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深夜對話
昨天夜裏十一點五十四分,清太祖愛新覺羅.努爾哈赤走進了《我的大清朝》太祖乘風歸去.公的卧室(不是我做作,對話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俺不先在身份上跟野豬皮扯個差不多,就輸在起跑線上了——作者誠惶誠恐的原注)
他凝視着我,我凝視着他,兩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
他(心中的火在燃燒):***要不是朕死了好幾百年,沒力氣動手,現在就砍了你這犢子!
我(心中的鬼在盤算):他要是掏攮子,我是先叫老婆還是先打11o?叫老婆他就得再死一次,打11o這丫要跑了咋辦?
沉默。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就是在沉默中……
“尼瑪還想不想混了?老子是皇帝,不是你弟,懂嗎?看清楚人再欺負!再整這些敗壞朕名聲的東西,把你做成太監!明白不?你妹的!”他終於爆了。
小子,吵架?還真他媽夠勁,爺奉陪了!
“尼瑪吼什麼吼?老子屬狗,不屬草狗,懂嗎?看清楚品種再齜牙!再叫喚俺就叫老婆,把你撕成羊肉片!明白不?你姐的!”
他一下就軟了,陪上笑臉溫情款款(啊呸,噁心!——作者原吐)地道:“哥,不!大大,叫你大大還不行嗎,咱好好說話,好好說話,中不?”
“中!”我余怒未消,覺得吵的太不過癮——為嘛總是這樣呢,為嘛每次以為遇到對手,可剛剛熱身,人家就服軟了呢?難道我這一生註定要獨孤求敗?天啦——沒辮子可甩,算了!
“大大,你看,我也不是不知道你要尋開心,可你玩我可以,任你咋玩!能不能不要再玩我老婆了,我求求你!”
“哎——你不能亂說話啊,告你誹謗的!我老婆可在客廳看穿越呢,被她聽見,咱倆可都得成俄羅斯方塊!”
“你也怕老婆?”他的醜臉上湧出他鄉遇故知的熱情。
“不怕老婆還是男人嗎!?”
“耶!”我和他擊掌相慶。(“耶!耶——”我幫他擋住兩隻飛來的鞋子)
“兄弟,沒啥說的,上我那整兩盅去!”不知他是遇到知音后開心,還是見我救駕后感動,反正拉着我就要走。
“我不去——”我緊扣床沿,癩皮狗般拖不動,“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人啦!先把剛才的話說清楚,誰玩你老婆了?你老婆丑的誰敢玩?”
“你看,你看!這還不叫玩!”他突然鬆手,我差點栽個狗吃屎,“你只顧自己快活,全不管我死活,這還叫兄弟嗎?我要是天天在本書上把你老婆整成個鳳姐,你能過太平日子嗎?”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脖子後面的五條指甲印向我張牙舞爪。
我的這顆玻璃心啊,咋有時象糖稀樣會化呢?“生氣啦?”我用肘尖頂頂他,他扭了一下腰身,不理我(上外邊吐去,別弄髒了書——作者對讀者甲叫)。
“唉,沒辦法啊!”我長嘆,摸煙盒,還剩一根(死老婆,真摳門——噓!),掰了一半給他,忽明忽暗的星火里,胖臉醜臉對愁眠,“整本書總要有人看吧,你老婆是最大的看點,本來還想弄個二三十回,看你這麼為難,就再整十回,咋樣?”
“哥,你還讓不讓人活啦?”苦笑,猛吸,狂噴,“得,聽說現在流行穿越,你把我穿過來得了。哎喲——”
“咋的啦?又有人扔鞋子?沒看見啊。”
“煙頭燙着嘴了!”他捂着驢唇。
“慢着點抽,大前門,一塊八一包呢,浪費!我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從現在穿到你那時候容易,從你那時候穿過來,技術還不成熟,萬一搞砸了,把你穿到侏羅紀去,把個恐龍提前滅絕了,考古學家還不得跟我玩命啊!”
“這倒也是,”他點頭,“可你不準再整我老婆了,一回也不準!不然我真到侏羅紀去,讓考古學家天天砸你家窗玻璃!”
你丫的,威脅我!不過要有人天天砸我家窗玻璃,老婆還不得天天砸我啊!整還是不整,這是個問題……(模仿莎士比亞經典台詞,賊象,請給掌聲!)
“可你也得讓我弄出個看點吧?辛辛苦苦碼字沒人看,點擊率上不去,我咋混?還等着簽約搞錢買香煙呢!”
