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勝利!
?第六百八十七章勝利!
他的軍職秘書邦納。費勒斯準將大吃了一驚,他說道:
“這會使***的男人們很不高興!”
麥克阿瑟驕傲的回答道:
“這我不管,我要***的軍隊和男人們威信掃地,婦女們是不要戰爭的。”
費勒斯準將試圖勸阻他,並委腕的說道:
“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我們都是軍人,還是讓政治家們去處理這些事吧!”
麥克阿瑟將軍笑着說:
“也對!別將這些黃皮矮雄猴子惹急了,要知道,我們只有一個師,卻要看住19個***精銳師團,而且還有7000萬個瘋子,弄不好就是有去無回。”
這架大型運輸機於東京時間下午2時20分降落在由美軍警衛的厚木機場。第一個走出機艙門跨下舷梯的就是麥克阿瑟將軍,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瞧!這就是最終的結局!”
前來歡迎這位盟軍***佔領軍司令長官閣下的是前一天剛到***的美軍艾克爾伯格少將。麥克阿瑟對他說:
“鮑勃,從墨爾本到東京的路又長又不好走,現在總算是走到了!”
少將回答道:
“是的,將軍!不過我感到以後的路將更長更難走!”
***人用來歡迎佔領他們國家的盟軍最高司令的是十幾輛破破爛爛的汽車,有白色的,銀灰色的,天蘭的,草綠的,黑色的,金黃色的..........再加上開道的竟然是一輛紅色的消防車,這下算是五顏六色全齊了,也真虧***人能在最短時間內找來這麼多五彩班爛顏色的爛汽車,其辦事效率還真使人咋舌。當麥克阿瑟一行十分勉強地擠進這些破汽車時,令人啼笑皆非的事發生了。那輛開道的消防車起動了引擎,一聲爆鳴,就象一顆手榴彈炸開了,擔任警衛的一隊美軍士兵立即卧倒,稀里嘩拉的拉動着槍栓,***人也格外緊張,3分鐘后才察明那是消防車引擎的啟動聲,好一場虛驚!車隊總算上路了,但那輛開道消防車的排汽菅象是一門20毫米的機炮,“砰!砰!”聲一路驚天動地的響着,美國將軍們格外感到不安,好象***人直接對着車窗用機關炮在開火。這支級別最高,最破爛,最沒有形象的車隊,一路上開着炮向橫濱進發,那裏是預先確定好了的盟軍***佔領軍的司令部所在地。路上的***人都冷眼看着這隊插有美國小國旗的爛車隊一言不發,沿途有近3萬名日軍士兵布着崗哨,不過他們都是用屁股對着麥克阿瑟五星上將五花八門顏色的破爛車隊。
美國人被安頓在1923年關東大地震后新修的大光明飯店。第二天,在菲律賓戰役中被俘的溫賴特將軍從中國東北的一個戰俘營中被送到了橫濱。這是應麥克阿瑟上將的要求這麼辦的,因為是溫賴特將軍代替了他當了4年戰俘,五星上將欠了這位被俘的美國將軍一個天大的人情。麥克阿瑟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朋友不禁大吃了一驚,這個在巴丹戰役中比後來的美軍任何一位將軍損失部隊都要多得多的指揮官,形容憔悴,蒼老無比,頭髮全白了且骨瘦如柴,他穿着一套最小號的美軍便服,但這套衣服卻象是一隻口袋,鬆鬆垮垮地吊在他的身上。麥克阿瑟動情地擁抱了他,百感交集地對他說:
“得啦!吉母!你怎麼變成了瘦皮猴?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溫賴特苦笑了一下說:
“謝謝!如果有可能,將軍,我現在只想指揮一個軍團。這是我當初一直要求的!”
“沒問題吉母,你先養好身體,我將設法將你原來的那個軍團還給你!”
但後來,麥克阿瑟私下對他的副官說,溫賴特將軍因疲勞過度,己暫時精神失常了!
