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培養團隊意識
劉臨說得沒錯,加入修真學社的好處果然是大大的,趙覺民還沒有正式上班呢!沈涵玉就預支了他十萬元的工資,畢竟夏玉情筠瑜伽養生會館是一個面向上流社會的高端會所,員工的衣着打扮一定要符合這樣一種市場定位,這些錢主要是用來讓他改善一下生活條件的。衣食住行、社交禮儀都要按照上流社會的來,最好是找專門的禮儀教師培訓一下。趙覺民暫時也沒時間去購置自己的生活用品,更沒時間學禮儀了。好在暫時他只是試着熟悉修真學社的業務,還沒有接觸到核心業務,暫時先穿着自己那套還算“名貴”的西服、每天和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起擠公交去上班。
修真學社平時的工作很輕鬆,只是在周末兩天教授學院學習法術,那兩天所有人都要去上班,而周一到周五每天只需兩個人值班而已。沈涵玉作為學社的負責人,幾乎每天都在這裏,而其餘六人則是輪流去值班。
另外一個驚喜就是,趙覺民不是從最基層干起,而是一下子做了黃金VIp部門的經理。趙覺民一下子鬆了口氣,本來他還以為要被分配在劉臨或是其他人手下當個小職員呢!其他人倒沒什麼,一想到要給劉臨那小子打下手,就說不出的彆扭。
此外劉臨負責的是白金VIp部門,杜凌風負責的是鑽石VIp部門,比趙覺民負責的部門還要高端,只是黃金也好,白金、鑽石也罷,趙覺民都還不清楚業務具體該怎麼操作。只是覺得這一切很有意思,也很有挑戰性。其他六人都是會法術的同道修行人,又都是年紀差不多大的同齡人,比在寫字樓里伺候那些滿身銅臭的老闆好多了。
四位女孩子中,沈涵玉總領一切,紀曉夏負責公關和財物,顧青筠負責策劃,蘇妙晴則是學社的開心果,看得出來,劉臨和杜凌風都挺讓着這幾個女孩子的,就連學社的招牌都是四個女孩子的名字連綴起來的。
除了夏玉晴筠外,東港市還有近百家類似的修真學社,其中大多數都是大大小小的修行門派駐站辦學的、但是夏玉晴筠比較特殊,七個人不是來自同一個門派,學社成員就連其他人來自哪個門派都不清楚,就連趙覺民和劉臨這樣要好的小也不清楚對方的法術從哪裏學來。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吧!老祖宗傳下來的高深的道法竟然被他們拿去財,確實有些有辱斯文,雖然打了一個收徒傳法的擦邊球,但他們都是修行人,欺人不欺心,自己的內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違反規矩,卻昧了道心。
雖然不知道其他人的修行門派,但是他們主修的法術還是清楚的,這也是為了統籌策劃與教學。趙覺民主修的是金丹大道、劉臨學的是劍仙術、杜凌風學的則是佛門密宗秘法。四位女孩子中,蘇妙晴毫無疑問,學的是西方的光明神術。沈涵玉擅長奇門陣法,應該是道家玄真一脈。紀曉夏擅長“樂空雙運”,似佛而近道。最特別的是顧青筠,她主修的是一種古仙術,其他六人都說不出是出自哪一家哪一派。
面試之後的第二個周六,修真學社的七位年輕人都齊聚上次的那個會議室,討論下一步的業務推廣問題。真的很奇怪,原來現在的修真學社一個學員也沒有。
按照趙覺民的意思,當然是教學員至高無上的金丹大道,但是他的這一建議說出來,其他人都覺得不大適合,杜凌風更表現得不屑一顧。
杜凌風嘴角一撇,道:“我覺得不大適合,我們還是找一些其他的東西教授學員才是。”
趙覺民當然看出了他的不屑,他冷笑道:“難道你認為我的丹道太低,修為無法教授那些學員嗎?”
杜凌風道:“我可沒說你的丹道修為低,只是覺得不適合。我問你你自從修丹道,用了多長時間能夠使用法術?”
趙覺民沉吟道:“大概用了有一百天左右,你問這個幹什麼?”
杜凌風忙道:“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要打聽你的修行,只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丹道高深難學,連你這麼好的資質也要用這麼長時間才能使用法術,那其他資質一般的學員恐怕要難如登天了。我們這是修真學社,如果長時間都無法使用法術,那學員們憑什麼花錢到你這裏來學法?我覺得我們還是教他們一些易學的法術較好。”
趙覺民冷笑道:“那豈不是對交錢給我們的學員不負責嗎?這樣的昧心錢我可不想賺,我覺得我們對待學員要想對待我們的弟子一般,我們要對他們負責,要教就要教真正能夠得道的正法。”
聽他這麼說,杜凌風怒了,道:“你是說我昧心嗎?早就聽說你們丹道眾人心高氣傲,將其他一切法門都斥為旁門外道,今日我這個旁門外道倒要試試你這個丹道弟子的手段。”
趙覺民也生氣了,道:“你說我就說我,請不要辱及丹道,你想要試試我的手段,我隨時奉陪。”
怎麼學員還沒收到,學社的兩個主要成員自己先要內訌起來了?其他人趕忙把他們兩個勸住。這時只聽得沈涵玉怒喝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吵吵的像什麼樣子?還像個修行有成的高人嗎?都給我坐下。”
還別說沈涵玉自有一股作為領導的威嚴,她的一聲“河東獅吼”,竟然就把兩個大男人給鎮住了,他們都憤憤不平地坐下了。
這時劉臨也出來打圓場,他對趙覺民道:“老趙,其實凌風說的不錯,我們是修真學社,還是要考慮一些經濟效益的。”又對杜凌風道:“還有凌風,有話好好說,自己人何必吵吵的,惹外人笑話。”
沈涵玉的心裏卻是另一番計較,作為整個修真學社的領導者,她看到了剛剛組成的學社內部不穩定的一面,自己的成員內部缺乏團結。有必要創造機會聯絡一下大家的感情,可是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思索了一番之後,她心中有了一個主意,粉面寒霜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沈涵玉笑道:“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裏,明天八點到這裏繼續開會。”
眾人見她時而怒目、時而歡笑,都覺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她明天要打什麼鬼主意,身上不禁都起了雞皮疙瘩。
第二天大家都準時來到學社,卻得到沈涵玉的通知不在會議室開會,全體人員都上了一輛大型越野車。上車之後,沈涵玉給每人都了一條黑布帶,讓他們都蒙上眼睛。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她要搞什麼鬼?
