雕像緩緩張開大口，九天上的月色凝成一束，如同瀑布垂落直進雕像口中。

“又到中秋月圓之日了，八十年了”一個有些睡意顯得稚嫩的話語“咦！怎麼和往常的不一樣”。

源源不斷的月色進入雕像的口中，屹立在洞穴四方的四個石柱突然散發出無比熾烈的光芒，在洞頂處凝聚成為一個光芒熾烈的圓球，浮於半空慢慢轉動。月色進入到雕像口中，在和圓球相近處也凝成一個同樣的圓球。一熾一白兩個圓球在半空中轉動，緩緩靠近，就近接觸的一剎那，無比耀眼的光芒照射四處。幾息過後空中只有一個紅白相閃的白珠漂浮。

“陰陽逆轉大陣，不可能，不肯能！”一個有些驚慌伴着些許恐懼回蕩洞穴之中“此陣當年不是已被我母親摧毀了，怎麼還會在”。

當所有的光芒都消失時，浮於半空的珠子緩緩下降。它所落之處正是泉水中少年躺身之所。

三日時光又匆匆而過。洞穴中的泉水早已不是幾天前的光景，此時的泉水乾枯，連泥土都以化成沙粒。

安靜的洞穴中發出一些似某種動物破繭而出的聲音，躺於泉水之上少年雙手微微顫抖，粘在裸露皮膚上面的黑色物質脫落，露出的是光滑潔白的皮膚。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剛剛睜眼的少年又閉上雙眼雙手抱頭，在成為了沙地泉中打滾。“頭好疼!好痛！”。

過了稍許一個聲音回蕩“你沒事吧”。

少年強忍痛苦轉頭望向四周。在他眼前是個富麗堂皇如同人間帝王宮殿般的洞穴，四周牆壁鑲嵌無數精美如玉般寶石，四根大柱更是閃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在洞穴中共坐落着五處殿宇樓閣。

尋着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在一個平台的邊緣處一隻睜着明亮眼眸，有着尖尖的耳朵和長長鼻子，全身雪白小狐狸正在睜大雙眼獃獃望着自己。

緩過頭疼癥狀后“是你再和我說話”面對白狐他已不在有着恐懼。記憶如同江流入海般浮現在青木腦中，望着白狐“我昏迷了多久”。

“三個多月”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少年望着自身潔白的肌膚，已看不到任何傷痕，感覺不到絲毫疲憊。

“是你救了我”？

“正是本大仙”

“大仙”少年撓了撓頭，瞬間看向白狐“前幾個月就是你在嚇唬我”？

白狐盤腿打坐，雙手做道家手印“哼！本大仙好心救你脫離苦海，給你可證長生永恆大道的機會”。

“長生永恆，什麼是長生永恆”？

白狐吐了吐舌頭“長生就是與天地同壽，永恆不滅”！

“爹娘弟弟都沒了，我要長生有何用”。

“你難到不想報仇”。白狐轉動精靈古怪的大眼“得到長生人可以掌控法則，呼風喚雨，翱翔於九霄雲間”。“還可以將以死之人重活於世間”。

青木死死的盯着白狐“真的”！

“本仙從打誑語”。

“長生永恆我要怎麼做”？

“你要先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