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空的煙花
貝珍妮聞言,看着邱布得說道:“布得叔叔,您不要太執着,做一個麻瓜,也是有麻瓜的好處的!”
邱布得看着貝珍妮認真的安慰着自己,實在是說不出什麼。而正在邱布得想要在說什麼的時候,原本灰暗的天空突然有兩道不同顏色的光芒打到了一起,然後如同不同顏色的煙花綻放,照亮了天空與地面。不過那個光芒僅僅是一瞬間,然後就回復了之前的灰暗。然後又是多道密集的類似的光芒對抗在一起,一朵朵煙花釋放,照亮了夜空,照亮了街道,照亮了邱布得於邱布得懷中的貝珍妮。
貝珍妮眨着大眼睛看着天空的光亮,然後對着正在抱着她,給她取暖的邱布得有些興奮的說道:“布得叔叔,這煙花好漂亮啊!”
邱布得聞言,目光從天空中絢麗的光芒收回,邱布得和貝珍妮不同,雖然之前不再這個他不熟悉的界域,但是邱布得的眼界還是有的,邱布得看向了懷中的貝珍妮說道:“珍妮,這不是簡單的煙花,這是打鬥照成的。你看現在的環境是溫暖的,而雪花也已經消失了,這都是打鬥的餘波弄得。”
貝珍妮聞言,有些吃驚的說道:“在這霍格莫德,怎麼能有如此規模的魔法打鬥呢!這樣是會被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人發現的啊!”
邱布聽着貝珍妮的話,有些好奇的問道:“若是在這裏打鬥,被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人發現,會怎樣?”
貝珍妮看着邱布得說道:“普通的打鬥自然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但是一旦用了魔法,就違反了魔法界的規定,畢竟這裏是霍格莫德,是麻瓜與魔法師雜居的地方。而且還有很多是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學生,這是一件有極其不好影響的事件啊!”
邱布得聽着貝珍妮的說法,還想繼續問,但是天空中的煙花卻是停止了綻放。藉著月光,看見了兩道身影懸浮於三十多米的高空。一道身影站得筆直堅挺,左手背後,右手拿着一個二十公分左右的棍子,身着西服和白襯衫,說是中年紳士也就是那樣了。
而另一道身影,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袍子,臉上也是有着十公分左右的鬍子隨着寒風搖擺,左手隨意自然的垂下,而右手也是一根二十公分左右的棍子。看其樣子,不是一個邋遢的人,就是一個睿智不修邊幅的智者。
只聽得那中年紳士的右手的二十多公分的棍子放下,對着那個白色袍子的人說道:“鄧布利多,你我曾經可是最親近的朋友啊!如今卻是木棍相向,真是一場最最滑稽的笑話,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的理想,我們是有着同樣的夢想啊!”
那個白色袍子,被叫做鄧布利多的人,也是收回了自己右手的棍子,然後對着那個中年紳士嚴肅的開口說道:“住嘴!蓋勒特·格林德沃,我阿不思·鄧布利多和你不是一類人,我不會與你這樣的人為伍的。你應該放下魔棒,接受魔法部的制裁!”
蓋勒特·格林德沃聞言,卻是猖狂大笑:“哈哈,鄧布利多,你真是虛偽啊!我做的一切,曾經的你是多麼的贊同啊!如今的你成為了傲羅,成為了我們曾經最討厭的魔法部的走狗!鄧布利多,我曾經最最親密的朋友,是什麼讓你成為了自己的最最討厭的人啊?讓我們回到過去,追尋自己的初心吧!”
鄧布利多聞言,身體突然開始了顫抖,然後歷聲說道:“格林德沃,你的初心是什麼?都見鬼去吧,我要的是魔法界的昌盛,對麻瓜沒有影響的昌盛!但是你的想法,卻是要魔法師統治世界,奴役麻瓜,你我怎麼可能是通路!我鄧布利多羞於曾經和你為伍!”
格林德沃笑得聲音更加的大了,而對於鄧布利多的話語裏,也少了很多的客氣:“鄧布利多,這是我有生以來聽見最有趣的笑話!一個人可以把自己的初心忘記,同時還能說的這樣的正義凌然,你鄧布利多也是沒有了麵皮。如今的作為傲羅的你,是真的合格至極!”
鄧布利多聞言,身體依舊顫抖,然後直接說道:“我的理想世界,可不是要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殺死!”
格林德沃看着鄧布利多語氣少有的有些軟弱的說道:“鄧布利多,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無心的,我也不想那樣的!”
鄧布利多聞言,語氣也是有些平緩的說道:“是啊,都是不願的,但是我的妹妹卻是沒有了性命,才十幾歲的年紀啊!”
格林德沃聽着鄧布利多如此的言說,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鄧布利多,那件事情,我和你是一樣的傷心,但是你我知道,你的妹妹是不會有未來的!”
鄧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直接恢復了正常說道:“格林德沃,跟我回去接受魔法部的制裁吧,那樣我保證我還會把你當成朋友的!”
格林德沃看着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說道:“鄧布利多,你既然是我的朋友,你就應該知道的,我的夢想,不是真的要統治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偉大的先驅魔法師達說過的,對此你曾經是多麼的認同啊!我不過是想讓這個進度條快進一些,我做的沒有錯啊!”
鄧布利多聞言,看着格林德沃搖頭說道:“不,不對!格林德沃,你的想法太過理智了,你忘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啊!”
格林德沃聽着鄧布利多的話,然後不認可的堅定的說道:“不,你們才是錯的!我們既然擁有了魔法的能力,就意味着我們是更高級的,我已經是最最高級的生物,那麼沒有魔法能力的麻瓜們,怎麼能和我相提並論?”
鄧布利多看着有些激動的格林德沃開口說道:“格林德沃,你我都是純血的魔法師。但是你要知道有很多的魔法師,他們本就出生於麻瓜啊!這以為這什麼,你考慮過嗎?”
格林德沃聞言,沉默了片刻問道:“這能意味着什麼?不過是弱者的進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