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哪有對錯
在場所有的神魔看到女媧的行為和聽了她說的話后,都懵,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天女魃也很是吃驚的看着女媧,天女魃的魂魄突然間在自己的身體內覺醒,並代替上古戰神明的魂魄,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圍着擂台跑着說道:“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
女媧看着天女魃笑着說道:“你還是從了我吧!以後不會當誤你嫁人,到那時,我也會跟所有神靈解釋清楚。”
天女魃轉身看着女媧說道:“這怎麼能,解釋的清楚?”
此時,如來佛祖搖着頭念着阿彌陀佛。
太上老君面色很是難看,並說道:“這……這成何體統?”
西王母、元始天尊的魂魄、通天教主則閉目搖頭。
就在這時,上古戰神明的魂魄,便在天女魃的身體內覺醒。並代替了天女魃的魂魄,控制了天女魃的身體。
上古戰神明控制着天女魃的身體跑到了,女媧的面前對女媧說道:“我嫁給你,你一定要娶我,不能食言。”
女媧看着天女魃笑着哭了。
天女魃的靈魂,突然間控制了控制了自己的身體說道:“我就不應該幫你。”
天女魃又對女媧說道:“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我自己。”
女媧看着天女魃彆扭的解釋,說道:“我知道。”
天女魃便對女媧說道:“我成全你們。”
天女魃說完上古戰神明的魂魄便控制了天女魃的身體。
鴻均道祖厲聲對女媧和天女魃說道:“你們不能成親。”
天女魃便憤怒的對鴻均道祖說道:“我們的事你管不了。”
而女媧則在擂台之上面向鴻均道祖跪下說道:“他活着,我不能娶他,如今他死了,你們便作不得主了。”
天女魃看着女媧哭了,他突然間想到自己殺了未來的自己,才救了女媧。自己已經死了,上古戰神明的魂魄哭了,他哭着對女媧說道:“我現在不想嫁給你了。”
女媧便站了起來對上古戰神明的魂魄說道:“已經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現在,你也作不得主了。”
天女魃便哭着笑着對女媧說道:“你想用強。”
女媧便也哭着笑着對天女魃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和封頂血晶完全融合,你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
天女魃便哭着笑着對女媧說道:“那我就從了你吧!”
此時,黑魔王暗對女媧和天女魃怒吼道:“這是我們神魔比試的擂台,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
天女魃對黑魔王暗怒吼道:“我們談情說愛,關你何事,你要看不慣,就上來打啊?”
女媧聽了黑魔王暗的話后對天女魃說道:“等我把這裏事,處理完,我們就去成親,你不能趁機逃跑。”
天女魃便對女媧說道:“我來處理。”
女媧便對天女魃說道:“我們一起。”
天女魃便對女媧說道:“好,今日就讓我們一起戰這群魔。”
此時鴻均道祖也對女媧和天女魃說道:“我們也容不得你們在此,放肆。”
天女魃便對着眾神怒吼道:“你們有能力,就上來和這群魔頭打啊?”
眾神聽了天女魃的話后,一個個都不作聲。
女媧則對天女魃說道:“我們救下他們便是,我們又何必與他們置氣呢?”
鴻均道祖被氣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並怒吼道:“這真是孽緣啊!”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白髮的青年從天而降,落在了擂台之上,白衣白髮的青年對天女魃說道:“這些時日,過的可好。”
天女魃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脫離了你的控制,自然過的好些。”
白衣白髮的青年便對天女魃說道:“你不想上封頂了。”
天女魃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暫時,還不想。”
白衣白髮的青年聽了天女魃的話后,露出了久違的笑臉,並笑着對天女魃說道:“嗯……這就對了,可是我們封頂,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跟我回去吧!”
