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要相互牽絆10
“喲,兩個大美人啊,高冷得很嘛,都是寂寞人,不如一起玩,互相取樂,如何?”,
那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笑得一臉淫蕩。
席雅歪着腦袋,有幾分不耐煩了,瞅着那男人,不屑道,“哪兒來的就哪兒滾,本小姐不想招狗。”
嘖嘖,這心情是有多不好,這一句話說出來,儘是罵人的。
把人都惹怒了。
那男人黑了臉,一把抓住席雅的手,“賤人,敢罵小爺,還真是好玩了。”
目中無人的拽着席雅朝着外走。
望殊反應快,一把抓住了席雅,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覺直接踢在了那男人的下體。
那男人吃疼,放開席雅,捂着下半身,面容疼痛的扭曲得有些猙獰。
見此,她一把拉起席雅,開口道,“走!”
兩個女人兜兜轉轉出了酒吧,直接開車離開了酒吧。
車子開了一段路,望殊將車子停了下來,測眸看着靠在她旁邊,嘴巴噘得可以掛一噠醬油的席雅。
開口道,“聊天還是喝酒?”她看了看四周,這附近酒吧比較多,不少剛才那一家。
席雅悶聲悶氣道,“喝酒,醉了才好聊天。”
望殊點頭,索性在附近找了一家清吧,帶着席雅走了進去,有駐唱歌手唱歌,都是民族哥,聽着倒是有點意思。
兩個找了順眼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口氣點了好幾瓶白蘭地。
估計席雅是抱着一醉解千愁的想法,酒剛抱上來,她就一口氣將酒都喝了下去。
那叫一個爽快。
一口氣喝了那麼,她終於停了下來,看着望殊道,“你幹嘛不喝?”
望殊一愣,“我也要喝?”
她點頭,塞了一杯白酒給她,開口道,“說好了,不醉不歸。”
見她這樣,望殊沒多說,接過酒杯,格外爽快的喝了下去。
喝酒,無非喝的就是情緒和氣氛。
見她喝了,席雅心裏一高興,三七不管二十一,端着酒杯無比歡快的和她喝了起來。
兩人一喝,濃酒入腹,心扉也就被打開了。
席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跟被打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流了下來。
望殊沒開口去勸,只是端着酒杯,安靜的看着她哭。
席雅哭了一會,估計是哭夠了,抬眸看向望殊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我為什麼難受?”
望殊開口,“你為什麼難受?”
“不為什麼!”回了她一句,她又開始哭了。
望殊一時間真不知道要說什麼,索性開始沉默了。
她哭了一會,端着酒杯,再次一口氣喝了一大杯酒,看着望殊,抽了抽鼻子,開口道,“望殊,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混蛋,吃着碗裏,還想着鍋里。”
望殊淺淺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不是男人,是所有人都這樣。”
席雅愣了愣,杵着下巴,看着她,“你也是么?吃着嚴宮希,還想着我哥?”
望殊....
這種舉一反三的能力,是不是實在了點。
看着她,她搖頭,轉移話題道,“陸子寒怎麼吃着碗裏,想着鍋里了,你說說?”
席雅看着她,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就是陸子寒?”
“除了陸子寒,還有別人么?”望殊開口,神色淡淡的,臉上沒多少情緒。
席雅搖頭,“沒有!”
的確沒有別人,看着她,她難受道,“這個王八蛋,現在了都還在家裏留着他和林韻八百年前的照片,我就是不小心看了一眼,他竟然朝着我吼。”
望殊聽着,神色有些飄,目光看向她,她開口道,“累么?”
席雅一愣,“什麼?”
“跟在他身後追,累么?”望殊開口,手中的酒杯已經見底了。
席雅搖頭,“不累!”
而且覺得很開心,以為喜歡,那片他就是對着她生氣,心裏也是歡喜的。
望殊笑了笑,抬起酒杯,一口氣就將手中的酒何如口中了。
席雅這種難受,應該不算是真的難受吧!
愛情里,真正的疼,是不動聲色的。
陪着她喝了幾杯,席雅就直接趴在桌上躺屍了。
望殊推了她幾下,叫着一點反應都沒有。
桌上放着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席雅的。
接起電話,望殊淡淡道,“她喝醉了,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接她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扶着席雅起身直接出了酒吧。
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一輛黑色賓利車緩緩的停靠在路邊,車門打開,黑色蹭亮的皮鞋落地。
黑色西服,白襯衫,頭髮梳理得很整潔。
看着對面走來的男子,望殊開口,“她喝多了,麻煩你了。”
陸子寒從她手中接過席雅,毫不費力的將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橫抱了起來,聲音淡雅道,“謝謝!”
望殊聳肩,“我們是朋友,你用不着說謝謝!”
陸子寒沒多說了,抱着希雅上了車,將席雅放在車上,陸子寒被望殊叫住了。
陸子寒看着她,溫潤儒雅,“還有事?”
望殊吹着冷風,雙手插在兜里,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開口道,“小雅最後會和你走在一起么?”
陸子寒挑眉,“你不像是會問這種問題的人。”
她笑笑,“我們是朋友。”
陸子寒繞到駕駛位旁,看着她道,“17歲愛上的人是青春,27歲娶的人是餘生。”
望殊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到回神的時候,陸子寒的車子已經走遠了。
17歲愛上的人是青春,27歲娶的人是餘生。
誰沒有青春?
誰不緬懷青春?
可是,沒有人會一直將自己封閉在過去,以為,餘生還有很長的路。
想通這些,她不由笑了。
這陸子寒倒是活得通透,席雅想來是真的遇到良人了。
望殊喝了酒,而且不少。
原本打算搭車回去的,但想着明天來回開車麻煩,況且,她不一定就會遇上交警。
心裏抱着僥倖心理,難免會出事。
接近年關,京城的氣候,冷得能讓人懷疑人生,路上的形人一個個裹得跟一個三百斤的胖子一樣。
望殊吹了冷風,腦子半是清醒,半是模糊的。
過紅綠燈的時候,兩隻眼皮打架跳個不停,紅燈沒過,她幾啟動了車子。
正好路旁一輛電動車騎了過來,好死不死的就撞上了。
望殊忙着踩剎車,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人已經被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