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征討袁曹

曹操大敗，退守匡亭，加上之前折損的，只剩四萬大軍。偷襲糧草失敗，損兵折將，又失去了濟河這道屏障，曹操雪上加霜，只希望袁紹能夠幫助減輕壓力。袁紹趁機襲去了平原國，又派大將崔巨業渡河攻下了濟南郡和樂安國。青州刺史田楷大驚，急忙回軍。

曹操東線壓力減輕，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劉備趁機急攻匡亭，曹操不得不分兵應對。兩軍在封丘到長垣百里之間展開激戰，鏖戰數日，曹軍敗退。曹操不得不退守濮水北白馬、濮陽，讓出濮水以南。劉備分兵奪取定陶、封丘、長垣等地，接着渡河北擊曹操。

不久袁紹與呂布鬧翻，呂布逃往河內。袁紹揮軍東進，全力進攻青州，田楷節節敗退。劉備也揮軍東進，逼近白馬。曹操據城不戰，準備拼耗錢糧。劉備命人數次挑戰，曹操始終不出戰。

一日劉備詢問軍師將軍陳登計策，陳登掐指一算道：“現在陶謙大軍應該快攻到山陽郡了，兩軍合兵一處，到時候咱們就有六萬大軍，攻城摧寨不在話下。不過眼下曹軍實力不弱，攻城對咱們沒有益處，不如派兵偷襲鄄城。鄄城是曹操老巢，一旦鄄城被奪，曹操必然士氣大挫。”劉備於是派太史慈率軍奇襲。

為掩護太史慈行動，劉備親率大軍做出攻打白馬架勢，又命黃忠領兵佯攻濮陽。曹操不為所動，以為劉備黔驢技窮。不久太史慈兵臨鄄城，鄄城守軍是程昱，程昱一邊據守城池，一邊派人通知濮陽夏侯惇前來救援。夏侯惇大驚失色，急忙率軍前往，半途被黃忠率軍攔住去路。兩軍廝殺，夏侯惇敗退，據守濮陽不敢出。半日之間，鄄城失守，程昱被擒。

曹操聽聞鄄城失守的消息，氣得頭疼欲裂。這時劉備派使者前來，要求曹操接受朝廷詔命，否則斬殺家眷祭旗。曹操破口大罵，指天怒道：“大耳賊必遭天譴！”使者回報劉備，劉備大笑道：“曹操這個矮丑黑，居然死不投降，那就打到他投降為止！”

幾日後陶謙大軍來援，兩軍合兵一處，劉備下令包圍白馬，斬斷白馬和濮陽之間聯繫，將曹軍切隔包圍。陳登建議撤去濮陽兵馬，圍城打援。劉備於是調黃忠所部來援白馬。夏侯惇聽聞白馬被圍，果然率軍來攻，打算幫曹操解圍。半途遭到太史慈、黃忠和張遼三部夾擊，夏侯惇大敗，狼狽逃往濮陽。待回到濮陽城外，趙雲已經率軍佔領了濮陽，夏侯惇無奈率軍逃奔。

曹操見城外只有陶謙軍，詢問眾人計策。陳宮皺眉道：“劉備必是去攻濮陽了，咱們可以趁機出兵攻打陶謙，必然能夠取勝。”曹操賊眼轉溜，遲疑不決，“萬一是劉備的陰謀呢？假裝騙我出城，再分兵合擊，那時我豈不是自投羅網？劉備這等小計，豈能瞞我？堅守待援，等袁紹拿下青州，自然會幫我解圍。”戲志才也獻計道：“既然主公疑慮，不如派一員虎將出城試探，如果劉備大軍不在，咱們順勢衝殺，否則再據守不遲。”曹操猶疑許久，只好同意。

陶謙大軍正包圍白馬，突然見夏侯淵領兵出戰，曹豹忙領兵迎戰。兩軍鏖戰，難分難解。見鏖戰半日，始終沒有劉備大旗，曹操大喜，立刻揮軍出擊，大敗陶謙軍。乘勝追擊，在濮水旁斬殺曹豹。

夏侯淵正打算揮軍，北面閃出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太史慈，東面也閃出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黃忠。夏侯淵大驚失色，急忙領兵西逃，又被趙雲截殺。夏侯淵大怒，見是趙雲，不敢迎戰，急忙回殺。背靠濮水，被三面圍攻，曹軍死傷慘重。黃忠一馬當先，攔下夏侯淵，兩人鏖戰，黃忠騎着奔電馬，揮舞朱雀神環刀，虎虎生威，戰得夏侯淵心驚肉跳。夏侯淵沒想到黃忠戰力這般驚人，頓時亂了方寸，四十回合敗退。太史慈也騎着追風馬，手拿玄武龍虎鞭，二十回合不到斬殺樂進，又二十回合擊潰曹仁，接着彎弓射箭，一箭射死於禁，曹軍四散逃去。

