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自由的代價是約束
再次醒來時王子涵身處一個像是祭壇的地方四處除了冰塊再無他物，以他為中心五十米外有四道光門即便是魔力也看不穿光門。
在這座冰祭壇上王子涵沒有發現任何活物或者裝飾品，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就連抓他來的那個彩泥也沒有。
“這裏好像是之前那個泥面人建造的冰建築物？”
王子涵試着穿過光芒籠罩的光門但是一股很強的斥力把他拒之門外。
轟！
一道巨大的冰箭被王子涵凝聚而出沖向光門旁邊的牆壁，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種攻擊方式居然能破牆。
沉默了幾秒后他心裏想既然這個牆壁那麼脆弱為什麼還要整一個門來關他，走出祭壇房間后王子涵來到了一個四五十平方的冰房這裏除了同樣的四道門外什麼都沒有。
當他進到冰房一會後門口的光芒漸漸消失王子涵走過去看發現門外有一座祭壇，這個房間還是一個有四道門的房間但是有一堵牆碎了。
走着走着王子涵從門口看到了一個水晶球模樣的東西，一股不安從內心慢慢湧起他試着過去看看那顆球同樣動了起來。
釋放了一道威力很小的冰箭飛過去，在看到冰箭擊中時王子涵感覺到身體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
回頭看時王子涵又看到了一個水晶球，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從熒石模樣變成了晶體模樣。
“這是空間魔法？”
對魔法理解還不夠深的王子涵只能這樣理解鬼打牆的現象，不過他又凝聚了一道巨大的冰箭沖向牆壁。
這次冰箭在撞向牆壁之前就化散成最基本的魔力周圍魔力的濃度上升了一分。
接下來的時間裏王子涵試遍了全部能想到的方法其中包括但不限於，火燒，以魔力閃現的速度衝過去，模遍這兩個房間每一平方分米……
困於此的王子涵沒法計算時間經歷了不知道多久后他在腦海中感覺到了一絲絲幻聽？
而就在出現幻聽的同時一道巨響從另一個房間傳來，王子涵飄過去后看到天花板上有一個藍色的橢圓漩渦。
沒有絲毫的猶豫王子涵直接飛了進去在這過程中他感覺受到了灼燒，不過區區幾百度沒有影響到他分毫。
穿過漩渦后王子涵出現在一片森林裏面身後的漩渦正在慢慢變小直至消失，就在他驚喜萬分時體內儲存的魔力迅速散開。
在魔力消失得一滴都不剩時有一種靈魂被抽出來的恍惚感覺，回過神后王子涵發現他的視野變成了第三人稱的那種。
這種視野能滲透大地但只有七八百米像是沒有遮掩物的天空則能看到五六十公里，但是問題來了……沒有魔力他要怎麼移動。
就找他這麼想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多了很多個很模糊的視野，其中最清晰的是在一座城市裏面以一座祭壇為中心他能看清幾百米大地幾十米。
一千米外就開始模糊看不清是老人還是青年人，兩千米就人畜不分了。
除了這座城市還有其他小一些的城市和很多個村莊都有視野，這些視野處無一例外的都是祭壇或者像是宗教場所。
當視野逐漸開闊完后王子涵開始聽到一絲絲細語，凝神一看發現是各個祭壇下人類的呢喃。
不知為何這些幾千人的呢喃細語王子涵聽得都很清楚並且能理解，若是在變成這樣之前他肯定沒法分析理解那麼多人的話最多幾十個。
他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進化了？
“神啊，祝福我今日大豐收吧。”
...
“前天那個蜂蜜確實是我偷吃的...但蜂蜜真的很好吃下次打獵我分恩格林多一些就好了，您也是這麼想的吧。”
...
“我和艾米爾絲的事情都是自願的，再說她們家那個酒鬼根本不能照顧他！神啊您覺得是吧。”
...
“這個夏天好熱啊，神，賜予我們一場大雨吧。”
...
想不明白的王子涵最終被祭壇周圍的人呢喃吸引了注意力，有些人根本沒有說話但是王子涵還是能聽到那些人內心的想法。
聽了一段時間后王子涵感覺到那種掌控魔法的能力又回來了，只是這次除了自身周圍能施展魔法祭壇周圍也行。
用魔力托起自身王子涵朝着最近的城市飛去可剛剛飛了幾米，夠打上幾千發大火球的海量魔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德——發？”
震驚之餘王子涵在考慮要不要抽一抽祭壇周圍的魔力，在看了看努力一個月只動了百來米代價是抽干周圍十幾公里的魔力后王子涵放棄了這個想法。
加上王子涵發現祭壇的視野正在慢慢擴展所以就不那麼急迫了，在這個月裏面聽着城市村莊的人類交談王子涵了解到世界已經過去了五六百年。
其中發展度最高的是提姆城那裏的的人類已經學會了制鋼，還有超越時代的東西一座‘學校’這是有人口基礎才能創辦的，卡洛伊晚年的時候創辦條件還不夠這是他的一個遺憾。
現在的提姆城是名為羅蘭國的首都這是一種叫做羅蘭能止血治咳嗽發燒的草藥，唯一的不足就是生長極其緩慢但優點是野外很多。
羅蘭國現在的行政制度還是封建主義對現在的生產力來說還算合適，如今羅蘭國對擴張沒什麼興趣主要是擴展過幾次發現不好管理就縮了回去。
王子涵知道為什麼不好管理這些人雖然能鍊鋼但是還是用木板來行政，雖然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羅蘭國的人找到了更輕更薄的木板材料但終究不是紙質的。
說到底就是科技樹點歪了王子涵可以糾正過來但是……
他發現這些提姆城的人類竟然無師自通的點出金屬貨幣和職業官員的科技，更重要的是點出了行賄這種社會學的里程碑科技。
現在羅蘭國內的矛盾還不是很多要是再過個兩三百年說不定就會出現封建主義王朝的歷史更替。
“真的是和我印象中的人類越來越像了呢。”
嘀咕完王子涵在思考怎麼改變矛盾不少的羅蘭國最快的方式當然就是內戰打一場，革明不是請客吃飯必然會死很多人但他又不想這樣。
思來想去現在的行政效率太慢了越是遠離提姆城腐敗行賄的事情越多，現在只有出現從提姆城引導主流思潮再加強行政效率才能根治羅蘭國腐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