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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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初還以為此人有多強呢,卻沒想到,在慕九蘭出手控制了他的雙手后,這人就沒什麼戰力了,被南星和秦艽直接按在了地上,他只能配合的用劍指着他。

很是不滿意的抬眼看向慕九蘭和施畫:“太弱了……也用不着我呀……”

“是小王爺太強了。”南星輕笑道。

“這小子誰呀?”言謹初問道。

施畫蹲在他面前,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縣令”,不由一笑:“想要假裝,就要裝的像一點,不然,在我們這麼精明的人面前,定會露餡的,真的,不騙你。”

縣令目光陰狠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瞪着施畫,就在她站起身來時,他的嘴唇微動。

施畫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直接被拎到了一邊,同時也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再是痛苦的悶哼聲。

她被言謹初摟在懷裏,再轉回身看時,就見慕九蘭就站在那人的面前。

而那人的臉紅腫一片,就在這時,他張了張嘴,有血從他的嘴裏流了出來,同時還混着些白的東西。

慕九蘭舉起指間所夾着的一根短針:“就算你嘴裏再藏東西,想傷我們,都不可能,你是真沒跟他學到好,用毒的手法卻學了個遍。”

施畫掙開言謹初的手,走過去,盯着慕九蘭夾着那根短針看了看,氣就不打一處來,再上前一步,手直接伸到他的臉頰處,用力的撕下了一張面具,露出一張蒼白的臉,單從這臉開明和五官來看,還真與洛白,有那麼七成像,尤其是他現在的目光,與洛白在武英殿前如出一轍。

她指着他:“你姓姚是吧?”

那人沒說話,卻再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子。

施畫輕笑的點了點頭:“假面,這個你還真學的挺不錯,那邊的李班頭,馬上回衙門,四處找找,你們的縣令大人,應該還有救。”

那幾個帶路的衙役哪還敢怠慢,立即轉身就往回跑。

她這才再指着他:“本來沒想到,會這麼快的遇到你,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怎麼著,這麼想見我們……”

慕九蘭冷哼一聲,再嘲諷的道:“而且做出來的葯,無非就是東施效顰,照貓畫虎,看似兇猛,實則無力,到是起到了嚇人的功效。”

“你們兩個,都是叛徒,背叛了自己的師父,就是叛徒,人人得以誅之。”跪着的人終於開口了,只因為臉被打腫子,牙也掉了幾顆,吐字不是太清楚。

“叛徒?背叛?”施畫插好着腰的轉身抬頭對着天呼了口氣,再回頭看着他:“那又怎麼樣?是他先利用我的,遊戲是他開始的,規則卻不是他定的,要怎麼玩,我說了算,他跟不上我的節奏,怪我嗎?”

“你說什麼?”那人很是疑惑的看着她,完全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

“你,與他一樣,都那麼的不自量力,你比他還弱,最少,他還能在最後的關頭,抓個我當人質,你呢?可能也想抓,卻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強,是吧?”施畫說著還嘲諷的一笑。

慕九蘭對南星和秦艽揚了下頭,他們用繩子將他綁住后,退了兩步。

他才道:“姚繼宗,之所以,沒有人關注你,也是因為,他有兩個很知名的徒弟,蓋過了你的名頭,只要你在魏國,安分守己,一定不會有人查出你的身份,為何要如此?”

姚繼宗凄慘的一笑:“你懂什麼?你們知道他一直想要什麼嗎?你們知道,還自稱是他的徒弟,哼!”

“對,我們是不知道,他到死都沒說,怎麼,我們這兩個得意弟子都不知道的事,你還能知道呀?”施畫故意裝着生氣,而嗆着他。

姚繼宗一點沒猶豫的冷笑出聲:“我當然知道了,你們不過是他的徒弟,怎麼能與我相比……我可是他嫡出的血脈,比你們不知高貴多少……”

當他感覺到有些不妥看過來時,只見面前的幾人全都抱着胸的在看着他。

一個個的表情都是譏諷之意。

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姚繼宗!這名字好,可惜了,你不姓洛,就算是他的血脈又怎麼樣,你一樣不與他同姓,天下人,又怎麼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洛白的兒子呢……再說了,他人都死了,你對全天下人大吼,你說是,有人信吧?反看過來,我們兩個,才是他,也是全天下人認可的,徒弟!”施畫得意的梗着脖子。

“背師棄祖,殺師求榮,算哪門子徒弟。”姚繼宗嗤聲道。

慕九蘭白了他一眼。

施畫伸手摸了下鼻子:“說的也是,洛白確系我們所殺,可要嚴格算起來,我們與洛白,都有仇,而且還都是深仇大恨,雖然他是我們的師父,可他收徒弟,與救我們,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不能說他救人不對,也不能說,我們報仇不對,你可懂?”

姚繼宗盯盯的看着她,好一會兒才撇了下嘴角:“你也不過如此,卻被他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對於我所學習的手法,諸多挑剔,還說我永遠都比不了你。”

他再看向慕九蘭:“還有你,醫術如此高明,何必拜他為師,要說目的不純正,你算得上是一個吧,別總將他想的那麼不堪,其實他在得知你們的想法時,也很心痛。”

慕九蘭看了他一眼,再輕蔑的一笑:“他心痛,他心痛的是用了那麼多心思和珍貴的藥材,救回來的人,卻真的與他不是一條心,也因為我是真的可以破壞他計劃的人。”

“不是的,他說過,你是們兩個是他此生最得意的弟子,可卻沒想到,一個比一個狠,都想至他於死地……”姚繼宗大吼着。

“想至人於死地的,不是我們,是他,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說吧,製造血目人的葯,在哪?”施畫不想再與他廢話。

一個被洗腦的人,想要讓他清醒,除了能讓他看到血淋淋的真相外,沒有別的辦法。

可現在,她已經無法讓他看到洛白原本的真面目是什麼樣的,所以,與這樣的他說話,純屬在浪費時間。

“原來想知道這個,可惜了,你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姚繼宗得意的咧嘴笑着,露出那有缺口的牙,看着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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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為聘:權王獨寵仵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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