劉備揮軍包圍白馬，曹操大驚失色。見劉備揮軍攻城，曹操不得不命曹洪、荀彧守城，帶着典韋前往河北求救。曹操前腳離開白馬，劉備後腳攻下城池，俘虜了荀彧、戲志才、陳宮、曹洪等人。以朝廷名義擢拔荀彧為尚書，陳宮、戲志才為大將軍府參軍，封張邈為兗州刺史，其餘等人全部遣散，接着回軍洛陽。

請旨封盧植為尚書令，荀彧、李儒、賈詡並為為尚書。命荀彧舉薦人才，荀彧舉薦了鍾繇、郭嘉、荀攸、陳群等人。劉備請旨封鍾繇為涼州刺史，封荀攸為尚書，擢拔郭嘉為大將軍府參軍，封楊彪之子楊修為大將軍府主薄。漢帝封劉備為漢安公，假節。

不久青州傳來消息，袁紹擊潰田楷，佔據青州。劉備斥責袁紹，命袁紹讓出青州。袁紹不許，上書申辯。劉備大怒，命幽州牧劉虞、并州刺史公孫瓚、兗州刺史張邈、徐州刺史陶謙率軍助戰。自己親自領兵八萬，沿河內直逼鄴城。

袁紹大驚，派顏良、文丑領兵五萬進駐朝歌，準備抵抗朝廷大軍。沮授急勸不可讓顏良二人單獨掌兵，應該派謀士輔佐，袁紹不聽。聽聞劉虞派兵攻中山國、河間國，公孫瓚派兵攻常山國，張邈派兵攻清河國，陶謙派兵攻青州，袁紹大懼，急忙詢問對策。監軍沮授急聲道：“應該迅速全力派兵北攻劉虞，佔據幽州，這樣進可攻退可守！”別駕田豐也附和道：“以少量兵馬牽制劉備，主公親率主力北上直搗幽州，否則四面合圍，咱們大勢去矣！”

袁紹遲疑不決，於是任命大將崔巨業率軍三萬北攻幽州，派大將蔣奇率軍五千迎戰公孫瓚，派張郃率軍五千抵擋張邈軍，派高覽率軍五千抵擋陶謙軍。袁紹與曹操等人率軍五千直奔盪陰，為顏良後盾，命大將淳于瓊押運軍糧。

劉備率軍與顏良在朝歌對峙，兩軍幾番鏖戰，難分勝負。劉備詢問如何破敵，陳登獻計道：“顏良、文丑勇而無智，一戰可擒。派趙將軍挑戰，佯裝敗退，必然可以擊潰他們。”劉曄笑道：“不如派兵偷襲黎陽，既可以威脅敵人側翼，又能夠與張邈軍會合，大局上壓制袁紹，袁紹必然退軍。”

劉備擊掌道：“兩位的意見一個是着眼戰局，一個着眼戰場，都有道理。這樣吧，命太史慈領軍奇襲黎陽，派趙雲領兵挑戰顏良。”劉備分兵偷襲黎陽，黎陽袁軍據守城池，兩軍鏖戰數日，太史慈始終拿不下黎陽。太史慈大怒，命人取來弓箭，拉起神鵰弓接連射倒敵軍大旗，三軍氣勢大振。太史慈身先士卒，率先攻上城池，奪下黎陽。

顏良得知黎陽被奪，急忙命文丑率軍去救。這時趙雲率軍挑戰，顏良大怒，率軍出擊。兩軍鏖戰，趙雲且戰且退，引顏良來追。顏良剛開始猶疑，連敗趙雲三陣，逐漸傲氣衝天，揮軍追殺。不料半途遭到張飛、趙雲、張遼三部截殺，死傷慘重。趙雲率領親衛衝殺，大破顏良軍陣，直奔顏良衝去。顏良抬眼見趙雲在萬軍中殺出一條血路，急忙親自迎戰。趙雲施展梅花槍法，攻得顏良節節敗退。數百回合挑傷顏良十餘處，顏良大駭，撥馬回奔。趙雲馬快如電，急追趕上，一槍刺死顏良。劉備率軍衝殺，大敗顏良軍。

文丑進軍黎陽，被后將軍黃忠率軍截殺。黃忠一馬當先，直奔文丑軍中衝去。文丑大怒，也率軍衝殺，兩軍鏖戰半日，血染清河。黃忠直奔文丑衝殺，兩人鏖戰半日，文丑力怯，急忙撥馬敗退。黃忠馬快如雷，一刀劈死文丑。

袁紹收拾殘軍，只有三萬大軍，急忙退守清水河。劉備佔據盪陰，劍指清水河。袁紹上書請罪，希望繼續擔任冀州牧。劉備不許，改任袁紹為渤海太守。袁紹大怒，據守清水。這時公孫瓚擊潰蔣奇，佔據了常山。張邈軍擊敗張郃，佔據清河國，逼近廣宗。陶謙軍戰敗高覽，收復青州。劉虞戰敗一陣后，烏桓單于丘力居率騎兵七千前來助戰，鮮卑、匈奴紛紛派兵助戰，大敗崔巨業。劉虞軍趁機追殺，佔領中山郡。

