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一些
R城雖然比不上蘇籬落原先所生活的城市,但是卻也不差。
物價什麼的各方面的都挺高的。
房價也是一樣,跟原來的城市不相上下的。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去租房子的話,哪怕是一室一廳的房子,恐怕一個月的租金也得一兩千。
再加上自己現在又懷着寶寶,出去工作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比起自己一個人去租房子,還不如和安沐一起合租。
再說,萬一以後自己快臨盆了之類的,和安沐兩個人在一起還有個照應。
蘇籬落也是真心喜歡眼前的這個姑娘的。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下來了。
蘇籬落在吃完之後便在安沐的陪同下一起做了幾個常規檢查,在確定身體無異樣、肚子裏的孩子也非常健康之後,這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由於兩人都是初來乍到的,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於是就先在一家酒店入住。
“您好,請出示身份證。”前台小姐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兩位女生。
聞言,安沐伸手朝包里去拿錢包,“請問是只要一張還是兩張都要?”
“兩位是開一間房嗎?”她柔聲詢問道。
安沐聞言看向了蘇籬落,後者笑着點點頭說,“如果你沒有意見話我都可以的。”
自己住一間還是兩人住一間,對於蘇籬落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她本就不是一個愛計較這些的人,所以是否和安沐同注意見人,對她來說都可以。
如果安沐不能接受兩人同住一間的話,那麼她就自己開一間房。如果安沐能夠接受的話,那麼肯定就是住一間了。
畢竟……住一間還能省下一些錢呢!
雖然只有一兩百,但是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一毛錢都是真愛!
“那就一件雙人間。”安沐把身份證遞給了前台小姐,“只用一張身份證吧?”
前台小姐點點頭,“是的,雙標對嗎?”
見前台小姐回答只需要一張身份證,蘇籬落沒由來的鬆了口氣。
雖然知道明華已經代替自己給宋知恩留了一張足夠斬斷他們所有情分的字條,但是她還是害怕自己的行蹤暴露在宋家人的眼中。
身旁的安沐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蘇籬落,眼神之中帶着疑惑,但最終還是沒有問什麼。
畢竟她和蘇籬落現在也不是很熟絡,如果貿然問這些事情真的很不禮貌。
如果是她自己的話,也不會喜歡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人來問自己一些比較私隱的問題。
“好,0419號房。”前台小姐把房卡遞給了安沐,“往這邊走然後左轉就是電梯了,祝二位居住愉快。”
接過房卡,安沐便和蘇籬落一起上去了。
“安沐。”將東西收拾好后,蘇籬落走到床邊把窗帘打開一點,發現外面已經黑了,“你打算去找工作嗎?”
“找啊。”安沐點點頭,“來這邊之前我已經聯繫好公司了,這次來這邊就是面試的。”
此話一出,蘇籬落有些羨慕的看着安沐,想起自己還沒着落的工作,不免有些憂傷。
“籬落你打算找什麼類型的工作?”安沐一邊把床鋪好,一邊問道。
“醫生之類的吧。”蘇籬落想了想,如實說道。
這次出來的時候也把那些證件帶着走了。
雖然說是挺重的,但是蘇籬落覺得還是帶着好一點,畢竟自己還指望這這些東西吃飯呢!
對於蘇籬落的回答,安沐有些驚訝,“籬落你以前是醫學生嗎?”
蘇籬落想了想,搖搖頭,“不是,只是後來跟着別人學了一些而已。”
面對蘇籬落明顯是謙虛的話,安沐只是微笑着點點頭,“行,我以後幫你留意一些這方面的消息。”
差不多等到兩人都收拾完,也到了晚上七點多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之後便出門了。
……
而在醫院的宋知恩,此刻現在昏迷之中。
“依依,拿解藥了!”
依着明華所說的方法,輕易地從她的家中找到了原先一直找不到的解藥。
那個女人將解藥藏在了她梳妝枱的下面,還特意去做了一個暗格。
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思,細膩到這種程度真的是他想都沒有想到的。
吳依依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剛睡着,於是立馬起床趕往了宋知恩所住的醫院。
宋知安在拿到解藥之後立即給吳依依打了一通電話,然後便帶着老張驅車前往醫院。
“泰然!”當他氣喘吁吁的站在徐泰然實驗室門口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現在距離宋知恩最後的時間還剩下二十二個小時。
見到門口的宋知安,徐泰然立馬丟下了手中的工作,摘下醫用手套之後便趕緊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徐泰然一邊脫着身上的無菌服,一邊問道,“明華給出解藥了嗎?”
