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洞

地下洞

“公子,你可以把這位公子留在這裏,山裡很多財狼野獸,我怕……”為了不受無妄之災,首領好心的提醒到。

“不用!”九天現在對誰都不放心,許僑已經第三次出現了生命危機,他不想再讓許僑受到那致命性的傷害。

看來,他與殷蝶也有一筆賬要算,說到底,許僑之所以會出事,有一部原因,就是因為殷蝶。

遠在落日國的殷蝶,突然打了一個哈欠,是誰在念叨她?

“阿澤,怎麼辦?我感覺自己色盲了?”殷蝶的頭依靠在姜晟的肩上,喝了一口水,看着白茫茫的白沙石,放眼望去,竟找不到任何的色彩,找了一天一/夜了,他們還沒有找到子車離藍口中的那對夫婦,殷蝶都要懷疑,子車離藍是不是在耍她了。

姜晟輕輕的摟着殷蝶,他也很絕望啊,他這是第二次來落日國,第一次是直接在落日國的邊城待了一會兒,現在是直接處於落日國的中心處,這倒好了,手中有地圖也不知道怎麼看,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就想不通了,這落日國哪來這麼多的石頭。

“殷蝶,要是我們真的無法解/開陰陽之體的詛咒,我們留下一個孩子吧,好給我們在娘身邊盡孝!”姜晟看着這白茫茫的白沙石,他的心裏,就像這裏一樣平靜,只不過,不像這裏一樣死寂。

殷蝶一愣,鼻子一酸,是啊,丞相夫人對她比對親生兒子還好,她到離開那天還欺騙了丞相夫人!

“阿澤,相信我,我們一定能找到的!”殷蝶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攤開手中的圖紙,唰的飛躍起來,放眼望去,在不遠處,看到了一絲綠。

殷蝶神色一喜,飛落下來:“阿澤,我們快找到了!在東南方向,似乎有人煙。”

於是,兩人便以最快的速度飛去,近了,近了。

殷蝶兩人停了下來,看到那一抹綠,居然是一塊布,殷蝶氣得想罵人,剛才的希望有多大,現在就有多惱火。

姜晟感覺有些蹊蹺,這落日國普遍都是淡顏色,或者是深藍色我,這耀眼的綠色,怎麼都說不過去。

姜晟蹲下,輕輕的一扯那綠布。

只見,那綠布扯不了,似乎是長在地上的一般。

殷蝶也蹲下,連忙的撥開碎石,在綠布處,露出了一條縫。

殷蝶想要掰開,無奈完全掰不了。

殷蝶眼珠子一轉,把修羅刀與幾根銀針拿出來。

“嚓!”修羅刀與銀針的碰撞,擦出了火花,殷蝶點燃了綠布。

姜晟也不阻止,殷蝶的做法,讓他隱隱覺得類似於捉洞中野兔的做法。

只是,這麼小的一條縫,煙霧能滲進去嗎?

在綠布燃燒殆盡,那條裂縫紋絲不動。

殷蝶小嘴一抿,難不成,是她判斷錯誤。

兩人等了許久,依舊是毫無動靜,就在殷蝶兩人想要離開之際。

“砰!”的一下,那道地上門打開了。

“呼,熏死我嘞!”只見一個老頭子伸出了一個頭來,呼吸着外面的空氣。

殷蝶兩人一愣,殷蝶眉色一笑,居然真的有人。

殷蝶蹲下,戳了老頭子的腦門:“你就是那擁有陰陽之體的人?”

老頭子一把打掉殷蝶的手,一副嫌棄的模樣:“什麼陰陽人,沒禮貌的小丫頭,還有,洞裏的煙,是不是你搞的鬼?”

殷蝶一笑,這老頭子似乎並不難相處!

“就是我搞的鬼!”殷蝶站了起來,這老頭子居然住在地下洞,居然還不會被憋死,她真想知道,洞裏有什麼!

“你,算了,我就不欺負你了!”老頭子本想訓一頓殷蝶,但看到殷蝶身邊還有一個氣宇殷蝶昂的男子,便只好作罷。

然而,老頭子剛想躲回洞裏去,卻被殷蝶揪住了他的頭髮,沒辦法,殷蝶實在沒地方揪了,因為這老頭子是光着膀子的。

“喂喂喂,小丫頭你這是為老不尊,快放手,放手!”老頭拍打着殷蝶揪着他頭髮的手。

“放你也行,你給本姑娘出來,別想着偷跑,否則本姑娘用石頭把你這洞口埋了!”殷蝶小臉一瞥撇,傲慢的放着狠話!

旁邊的姜晟臉上帶着寵溺的笑意看着殷蝶,只有與殷蝶在一起,即使是這種性命攸關知識人,也能有這一份趣味!

“好好好,答應你,答應你!”老頭子無奈,似乎對殷蝶沒轍。

然而,殷蝶一鬆手,那老頭子蹭的一下躲了下去,石門也關閉。

殷蝶氣結,當她真的不敢這洞給封了?

“好了,看我的!”姜晟拍了拍殷蝶的肩膀,拿過殷蝶身上的修羅刀。

蹲下,修羅刀往地上一插,殷蝶一愣,忽然恍然大悟,對了,她的修羅刀削鐵如泥,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只見姜晟沿着那洞門周圍劃了一刀痕,修羅刀毫無阻力的在地上划動。

隨即,姜晟又在洞門上划著九宮格。

完畢,姜晟起身,把修羅刀清理乾淨,送還到殷蝶手裏,淺然一笑,眼裏閃過一絲狡結:“去吧,完成你的毀滅計劃!”

殷蝶接過修羅等我,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在洞門前蹲下,右手食指輕輕的一碰洞門!

“嘩啦!”只見,那洞門迅速散掉,往洞裏掉。

然而,殷蝶等不到任何回應。

姜晟與殷蝶互看一眼,姜晟率先的跳下了洞,殷蝶緊跟其候。

下到洞裏面,殷蝶眼角一抽,只見地下有許多個通道,感情她剛才被那老頭耍了,要是剛才那煙能熏到他才怪。

只是,那老頭是老鼠精嗎?居然在地下挖了這麼多通道!

“走!”姜晟沒有過多的表情,拉起殷蝶就往最左邊的方向走。

殷蝶一愣,制止住姜晟:“阿澤,你知道路嗎?”

姜晟搖了搖頭,繼而解釋道:“剛才那老頭,拍打你的手的時候,是左手出力較多,我懷疑他是左撇子,而左撇子一般都會對左邊有傾向性!”

殷蝶張了張口,啞然,她能說她很驚訝嗎?

一個拍打就能看出對方的力道,還能判斷別人的喜好?

殷蝶的手覆蓋上姜晟的額頭,問道:“阿澤,你不會是擔憂過頭,得了妄想症了吧?”

姜晟無奈的拿掉殷蝶的,說實話,要殷蝶一時之間相信他的判斷的確有點難。

但是,他剛才的的確確的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老頭所使用的力度,他還知道,那老頭沒有武功,並且,他似乎隱隱之間,還能聽到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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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狂魔:今晚別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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