早在8月20日左右,盟國與***就***投降的正式簽字儀式在何處舉行進行了反覆的磋商,雙方都深感為難。按美國人的本意,簽字儀式最好在***東京舉行,其理由相當充足。首先***是戰敗國,由盟國在***本土的首都接受***人的投降那是最順理成章不過的事了。其次,為什麼不學學希特拉呢?希特拉將戰敗投降的法國政府代表召到了法國的貢比湟森林中,地點還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國戰敗投降簽字的地點,車廂還是那節車廂,只不過雙方換位了,那位德國小鬍子大大的羞辱了高盧公雞一通。而***矮子竟然敢偷襲珍珠港,挑起太平洋戰爭,同時與美,中,英,澳,荷..........等國開戰,狂妄得簡直離了譜,這些東洋小鬼子有理由比法國人更應該受到羞辱,這是他們自找的。
第三,***是向盟國投降,除美國外,盟國中最大的兩個對日作戰的勝利者中國和蘇聯都是***的近鄰,代表團的到來也比較方便...........如此等等。這些理由足夠***人簽3次以上投降的字了。但***政府卻堅決反對在東京簽字,理由只有一個,盟國代表的安全無法保證。本來嘛!***戰敗投降已經讓***的7000萬人倍感恥辱,如果簽字儀式在東京舉行,首先***政府剛剛走馬上任的首相東久邇宮親王堅決表示他不會出席簽字儀式,接這個首相已是十分勉強的了,他是個軍人,不是政治家,他可不想把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樁上。當然更不能讓天皇本人代表***在投降書上簽字了,這簡直是不能想像的。
而這種儀式如果真在東京進行,這又是一次對大和民族榮譽上的挑戰,在目前局面還不是很穩定的情況下,誰也不敢保證陸軍中的陰謀份子不乘機發難,要是來上幾千橫了心的日軍,或衝進來幾十個‘人肉炸彈‘,這麻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政府不能擔保這種情況不會發生。美國人無語了,***政府說的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事實。當然這個儀式也可以在美國舉行,對此,美國人倒無多大意見。但同盟國中的其它國家卻不太樂意,頗有微詞。美國固然是同盟國中的老大,但***是向盟國投降,並非只向美國投降,而且美國本土距***太遠了,隔了一個整太平洋,***人根本沒有航程那麼遠的飛行器來運送代表團,就是用美國人的飛機,也得在關島基地加油,然後又必須在夏威夷停留,最後才能飛到美洲大陸。耗時勞累自不必說,誰也保不了***國內的死硬份子不在飛機上作手腳,要是***代表團乘坐美國飛機在旅途中栽進太平洋中畏了王八,這責任美國人還真不願意負,更何況同盟國其它國家的代表也要長途拔涉,個中也多少存在風險,這個辦法不算好。
那麼在中國舉行簽字儀式行不行呢?從地理位置上來講的確是再理想不過了,不過美國人卻不太情願。而且中國國內目前政治形勢也比較複雜,一點也不穩定。國,共兩黨相互指責,劍拔弩張。美國裁判忙得焦頭爛額,美國人根本不想在這種局面下再節外生枝。在這仵事上英,澳,荷等國自然是看美國人的眼色行事,在哪裏簽字他們根本無所謂。這次蘇聯人聰明地閉上了他們的那張臭嘴,一言不發。北極熊倒還沒有笨到無自知之明的地步,蘇聯人知道在盟國中他們留下的印象相當不好,***人倒不怎麼恨美國人和中國人,畢竟太平洋戰爭和中日戰爭都是***人挑起的,輸了認輸,無話可說。而***人對蘇聯人的背信棄義,落井下石的行為恨之入骨,而中國人如不是內院起火,自顧不暇,估計打得贏打不贏都會找自己拚命的,那外***可是硬生生的從中國人身上割下來的。
