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鸚鵡

第59章 鸚鵡

宇文明月滿臉恐懼,就像是站在了油鍋邊緣的小鬼,身子在瑟瑟發抖。

“黑衣社,”笑佛恨恨的說出了這三個字:“你加入了黑衣社對嗎?”

宇文明月喝下了一碗酒,身子無力的仰躺在了床上。沉默就是認同,她不得不識同。鳳姥姥在江湖是何等的地位,她的徒弟卻是黑幫的幫凶。這是何等的悲哀,又是多麼的無奈。

“是誰告訴你的,南宮詞對嗎?我就知道會是他。如果說事上最恨黑衣社的人,那一定是他。可黑衣社最恨的人也是他。恨也是怕,不怕為什麼要恨。六扇門要與黑衣社較量,他們自然要找幫手,所以你才會來到了關外,對吧?”

“對,當然對。可我來為什麼會見到你,這也許是南宮詞想不到的事情吧?”

“他想不到,可劉動能想到。劉動想到了就等於南宮詞馬上就會知道。”宇文明月喃喃細語着:“劉動他的智慧與能力一點兒也不比南宮詞差,他苦苦的在此等候了二年,他等的是誰?”

“誰?”

“是誰我也不知道,可能瞬間出現打了我的耳光,也能讓方惜惜俯首帖耳。這個世上能有誰這麼厲害,我也百思不解。”

“方惜惜又是誰?”

方惜惜就是個女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劉動沒了窩,可她卻沒有在那裏等。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她們隨時隨地都能鑽進男人的被窩,只要她想得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黑鸚鵡,就是人們常說的金鋼鸚鵡對不對。”

黑鸚鵡已經喝了許多酒,他一進了老宅就直奔到了床上。他這一路很辛苦,由江南到塞外並不是短路程。可他見到了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天下第一美麗的女人時,已經沒有了睡意:“也叫鐵鸚鵡。”

“鐵鸚鵡好象不會說話?”

“可我會、不但會說話還能做出些別的事情來。”

“我知道,男人身邊有女人他要是做不出別的事情來,那只有一種。死人,只有死人才什麼都不會做。”他已經坐到了床邊,已經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一個他從沒有見過這麼誘人的女人,赤裸裸的女人。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也有人說赤裸裸的才是最醜惡的。可黑鸚鵡見到了赤裸裸的惜惜,他的心中不知道罵了多少句說這種話的人:他們說這話簡直就是放屁,放他媽的狗臭屁。如果見到了這個場面還能把持住的男人世上一定很少,而且少的可憐。可黑鸚鵡把持住了,而且堅持的很好。他雖然也躺在了床上,確是一動不動的躺着,眼睛雖然把這朵花看的很仔細,可心中古井不波。一定會有人問他這是怎麼做到,可他一定不會告訴你,因為有些經驗是可以相互借鑒,有一些卻是慘痛。

“我是不是男人?”

“是。”

“是不是死了的男人?”

“不是,你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惜惜說著已經翻過身,兩條蓮藕般的手臂準備摟向了黑鸚鵡。

一個男人,而且還活着的男人一伸手抓住一個誰也抗拒不子的女人啪旳一下扔了出去。而且扔出了門,接着便是衣服,又緊緊的關上了門。

男人與女人同在一張床上什麼事情都能發生。即然是什公事情都能發生,那麼男人將女人扔出去的事情當然也能發生。

方惜惜愣了一下,她不知道黑鸚鵡為什麼要將自己扔出來。也沒有注意到黑鸚鵡用的什麼手法將自已扔了出來。更想不到一個男人幹嗎要拒絕自己,在她的印象當中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她一直愣在那裏,赤裸裸的站在了那裏。

她並沒有站了多長時間,等她明白過來后,早有一雙手將她抱起,抱進了另一間屋裏。這間屋子也有一張大床,床上的男人,一個男人毫不客氣將她壓到了身子下。

這個男人很白,白白嫩嫩的一雙手就像個剛出生嬰兒的臉一樣光滑細膩。他的臉更象是少女的屁股,不但白而且光滑。世上這麼白凈俊俏的男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鸚鵡。

白鸚鵡的長相確實像是女人,可他的性格卻不像女人那麼溫柔。不但不溫柔,準確的說是粗魯。不但粗魯而且很快,快的方惜惜還沒有反映過來,她已經感覺到他才是個男人,真正的男人。

“你是白鸚鵡?”

“對。”白鸚鵡緊緊的摟着方惜惜,一雙眼睛貪婪的看着那張臉,那張因激情而嬌美的臉。

“你為什麼跟他一點兒都不一樣?”方惜惜的聲音有點嗲,卻嬌氣的恰到好處。

“他跟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樣。”

跟男人不一樣的男人就該是女人,可他絕對不是女人。方惜惜已經決定不再為此事而究結了,她擺了個特別迷人的姿勢:“黑白鸚鵡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塞外吧?這裏的景色不美,風沙也特別的大。”

“我知道,可笑佛要來我們必須也的來。”

“據我所知鸚鵡的武功並不比笑佛差?“

“一比一我倆絕對不佔上風,要是黑白聯手絕對能勝。”

“即然這樣你們怕什麼?”

“我們並不怕他,怕的是南宮詞。天下第一捕頭連黑衣社都怕,我倆更不敢自討苦吃。即然不想得罪他,就不得不來這裏。”

“到這裏幹什麼?”

“不知道,因為只要有錢與女人,我這個人到哪裏都一樣。“

“我是女人嗎?”

“是人都能看出來。”

“我算不算最美的女人?”

“你若不算,世上的女人就都不算女人了。”

“如果我將這身子與口袋中銀票都給你,你將怎麼對我?”

“願意為你去死。”白鸚鵡回答的很肯定。

“那我讓你殺人哪?”

“馬上就去。”馬上就去也得將自己的問題先解決了,因為摟着這麼美麗的女人,是男人都會激情澎湃,不能自己。

老宅最後面的一趟房就像是墳墓,無論誰走進了這裏也感覺不到一點兒有人的氣息。可方惜惜還是一直向里走,她走白鸚鵡就得跟着走。沒有燈光,也沒有什麼提示,這裏更沒有燈光照進來。可方惜惜走的還是很確定,很肯定。

屋子終於到了盡頭,屋子的盡頭竟然是個水塘,昏暗月光下的水塘漆黑一片。方惜惜看着水塘,沒有人知道水塘下面有什麼,更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方惜惜無語,白鸚鵡也一句話不說。

兩個人只是看,方惜惜看着黑洞洞的池塘,白鸚鵡看着俏麗的方惜惜。

“為什麼不點上一盞燈?”劉動提着燈籠由黑暗之中走了出來,他沒有看池塘,他知道池塘里去了水什麼都沒有。他更沒有去看方惜惜,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他看的是白鸚鵡身後,白鸚鵡身後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出來吧!已經有人要殺你了。”

“這個世上要是有什麼事能瞞過劉動,那真是難。”一個聲音由白鸚鵡的身後響起,兩個人如同兩片柳絮一樣出現在了現場。

“大雙說的有道理,小弟我佩服佩服!”

“二位是?”白鸚鵡看着面前這兩個孩子。

“他倆是誰不重要,方惜惜要你殺你就殺。”還沒等大雙二雙說話,劉動先說到:“你千萬別認為他們是孩子,他們在你這個歲數時殺的人絕對比你多十倍。”

“崑崙二仙?”白鸚鵡當即一愣,他實在想不到這兩位是西域的散仙,天仙、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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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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