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劉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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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出了書房,叫上夏侯蘭直奔蔡府。到了蔡府,本想直奔後堂見蔡琰的。蔡福卻告訴袁尚,蔡邕在宴客,小姐在一旁撫琴呢。聽了這話,袁尚真的有點好奇。在蔡福的帶領下,直往宴會廳中去。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坐在主位,蔡邕在右首,左手坐着是為三十餘歲的中年人,長得甚是風姿翩翩,美須髯,很有威嚴,一看就是常年處在權力中心的人。
蔡琰蘿莉在堂中撫琴,數個舞女圍着她翩翩起舞。袁尚看這全神貫注彈琴的蘿莉,真是可愛極了。紅撲撲的小臉,粉琢玉雕般,那悠然的丰姿,就算在現代也找不到幾個啊!蔡老師真會培養人啊!
坐在主位的那少年,眼睛緊緊盯着那些舞女的胸脯,和偶爾露出白花花的細膩的皮膚,眼正隨着舞女的身子轉動,忽然不經意間看到發獃的袁尚。頓時高興地從席上站起來,一手指着袁尚,口裏大聲地說道:“孤一猜就知道,袁卿在蔡卿府上,蔡卿還不承認,爾等看那何人也?”
堂中的主人隨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袁尚站在一旁,搖頭晃腦,拍着手,口張着,也不知他說些什麼。蔡邕見狀大怒:“豎子,還不快來見過大皇子殿下和車騎將軍。”
袁尚聽到蔡邕發怒的聲音,才知不妙。趕緊上前對劉辯行禮道:“虎賁郎臣尚見過史侯,見過車騎將軍。”
劉辯親切的拉起袁尚,並在袁尚耳邊小聲的說:“孤可是好久沒見袁卿,爾最近忙些什麼啊?有沒有什麼新鮮事物獻給孤。”
袁尚無奈的說:“尚最近病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新鮮的物事,所以就沒什麼獻給史侯的。”劉辯拉着袁尚的手往自己座位上走去,那邊的車騎將軍何苗咳嗽幾聲,袁尚才發現自己失禮了。慌忙對劉辯說:“史侯,尚失禮了。”
劉辯看了看何苗,又看看蔡邕見二人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不得不說:“那就給袁卿單獨弄一席吧!”他說完,自有蔡府的僕從給袁尚置了一席。袁尚坐好,因為有何苗和蔡邕在,所以劉辯和袁尚都吃的彆扭極了,尤其是何苗不時地拿眼光,看上袁尚幾眼。看的袁尚渾身發毛,尤其他看完之後,還一副挺滿意似的樣子。更令袁尚感到厭惡,你丫的是不是把小爺,當成兔兒爺了,小爺可不是好惹的,惹惱了我,讓你丫的變太監。到最後袁尚不得不問候何苗家裏的女性家屬,尤其是他那兩個妹妹,和何晏他母親。何苗要知道袁尚的想法,飛的撥出腰中的寶刀,追着袁尚砍他三條街不可,你以為老子願意看你啊!一副小白臉的摸樣,要不是何進那廝一力在皇後面前吹捧你,老子怎麼捨得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你啊!老子還想得弄個國丈做做呢?嫁給大皇子,就算做不成皇后,那老子也可以坐個大將軍不是,因為就不用再看那何進的臉色了。可再想想皇后說的話,要是大皇子地位不保,自己這個車騎將軍也恐怕做不久,真是便宜你小子,不過看起來長得也不差,和大皇子的關係看來也不錯,袁家的家世也不錯了,勉強能配上凝兒了,凝兒的命也不算錯了。想到這,何苗又仔細的看了看袁尚。
一直到散宴,袁尚都處在一種噁心的狀態中。不久,年紀還小的劉辯就喝得大醉。雖然沒人敢勸他喝酒,可擋不住他自飲自酌啊!雖然期間蔡邕勸了幾句,可劉辯那裏還聽他的,好不容易奉母后命令出次宮,還不用回宮交差,當然要一次喝個夠了。劉辯喝倒,這宴會就沒再開下去的理由了。他身邊的小黃門高望,扶着他上馬車。在這一路上劉辯便走邊喊:“喝,袁卿咱們接着喝,呵呵呵,喝”
蔡邕和袁尚一起送到門口。何苗在離去的時候突然笑着對袁尚說:“顯甫,改日有空了來府上玩。”
袁尚聽了猛地打了個寒顫,可不得不說:“多謝車騎將軍美意,尚改日一定前往叨擾。”心中卻說,打死小爺,小爺也不會去你個變態的家裏。
蔡邕看着遠去得劉辯一干人,嘆了一口氣說:“大皇子終究是輕佻了些,不足擔當大任啊!”