蘇聯人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趁火打劫的強盜角色,很被人鄙視。況且不用他們出兵,***人投降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因為***再也經不起美國人的第3顆原子彈了。他們的參戰後來證明雖不說是多餘的,但作用的確不太大,至少不象他們宣傳的那樣大。而且有極重的投機成份,所以還是少發言為妙。
大家爭來議去,找不出一個較為妥貼的方案,知道此事的美軍高級將領們都把它當成政治家們的笑話來看。8月底,專程飛到第32特遣艦隊的美國海軍五星上將,太平洋艦隊司令官切斯特。尼米茲一天笑着對劉喜銳談起了此事,上將說:
最後還是尼米茲將軍想到了辦法,當這個辦法浮現到腦海的時候,他急不可奈的叫了起來:“快!向白宮和海軍部發報。”
尼米茲上將開始口述電文,副官記錄後轉身走向“企業號”上的電訊室。尼米茲又對劉喜銳說道:
杜魯門接到電報后非常高興,這個難題總算有答案了,而且答案還使他非常滿意,他毫不猶豫地大筆一揮同意了這個方案,而且指定受降軍艦為“密蘇里號”戰列艦。這艘軍艦不僅是世界上最大的4艘戰列艦之一,而又是以他自己的家鄉命名的,給這艘大軍艦起名的又是他的女兒瑪麗,總統能不滿意嗎!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向同盟國投降的簽字儀式定於1945年9月2日,即在麥克阿瑟上將到達***后的第三天,在停泊在東京灣的美***艦“密蘇里號”上舉行。
9月2日的***海東京灣,天氣並不好。一陣陣徐吹的海風帶來絲絲涼意,厚厚的鉛灰色的雲塊佈滿在海天之間,薄霧迷濛。往昔永遠不知疲倦飛翔在海面覓食的各種海鳥蹤影全無,也沒有了不時躍出水面的海魚,海水也似乎失去了它醉人的湛蘭色而變得混濁起來,長浪一個接着一個,浪不大,但顯得大海很不平靜。總之,這不會是一個使人心情愉快的早晨。
“密蘇里號”戰列艦停泊在距東京灣海岸線約3海里的海面上,波浪拍打着它那淺灰色的巨大艦體。“密蘇里號”是屬於依阿華級戰列艦,而且是第3艘。它的姐妹艦是“新澤西號”和“威斯康星號”。這艘1944年6月才下水服役的美國最大的戰列艦標準排水量為45000噸,滿載排水量達52000噸,艦身總長270米,相當於一艘航空母艦的飛行甲板長度,艦身寬33米,舷高約11.6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不輸於已經被美機擊沉的***最大戰列巨艦“大和號”和“武藏號”,實際上美國人造出這3艘巨大的依阿華級戰列艦的確就是為了對付***海軍的‘武藏‘和‘大和:,人們有理由相信這樣的巨艦大炮一當在海上相遇時,其標準的大口徑火炮的海上對決一定是精采絕倫的,實際上在菲律賓的雷伊泰灣大海戰中,這種戰列艦的對決差點就變成現實上演了,只不過美國艦載機群搶先一步擊沉了“武藏號”,使這場本應是美,日間最大戰列艦的相互用大口徑火炮問候對方變成了不可能。
“密蘇里號”裝有50倍口徑406毫米三聯裝主炮3座,30倍口徑127毫米高平兩用雙聯裝副炮10座,40毫米防空高射炮20座,20毫米連發機炮49門,此外還有數百挺高射機槍。這樣的火力算不上強大,與“武藏”和“大和”相比,無論如何也占不了上風,所以美國人還是應為他們的海軍航空兵感到驕傲,一當戰列艦之間的直接對轟變成事實,估計被揍得破破爛爛的“密蘇里號”絕對不會被用來派上如此大的用場從而使它名揚世界。實際上,作為一艘作戰用的軍艦,“密蘇里號”表現還真的是一般般得很。5年後,即1950年,這艘軍艦撞上了暗礁,推進軸嚴重損壞,雖經維修,但始終跑不出它的最大航速。
