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新的開始
李莫白隨着古英雄的退隱,在雙龍鏢局裏的眾位兄弟也成家的成家,另謀高就的另謀高就,自覺在鏢局裏沒了往日的氣氛,也選擇退出了雙龍鏢局,隱歸故里。
隨着歲月的流逝,李莫白的功法大有長進,不光《鐵布衫》大成,就連《金鐘罩》也大有長進,就是對於東皇鍾依舊摸不清頭腦。
在退出雙龍鏢局幾年後,李莫白忽然收到了親身父親的消息,為此他不遠萬里,坐着大風號飛艇離開了清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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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
十九年過去了,房屋裏,依舊保留着父親去世之前的模樣,父親生前用的大火盆,那堆的半人高的柴火......
彷彿父親一直都在,在李莫白來到之後,確實找到了父親,並且與父親一切過了一段,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可惜父親在幽州因為未知的原因受了重創,帶着對李莫白的不舍,帶着對老婆的不舍。
他忘不了這裏,忘不了和老婆一同經歷的那最甜蜜的時刻,也忘不了這裏的一草一木。
這天,李莫白像往常一樣祭拜自己的父親。父親臨死之前,暴躁古怪的脾氣,至今讓李莫白心有餘悸。
李莫白跪在桌子面前,桌上,是一直嗷嗷叫個不停地小山豬,在桌子正中間,擺放着一個香爐,而香爐後面,是父母的排位。
僅此而已。
父親從不對李莫白講述他在幽州經歷了什麼,父親不想說,李莫白也不問,只是把母親接到這裏,一家三口人一起幸福的生活。
隨着父親的去世,母親也因思念成疾,在第二年也隨着父親走了。
父親什麼都沒有帶來,也什麼都沒有帶走。
唯一留給李莫白的,只有一柄迷一樣的劍。
這柄劍透着靈氣,甚至就是李莫白的《鐵布衫》與《金鐘罩》也無法防禦住其鋒芒。
李莫白知道這是一把不次於三大爺龍鱗斷空刀的神兵利器,甚至可能是一把仙劍。
他曾無數次想問一問父親的經歷,但話到嘴邊都無法開口。
隨着一次的走火入魔,李莫白失去了很多的記憶,但幸運的是,父親母親沒有嫌棄。
把李莫白當成了一個嬰兒般的呵護,再一點一點的灌輸他知識,李莫白也一點一點的,熟悉了這裏的生活。
清州的生活,在他的腦海里已經隨風飄散。
看着面前的父母排位,李莫白輕聲道:“爹,我錯了。”
門口的山豬不斷的嚎叫,似在呼喚着它的孩子。
彷彿母親,在呼喚着自己。你大了,該完成你的使命了......。
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一個因為家族命運而出走的妙齡少女。
一個在山上,無所事事的隱居者,也許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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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白正在忙碌的準備貢品,卻沒想到,這頭山豬竟然還是一頭豬妖,竟然可以自救把甚至咬斷。
要知道這可是死豬扣,專門拴豬用的,一般就是拴住了一個人,都解不開,但是這隻山諸竟然靠嘴就把繩子給解開了。
隨着山豬咬開了禁錮它的繩子,慌忙的逃竄着......
李莫白趕忙在後面追趕,看着山豬跑入了父親曾言令禁止他進入的禁地,孝順的李莫白急出了一身冷汗。
父親臨死的時候,可要求了自己萬萬不能打開禁地的。
李莫白害怕豬妖破壞裏面的東西,一咬牙一跺腳,拿着父親的寶劍隨後,進入了禁地。
而當他第一次踏入這個洞穴時,卻發現父親曾提到裏面的機關竟被打開了。
李莫白認為是“豬妖”打開了機關,便一路尾隨進來,要殺掉豬妖。
剛走不久,他就隱約聽見前面的山洞裏傳來響動,一看果然前面有一個身影正在前方。
李莫白毫不猶豫的拉弓射劍,把寶劍當成了弓箭射出,只聽前面傳來一聲女孩子的叫聲,那個黑影順勢倒地。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毫髮未傷。
雖然詩韻遭到了李莫白的“暗算”,但是看到有人把劍當箭射,未免又好氣又好笑。
這是哪門子的劍法?!