袁紹見敗局已定，一邊據守鄴城，一邊再度上書請罪，請求擔任冀州刺史。劉備不許，仍舊任命袁紹為渤海太守。袁紹怒不可遏，誓死不降。曹操見敗局已定，忙請求聯絡泰山賊，領着典韋等人直奔徐州而去。

夏四月，劉備兵圍鄴城，袁紹據城不出。劉備詢問對策，陳登笑道：“我有三策，不知道大將軍準備選哪一策。上策是引漳水灌城，不戰而屈人之兵。中策是切斷鄴城糧道，困死袁紹。下策是一邊建造土山，一邊挖掘地道，強攻鄴城。”劉備又問劉曄，劉曄雙手交叉，娓娓道：“於是攻鄴城，不如圍而不攻，迅速平定冀州。只有一座孤城，袁紹難成大器。”

劉備憂愁道：“如果決水灌城，恐怕會造成瘟疫流行。如果切斷糧道，鄴城百姓也會遭殃。如果強攻，鄴城城防堅固，袁紹又擁兵數萬，只怕會死傷無數。罷了，還是決水灌城吧！另外，派太史慈和黃忠領兵攻略魏郡。”

袁紹正洋洋得意，不料大水灌城，城中汪洋一片。袁紹氣得咬牙切齒，親自上城據守。劉備趁機攻城，擊破鄴城南門。袁紹眼見兵敗如山倒，不得不請降。劉備入主鄴城，俘虜了沮授、田豐、荀諶、許攸、郭圖、審配、逢紀等人，上書封沮授、田豐為尚書，其餘人分別擢拔為文職，命袁紹返回故里，永不敘用。至此賈詡、沮授、李儒、田豐、荀攸、荀彧並為六曹尚書。

不久張郃、高覽前來投誠，蔣奇被公孫瓚擊殺，崔巨業被烏桓騎兵斬殺，淳于瓊也率軍投誠。劉備任命淳于瓊為偏將軍，張郃、高覽為裨將軍。平定河北后，鑒於韓馥為人忠厚，仍然任命韓馥為冀州刺史。韓馥投桃報李，舉薦潘鳳，劉備大喜，拜潘鳳為討逆將軍。

回軍洛陽，漢帝賜劉備持節。劉備回到府宅，母親張氏與夫人吳瓊早命人準備好菜肴。劉備一驚，急忙詢問，張氏埋怨道：“你呀，瓊兒給你生了一對雙胞胎，你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瞎忙活什麼呢？”吳瓊忙寬慰道：“母親，夫君是做大事的，咱們就不要怪他了。”吳瓊命人抱來兩個女娃娃，笑道：“這是咱們的長女和次女，夫君，你給她們取個名字唄！”

劉備喜不自勝，忙一手抱一個，思忖許久，還是決定一個取名蕙蘭，一個取名芷若。一家人和和美美，享受天倫之樂。

自從袁術、曹操、袁紹相繼被滅，天下祥和，士民安樂。關中有皇甫嵩，涼州有鍾繇，馬騰、韓遂也不敢放肆，後來見袁紹等人相繼被滅，馬騰二人急忙派質子前往洛陽，上表請求歸順。劉備上書封馬騰為武威太守，韓遂為金城太守，封馬騰兒子馬超為武都太守，鎮撫羌人。

天下安定，劉備坐鎮洛陽，雄威四方。這時江東小霸王孫策聯手周瑜席捲吳郡，擒拿許貢，佔據了江東。劉備一驚，派人斥責孫策。孫策一邊上書請罪，一邊繼續攻打會稽郡王朗。劉備大怒，上書斥責孫策犯上作亂，揮軍南下討伐江東。命揚州刺史劉繇、荊州牧劉表、徐州刺史陶謙、交州刺史士燮率軍等助戰。

聽聞曹操與泰山軍臧霸混在一起，劉備調轉槍頭圍攻泰山郡，臧霸投誠，曹操帶着典韋、曹仁、夏侯惇、夏侯淵等人直奔江東逃去。途中遇到壯士許褚，引為護衛，一同逃亡江東。

秋八月，劉備率軍五萬兵臨長江，威脅丹陽郡；陶謙派軍一萬進駐廣陵郡，威脅吳郡；劉繇派兵一萬，威脅丹陽郡；士燮、劉表各自派兵一萬，從南面威脅吳郡。會稽郡王朗傾軍兩萬，威脅吳郡。

孫策見四面受敵，急忙詢問周瑜應對之策。周瑜皺眉道：“如今咱們四面受敵，已經沒有勝算。現在中原無戰事，涼州也歸順了，荊州劉表又與咱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咱們四面受敵，萬一開戰，我只能守住長江，可南面王朗、士燮和劉表聯軍實在難以兼顧！唉，沒想到劉備行軍這般迅速。主公，還是上書請罪，請求擔任吳郡太守。”

這時曹操上奏道：“明公，不如我率軍抵擋王朗、士燮和劉表聯軍，請周將軍守住長江，咱們未必會輸啊！”孫策也咬牙道：“我不能就這麼投降了，即便是敗，我也要站着敗！命周瑜為北都督，提領江東水軍迎戰劉備；請孟德率軍抵擋王朗聯軍，我親自為你們掠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