7時40分左右,一艘驅逐艦靠上了“密蘇里號”,這艘驅逐艦運來了一大批‘無事生非‘的新聞記者,各國的都有,紳士一樣彬彬有禮的英國人,溫文爾雅的中國記者,興高采烈陣容龐大的美國同行,滿臉不爽一聲不吭的***人,又吵又鬧象野人一樣到處亂竄的蘇聯人.........等等,這些人的任務是用他們的筆,照象機,電影拍攝機來記錄下這歷史性的時刻。
美國總統s.杜魯門直接任命麥克阿瑟五星上將為盟軍最高統帥,負責安排和主持***投降儀式,並實施對***的佔領。同盟國中無人提出異議,誰都知道,美國人是打敗***小鬼子的主力,怎麼安排那是美國人的事。但這種安排卻引起了同樣是五星上將的美國太平洋艦隊司令的尼米茲的不滿,相比美國的陸軍,美國海軍在太平洋戰爭中貢獻更大。為挽回海軍的面子,安撫他們那怒氣沖沖的不滿,海軍部長福雷斯特向總統建議,既然簽字議式在軍艦“密蘇里號”上進行,不妨讓麥克阿瑟代表同盟國簽字,而尼米茲海軍上將則代表美國簽字好了!這樣雙方的利益都照顧到了,也許問題也就解決了。杜魯門同意了這一方案。
果然,海軍對這個方案雖然感到還是不滿但總算勉強接受了。但一波剛平另一波又起,麥克阿瑟堅決要求要在“密蘇里號”上升起他的將旗,海軍則堅決不同意。軍艦上只能升起最高海軍指揮官的將旗,由於尼米茲上將的到來,“密蘇里號”原為哈爾西中將的旗艦,現在連哈爾西中將的將旗也降下了,只升起了尼米茲上將的將旗,憑什麼在軍艦上升起連游泳都不會的旱鴨子將軍的將旗呢?況且按海軍條例,一艘軍艦隻能升起一面將旗的,升陸軍將領的將旗這決無先例。雙方吵吵嚷嚷相持不下,最後雙方各退一步達成共識,從大局出發,海軍同意在兩根副桅上升起兩面蘭色的將旗,一面代表盟軍最高司令麥克阿瑟,一面代表海軍上將尼米茲將軍,主桅上升起美國國旗。雙方心平氣和的接受了這一方案。這樣,在軍樂隊的樂曲聲中,一面美國國旗和兩面蘭色的將旗在“密蘇里號”上冉冉升起了。
升在主桅上的那面美國國旗正是1941年12月7日,日軍偷襲珍珠港時飄揚在華盛頓美國國會大廈上的那面國旗,是用專機從華盛頓送來的。
在“密蘇里號”的其它桅杆上,美,中,英,蘇,法5國的國旗迎風招展。一張長長的,寬約3米的草綠色地氈被穿着白色水兵服的海軍士兵們鋪在2號炮塔和船欄之間,在中間水兵們抬來了一張食堂的長條形飯桌放上,在飯桌兩邊各放了一把木椅。為了表示對***人的蔑視,艦上的水兵和軍官們都隨隨便便地穿着軍便服,不打領帶,有的還穿着卡其布襯衣,帽子也不戴。就差沒有赤着腳穿短褲,或光着膀子穿背心了。畢竟還有那麼多的同盟國的代表團,在顯示對小***的鄙視的同時,美利堅合眾國的面子也不能丟。
8時45分左右,盟國代表團開始登艦。.尼米茲海軍上將,總統特使,太平洋戰區海軍部高級聯絡官愛德華.溫格;中國代表徐永昌陸軍上將、馬德弼陸軍中將;英國代表布魯斯。福萊塞海軍上將;.布拉梅將軍;加拿大代表穆爾.科斯格雷夫;法國代表勒克萊;.l.赫爾弗里克;新西蘭代表倫納德.艾西特;蘇聯代表傑列維亞科中將。
上午8點55分,***代表團開始登上“密蘇里號”戰列艦。“南斯多恩號”驅逐艦載着11名***代表靠近了戰列艦。關於讓誰當代表去投降***人真的十分難辦,皇族親王,新首相東久邇宮根本不願去受這種恥辱,他是忍受不了的,他寧肯不當這個首相也不願親自前去參加簽字儀式。曾經為和平努了兩年力,幾乎丟了性命的近衛打死也不去。於是這個責任便落到了新任外相重光癸的肩上,重光認為這是一個痛苦而榮幸的任務,作為一個戰敗國的代表去簽字投降這實在不是一仵光採的事,雖不說會在史書上遺臭萬年,但說起來自己還是一個投降的外相,名聲自然是一落千丈。值得欣慰的是,這個任務是天皇親自委託的,在***歷史上,天皇還從來沒有親自向外相委託外交事務的先例,自己算是第一個。雖然委託的差事使人沮喪,但重光癸還是感到榮幸。
代表軍方向盟軍投降的是大本營總參謀長梅津美治郎大將,梅津大將不得不來,因為天皇對他說:
“你必須親自前去,向盟軍交出你的軍刀,因為仗是你們打輸的,所以你應該去!”
