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為什麼要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

312為什麼要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

312為什麼要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考慮長遠發展是要不得滴”熊偉不得不感嘆自己那超前的意識。

一個人,這個人在末世才剛降臨一個月的時間裏就已經開始着手一年兩年之後的安排,為將來做打算,熊偉覺得這個人很有遠見,很睿智

就在這時,張帥忽然進來打斷了睿智的熊偉的思考。

熊偉不動聲色的合上本本,然後珍之重之的放進了袖子裏。要知道本本已經在表姐家泄過一次秘了,熊偉不想在同一件事上犯兩次錯誤。

“咦?什麼時候這傢伙的存儲空間改成袖子了?你以為你在演古裝劇嗎?”張帥看着熊偉的動作,眉毛不禁跳了跳,不過還好,隨着眼前這傢伙病情的逐漸加深,張帥覺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呈指數級的增長,就連昨天的斯德哥爾摩大轉職張帥都撐過來了,朝袖子裏裝東西算什麼?毛毛雨啦

“有事么?”熊偉見張帥自打進來后就站在一邊發獃,有些奇怪,難道這傢伙是專門來發獃的嗎?

“啊?事?什麼事?”張帥一時沒回過味了,不過好在他隨即清醒過來:“糟糕我的思維又發散了”

“……”

“……”

“……”

“那啥,我來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短暫的尷尬之後,張帥換上最淡然的表情坐在熊偉的對面。張帥沒有辦法不裝做淡然,你如果真的去計較,那結果只能是在思維發散的路上越行越遠這是面對眼前這個強迫症患者必然的結果

“什麼問題?”熊偉似乎沒有看到張帥裝出來的淡然,他的注意里正在手裏的簽字筆上。剛才熊偉只是把本本收好,筆並沒有放起來,這隻一元兩隻的簽字筆被熊偉擺在桌子上然後輕輕的一擰,簽字筆歡快的旋轉起來,然後……

“哈哈你是豬”熊偉看到簽字筆停下來后,筆頭正指着張帥,於是他愉快的笑了起來。

“你才是豬”張帥大怒

“筆頭指誰誰就是豬”熊偉笑的十分開心。

“你又沒跟我說筆頭指誰誰就是豬這根本就不算”張帥一把抄起簽字筆,然後重新放在桌子上,使勁一擰

旋轉。

停下。

簽字筆的筆頭穩穩的指向張帥,跟剛才如出一轍

“哈哈你果然是豬”熊偉笑的更加響亮

“屁重來剛才不算”張帥不信連着筆頭三次還會指向自己自己真有那運氣早就去買彩票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並非所有東西都能解釋,最少以人類現有的認知水平來看,很多東西都是奇幻的,不科學的,不合理的。就比如現在,張帥他已經連着轉第七把了,結果簽字筆的筆頭依然穩穩的指向他,筆頭……

“慢着這種幼兒園遊戲我較什麼真呢?我孩子都上學了不對重點不是幼不幼稚重點在於我為什麼要關心筆頭指誰呢?我來這的目的不是玩遊戲啊”張帥恍然大悟

雖然恍然大悟的有點晚。

自己來找這傢伙是有大事商量的,甚至是關係到一大家子的生命安全的頭等大事可自己話還沒開口就……

“算了,不能跟這傢伙一般見識張帥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正直的Z國人,一個正直的Z國人是不會跟一個強迫症患者一般見識的,你應該理解他,關心他,愛護他。”張帥自我寬解中。

“怎麼?不敢轉了?再轉幾次都一樣你不轉我來”某強迫症患者似乎還沒有玩盡興,說著又要伸手去抓簽字筆,不過這一次張帥不再給他機會了。

“說正事了葦子別鬧了好不?”張帥苦口婆心。

“啊?原來你進來不是跟我玩遊戲的?”熊偉大驚。

“我本來就不是跟你玩遊戲來的你哪隻眼看到我要跟你玩遊戲了?”張帥再次大怒,他覺得眼前這傢伙簡直不可理喻就算你有強迫症也不能這麼囂張

“可你明明轉了七把呢,我不過才轉了一把,你說誰要玩遊戲?”熊偉很委屈。

“我……”張帥噎住了。

是啊,熊偉確實只轉了一次筆,接下來的七次都是自己轉的,但那不也是因為該死的筆頭一直指着自己嗎?要不然自己吃飽了撐的轉七把?

