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這種人沒有資格做我的學生
“什麼條件?”
“你回到學校去讀書,今年參加高考,學校我已經安排好了,就跟小晴一個學校,明天一早,司機會送你和小晴去學校。”
讓她上學?她還真沒興趣。
在學校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多買幾隻股票。
晏傾月食指輕輕的摩挲着椅子的扶手:“如果我不去呢?”
“爺爺不想逼你,要不要你媽媽的東西,你自己決定。”
她的心裏突然就煩躁了起來。
從小,她的身體裏便有一種神秘毒素,幾乎每年要發作一次,發作時痛不欲生,倘若不把這毒清除她活不過二十五歲,她調查過,媽媽身體裏也有這種毒,但不知這毒到底是怎麼中的,媽媽生前一直在研發這毒的解藥,並且已經有所突破,可她留下的筆記等物,都被晏老爺子收了起來,想了解那毒,就必須要拿到筆記。
可這老頭收東西的本事簡直了,她昨晚到現在已經偷溜進來無數次,都沒找到筆記,如果他不主動交出來,恐怕她是找不到的。
“好,我答應你!”
從北樓里出來,她的心口處突然一陣疼痛,她皺眉。
這是毒性發作的前兆,今年的發作提前了。
傍晚時分,海城市街道兩旁霓虹燈亮起,晏傾月走進了霓虹酒吧,葉玲瓏早在酒吧中等着她。
等晏傾月進了酒吧包廂,葉玲瓏立刻把一個瓶子遞給她。
葉玲瓏擔心的看着她:“你的毒性怎麼會提前發作了?”
晏傾月接過瓶子,從裏面倒出了一粒葯服下:“一些特殊原因。”
她身體胎帶的一種神秘毒性,屬情毒類,大約是之前酒店裏的那件事,導致了毒性提前發作。
“你今天發作,身體是最虛弱的時候,你就在這包廂里別出去了,有什麼事就叫我!”
“好。”
等葉玲瓏出去了,晏傾月懶洋洋的倚靠在沙發上閉眼假寐。
不一會兒,她覺得有點內急,偏這包廂里的洗手間門壞了,她只得往門口走去。
剛從洗手間裏出來,面前兩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倆人滿臉通紅,酒氣衝天,色眯眯的望着她,一人手裏拿着只啤酒瓶。
“大美人,一個人啊?陪我們哥倆喝一杯唄?”
呵,兩個醉鬼,以前應當沒少馬蚤擾良家婦女。
她微勾唇,眼睛微眯:“好啊。”
倆人聽晏傾月說好,再看晏傾月那妖冶的絕美笑容,心花怒放的就要上前來抓住她。
“我們兄弟兩個今晚一定伺候你舒服。”
晏傾月動作極快的從倆人手裏搶過他們手裏的酒瓶,搶過酒瓶朝他們頭頂砸去。
伴隨着‘砰’的兩聲,倆人被砸倒在地上。
其中一人沒有被砸暈過去,他趴在地上,捂着頭頂的血窟窿,指着晏傾月怒吼:“你這個臭女表子,來人哪,把她給我捉住。”
晏傾月皺眉看着又攔在她面前的四個黑衣保鏢。
這些人真煩。
她利索的撂倒三個男人,想攻擊第四個男人的時候,服過葯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眼看肩膀要挨對方一拳,突然那人的手腕被另一隻手握住,伴隨着一聲慘叫,那個男人便被甩到了一旁。
連續跟人動手,晏傾月體力有些不支,身體搖搖晃晃險些跌倒,那個將黑衣保鏢撂倒的男人扶住了她。
對方扶住她之前,她就已經看清了對方的臉。
正是秦湛北,酒店的那個鴨子。
對於他的攙扶,她並沒有抗拒。
“你送我去前面那個包廂!”她指向前方不遠處的包廂使喚道。
秦湛北沉着臉:“我帶你離開這裏。”
秦湛北不顧她的拒絕,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離開了酒吧,因為晏傾月身體裏的神秘情毒發作,再加上服了葯,身體最是虛弱的時候,力氣不敵他,最後只能被他抱離。
葉玲瓏聞聲趕到,正好看到秦湛北抱着晏傾月離開的畫面,八卦的眉梢高高揚起。
她看過監控,這個男人就是給晏傾月開苞的那個男人。
既然是他,她就不擔心晏傾月的安全了。
她扭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六個男人,臉一沉。
“敢在老娘的地盤上鬧事!”她朝身後的酒吧護衛道:“把這幾個人給我抓起來!”
被秦湛北帶離酒店後上了車,因為身體毒性發作再加上氣怒,她昏睡了過去。
藍海公寓。
公寓門被敲響,秦湛北打開門,風塵僕僕的溫青航從門外拎着藥箱走進來。
“我剛下手術台,連口水都沒喝,你就一個奪命call把我叫過來,你哪裏不舒服?”
年輕的醫生是四大家族的溫家長子,他面上露出一絲疲憊不滿的瞪着他。
秦湛北沉着臉:“不是我。”
秦湛北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溫青航疑惑的跟在他身後,到了卧室中,便看到躺在卧室大床上一動不動的美麗女孩。
秦湛北:“她已經昏迷了二十分鐘。”
溫青航看着床上的女孩,驚訝了一下,再看秦湛北緊張的表情,大約明白了什麼,便直接拿出了儀器開始為床上的女孩檢查身體。
待溫青航收起器具,秦湛北立刻開口問:“她怎麼樣了?”
溫青航表情嚴肅。
“她的身體裏自帶一種慢性毒,今天毒性發作,不過,她已經服了壓制的葯,暫時沒事了。”
“你說她的身體裏有慢性毒素?”
“對!”溫青航點頭:“我在一本書上見過這種毒性記載,屬情毒類,大約是這兩天做了什麼激烈的晴事,所以,才會導致毒性發作。”
秦湛北臉上莫名的心虛。
“可她一直昏迷。”
“這個毒發作時忌情緒激動,她只是急火攻心,暈過去的,一會就沒事了,至於她的身體,明天早上就會恢復。”
秦湛北深凝着床上的女孩,目光幽深:“她身上的毒你能根除嗎?”
溫青航搖了搖頭。
“這個毒是胎裏帶的,已經跟了她二十來年,早已深入骨髓,再加上這個毒我是第一次見,我沒有辦法,我剛剛采了她一些血樣,回頭我再仔細研究研究,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好,有勞。”
見秦湛北的態度前所未有的認真,溫青航好奇問:“她就是你之前提的那個MissRight?”
“對!”
溫青航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再看了看秦湛北,表情有些莫名。
這女孩只有十八歲,但是,秦湛北已經二十五了,倆人相差了七歲,老牛吃嫩草啊,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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