紀曉夏笑道:“涵玉姐姐,你這是要跟什麼?是要把我們給拐賣到非洲大草原嗎?”
沈涵玉笑道:“你就會瞎說,我要是敢把你賣了,劉臨還不要找我拚命?”
紀曉夏似笑非笑地看了劉臨一眼,笑道:“我要是被人賣了,他一定幫着別人數錢。”
紀曉夏大笑不已,道:“好了別開玩笑了,快點蒙上眼睛,我開車帶你們到一處地方。大家互相監督,在到達終點之前,誰也不準摘掉黑布,更不準用法術探測具體方位,在開車過程中,誰敢施法,或是摘掉布條,立即開除出修真學社。”
六人乖乖地用黑布蒙上眼睛,車子動之後,果然沒有人偷偷打開黑布,更沒有人用法術探測具體方位。黑暗中車子快行駛,趙覺民感覺過了有五六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沈涵玉讓他們摘掉布條下車,只見廣漠青黃的草地上荒無人煙,周圍瀰漫著泥土和枯草的氣味,天空也變得陰沉沉的,太陽被烏雲遮住,顯得黯淡無光。
紀曉夏嘆道:“還真是非洲草原呀!涵玉姐姐,你把我們帶到這裏幹什麼?極地探險嗎?”
沈涵玉笑面如花,道:“猜對了一半,不是極地探險,是團隊合作意識培訓。你們六個人分成三組,每組兩人,想辦法,找到回到學社的路。我在那裏等你們,限三天時間,不準使用法術。”
劉臨第一個起鬨,道:“這個遊戲好玩,我和老趙一組。”
紀曉夏不高興了,踢了他一腳,氣道:“你把我扔到哪裏去?”
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立馬改口,他陪笑道:“小姑奶奶,那我和你一組怎樣?”又對趙覺民道:“老趙,對不起了,你自求多福吧!我顧不了你了。”
趙覺民哭笑不得,道:“你還是把你自己管好吧!我自有主張。”
沈涵玉打斷他們,道:“我們這是團隊意識訓練,老是情侶或是熟人還要培訓幹什麼?這樣我們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這裏有兩隻布袋,裏面各有三隻玉墜,抽到相同顏色的玉墜的兩位一組,記住抽的時候不準用法術偵測!劉臨、曉夏你們兩個想要一組就看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了。”
六人分別從布袋裏抽出一隻玉墜,蘇妙晴和劉臨抽中了粉紅色玉墜、紀曉夏和杜凌風抽中了青色的、而趙覺民和顧青筠則抽中了白色玉墜。
沈涵玉又道:“這種玉佩名叫‘含靈玉佩’,你們把玉墜掛在脖子上,這樣我就可以知道你們有沒有使用法術了。記住一定不許使用法術,誰要是先使用法術,誰就算輸,回去后降入白銀VIp部當清潔工。好吧!我就說到這裏吧!你們還有什麼問題?”
劉臨刁難沈涵玉,戲謔道:“涵玉姐,我們都去比賽了,你幹什麼?”
沈涵玉笑道:“我給你們當裁判啊!”
劉臨叫苦道:“這也太不公平了!”
沈涵玉笑道:“那沒辦法!我們有七個人,我要是加入的話,有一組就有三個人了,那就違反公平原則了。要不我也參加,讓妙晴當裁判。”
眾人看了一眼蘇妙晴,感覺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當裁判實在太不靠譜了,還是讓沈涵玉來吧!
杜凌風問了一個比較實在的問題,道:“在這種荒郊野外,要是我們遇到危險怎麼辦?”
沈涵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像他臉上要長出花來,她笑道:“遇到危險?你不是會法術嗎?難道會被鬼迷了?不過就算遇到危險使用法術也算輸,回來還是打到白銀VIp做清潔工,所以就看你們的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了。”
眾人哈哈大笑,杜凌風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憑他的法術修為,就是上百人端着衝鋒槍也奈何不了他,有這麼可怕的?
於是沈涵玉便開車提前走了,臨別的時候,沈涵玉笑道:“祝你們好運!我在學社準備給你們接風洗塵。”
越野車揚起一地煙塵,轉眼間不知去向。六人看着周圍荒涼的景象,不禁暗暗叫苦,不使用法術,這陌生的地方要怎麼走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