宋知安將一包藥粉遞給了徐泰然,“在她家梳妝枱的暗格里。”
接過藥粉,聽到宋知安的解說之後徐泰然感覺自己真的是日了狗。
“卧槽這女人可真精!”徐泰然愕然,“居然他媽把解藥藏在了梳妝枱的暗格里!”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為了藏這個解藥還把梳妝枱特地弄了一個暗格來?
想到明華連對宋知恩下毒都做的出來,那麼為了藏解藥特地弄個暗格便也不稀奇了。
“行了。”把解藥拿好,“你去病房幫着照顧一下知恩,我先過去看一下這個葯,大概兩個小時之後的樣子能夠得出結果,不過我會儘快。”
事關宋知恩的性命,徐泰然一改往日的痞里痞氣,難得正經起來。
然而事實上,從宋知恩出事以來,徐泰然基本上每天都泡在醫院的實驗室裏面,跟宋家請來的各個頂尖的專家一起研究這個解藥。
但是奈何於明華的這個毒實在是太詭異了,參與在裏面的種類十分的複雜,要做出解藥來實在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事情。
聽徐泰然這麼說,宋知安點點頭,“這段時間行苦你了,等這段時間忙完,喊上莫德一起好好聚聚。”
徐泰然聞言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宋知安的肩膀,“行了,也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只要知恩快點好起來,就比什麼都好。”
只有宋知恩快點好起來,才是對他這段忙到沒空合眼的時間最好的補償。
宋知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向來冷峻的面容上此時帶了些笑意,“是啊。”
想到弟弟很快就會好起來,宋知安的心情好上了許多。
,“你去幫着照顧下知恩吧,我先進去了。”說完,他便要走,但似乎又是想起了些什麼,回過頭來道:“蘇籬落那邊我覺得有蹊蹺,你們不要太怨她。”
蘇籬落也算得上是他半個徒弟,師傅幫徒弟說說好話,那也是必須的事!
宋知安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太好。
徐泰然皺眉,“是不是籬落那邊查出些什麼來了?”這傢伙臉色這麼臭,難道蘇籬落那邊並沒有他所認為的蹊蹺?
聞言,宋知安搖搖頭,“事情有些複雜,等你那邊忙完了我在跟你好好說說。”
蘇籬落的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清楚的,現在跟徐泰然解釋,也只能是徒添煩惱,還耽誤宋知恩的時間。
徐泰然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行,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直接走了。
看見宋知安的臉色不太好,他也知道肯定是蘇籬落的事情有些麻煩,不然向來不會為事情變臉的宋知安,也不會露出那麼難看的臉色來。
他明智的選擇不繼續問下去,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一句兩句的肯定說不清楚,與其在這裏耽誤時間,還不如趕緊去把手中的這葯搞清楚成分。
多耽誤一秒鐘,那麼宋知恩便少一分活下去得希望。
他不能冒險,也不敢冒險。
從實驗室外面離開,宋知安直接去了宋知恩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索性宋知恩只是因為中毒,不然進去的話還得換上無菌服。
床邊正在打瞌睡的保姆聽到聲響,立馬抬起頭來警惕的看着來人。
在看清來人是宋知安之後便鬆了口氣,“大少爺,您來了啊。”
宋知恩中毒的事情並沒有對外公佈,為的是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股價下跌。
保姆這幾個小時來一直守在宋知恩的身旁,提心弔膽的就怕有人得到消息之後故意放出去,然後讓記者過來。
不過索性的是並沒有人放出消息,這幾個小時來也並沒有人偷偷跑來。
宋知安點點頭,“嗯,沒事你坐吧。”
說著,他走到了宋知恩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躺在病床上帶着氧氣罩的宋知恩,他的心裏五味雜陳。
保姆阿姨見此趕緊起身去給宋知安倒了杯水,“那大少爺我先出去看看,您要走的時候喊我一聲。”
見宋知安沉默的坐在宋知恩的身旁,保姆把水遞給他之後便退出了病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兄弟二人。
對此,宋知安並沒有說什麼阻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