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變故

第60章 變故

“即然知道了我們是誰,你還想拔劍嗎?”世上敢在崑崙二仙面前拔劍的人很少,這並非他自吹自擂。

他當然不敢,可劉動敢,方惜惜更是先動了起來。這女人與男人上床快,出手也絕對不慢。地仙的話音剛落,方惜惜雙手連發四件暗器已打了出去。四件暗器直取天仙的周身。劉動也快了,他比方惜惜還快,誰也沒有看到他的刀,可刀已經到地仙的脖子上。

他們兩個人都快,天仙的身子更快,快的一下子消失在了人家的視野之中。可緊隨着一聲慘叫,他的身子如同敗絮一般又從高空落了下來。黑鸚鵡慢悠悠的由黑暗中走了出來,手中的劍還在向下滴血。

地仙堪堪躲過了劉動的一刀,人如流星一般欺身而上。手中陡然多了一柄劍,一劍直刺方惜惜。

他的劍已到了惜惜的咽喉,再也無力向前一步,白鸚鵡的劍由後面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后心。

“最毒不過婦人心,他倆死都不會相信會死在你的手上。”劉動將刀縮回了袖子中,慢悠悠的對着方惜惜說。

“這是宿命,沒有辦法。”方惜惜的話音剛落,人砰的跳入的水塘之中。等劉動他們反映過來再向深深的池塘里看去,什麼都沒有了。

密室之中方惜惜坐在床上喘着粗氣看着色迷迷的季飛:“還好他們沒有追下來。”

“他們找不到這裏的,不然劉動也不會在這裏苦守了二年。”說著他已經伸出了雙手將惜惜摟入了懷中狂親了一番。

方惜惜嬌喘着躲閃着:“劉動不走我們豈不是也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苦熬着。”

“怎麼算熬哪!你我在此不是更加的快樂嗎?”說著季飛已經將方惜惜壓在了身下。

“主人已經走了,劉動萬萬也想不到留在這裏的人會是我。”季飛終於停了下來,無力的躺在了方惜惜的身邊氣喘吁吁的說。

“可我還是懷疑其中有詐,你想咱們大箱小箱的往外運東西,難道劉動他當真就那麼傻嗎?”方惜惜光滑的身子軟綿綿的蜷縮在季飛的懷中認真的分析着:“還有南宮詞,他能破了平安鎮的懸案,難道就不會找到這裏嗎?”

“不會吧?南宮詞吏屬於刑部,而劉動卻直接歸皇宮領導。兩方勢力各懷鬼胎,怎麼可能同舟共濟哪?”

“為什麼不能,聽說連城公主與南宮詞都在西湖。不知是誰下了單,十萬兩的黃金要他的命。主人為此已經損失了許多人馬,主人也許是為了這事兒才離開的哪?”方惜惜說著看着季飛那張俊美的臉,纖纖玉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撫摸着。”

“主人,他真是宗主嗎?我才不會相信哪?咱們組織富可敵國。任誰有了這麼大的一片基業,也不會蜷縮與這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甚至連個女人都沒有。還有,他若真是宗主,功夫總不會差的連劉動也趕不上,苦苦的被逼迫在這裏吧?”

“你說這裏會不會還有通向外面的密道?”方惜惜又是興緻大增,一雙醉眼迷茫的看着季飛,眼神之中充滿了慾火。一雙玉手極具挑逗的撫弄着他敏感的部位。

“你真是個**難足的尤物,與其在這裏我看你不如去妓院做婊子。”季飛有心無力的應負了一番。

“你呀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銀樣蠟槍頭。”說到這裏她不僅又想起了那個能爭善戰的白鸚鵡:“你看白鸚鵡如何,若是將他招募在咱們的麾下,肯定會有番作為的?”