“這好辦!我回去帶隊八旗騎兵來,每人脖子后架把刀,不點就剁,***,不信讀書人還有不怕死的。”
“別!你丫瘋了?野蠻!俺們現在是文明社會,懂不?要**制,不能由着性子胡來!”(虛偽,徹頭徹尾的虛偽——作者自罵)
“這——”他抓野豬頭皮,“要不你把舒爾哈齊當看點,整他!他沒腦子,又不識字,保證不會咋的,就算想豎毛,老子一頓就能拍平,比你弟妹好對付多了。”
“這不行,他那麼傻,一件臭鎧甲穿到現在還不知道脫下來,把蒼蠅都叮的不耐煩了。我整他,不是欺負弱智嗎,殘聯先就不能答應,再說良心上也過不去啊。”(你還有良心嗎——書外音)
“那咋整?你是認定了要玩我,是吧?”他火了,站起來脫衣服。
娘哎,別不是他和李成梁的傳聞是真的?我嚇的裹緊被子。
“我讓你瞧瞧,兄弟在那時混的多不容易!好好看看吧,你忍心嗎?”還好,他是要展示肌肉,不對,胸口上是什麼?佟佳氏來我愛你,就象老鼠愛大米!哈哈……
他不好意思了,紅着臉,“不是這個,你看刀疤!”哪有啊?
“哦,不對,在背上!”轉身——佟佳氏到此一游?哈哈哈哈……
臉紅如熟蟹,困惑象丟錢,如果此時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就是——囧!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就是——噴!用一個詞來形容讀者,就是——崩潰(為示尊重,多用一字——作者原討好)!
“你身上只有兩處傷疤,一是在頭上,一是在脖子上(不是指佟佳氏撓的那些——作者原注),都是到翁克洛城去收保護費時挨的,而且都是箭傷,刀疤個屁!別以為我對你的事不知道就來瞎蒙,不知道我還搞個屁大清啊!快穿上衣服吧,一身肉凍得象豬肝,真噁心!”
“原來你比我還清楚,呵呵,”他不好意思了,邊扣紐扣邊搭訕,“我都被氣糊塗了。可你說兄弟當時猛不猛?”……
鏡頭推向四百多年前的東北平原,硝煙滾滾,馬蹄聲聲……,
讀者甲(扛着大旗跟在努爾哈赤馬後亂跑,滿頭泥灰,氣喘吁吁):哇塞!這才是我想看的戰爭場景,好壯觀啊,好激動啊,好……哦喝——耶!
導演:停!(轉向劇務)尼瑪哪邊找來的二百五?亂吼什麼?換人!
劇務(委屈):扛一天旗才給二十塊,到哪找人去?就這個還是答應後面給個死了的特寫才幹的!馬虎馬虎,導演,反正編劇也是一甩料,湊合吧!
導演(無奈的):叫他不要再叫了!開始!
鏡頭推向四百多年前的東北平原,硝煙滾滾,馬蹄聲聲……
讀者甲:狗屁導演,你去死吧(畫外音)!
舒爾哈齊(策馬追來,一群蒼蠅跟着亂舞):哥!哥!
努爾哈赤(急勒住馬,被讀者甲在後面猛一撞,差點撞掉下來):哎喲,媽的小心點!(轉向舒爾哈齊)什麼事?
讀者甲:群眾演員不是人啊?靠(畫外音)!
舒爾哈齊(用手扇蒼蠅):翁克洛城那旮旯不交治安費,還說誰敢去收就揍誰!
努爾哈赤:娘的這不是暴力抗法嗎?(抽刀出鞘)眾弟兄,隨我滅了他去!
導演、劇務、舒爾哈齊、讀者甲及看熱鬧的幾個老頭老太一齊:是!
讀者甲:神氣什麼,就我一個兵(畫外音)!
老頭老太(拽住劇務):講好叫一聲給包煙的,快拿來!給不給?不給揍你個犢子!
鏡頭推向四百多年前的翁克洛城,硝煙滾滾,馬蹄聲聲……,
讀者乙:我抗議!怎麼老整硝煙滾滾馬蹄聲聲,換個詞你會死啊!
導演:不整硝煙馬蹄的,觀眾不就看出就一個兵跟着了嗎?弱智!
讀者乙:咋不多弄幾個人呢?
導演:講你弱智還不承認,什麼叫低成本劇,懂嗎?弄那麼多人,你給工資啊?傻帽!把板磚放下!再不老實潛規則了你!哎喲!
劇務(鼻青臉腫的):導演負傷了!
導演(用手捂頭):不要緊,不要緊,是個男的,沒嚇住他。見紅有喜,這劇一定大!繼續……
努爾哈赤:老鄉們,皇軍這次來……呸,整錯了,重來!
劇務:認真點,膠片有限!
努爾哈赤(點頭):是,是。老鄉們,我們這次來,不是搞三光政策的,只是希望大家行行好,給口吃的……哎呀!
舒爾哈齊(驚恐的):哥,哥!你負傷了,腦門上好長一支箭!
努爾哈赤(故作鎮靜):不要緊,哥皮厚。(拔下箭,看也不看的還射過去)怎麼樣?射到那個兇手了吧?
舒爾哈齊(非常驚恐的):哥,不好了,射到看熱鬧的老太了!
負傷的老太(捂着腮幫子):天殺的!我站在這兒招誰惹誰了,打我這一樹枝?可憐我如花似玉的臉啊,肯定破相了!不行,沒一條煙這事兒就沒完(又去揪劇務)。
劇務(跪在地上雙手舉起):蒼天啊!大地啊!我一個月的伙食費啊!努爾哈赤,娘的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