梅津默默地服從了。這位於1882年1月8日出生於北九洲大分縣一個農民家庭的日軍大將,先後擔任過***駐德國和丹麥的武官,他在中國呆的時間最長,為***帝國侵略中國立下了赫赫戰功。其雙手沾滿了中國人的鮮血,日軍在東北秘密建立的731部隊及其下屬的4個支隊均出自這位大將之手,其它先不說,只此一項就夠絞死他10次以上了。遺憾的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直到1946年4月才下令逮捕了他。而這個甲級戰犯在48年11月僅被判處無期徒刑。好在蒼天有眼,沒有讓他長命現世,而是讓他患上了痛苦不堪的癌症,抗不過病痛的折磨,這個甲級戰犯終於在49年的1月8日死在***東京巢鴨監獄之中,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8時55分,***代表團開始登艦。領頭的是一位頭戴高桶禮帽,身穿灰黑色燕尾服,繫着一根有條紋闊領帶的文官。這位文官爬上舷梯時顯得極為艱難,好象每爬上一梯都要痛苦的呻呤一聲。這位文官就是***外相重光葵先生,他的左腿是一支假腿,這是在若干年前,在中國上海留下的紀念,一位暗殺者炸斷了他的左腿,從那以後這位先生在平地走路都是舉步維艱的,更不用說來爬這又陡又長的軍艦舷梯了。軍艦上的美軍官兵們象是看耍猴一樣看着這位衣官楚楚的外交官在舷梯上苦苦地掙扎,他們十分奇怪,為什麼其他的***人不幫他一把呢?緊跟在重光葵外相身後的是手握軍刀面色陰沉的梅津美治郎大將,他鄙視地瞧着在他前面一跛一跛狼狽前行的“鄉巴佬”,根本不理會他的痛苦。
從“密蘇里號”的舷梯到后甲扳,再到舉行簽字儀式的前甲扳,這對***代表團成員們來說這是一段漫長而痛苦的路程,耗時足足20多分鐘這批人才在美國人準備的簽字桌前站定。代表海軍前來投降的富崗少將感到驚奇和憤怒,驚奇的是美國人隨隨便便漫不經心地處理如此重大的國際事仵,憤怒的是竟然蘇聯人會有臉出現在這裏,在蘇聯人被德國人打得找不到北時,***人格守“蘇日互不侵犯條約”,無論德國政府如何施壓,***人並沒有對蘇聯遠東地區搞什麼小動作。當然前期的‘“諾門坎事件”和“張鼓峰事件”不算。可等到***陷入困境時,蘇聯人不僅拒絕了***政府請求蘇聯出面調停的請求,反而對日宣戰,在滿洲從背後捅了***一刀。
這等國家的道德水準並不比一個賣身的藝妓更高。美國人和中國人及英國人等是戰勝國這點***是肯定接受的事實,蘇聯人配稱是對日作戰的勝利者嗎?富崗少將惱怒的盯着那個佩着中將軍銜的蘇聯代表,直想將手中的軍刀砸在他的頭上。
麥克阿瑟上將到場了,他的身後緊跟着美國代表尼米茲海軍上將,馬德弼陸軍中將,哈爾西中將,其他的盟國代表也一一就位。麥克阿瑟大聲用英語說道:
“我們,各交戰國的代表聚集在這裏,為的是簽注一個莊嚴的協議,從而使和平得到恢復。涉及截然相反的理想和意識形態上的爭端,己在戰場上見了分曉。因此,我們無須在這裏討論或辯論。作為地球上大多數人口的代表,我們也不是懷着不信任,惡意和仇恨的心理在這裏相聚。我們不管是勝利者或戰敗方的責任都是為實現更崇高的尊嚴,只有這種尊嚴才能有利於我們一直在為之奮鬥的神聖目標,這就是永遠的和平!我們全體人民將毫無保留地使用我們在這裏取得的諒解,並忠實地履行這種諒解!我本人真誠的希望,其實也是全人類的希望,是從這個莊嚴的時刻起,將從過去的流血和屠殺中產生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產生一個建立在信仰如諒解基礎上的世界,一個奉獻於人類的尊嚴,能實現人類迫切需要的自由,容忍和正義的世界。”
接下來開始了正式的簽字儀式,11名身穿黑色禮服和黃色軍服的***代表在正式的無條仵投降書上簽字。麥克阿瑟指了指桌子旁邊的另外一把木椅,重光葵一拐一拐地走過去坐下。文本送到了他的面前,文本共兩個,一為英文,一為日文。重光外相慌亂地摘下手套和高桶禮帽,卻將拐杖掉在了地下。他看着兩個文本,摸了摸帽子,又搓着手套,大有拖延時間之嫌。馬德弼真想撲過去給他一個耳光,並大聲對他吼叫:
“裝什麼?他媽的,快點簽!”
