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不要!放開我~~~”
一聲慘叫將鄭軒從昏迷中驚醒。
“這是哪?斯~~~”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疼痛,鄭軒皺了皺眉頭,
心中疑惑:“多久沒有感覺到疼痛了,快十年了吧,怎麼今天突然恢復了疼覺?
不對,我應該是死了!末世人類最後的庇護所,高塔覆滅了。。。。。。”
“求求你,不。。。不要。。。”
女子求饒的聲音打斷了鄭軒的思緒,循聲望去竟是一張熟悉的絕美容顏。
“杜莎莎!這。。。不可能!她早就死了啊。”
杜莎莎是鄭軒的同學,江大的校花,平時的一舉一動都是男生的焦點,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了。
只是此時的杜莎莎有點慘,頭髮凌亂,臉上儘是淚痕,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五個赤裸着上身的紋身壯漢將她團團圍住,發出猥褻的笑聲,像極了某個多人運動的前奏。
“嘿嘿嘿嘿。。。。。。小娘們跑什麼跑,趕緊讓哥幾個爽一爽。”
眼前的這似曾相似一幕讓鄭軒更加確信了,自己,居然重生了。。。。。。
2020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許多龐大的光柱從地底湧出,世界發生巨變,人類社會秩序喪失,天地間充斥着各種怪物,倖存者苟延殘喘,末世來了。
而現在這一幕正好發生在末世爆發后的一個月。
鄭軒還是個學生,為了生存誤打誤撞加入了響子幫,乾的是摸屍體的活計,在加上話不多,跑腿快,完美的工具人屬性,勉強在響子幫有了一點立足之地。
只是沒幹兩天,變故就出現了,那一天鄭軒所在的一個拾荒者小隊找到了幾個新的倖存者,而杜莎莎就在其中。
雖然杜莎莎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幫派成員發現了這個女人中的極品。
除了工具人,響子幫的成員以罪犯為主,自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秩序崩壞,警察,法律什麼的早就不存在了,現在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聽誰的。
拾荒者小隊貪圖杜莎莎的美色,軟的不行,就來硬功夫,便把杜莎莎強行拉上了二樓。
說來可笑,與杜莎莎熟識的倖存者被響子幫成員瞪了一眼,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杜莎莎被帶走。
倒是與杜莎莎只有一面之緣的鄭軒站了出來。
鄭軒打算先行緩兵之計,中途再找機會帶着杜莎莎一起逃跑,便勸說幾人把這個極品先給老大享用,暫時不要碰她。
那時候的鄭軒畢竟是沒出社會的年輕人,想法總是很美好,但現實立馬給他上了一課。
響子幫幫眾可不吃他這一套,末世當前,誰能保證得了明天?不如哥幾個先爽了來,到時候再把這小妞幹掉,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真把她獻給老大,難道還有他們哥幾個的份?搞不好這娘們當了大夫人,誰敢保證她不回頭報復?
結果很明顯:鄭軒被痛打了一頓暈了過去。。。。。。
“不要啊~~~誰。。。誰來。。。救救我。。。”杜莎莎絕望了,一個疤臉男子抓住了她,將他按倒在地。
從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無盡呵護中長大,優異的成績,優秀的外形,日常生活更是眾星捧月一般。
不過一切都變了,末世奪走了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她的朋友,現在還即將奪走她的尊嚴。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樣世界。。。還值得活下去嗎?”杜莎莎漸漸放棄了抵抗,只是緩緩的將手摸向腰間,那裏藏着一把蝴蝶刀,她決定帶着尊嚴死去。
“嘿嘿嘿,這才對嗎,不要反抗,偶爾也讓大爺嘗嘗甜瓜的滋味。。。哎喲!”
疤臉男剛露出奸計得成的淫笑,便被一隻寫着“瘋”字的鞋狠狠的踢在了臉上,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
周圍的笑聲戛然而止,現場突然變得很安靜。
鄭軒脫掉了外套,溫柔的給杜莎莎披上,帶着紳士般的微笑,伸手將杜莎莎拉了起來,將她護在了身後。
望着面前這個陌生人,杜莎莎心中找回了一絲溫暖,只是不安感依舊蔓延。
“之前便是他出面制止,不過很快就被這群凶神惡煞的收拾得鼻青臉腫,這不他拉我起來的時候鼻子都還滴着血。
他們是一夥的把?他為什麼要和同夥作對,這次。。。感覺他可能會被殺掉把。。。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不想他給我墊背,他是個好人。”
“小子,你現在把那妞讓出來,我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你可能會死得很難看。”短暫的沉默后,終於有人開口說話。
雖然疤臉男昏迷不醒給了他們不小震撼,但這個工具人小子,可是才被他們收拾過的啊,能有多厲害?我們可是還有四個人。
可能是疤臉運氣不好被踢中了要害,幫眾如此想到。
“小哥哥,你沒必要為了我搭上性命,你是個好。。。”
“刀給我。”鄭軒沒有注意到自己差點領了卡,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露。
他現在的狀態有點糟糕,之前就被揍了一頓,剛才又在身體沒強化的情況下使用了力量爆發的技巧,身體進一步負荷加重,雖說重生后找回了疼覺是好事,但就如同一個許久沒吃過辣的人,突然點了一個巴渝的微辣火鍋一般,那是真的辣(疼)。
“嗯?他怎麼知道?”杜莎莎心理雖然疑惑,但還是摸向腰間將蝴蝶刀遞給了鄭軒,雖說他們是一夥的,但她還是決定信任這位多次出面救她的小哥哥。
刀一到手,鄭軒整個人的氣質就迅速發生了改變,一直是緊繃著後背舒展開來,整個人散發著濃厚的自信。
這一點站在他背後的杜莎莎感覺尤其明顯,只覺得在這位小哥哥背後,是世間最安全的地方。。。
希望在她心中生長,尊嚴的活下去的希望。
手指靈動的轉動,蝴蝶刀在鄭軒手中如同擁有生命般舞蹈,彷彿有什麼震撼人心的旋律在無形中指導一般,
終於,曲散,舞停,鄭軒反手握住了蝴蝶刀。
“現在,你們把路讓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你們的兄弟會變成兒第。”鄭軒歪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