“是納入組織的麾下還是讓他臣服與你的石榴裙下。”季飛醋意橫飛。

“當然是組織了,你一天到晚別像個居家男人似的只會吃醋。”惜惜說著坐起穿上了衣服。

劉動走了,黑鸚鵡也緊跟着出了院。只有白鸚鵡戀戀不捨的看着那個池塘,他的魂早就讓那個女人給勾了去。突然他縱身一躍而起向著池塘中落去。

下面很深,白鸚鵡一個蒙子扎到底下。隨手四處摸了一通除了石牆便是石牆,別說是人了連點淤泥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哪!難道她真的死在了這裏?

白鸚鵡浮出了水面換了口氣,天已經亮了。他單手扶着一塊石頭,四下的查看着,又仔仔細細的檢查着所有的牆壁。

“有人下來了,你聽。”惜惜像是突然有了希望,她一推已經睡去的季飛。

“別一驚一乍的,誰會找到這裏,即便是找到了又怎麼進來?”季飛不奈煩的翻了個身,接着睡去。

歐陽靖看着面前的鏢車,這是一趟不許驗鏢的鏢。十二輛鐵車,連箱子都是鑄造在了一起。火漆的封條,每一個箱子都有四把七巧靈童的大鐵鎖。還有一位隨行的押鏢者,他從不與外人相見,一輛整天掛着帘子的馬車不緊不慢跟在鏢車的後面。

鏢車由曲縣一出來直奔西北而行。

這麼離奇的買賣歐陽靖第一次見到,別的鏢局也沒有經到過。關外的夏季還有一絲涼爽,茫茫的草原就像一片嫩綠的海洋。

芙蓉鎮,離曲縣很遠很遠的一座偏僻小鎮,出了鎮便是茫茫的草原與戈壁。歐陽靖沒有去過那裏,更沒聽說過世界上還有那麼一坐小鎮。他唯一知道便是順着這條路一直向西,再向西。

茫茫的草原行走了五日,如果不是有幾個牧羊人的出現你一定是以為進入了世界的未日。

月、朦朧的月色,歐陽靖幾日來已經養成了白天睡覺晚上精神的習慣。雖然有帳篷,可仍有些人還是選擇睡在了外面。

突然四周的黑暗中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哭聲,這簡直就不是人的聲音。這萬籟俱寂的夜晚,這詭異的叫聲頓時讓所有人都站起來,驚恐的拿着手中的兵器不知所措。

“都不要動,這是百靈,滴血的百靈。”馬車中突然傳出一句銀玲般的嬌斥。

滴血的百玲,歐陽靖從沒有聽說這個名字。他更覺得奇怪車上怎麼會是個女人,聽聲音更像是個年輕的女人。更讓他匪疑所思的是那哭叫只響了一聲便沒了動靜,雖然沒了動靜人們已經沒了睡意。

只見那車上白影一閃,顯然是車上的女人飛奔而出。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歐陽靖的心才鬆了一口氣。他來到了馬車前,小聲的對着車上問了句:“可以出發了嗎?”

車上沒有反映,他仗着膽撩開了車門。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寫着`正常出發'的紙條。

隊伍出發了,所有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歐陽靖仰躺在一輛鏢車的後面,他困的已經睜不開了眼睛。巳時的陽光照在他臉上暖烘烘的,迷迷糊糊之間他突然感到有個人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上車睡吧!晚上怕是要出事兒的。”

他撲愣一下由車上坐起,連忙跳下了車。一個人影都沒有,他看了看那些蔫頭耷拉腦的夥計,快步的向馬車上走去。到了近前他毫不猶豫的掀開了車簾,女人,一個特別年輕漂亮的女人斜依在車邊的一角。

“上來吧!”

他遲疑了一下上了車。

“姑娘你是?”車子裏很窄,他上了車若不是中間有張窄窄的小桌,他的身子就要靠在了姑娘的身上。

“我是誰不重要,滴血百玲的出現絕對不是好現象。我們現在只有好好休息,才能保障晩上精神十足。”她說完閉上了眼睛。

歐陽靖怎麼能睡着,是男人身邊躺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都睡不着。特別是這狹小的空間,還有她身上那特有的香味。這時他只想問問她是誰?為什會在這裏?

她已經睡著了,睡的特別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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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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