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解藥

交出解藥

一干手下聞言,立馬上前將明華綁了起來。

“宋知安!”明華劇烈的掙扎着,一雙偌大的眼睛就那樣狠狠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粗糙的麻神綁住了她的手腕,明華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冷漠的宋知安。

這傢伙,是來真的嗎?

這一認知頓時讓明華感到恐懼,可是她偏偏就是不願意向宋知安低頭。

“我知道。”

宋知安淡淡開口,聲音之中帶着足以讓人察覺的冷漠。看向明華的雙眸之中,帶着寒意。

“宋知安我告訴你!”明華再次囂張開口,“宋知恩身上毒的解藥只有我一個人有!我但凡要是出點什麼事,你就等着給你弟弟宋知恩收屍吧!”

她的態度極其囂張,話語之中挑釁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宋知安恥笑一聲,走上前去揚起手來,緊接着安靜的房間內便響起了巴掌聲。

明華的頭被打的偏向一邊,潔凈的小臉迅速爆紅。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明華瞪大了眼睛。

“宋知安!你居然敢打我!”她怒吼道。

宋知安笑笑沒說話,對壓着她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然後便拿着旁人遞來的濕紙巾將手全部擦拭了一遍,就好像剛剛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一樣。

宋知安格外嫌棄的申請讓明華心裏更加不好受了。

眼見自己就要被丟入水缸之中,明華也顧不上說其他的話了。

“宋知安你這個無恥之徒!”她怒吼着,“你要是不想你弟弟宋知恩死,就最好好好的待我!”

宋知安聞言對他們使了個眼色,“然後你一個高興說不定就會給解藥對嗎?”

薄唇微微勾起,狹長的鳳眸之中帶着譏諷,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然而明華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見那些人把自己從水缸上面又重新抬下來了,以為是自己的警告起作用了,不免有些開心。

繼而又道:“沒錯!你能給意識到這一點就最好不過了!”

她囂張的態度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格外的不爽,尤其是這些人還是跟隨着宋知恩和宋知安多年的老心腹了。

早知道明華有解藥卻不願意給,還不斷的威脅兩兄弟之後,都很不得親手撕了這個狗女人就好。

可是沒有兩兄弟的指示,他們也不敢隨意輕舉妄動。

畢竟,二少的命還把握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根據宋知安的眼神示意之下,幾個人將明華從裝了食人魚的水缸上面放了下來,推搡着她走到了一把椅子前。

明華的手腳都被鐵鏈子綁住了,所以就算是沒有把她捆綁在椅子上,宋知安也不擔心她會跑的掉。

“你認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他目光陰鷙的看着明華,手指間不知何時夾住了一支已經點燃的香煙。

寥寥青煙徐徐而上,將這陰冷的房間稱托的更加的瘮人。

明華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死鴨子嘴硬道:“你敢把我怎麼樣嗎?我可是唯一有解藥的人!”

宋知安恥笑一聲,將餘下的半支煙扔在地上,鋥亮的皮鞋才在上面,就像碾壓明華一般,將他熄滅在自己腳下。

明華的身子猛地僵住,心中頓時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來。

果然,下一秒宋知安就從一旁的刑具架上,拿下了一條鞭子。

鞭子是皮質的,深褐色的鞭身宛若一條毒蛇,細小的倒刺佈滿了整條鞭子。

宋知安拿着鞭子走到了明華的面前。

他俯身用鞭子較硬的地方挑起了明華的下巴,鞭身上的倒刺扎進了她的皮膚,微弱的痛感讓明華眉頭緊鎖。

“大少這是要幹什麼。”她冷聲嘲諷。

宋知安笑了笑,“我要幹什麼?我要你交出解藥!”

此時自己的弟弟還在醫院裏生死未卜,弟妹懷着身孕經不起這些折騰,而自己的小侄女喵喵,則每天過在擔心失去爸爸的陰霾之中。

宋知安恨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明華聳聳肩,嘴角是之前被宋知安一巴掌打出來的血跡,此時已經干在那兒了,她的左臉有些紅腫,頭髮也亂糟糟的貼着臉頰。

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我以為大少應該很清楚才對。”明華倔強的抬着頭,“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交出解藥的!”

解藥就是她最後的籌碼。

這一點明華很清楚,所以她也不敢冒任何的險。

在確定蘇籬落徹底的離開之前,她是絕對不會交出解藥的。

“你要的到底是什麼!”