但是“狡猾”的韓詩韻並沒有和李莫白纏鬥,而是立即逃走。
看的出這一招“腳底抹油”韓詩韻已經運用的非常熟練了。
畢竟在她一個人闖蕩江湖之時,遇到危險是很平常的事情。
從她的這個做法,可以看出她的隨機應變的本領,和她曾經吃過的苦頭。
李莫白一開始下意識的並沒有把她當成人類,還以為是一隻豬妖變成了人形。
見到豬妖竟然給他講話,不由得嚇了一跳。
李莫白:死豬妖不但會變人形,會說人話,還使出奇怪的妖法,按父親說的,這妖怪道行已經挺高了......
只是他們二人都沒有注意到,當韓詩韻第一次碰觸望舒劍時,隨着被劍刃的一道寒光,一縷鮮血從她的手上,滑落到劍上。
而經過韓詩韻鮮血碰觸過的望舒劍,閃現着耀眼的光芒。
李莫白這才開始注意到爹留給他的劍發生的奇異反應。
李莫白大驚:我,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沒這樣過。這把劍從來不會飛來飛去,又是發光,又是自己飛回來。
隨後就再是一場你追我逐。
而當他們再次相遇后,李莫白依舊想要拿劍射她。
這時詩韻又想逃走,但已經沒有煙雨奪魂了的她,又挨了一劍。
但是,因為她已經成為瞭望舒的宿主,望舒劍並沒有傷害她。
已經無路可逃的詩韻不由得開始仔細注意這個試圖傷她的男孩。
而望舒劍蘇醒后。可以在射出之後飛回。
李莫白第二次感到劍的變化。
韓詩韻:可惡,還好我閃得快,真想要我的命嗎?
詩韻這時還並不覺得李莫白一定要殺她。
並對這個奇怪的人感到好奇。
而李莫白說她是“晚飯”,又是什麼“豬腰”,讓她覺得很奇怪。這個怪人到底想幹什麼?
而當她知道李莫白當她是豬腰,她感到自己被侮辱了。
呵呵。這時,詩韻顯然還是不知道這個野人在山裏待久了,誤把他當成了山豬妖。還以為李莫白想要“冒犯”她。
李莫白也是終於發現,對面的女子竟然真的是一個人類,並不是自己以為的豬妖。
,而爹也給他說過“女孩子的胸軟軟的,不可隨便亂摸”等話,和曾經說過“我的兒子,怎麼能讓人欺負”等話。
證明父親並非希望李莫白一輩子住在山上,但他害怕下山後的兒子將來也會步入他的後塵。所以在對待李莫白下山問題上,父親是矛盾的。
這時詩韻聽見天河說“女人,爹說過的那一種?”時,覺得很過分,以為李莫白把她不當女人。
呵呵......
李莫白:是女人,那就不是豬妖咯。
詩韻半信半疑的認為李莫白是個獃子,竟然呆到連女人都沒見過。
當然,獃子一詞,含有些許貶義的意思,這正是一個世俗之人在看待一個沒經歷過世俗的人應有的眼光。
李莫白這時才明白被自己射傷的是一個花季少女。
他慌忙跑過來,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紅潤。
這是李莫白走火入魔后第一次和女孩在一起。
呵呵。
但可李莫白現在還是念念不忘那個門上的機關是哪只豬打開的。
李莫白: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韓詩韻:哼,可算想起來了,還不過來扶我一把,閃得太急,腳都扭到了。
這時詩韻可能才發現自己受傷扭了腳,讓李莫白來扶自己一下。
詩韻是個很脆弱,很容易受傷的女孩,不管是感情上,還是在生活中,以前爸爸媽媽就不好好待她。
而這麼小就一個人走江湖,真不知道她這麼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
詩韻就跟一朵鮮花一樣,需要人的關愛。而天河這才把詩韻當成是女人。
才開始用對待一個女人的方式來對待詩韻。
李莫白:爹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摸的。
而當李莫白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詩韻不覺臉紅了。
“你!想得美!誰讓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這時詩韻的拒絕非常堅定。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詩韻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孩。
明明需要被人關愛,卻非得說的那麼難聽。可憐小小李莫白,這麼小就灌輸了一腦子的封建思想。
李莫白:好吧,我這可是為了幫你。
李莫白要遵守父親的話,但又不能看着詩韻受傷了不幫。
呵呵,為了詩韻終於違反了父親。
也許詩韻在剛剛讓李莫白扶她的時候,還沒有把他當成外人,但這句“謝拉。”還是有些見外了。
也難怪,還不知道這個野人叫什麼呢。
詩韻很好奇李莫白的身世,很好奇這個男孩怎麼連女人也不知道。
所以她站起來后,還沒顧得上去看看自己的腳傷就迫不及待的向天河詢問他的身世。
韓詩韻:難怪沒見過女孩子,真的不知道你爹怎麼跟你說的。說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