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謝安生怕江流欺負了南隨。
南隨將江流的動作都看在眼裏,面上雖然不顯,但心裏還是很疑惑。
難道江流真的就病得如此嚴重?
這個問題她倒是很懷疑,也很想知道答案。
“江流,你這腿......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謝安跟江流算不上熟悉,但是他從小就知道江流的名號。
江世子文采斐然,才華橫溢,更加一表人才,沒想到會遭遇這樣的禍事。
“大概罷。”江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神色淡然的說道,好像這腿根本就不管他什麼事情一樣,雲淡風輕,沒有一絲的難過。
“江世子的腿是中毒?還是?”南隨看了一眼江流的腿問道。
江流被南隨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他不知道南隨為什麼會有如此一問,愣了愣。
“是中毒。”后又淡淡回答道。
“既然是中毒那就一定是有解的,江世子也不必過於灰心。”南隨淡淡的說道,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就不要放棄。
“嗯,但願吧。”江流沒有再說什麼,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安看着南隨跟江流的互動,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南隨姐似乎認識江流的錯覺,可是又想了想南隨姐的生活範圍,又覺得有些不可能。
“你倒是應該多出來走一走,不然這滿盛京的人都有忘記你江世子的存在了。”謝安斂神看向江流說道。
這些年江流一直深居簡出的,連他都快要忘記江流這號人了。
江流將自己的右手搭在窗台上,感受着外面炎熱的氣息,神色淡然,“我這些年是越發的喜歡安靜了,就不出來湊熱鬧了。”
“那你今天又為何出來?”謝安有些不理解,他實在是不懂江流的做法。
江流淡淡的看了謝安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的眼神,望着窗外發獃,沒有說話。
室內一片寂靜,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份安靜,南隨也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她慢慢的品嘗着這裏的茶水,腦中一遍又一遍的搜索着關於這個味道的印象,但是她無果,她能夠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這種茶葉,倒是對這茶水更加好奇了。
謝安是個閑不住的人,見江流跟南隨兩個人都如此的安靜,他感覺鬱悶不已,只能低頭開始玩自己的手指頭。
主要是南隨姐在這裏,說實話他還是有點怕南隨姐的。
“你們有興趣下棋嗎?”江流收回自己看向窗外的目光,看着南隨跟謝安問道。
“我就算了吧,我一個紈絝子弟,整天不學無術的,下棋那種玩意我是整不來的。”謝安立馬搖頭道,他最討厭學習了,像棋藝那種東西,他是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江流見謝安拒絕了,又將目光轉向了南隨,詢問。
“我會一點。”南隨放下手裏的茶杯說道,她的棋藝也沒有很好,都是閑來無事之中自己瞎捉摸的,從來沒有跟人對弈過。
“沒關係的,時間這麼漫長,總要找點事情打發時間的。”江流淡笑着開口說道。
棋牌就在房間的一角,南隨坐定后執黑子先行,江流在對面不緊不慢的下着棋,看起來雲淡風輕的,但是一招一式間都在制衡着南隨的黑子。
一炷香的功夫過後,南隨率先敗下陣來。
“我輸了。”南隨看着棋盤上的殘局,她輸的徹徹底底的。
都說下棋是最能夠看得出你對手的深淺的,南隨能夠感覺到對面的江流深不可測。
她,不是對手。
“江某僥倖贏了南小姐一局,承認了。”江流似乎對這局棋的輸贏絲毫不感興趣,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神色,讓人猜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江流,你別欺負我南隨姐,南隨姐從來就沒有跟別人下過棋,你這從小就跟人對弈的人,南隨姐哪裏是對手!”謝安不滿的說道,江流從小就文采斐然,棋術方面更是厲害,很小就開始跟人對弈了,南隨姐從來就沒有跟別人對弈過,哪裏會是江流的對手。
謝安生怕江流欺負了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