其實馬德弼清楚,這個其蠢如豬的小鬼子外交官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簽字。麥克阿瑟也看出來了,他對他的參謀長厭惡地說道:
“薩瑟蘭,告訴這個小鬼子簽在什麼地方。”
重光葵哆嗦着雙手簽下了字,他代表的是***政府。接下來該是***人的軍方代表出場,梅津美治郎大將代表***軍方大本營,也代表***陸軍,***海軍代表是富崗少將。梅津鐵青着臉,僵直地走到桌前,他剛雙手握住軍刀,還未來得及作下一個動作,令所有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馬德弼一步跨到了梅津面前,毫不客氣的一把抓過梅津大將手中的軍刀並大聲說道:
“你在中國呆得最久,這把軍刀上不知沾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現在來投降,你不覺得稍稍晚了一些嗎?血債血還!***軍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馬德弼捧着這把***軍刀,最先來到中國代表徐永昌上將面前,他雙手捧刀齊眉,微微彎腰向上將致意。徐永昌上將後來回憶道:
“事發突然,我當時愣在那裏,的確有些不知所措。但我看到馬德弼誠摯的目光,我知道我們浴血的八年抗戰,終於得到了世人的尊敬。我激動得幾乎快要落下淚來!”
馬德弼依次向尼米茲將軍,英國代表,澳大利亞代表,荷蘭代表,新西蘭代表,加拿大代表一一致敬。但走到蘇聯代表傑列維亞科中將面前,他只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昂然而過。最後他來到簽字桌旁,將軍刀放在麥克阿瑟將軍面前,麥克阿瑟拍了拍馬德弼的肩頭,裝作擁抱上校,他在馬德弼耳邊悄悄說道:
“幹得好,得給***人一點顏色瞧瞧!”
梅津美治郎的臉色由青轉白了,他坐也不坐就草草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接下來海軍代表富崗也匆忙簽字了事。
麥克阿瑟代表同盟國簽字了,這位最愛出風頭的五星上將一共用了5支筆。第一支筆寫下“doug”,他將這支筆送給了替他當俘虜的溫賴特將軍。第二支筆寫下了“las”,他將這支筆送給了他的好友,在新加坡陷落時被俘的英軍將軍白西華。第三支筆寫下的是“”,他轉過身招呼馬德弼到他身邊,他說道:
“將軍!你是我所認識的年青人中最值將敬佩和信賴的人,你能替我將這支筆送入中國政府擋案館中嗎?因為它記下了這歷史性的時刻!‘
”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將軍!“
馬德弼接過了這支黑桿,筆帽上有兩圈金線裝飾的派克鋼筆。
第四支筆,麥克阿瑟將它送給了自己的母校---西點軍校。第五支是支紅色的筆,五星上將留了下來,準備將它送給與自己一起逃出巴丹半島的夫人。
接着美國代表;中國代表;英國代表;蘇聯代表;法國,荷蘭,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國的代表都在兩份文仵上一一簽字,簽字儀式算是結束了。共用時14分鐘。
尼米茲上將悄悄地問另一邊的劉喜銳道:
“劉!你的鳥兒們呢?”
劉喜銳會心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他們己經來了!”
天空中響起了沉重的發動機轟鳴聲,從關島和塞班島,提尼安島上起飛的1400架“b一29”轟炸機排着整齊的隊形,分秒不差地飛臨了東京灣。在這個機群後面,是1500架海軍艦載機。機群在“密蘇里號”上空4000米處盤旋一周后飛向了雲封霧鎖的富士山方向。馬達聲迴響在海空雲天之間,寵大的機群的確非常震撼人心。
麥克阿瑟走到甲扳上的另一個麥克風前,他開給發表廣播演說:
“今天,炮口終於沉默了,一個極大的悲劇己經結束,一個偉大的勝利己經取得。天空中不會再降下死亡,海洋開始商業航運,人們都可以在任何地方行走在陽光下。全世界進入了安詳和平,神聖的任務己經完成,一個新時代開始降臨.........”