“不對”想到這裏,張帥忽然醒悟過來。

“是你先轉的然後又說我是豬我這才跟着轉的根源在你那”張帥終於抓到了重點。

“……”

“咳咱們先說正事,糾纏那些無意義的瑣事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和生命。”熊偉一本正經。

“……”

張帥剛剛抓住重點,熊偉忽然就轉移了話題,張帥忍不住就要乘勝追擊,不過他又知道自己如果真的乘勝追擊,逼熊偉承認先跑題的是他,那結果一定是熊偉義正詞嚴的質問自己為什麼不把精力放在正事上於是理虧的似乎又變成了自己。

這簡直就是一貫套路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張帥深呼吸三次,想着病毒爆發之前的花兒在笑,鳥在跳,大自然是多麼的美好,於是心平氣和了。

“我昨天就想問你,不過我想自己思考出結果來,可惜一整個晚上下來,越思考問題越多。”張帥平靜下來,望向熊偉。

熊偉點了點頭,表示收到,然後等待張帥的下文。

眼睛緊緊的盯住熊偉判定熊偉這傢伙恢復到正常狀態,或者說正處於穩定期,張帥這才繼續說道:“我有幾個問題。”說著,張帥從口袋裏掏出張紙來,沒辦法,問題不少又很重要,所以張帥只好都記下來,然後一個個來問。

“首先一個問題就是你為什麼要收下那些嚴龍的心腹?”張帥似乎有些刻意迴避那個聽起來就蛋疼菊緊的軍團名稱。

“斯德哥爾摩軍團?”可惜熊偉對這個軍團的名字喜愛萬分。

帥只有點頭承認並且表示自己還在等待答案。

“你一個晚上就在想這個?”熊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表示他很不理解張帥為什麼會想不通並且運用面部肌肉協助加強語氣。

“我一個晚上當然不只想這個。”張帥謹慎回答,其實他很想說我一個正常人當然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我要是能猜出你腦袋裏怎麼想的,那豈不也跟你一國的了?

當然,這些話,張帥怎麼也不會說出來。

實際上張帥自從昨天熊偉給六個娃轉職的時候就想開口來問,只不過那時候熊偉跟斯德哥爾摩軍團諸君的表現實在太過“驚人”,以至於張帥忍受不能落荒而逃,等到他靜下來尋思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

“說起為什麼要成立斯德哥爾摩軍團啊,這話可就長了。”熊偉呼了口氣,似乎有拉開架勢長篇連載的意思。

“別,有話擇重點說,言簡意賅知道不?”張帥不給熊偉湊字數的機會。

“我恨你。”熊偉的眼睛裏充滿了哀怨的神色。

“恨就恨唄,反正我就是不給你湊字數的機會”張帥不為所動鐵石心腸。

“算了,不與你一般見識。”熊偉嘟囔着,揮了揮手,然後坐直了身體,神色鄭重起來:“我為什麼要成立斯德哥爾摩軍團?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咱們的戰力太過匱乏。”

說著,熊偉指了指張帥又指了指自己說道:“對於這一點,你跟我的心裏都有數,之所以昨天能打敗嚴龍而且還是完勝,這可不是因為咱們的實力就真的強大,完全是因為嚴龍他們輕敵罷了。聽鄭馨她們說了嗎?這一路嚴龍他們遇到的敵人都很弱,再加上他的實力一再擴大自信心膨脹,這才沒將咱們放在眼裏,給了咱們機會。”

對熊偉的這個關於嚴龍的結論,張帥表示同意。

“嚴龍輕敵不代表所有人都輕敵,咱們的旅程還未結束,不可能永遠依靠運氣,所以增強實力是必須的。”熊偉握了握拳頭。

“我同意,不過我的問題在於你為什麼要收嚴龍的手下而不是你收不收手下。”說著,張帥一指西邊:“嚴龍的那些手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真要招集人手,大可以從那些被嚴龍裹挾的人里挑選,最少他們要比趙斌方常之流用着放心的多。”

“這是第二個問題。”熊偉搖了搖手指:“這其實是斯德哥爾摩軍團的安全係數問題。”

“斯德哥爾摩軍團的安全係數問題?好吧,隨便你怎麼認為。”張帥沒有反駁,反正他也只是想要熊偉解釋,至於究竟是一個問題還是兩個問題,這無關緊要。

“說起斯德哥爾摩軍團的安全係數,其實還得將那些被嚴龍裹挾進來的人提出來放在一起才能更好的說明。”熊偉不緊不慢。

“言簡意賅,言簡意賅。”張帥似乎嗅到了某種屬於湊字數的味道。

“……”

“我本來就在言簡意賅”熊偉有點不滿意,不過想了想,他又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一些,所以熊偉決定繼續剛才的話題:“有了嚴龍這次的危險給咱們敲響警鐘,咱們就不能不注意到戰力的問題,而要增加戰力,就目前來說,一是斯德哥爾摩軍團,二是那些被嚴龍裹脅的傢伙,我簡稱他們為被裹挾者,還有第三,自然就是五大美女了。五大美女不用多說,對咱們而言,她們的危險性無限趨於零的同時戰鬥力也無限趨於零。”

“她們的戰鬥力沒那麼差吧,怎麼也是成年人了。”張帥皺了皺眉頭,他覺得熊偉有點誇大。無限趨於零?這不可能。

“我那是為了合轍壓韻好不?五大美女當然不可能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不過對於咱們所需要的戰鬥力來說,她們還差的遠呢,不是嗎?也許戚春惠可能稍微強點,不過也有限。”說到這裏,熊偉忽然一頓:“再說了,你要她們舉着狼牙棒打頭陣衝鋒在前,你忍心嗎?”