天女魃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我現在還不能跟你回去。”
白衣白髮的青年便對天女魃說道:“你若能打過我,自然就不用跟我回去了。”
女媧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他不能跟你回去,因為,我會娶他,他是我的人,沒有經過我同意,誰也不能將他帶着。”
在生死局內的神魔,都各懷心事,也不動,也不說話,只是持觀望的態度,看着擂台之上的天女魃、女媧和白衣白髮的青年。
白衣白髮的青年便對女媧說道:“你雖然有封頂血晶的幫助,我確實也不是你的對手,可是這是在生死局之內,因為生死局是我們封頂的陣法,所以我很是了解。如果執意不肯讓他跟我走,會害了你的性命。”
女媧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即是死,我們也要在一起。”
天女魃便對女媧說道:“如果註定我們要命喪此地,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好。”
天女魃說完和女媧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白衣白髮的青年對說道:“可有些事,往往會事與願違。”
天女魃慢慢的鬆開了緊緊抱着的女媧,轉身一拳揮向白衣白髮的青年。
白衣白髮的青年也不躲,任由天女魃的拳頭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衣白髮的青年在天女魃的拳頭,將自己打的飛起來的時候,抓住了天女魃的手臂。
誰知這白衣白髮的青年竟然能將上古戰神明的魂魄從天女魃的身體裏拽了出來。
白衣白髮的青年一揮手,上古戰神明的魂魄便昏迷了過去。
白衣白髮的青年一隻手抓着上古戰神明的魂魄,一隻手解下腰間的香囊。
白衣白髮的青年將上古戰神明的魂魄裝進了香囊之內。
這時,天女魃的魂魄再次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天女魃便揮動拳頭,打向了白衣白髮的青年。
白衣白髮的青年一面將香囊系好,重新掛在了自己的腰間,一面對天女魃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可是天女魃還是打向了白衣白髮的青年,白衣白髮的青年一側身抓住了天女魃的手腕,並擒住了天女魃對女媧說道:“其實你有機會攻擊我,可是你放棄了,是怕傷害到這個女仙嗎?”
女媧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我們又何必連累別人呢?”
白衣白髮的青年便對女媧說道:“那我便再勸你一句,放我離開,這生死局內的能量,我控制不住。”
女媧便對白衣白髮的青年說道:“不行,我在哪,他便要在哪。”
白衣白髮的青年便對女媧說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白衣白髮的青年說完一掌將天女魃送下了擂台,並飛起懸停在擂台之上。此時,女媧也飛了起來,也懸停在了擂台之上。
只見白衣白髮的青年一隻手的掌心向上托起,在生死局內的能量便開始翻湧着,在白衣白髮的青年托起的手心處匯聚。
女媧在自己的面前,用雙手畫出一個法陣,並將自己的能量匯聚於法陣之上。
白衣白髮的青年將自己匯聚的能量,打向女媧面前的法陣。這能量可是在生死局內所有神魔的法力匯聚在一起,所產生的能量。
源源不斷的能量打在女媧的法陣之上,女媧大吼着:“把他還給我!”將全部的能量匯聚於法陣之上。
兩股強大的能量碰撞到了一起,它們不斷增強對抗,女媧體內的能量,也不斷的翻湧着進入了生死局之內。此時,白衣白髮的青年體內的能量也不斷的湧入了生死局內。
九天玄女佈下的生死局陣法,在女媧和白衣白髮的青年的爭鬥中,被強大的能量給撐破了。
在一聲強大的爆炸聲中,籠罩着昆崙山的太極圖,應聲消失了。
在生死局內的神魔紛紛跌落在了昆崙山之上,個個都是身受重傷。
女媧在生死局被撐破的時候,體內的封頂血晶突然間碎裂了。
女媧跌落在昆崙山的一處空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白衣白髮的青年,在生死局被撐破的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女媧坐在地上痛苦的哭了,女媧仰天怒吼道:“為什麼?我們即使是死,也不能在一起。”
天女魃也從生死局跌落在了昆崙山腳下,在此處守候的鯤鵬、龍龜和精衛見到天女魃便問道:“誰贏了?”
天女魃說道:“都沒贏。”
天女魃說完便走了。鯤鵬便問天女魃說道:“老大,你去哪?”
天女魃便回答道:“我不是你老大,我要回赤水之北。”
鯤鵬便說道:“我已經認定你是我老大了,你就是我老大。”
鯤鵬說完便跟了上去,龍龜也跟着鯤鵬去了,精衛見這生死局一破,龍龜和鯤鵬都跟着天女魃走了。精衛也追了上去,跟着天女魃走了。
混沌十大魔王和黑魔王暗在生死局被撐破時身受重傷,他們從生死局內出來后,便互相扶持着回魔王宮療傷去了。
眾神也都身受重傷他們也回昆崙山西王母的金殿內療傷去了。
女媧撐着受傷的身體,飛到南海極域,並在南海極域佈下了結界,告訴炎黃二帝看管好生命之源,不要從南海極域裏出來。
女媧做完這一切后,回到了女媧族,在自己的洞府之內,思念着上古戰神明,看着死亡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
(
鳳頭釵世情薄
宋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