天空中的烏雲被吹散了,遠處海天線上,富士山的山峰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戰爭真的結束了嗎?誰也不敢肯定的回答這一問題。但至少,這個歷時6年,造成幾千萬人死亡,致殘的人類浩劫,席捲全球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
如果提出一個問題,“美國首都華盛頓市中區賓夕法尼亞大亍第1600號是什麼建築?”,恐怕有許多的人回答不上來。但如果你說“白宮”全世界怕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一個小時之前,馬德弼就站在這憧建築毗鄰的北面的拉斐特廣場上欣賞早霞中的總統官邸。在白宮的南面就是有名的華盛頓愛麗普斯公園。而與白宮那園球形有尖刺頂的主樓相望的是高聳的華盛頓紀念碑。
馬德弼滿有興趣的打量着在晨光中的這憧具有濃厚的英格蘭建築風格的大樓,在陽光下它白得耀眼。在近200年的歷史中,眼前的這憧大樓深深地影響着整個世界,這堆建築物也成為了歷史性的建築。隨着美國一任任總統的入住,它又融入了美國式的建築風格。馬德弼仔細地端祥着白宮,他發現,撲素,典雅恐怕才是當初建設白宮的基調。
馬德弼的觀察和得出的結論是十分正確的,他根本沒想到,他的想法和當初選定白宮基址的美國開國元勛,第一任美利堅合眾國總統喬治。華盛頓的想法是驚人的相似。華盛頓的理念是:“白宮不是一座帝王的宮殿,不應該去追求豪華,住在裏面的人應是國家和民眾的僕人。”因此要求它只須撲素,雅典,寬敝,堅固且無須太高,有三層樓足矣!
最令馬德弼感到好笑的是,這座始建於1792年的大樓,竟然歷經8年到1800年才建成。第一位入主白宮的竟然不是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而是美利堅合眾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美國人的傳統觀念竟與中國人如此相似,中國改朝換代的皇帝都要住進紫禁城內,非此不足以顯現出帝王的威嚴。而美國的歷屆總統則一律以白宮為官邸,無一例外。因此白宮也就成為了美國政府的代名詞。
馬德弼還大慨記得,好象記得美國人介紹的時候說,設計白宮的是一位愛爾蘭建築師,叫什麼詹母斯。霍本。這傢伙是用18世紀英國的鄉間別墅為主調,又揉合了意大利著名建築師柏拉迪的歐式造型。也算這個霍本不愧為世界級的大師,二者結合得天衣無縫,混然天成,外表使用產自弗吉尼亞州的一種白色堅硬的石灰石作材料建成,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但當初這憧建築並不叫白宮,白宮這個名稱是1902年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命名的,以後人們就這樣稱呼這堆石頭堆徹物了。
在馬德弼前約600米左右的白宮,在初升的朝陽照射下象是一支振翅欲飛的鷹,帶有半球形的主樓是它的腦袋和身軀,東,西兩座低於主樓的翼樓是這支鷹展開的雙翅,半球形屋頂上的旗杆則是老鷹前伸的嘴喙。也可以將它看成是一架剛離地起飛的噴氣式飛機。那尖尖的旗杆就是機頭上的探空菅。
不過馬德弼覺得,如果沒有東,西翼樓的話,白宮的主樓就顯得有點小氣而且有點中國人所說的“穿西裝戴瓜兒皮”一樣不倫不類的了,雖然它出自名師之手,且建築材料特別,但它並不比華盛頓市中那些有錢闊佬們的住宅更引人注目,馬德弼甚至覺得白宮主樓並不比落座在華盛頓廣場邊的科斯派爾家的住宅更好。但有了翼樓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找不出任何一憧建築能將美國風格,英國風格和歐洲建築風格如此完美的揉和在一起,撲素,典雅,高貴而不失雄壯。白宮的西翼是由西奧多.羅斯福總統主持於1902年建成。東翼樓是由富蘭克林.d.羅斯福總統主持,於太平洋戰爭爆發那年即1941年建成。
陽光下,這座白色建築更象是文藝復興時代的意大利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