“……”張帥無話可說。

“五大美女可以做做家務,可以給婷婷當老師,可以給大家唱歌,可以在未來幫助咱們種地,但做為戰力,那除非是到了所有人都必須拿起武器的最後關頭,可真要到了最後關頭,基本上咱們也就掛定了。”熊偉淡然道。

“那為什麼非要選擇危險的斯德哥爾摩軍團?”張帥問道,這才是核心所在,除去美女們不是還有被裹挾者嗎?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把被裹挾者們也拖出來一起說的原因。”熊偉朝西邊看了一眼,隔着好幾面牆,最緊頭的屋子裏正關着他們。

“斯德哥爾摩軍團危險嗎?危險。斯德哥爾摩軍團是壞蛋嗎?是壞蛋。”熊偉先用了兩個設問句自問自答,不過按照張帥對熊偉的了解,熊偉這麼說話的結果,很可能在後半句話有個轉折,比如說加上一個“不過”。

張帥猜對了。

“不過,那十個被裹挾者就不危險了嗎?未必。那些傢伙就都是好人了嗎?未必”熊偉繼續設問。

“我覺得你大可以直接使用陳述句而非不停的設問。”張帥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只是加重一下語氣而已。”熊偉表示自己也不可能總在設問。

“好吧,我承認被裹挾者也有危險性,最少是不確定性,我也承認他們未必都是好人。”張帥先是做出肯定,然後……

“但是,他們總比斯德哥爾摩軍團強吧?再危險能危險的過斯德哥爾摩軍團嗎?再壞能壞的過斯德哥爾摩軍團嗎?”看起來張帥也很喜歡先揚后抑。

張帥不否認那些被裹挾者有危險性,也不否認他們其中有壞蛋,畢竟嚴龍這一路走來,他可不會只挑好人下手,只要遇到人數少的團隊,嚴龍都會一口吃掉,然後從中有選擇性的吸收人手,而且還有一點張帥也清楚,雖然這些人是被裹挾的,但在其後嚴龍做惡的時候,這些人可也未必沒有出力,甚至說他們不出力是不可能的,不論是被嚴龍逼迫還是想獲得獎勵,比如那些女人。

也就是說,那些人也都做了惡

“沒錯,他們在是被害者的同時也是加害者,我稱他們為被裹挾者的同時其實也可以稱他們為從惡者。”熊偉對張帥能夠這麼思考表示讚賞。

其實這是個很經典的問題,人類一直遇到卻也一直沒有定論的問題。你要說這些人無辜,那他們還真不見得就無辜,最少死在他們手裏的倖存者不會這麼認為,但你要說他們可惡,除非是心甘情願,否則他們也是被逼無奈。

這個世界並非非黑即白。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被裹挾者已經不能被稱之為“好人”了。

可話說回來,張帥並非要給這些人洗白,他只是在說如果熊偉以這些人做了惡不可靠為由拒絕吸收他們,那為什麼卻要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呢?這才是關鍵。

“比起被裹挾者或者從惡者來說,一開始就做惡的人更加危險和不可信吧?”張帥點出問題的關鍵。

“危不危險其實不能簡單的從表面去看。”熊偉胸有成竹。

“那要怎麼看?”張帥知道熊偉一定有他的謬論要發表了,不過張帥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傢伙的謬論有時候也還是有點道理的。

所以張帥選擇暫時不發表太多意見。

“斯德哥爾摩軍團危險嗎?危險。斯德哥爾摩軍團是壞蛋嗎?是壞蛋。”熊偉緩緩的說道。

“這話你剛才說過了,我覺得你不需要再重複一遍。”張帥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熊偉的某些習慣,比如湊字數啦,湊字數啦,湊字數啦。

“我只是用那句話做個引子,這樣下面的話說起來會顯的比較連貫一些。”熊偉一臉的嚴肅。

“好吧,您繼續。”張帥覺得自己如果搭茬的話,弄不好這傢伙正好順杆子就爬上去了。

“斯德哥爾摩軍團危險嗎?危險。斯德哥爾摩軍團是壞蛋嗎?是壞蛋。”熊偉在張帥咬牙切齒之中再次緩緩說道:“可他們單純。”

