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雲終現身
被攻擊了的天道子呆呆傻傻的好長一段時間,才如夢初醒,卻發覺自己已經白了,那枚古月無極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而自己更沒有拿到無雙劍,根本就辦法跟老祖交代。
“師弟,你還好嗎?”李清揚十分淡定的說道。
“我,我……”天道子一時很氣氛,但隨後就反應了過來,自己和李清揚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星半點,無法匹敵的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師兄,我認敗了。”
天道自認輸了,可以說李清揚贏得一點都不費勁,他是五系偽靈根不假,但五系均衡,這所有的功法體系他都懂,並且修行速度與單靈根的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需要付出更多的心力罷了。
而在眾人心中,李清揚如此輕輕鬆鬆的贏得這場決戰,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只不過他們所想的原因與真正的原因不一樣。
自然,既然贏得了這場決鬥,這裝一裝高人還是有必要的。
“師弟,這世間一切本就是虛妄,無雙劍也是,古月無極令也是,都是身外之物,何許在意……”李清揚這話的意思就是,既然已經輸了,那就別心疼了,如果他輸掉無雙劍的話,他也不心疼。
如果此時天道子還能思考的話,肯定會直接罵回去,感情輸的人不是你,你不心疼了。
“對了,天道子這個名字不好,天道,天道,天地之大道,豈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師兄勸你還是改了吧,免得遭到無妄之災。”李清揚淡淡的說道,說完之後,直接就轉着古月令走了,白衣飄然離去,似是不曾來到這裏一般,這就是李清揚,隨時隨地,都可以光芒萬丈的大師兄,整個古月宗的弟子都看呆了。
秀靈兒眨巴着大眼睛,很是自豪的說道:“看到沒,這就是大師兄,隨時都能光耀門楣的大師兄,天道子大師兄讓你改名字,聽到沒,今個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們吳家的老祖來了,在大師兄面前也照樣得恭恭敬敬的奉上古月無極令。”
“小師妹說的是,大師兄的確並非凡俗之修。”馬上,就有很多古月宗的弟子前來附和,讓秀靈兒很是爽了一把。
如果李清揚聽到她這些話的話,估計會直接吐血三升,這也太坑人了吧,那吳家老祖可是古月宗的太上長老,在古月宗的地位超然,秀靈兒就拿着李清揚的名義挑釁他,這仇恨值簡直是拉的滿滿的啊!
反觀李清揚回到洞府之後,正一手拿着古月無極令,一手拎着無雙劍欣賞,嘴裏還哼哼着小調,好不自在,不過就在他怡然自樂的時候,主僕靈契頓時生出了感應,火雲老祖已經到了古月宗附近。
“這還蠻遵守約定的嗎?”李清揚得意的直接衝出了古月宗,前往了古月宗旁邊的一個山頭,只見火雲老祖登高遠眺,在李清揚來了之後,很是彆扭的喊道:“主人!”
被一個元嬰老怪叫主人,這在以前李清揚做夢都不敢想,沒想到如今卻實現了,還不是夢裏,看來自己綁定的那個什麼系統,還是挺有用的呢!
“嗯!”李清揚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裝作世外高人的模樣。
“本座此次入凡塵,只想做一名普通的小修士,一次來繼續感悟天地大道,沒想到竟然被你等擾亂,如今你作為我的僕從贖罪,似乎還心有不甘!”李清揚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說到。
“我,我不敢!”
此時的李清揚身上沒有任何的威壓,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築基期小修士的模樣,而火雲卻是不是的想起上次被火之本源震撼的場景,再加上主僕契約的關係,讓他越來越打心眼裏敬畏起李清揚來。
“也罷,你既然跟隨了本座,日後待本座恢復正身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的好友,那日的其他人就算了,本命法寶本座收下便不會再計較,只你的好友渾源劍尊,他沒有讓你替他向本座解釋什麼嗎?”
火雲老祖一愣,這他是從渾源劍尊那過來,但渾源那傢伙併除了阻止藏鋒找李清揚麻煩,也並沒有別的交代啊!
“回,回主人的話,並無啊!”
火雲說話時是有點結巴的,他也明白渾源那傢伙就是個大坑,現如今聽李清揚這麼說,就連他心裏也犯合計。
“哦!那改日本尊可要親自前去觀劍樓拜訪他了。”李清揚微笑着說道。
“究竟時何事,他又惹怒主人了。”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別人獻上的都是本命法寶,就連你也拿出來準備祭煉成本命法寶的不滅火,唯有他拿出了自己早就不用的劍,本座只是想問問,他這麼做是否還有其他的意思,本座着實不懂。”
火雲一聽,心裏咯噔的一下子,不禁大罵,渾源這個混蛋,當時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還害自己成了別人的僕從,結果他自己付出的代價卻是最小的,他真想把他切開,看看裏面是不是黑的。
“是!我這就去告知他。”火雲說完,就欲要離開,其實,他是一點都不想跟李清揚上古月宗的,不管李清揚是不是入凡塵歷練的大能,但他現在都是築基期的樣子,他跟着他總覺得面子不好看。
“哎!不用了,改日吧,我在古月宗遇到了一個麻煩,不欲顯露真實的實力,對紅塵練心不利,你來幫本座解決。”李清揚開口說道,他剛剛打敗了天道子,好嘲諷了他的名字,最最重要的是他還拿走了吳家的古月無極令,本來是想獻給掌門師父來躲過吳家老祖的追討還有為難的,不過現在火雲老祖來了,他完全可以繼續作威作福,讓吳家老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在這古月宗,他李清揚就是天道,或許以前還有點虛,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是,主,主人!”火雲抹了一把汗說道,他脾氣暴躁,但也剛正不阿,不然的話又怎能將火源修鍊到如此境界,這是造化也是他的天性使然。
“講話就講話,在本座面前何必磕磕巴巴的,如若不遠做本作的僕從,本座也大可放你離去,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