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揭傷疤!
面對他們二人日常鬥嘴,時梓熙早已習以為常了,他跟時明月說道,“明月,你在那邊聽媽咪的話,等我和梓軒去了之後,就陪你玩,讓媽咪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哥哥,咱們這個新家特別大,外面還有一個大大的草坪,還有美麗的花園,等你們來了,明月帶你們看看!”
時明月願意跟大哥時梓熙說話,在她的眼裏,大哥時梓熙就是一個暖男,而是時梓軒就是一個壞壞的哥哥。
次日,時聽然先是去了之前預約好的幼兒園,跟園長和明月的老師打了聲招呼,把時明月留在了幼兒園,她這才往公司趕去。
“時聽然!”
就在時聽然剛從電梯裏走出來,她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看到那人之後,時聽然不由得皺了皺眉。
柴玉石?
真的是冤家路窄,昨天遇上了景雪怡,今天卻又碰上了柴玉石。
時聽然知道,這不是偶然,絕對是他故意在這等着她的。
“呵,你還真的在這做保潔,聽然,五年沒見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自從時聽然出現的那一刻,柴玉石的眼睛就一直在她的身上遊走着,她的皮膚好像比五年前還要好,一下子就能掐出水來的感覺,尤其是這前凸后翹的身材,簡直是絕了,看的柴玉石口水直流。
五年前的那段經歷,是她一生都抹不掉的傷痛,她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把它深深的埋在心裏的最深處,不願意再想起來。
但是,景雪怡和柴玉石的出現,一次又一次的揭開那道好不容易縫合的傷疤,提醒着她五年前那令人傷痛的事情。
“說實話,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心痛!”
柴玉石說話間,就想伸手去摸一下時聽然的臉頰。
“啪!”的一聲脆響,柴玉石那隻眼看就要觸碰到時聽然臉頰的手,被人狠狠的打了下來。
“起開,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
隨之即來的就是時聽然冰冷的聲音。
柴玉石甩了甩被她打的那隻手,臉上露出了淫笑,他低聲說道,“你不就是一個保潔員嘛?裝什麼清高?小爺我摸你一下給你錢的!”
說話間他從口袋裏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紅色鈔票,在時聽然的眼前晃了兩下,說道,“你這一天的工資多少?二百足夠了吧?你讓我摸一下,我給你一千!怎麼樣?這錢賺的輕鬆吧?”
“呵!一千!”
說實話,時聽然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想暴打他一頓,本想着忍一下就過去了,誰知道這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
“啪!”
時聽然的話音未落,只見她抬起手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這次的聲音要比剛剛的那次還要大。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柴玉石,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他一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被打的一面,另一隻手卻是指向時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時聽然,你是不是瘋了?我這是在可憐你,可憐你不知道嗎?給你掙錢的機會,你竟敢打我!”
時聽然昨天剛來熙然國際,所以門口的保安和前台對她並不是很熟悉,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她。
但是響亮的巴掌聲,成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遠遠的看着她打了那個一直想觸碰她的色狼兩耳光,前台的小姐姐都敬佩她的勇氣,暗自為她叫好。
“你這是在可憐我?虧你還是大款,一千塊錢也好意思往外拿!姑奶奶我今天教教你怎麼掙錢!”
時聽然說話間就開始擼起袖子。
見狀,柴玉石內心有點慌,他忙後退了一步,說道,“時聽然,你不要太過混了啊!我今天是來和熙然公司談合作的!咱們的事情以後再說!”
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的時聽然變得這麼潑辣,不過這樣的時聽然他好像更喜歡。
但是,他今天是帶着任務來的,不能在熙然國際這裏失了顏面,跟一個女人動手不好,如果被她給抓破了相,豈不是更難看?他決定先不跟時聽然周旋,還是正事要緊。
擼起袖子的時聽然聽到柴玉石說要和熙然國際合作,她冷冷的說道,“談合作?你也配?”
柴玉石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覺得不能在時聽然這裏浪費時間,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他臉上帶着一絲壞壞的笑容,說道,“等我合同簽了,回來包養你!你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在這受罪!”
說完還衝着時聽然拋了一個媚眼,之後轉身往裏面走去。
那媚眼對於時聽然來說,只覺得反胃。
幾分鐘之後,柴玉石被幾個保安架着給扔出了熙然國際,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他忙拿起公文包,爬起身來狼狽的離開了。
坐在車裏的柴玉石,腦海里一直都在重複着剛剛在熙然國際會議室里的畫面。
“請你出去,熙然國際是不會給你簽約的!”
剛坐下的柴玉石就被通知不能簽約,還要讓他馬上出去,柴玉石很不解,“為什麼?”
“我們總裁說了,你人品有問題,你根本不配和我們熙然國際簽約,你讓她感覺到噁心!”
柴玉石面前的那位總經理如同一個機械人一樣,面無表情的傳達着總裁跟他說的每一句話。
說完之後,直接衝著會議室門外的幾個保安揮了揮手。
保安會意,徑直來到了柴玉石的身邊,不由分說,直接把柴玉石架起來往會議室的外面拖去。
被告知不能簽約,然後被保安架着出了會議室,進電梯,然後被扔出大廳外,這一系列的動作不到五分鐘。
柴玉石實在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準備好的說辭還沒有來得及說,就這樣被人給丟了出去,原因竟是他人品有問題,熙然國際的總裁看到他就噁心!
想不通的柴玉石和景雪怡的做法是一樣的,只能把這一切都歸結於時聽然的身上,都是她這個掃把星,烏鴉嘴惹的禍。
不過想到時聽然的樣子,柴玉石還是禁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五年了,他還是這樣垂涎於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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