宋知安徹底怒了。

他暴躁的怒吼道,宛若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想要撕碎眼前一直跟自己對着乾的明華。

聞言,明華笑了笑,並不說話。

她要的,是蘇籬落永永遠遠的離開宋知恩!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讓宋知安他們知道自己與蘇籬落的交易的,不然,自己鐵定會被他們合起伙來坑害!

得不到答案,宋知安徹徹底底的失去了耐心。

“行。”他把鞭子猛地抽掉,倒刺從明華的皮膚里劃過,一條條細長的划痕出現在明華下巴的軟頭上。

她悶哼一聲,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看起來不至於太狼狽。

“不說是吧。”宋知安看着眼前閉口不言的明華,冷笑着,宛若地獄來的修羅,“那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完,他便揚起手來,手中的鞭子也跟着飛到了空中。隨着他手臂力量的下落,鞭身劃破空氣發出輕微的聲響,深褐色的鞭子宛若張開了血盆大口的毒蛇。

一鞭下去,皮開肉綻!

“啊!”

凄慘的叫聲從明華的口中發出,她昂起了脖子,長大了嘴巴,眼眸狠狠地瞪着,肉體上的疼痛幾乎讓她崩潰。

由於彼時是夏天,所以明華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袖襯衫。

經過剛剛宋知安的那一鞭子,襯衫已經被劃破了一條口子,襯衫下的肌膚,也皮開肉綻變得血肉模糊。

然而宋知安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又揚起手來,一鞭接着一鞭。

一時間,陰森的房間裏瀰漫著血腥味,明華的慘叫聲充斥在所有人的耳中。

這就是惹了宋家的代價。

宋知安又繼續打了幾鞭之後,便把鞭子都給了一旁站着的手下,自己則坐在了不遠處的軟椅上。

一旁站着的手下見此給他遞去一杯冰水,在看見宋知安額頭的汗珠之後又將空調的溫度往下調了一些。

接過鞭子的那個手下,是個臉上有着長長刀疤的中年男人,據說是一個退役兵,從小接受宋家的支持才得以繼續讀書下去。

退役之後便一直在幫宋家做事,也算得上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一直以來都是忠心耿耿的。

若說之前宋知安打明華是毫無顧忌的發泄怒火的話,那麼這個中年男子便多了幾分顧忌。

他不敢下手太重,怕把人打出什麼毛病來,畢竟宋知恩還在等着她的解藥。

察覺到了中年男子並沒有用盡全力,宋知安也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說什麼。

他和中年男子想的一樣,終究還是不能把明華打出什麼問題來。

弟弟的一家子都還等着她的解藥。

打到後來,明華已經沒有力氣再出聲了。

人也從椅子上跌倒在了地上,暴露在空氣之中的後背被打的血肉模糊。

“好了。”

宋知安出聲制止了中年男子的動作,看着趴在地上狼狽至極的明華,見她依舊沒有要給解藥的意思,便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明華的服軟。

約摸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宋知安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他起身走到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明華的面前,也不再問她給不給解藥了,直接對兩邊站着的手下招招手。

“把她給我都進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讓她出來。”

得令的手下便立即過來把明華抬了起來,然後把她扔在了水缸之中。

血液在水中飄散開來,腥味刺激到了一旁被隔離的食人魚,紛紛衝撞着隔離着它們與明華的玻璃,想要過去飽腹一頓。

明華拼盡全力才勉勉強強的穩住自己的身子,讓自己不至於跌倒在水缸中被水淹死。

她還不能死,她還沒有和知恩長相廝守呢!

就在宋知安想要過去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

他看了一眼明華,然後便轉身走到了房間外面,去接電話了。

看見宋知安走了,明華驀地鬆了口氣。

目光落在對面的食人魚身上,凄慘的笑了起來。

看來,在蘇籬落離開之前,自己得跟這群“小傢伙”做鄰居了呢!

宋知安再次回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明華我最後問你一次!”他鳳眸之中滿是寒意,厲聲道:“你到底給不給解藥!”

就在剛剛,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宋知恩又再次陷入昏迷,已經送去手術室進行搶救了。

毒素已經瀰漫全身,已經快要侵害心臟和大腦了,再不拿到解藥……

等待宋知恩的,就真的只有死了!

“我說過,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她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

“放食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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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不如久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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