“單純?”張帥覺得這個詞跟那些壞蛋沒有任何關係,除非自己時候學的教科書是錯誤的。

“沒錯,你沒聽錯,是單純,這個單純指的是他們單純的是壞蛋。”熊偉表示張帥沒有聽錯,不過他的理解出現了錯誤。

“是你沒有把話說全好不好?”張帥對這種說話留一半的行為表示極度的憤慨和強烈的譴責。

“如果我問你,一群單純的壞蛋,和一群你沒法確定是好是壞,需要你去一個個的接觸揣摩分析猜測以免不心你看走了眼反被他們在背後捅了一倒的傢伙,這兩伙人,你會選擇誰來做手下?”熊偉的問題里充滿了各種誘導以及明確了他的答案所在。

“我知道你是想選擇單純的壞蛋,不過我實在看不出這麼做的理由,即便被裹挾者難分好壞,可他們也總比全是壞蛋的傢伙們強吧?再說了,大不了你把被裹挾者都當壞蛋防着不就成了?”張帥不以為然。

“你看,這就是關鍵所在。”熊偉笑了。

“……”張帥覺得自己又掉進這傢伙的語言陷阱里了。

“正因為被裹挾者我很難分的清楚好壞,所以我很難決定對待他們的態度,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將他們當壞蛋對待,我問你,你忍心嗎?你願意冤枉一個好人嗎?”熊偉言語犀利。

“我當然不願意。”張帥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那不就結了?我們沒有能力完全分辨被裹挾者的好壞,又忍不下心來把他們當做壞蛋,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我當然是要將他們排除在外了。”熊偉一攤手。

“可問題是趙斌那群人更難掌握吧?”張帥皺了皺眉頭,排除被裹挾者不是不能接受,畢竟不是減員,最多錯過一次擴充實力的機會罷了,但排除被裹挾者不能做為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的理由。

“別急,我剛才只是在解釋排除被裹脅者的原因,連你也同意了排除他們,那麼接下來自然就輪到解釋為什麼要吸收斯德哥爾摩軍團了。”熊偉從容不迫。

“我沒急……”張帥表示自己其實很淡定。

“那好,那我問你,為什麼趙斌他們被我稱為斯德哥爾摩軍團?”熊偉反問。

“因為那幫人都被你忽悠成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唄。”張帥撇了撇嘴。

“賓果”熊偉打了個響指。

“……”張帥決定無視。

“既然他們是斯德哥爾摩軍團,既然他們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那麼他們就不是純粹的壞蛋了。”熊偉笑道。

“這倒也是,他們是患有斯德哥爾摩軍團綜合症的壞蛋。”張帥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搖頭道:“可加了這麼個前綴跟你要做出的解釋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熊偉笑道:“單純的壞蛋當然難以掌握,甚至可以說對咱們來說是一大威脅,不過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壞蛋嘛……”

說到這裏,熊偉忽然提高了聲音:“二娃三娃”

二娃方常,三娃候權,這兩個人正在堂屋門口站崗,聽到熊偉的召喚他們連一毫妙的猶豫都沒有,在生物神經的反射極限下做出了最快的反應。

“斯德哥爾摩軍團前來報道”方常和侯權雙雙推開房門,立定站好。

看着跟兩根標槍也似的方常和侯權,嗯,準確來說是一長一短兩跟標槍也似的傢伙,熊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稍息。”

“……”張帥覺得自己這時候真的沒有什麼語言來形容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你看他們如何?”熊偉指了指方常和侯權問道。

“你說的是哪方面?”張帥覺得自己當著這兩個人的面,有些話可不好直接說出口。剛才有門擋着,自己的聲音,所以不怕被這兩個人聽到,現在這倆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張帥可就有了顧忌。

張帥倒不是怕這兩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他只是不想平白乾上一架,真有心幹掉斯德哥爾摩軍團早就應該趁着他們被綁起來的時候動手,又或者在以後尋找更合適的時機而不是在屋子裏因為當面質疑他們引發衝突。

不過張帥有顧慮卻不代表熊偉就不說。

“剛才我們在談你們的事。”熊偉斜倚在窗戶邊上,右手胳膊肘拄在桌子上,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張帥一愣,心說這傢伙要幹嘛?

不過不用張帥繼續猜測了,因為就在方常和侯權堅毅的面容以及張帥疑惑的眼神下,熊偉根本就沒有停頓的繼續說了下去:“剛才我們在討論為什麼要吸收你們,尤其是……”

說到這裏,熊偉看了張帥一眼:“尤其是在跟你們有仇的情況下。”

“這傢伙什麼意思?”張帥一驚,“噌”的一聲站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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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末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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