袁尚卻不以為意,心想劉辯只不過是喜歡新鮮事物罷了,這恐怕也與他長在民間有關係吧!可口中卻說:“史侯畢竟還小嗎?在老師的培養下,必定會日益成熟的。”
蔡邕看了他一眼,說了句馬屁精,道:“豎子,爾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求到老夫身上。”
袁尚笑着說:“什麼都瞞不過老師的法眼,尚只是想請昭姬師妹跟某一起去郊遊罷了,不知老師意下如何。”
蔡邕冷哼一聲,回頭望了望不遠處,鬼鬼祟祟的蔡琰,老實說蔡邕還是蠻喜歡袁尚的。他雖然痞賴些,可終究是個良善之輩,琰兒對他也有好感,再加上兩家也算得上門當戶對。蔡邕心裏也把袁尚既當弟子又當兒子般看待,所以並沒有阻擋之意。對着袁尚說:“爾等之間的事,自去說吧!”說完,甩袖走人,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
袁尚看着遠去的蔡邕,心中大喜。轉身就想向後院走去,卻發現蔡琰的婢女蔡萱對自己揮手。袁尚嘴角一撇,笑意盈然的走去。果然不出所料,蔡琰正躲在那蔡萱的身後。袁尚揮揮手,示意蔡萱離去,那蔡萱也是個機靈人。提着燈籠就離開了,也不管自家小姐的呼喊。
蔡琰見蔡萱離去,方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說:“袁三公子,足下這個大忙人跑來做什麼呀!”蔡琰說完就後悔了,她想起袁尚說過自己生病了。可又氣他生病也不讓人來說一聲,害得自己好幾天都不得安生,想起來就恨不得咬他幾口。尤其是剛才,有話你說就是了,幹嘛還非要偷偷摸摸的,要讓人發現那還得了。氣話也就從口而出,想攔也攔不住了。
袁尚聽了也不理她那茬,之自顧自的說:“最近天氣不錯哦!”蔡琰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其實她的耳朵已經豎起來了,她可知道某人哄人,可是經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果然就聽那人繼續說:“不若,明天出門去郊遊吧!順便去白馬寺拜拜佛。聽說那寺里的佛陀可靈驗了。昭姬妹妹,你去不去啊!”
蔡琰聽了不由得心動不已,自從來了雒陽,還真沒出過雒陽呢?可是父親會答應自己和他一起去嗎?口裏卻說:“才不去呢?明天還要教貞姬讀《女誡》呢?”
袁尚搖着頭說:“可惜啊!好不容易求的老師的恩准,沒想到昭姬妹妹,你還有的別的事,嘖嘖!真是可惜了。”
蔡琰聽了他的話,急忙轉身,拉住袁尚的衣服說:“你說的真的,父親真的答應了。”
袁尚看着激動蔡琰,小臉也興奮紅撲撲的,袁尚神使鬼差的捧住她的小臉,狠狠的啃了一口。之後又添了一下她的耳垂說:“可愛的小蘿莉,蜀黍喜歡死你了。明天我來接你哦!”說完,也不顧成呆傻狀的小蘿莉,大笑着走了。
蔡琰許久才反應過來,努力地揮舞着不知何時攥緊的拳頭,心裏大聲的說:這個壞蛋竟然敢這般欺辱自己,我一定要告訴父親,好像不行哦!接着像做賊似的,四處看了看,就沒有人在,蔡萱也不知跑哪去了。左手摸着那壞蛋吻得地方,蘿莉心裏暖呼呼的,又想到那壞蛋還添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小臉頓時紅得要滴血,就連脖頸處,也有一層紅暈,真是可愛的要死,可惜袁尚走的早了。蘿莉正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暢遊着,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響起,可下了蘿莉一大跳。蘿莉看着蔡萱着一副迷茫的樣子看着自己,臉更紅,支支吾吾的說:“萱兒姐,什麼時候來的。”
蔡萱說來了有一會了,看着不知所措的蔡琰,蔡萱心裏也是高興極了。突然就見剛剛還一副做錯事樣子的蔡琰,大叫一聲,紅撲撲的小臉也變得煞白,一雙大眼睛也水汪汪的,嚇得蔡萱忙問怎麼了。蔡琰喃喃的說:“萱兒姐,你知道一個羅麗的人嗎?”蔡萱搖搖頭,問她羅麗怎麼了。蔡琰也不說話,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就連回到自己房裏,也是魂不守舍的,蔡萱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睡著了。
袁尚卻是神采飛揚的回到府中,吩咐眾女,把東西收拾好。書琪和柳兒少不得一番抱怨,還好紫瑩沒加入,雖然她也是一副很希冀的摸樣。可是袁尚這次乃是有要事要辦,要是平常的時候,就答應了。畢竟嘛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這次不行,只能承諾下次,下次一定帶她們去。袁尚此刻真的有點的小苦惱,真是太慣她們了,可要是批評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訓斥一頓吧!又不捨得,真是糾結的很啊!最後紫瑩也幫着袁尚一起勸柳兒和書琪,她們倆才算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