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人有責
楊素玲，晃着腦袋。
她說道：“九弟！就不能換個大點的外套，花格子的也行！咱老楊家又不缺一件外套的錢！要不，姐給你錢！”
“八姐姐，你懂什麼！八姐姐，你不懂！這叫做初戀的溫度！”
楊蘇忠懶得理會，將豬頭肉等菜肴端上桌。
他愛穿這件衣服，在家中做飯的時候，經常是這件花格子外套……
此刻他也不脫外套，直接坐下便說道：“吃飯吃飯！能省點錢算一點錢！再說這衣服是錢盈盈給買衣服的！”
“九弟弟，這話說了三年了！三年前是新的衣服就算了，三年後還是新衣服？”楊素玲就差說道，那錢盈盈已經結婚了！
楊素玲翻了翻白眼，三年前你說錢盈盈送的是新的衣服，就算了！三年後錢盈盈這個人，都是舊貨了，還是這話，自己這九弟弟也真敢說。
楊素忠倒是也不在意，坐下便吃豬頭肉。狼吞虎咽，吃起來極快，生怕那不吃肉的大外甥跟他搶似的。
楊素玲早就習慣了，也不在意這個。
楊素忠作為家中的老九，最後的一個弟弟，一直是眾位姐姐慣着。
作為八姐姐的楊素玲，自然也是對九弟楊素忠慣着，睜隻眼閉隻眼溺愛着。
楊素玲自顧自地坐下，一邊吃着一邊嘆氣道：“九弟，前線是又打仗了吧？你一直關注時事！我剛剛回來在樓下，看到徵兵車了，來咱們這裏徵兵了？也不知道是陸兵，還是海兵……”
楊素忠吃飯的動作，微微一停止，隨後便很快放下碗筷。
他正色道：“保家衛國，人人有責！守土有責，當衛國戍邊！楊家時代忠烈，豈能縮頭退後？
“聽你這語氣，你也覺得當兵好？”
“沒有什麼好不好，只有對不對！像我楊九郎，應該衛國戍邊！楊家滿門忠烈，只是……”
楊九弟楊素忠，情緒激動。
這楊素忠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去不了當兵了！因為家中只有他以為男丁，幾位姐姐不是戰死沙場，就是已經退伍在家、相夫教子！
唯獨楊素玲，因為一直讀書，沒有參加義務兵！
楊素玲輕哼一聲，隨後端起碗筷繼續吃飯。
吃着吃着，楊素玲語氣有些變化，略顯低沉道：“九弟，前線動蕩，各大兵營基地一次又一次發佈徵兵令！征新兵入伍，召老兵回歸……”
楊素忠夾菜的筷子微微一停，抬頭看向八姐姐！
此刻楊九弟楊素忠，眼神之中，已不復之前的率性，
他皺着眉頭看向楊素玲，“姐姐！這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吧？咱家姐弟九人，只有把你和我沒有當兵戍邊！你要照顧小霸天，我尚未結婚！不孝有三無後無大，我眼前最關鍵的是找媳婦！再說，徵兵也征不到我們家……”
“楊家姐弟九人，七位姐姐都當兵！”
楊素玲輕吐一口氣，是啊，七位姐姐都當兵，只有她楊素玲沒有當兵。
“楊家滿門忠烈，八位姐姐，七位當兵！我楊八妹，沒有當兵！”
“前面三十年，我在讀書，想以文報國，所以一直讀書至莫雅國最高學府莫北大學！”
楊素忠臉色，變幻了一下：“八姐姐，咱們家可以不用去的，這是家規！楊家為國，可以傾盡，旦需留一人守家奉孝！嘿嘿，是允許的！”
“是，是允許的！”
楊素玲咧嘴笑了笑，抬頭看向九弟：“所以你沒去……可今天，我兒子長大了！1歲了！”
小霸天，長得真他娘的快。
葉霸天這個寶寶，現在一歲了。
“八姐姐！”
楊素忠，臉色徹底變了：“您想說什麼？”
“九弟素忠，你知道八姐姐要說什麼。”
楊素玲看向兒子熟睡於楊素忠的房間門，她有些欣慰，有些開懷。
她笑道：“這兩年，你八姐姐雖然沒用，可好歹也博士頭銜，機械製造高手！”
“那時候葉霸天年紀還小，我一直在家，不得不在家。我是真的，是走不開？……只能夠在江水城工作，照顧小霸天！”
“沒辦法，我的孩兒年少啊！”
楊素玲齜牙，笑的苦澀：“我楊家八位妹兒，七位從戎！我不是怕當兵，而是想用文化武裝自己，以文進行報國！”
楊素忠沉默了。
他早就知道八姐姐，一直想着前線，一直想着那演承楊家的光榮家風！當年若不是遇到葉笑，若不是生產葉霸天，她早就從戎報國！
可他覺得，現在霸天還小，八姐姐應該在家中的待着，更應該照顧好霸天！八姐姐，更應該忘卻從戎的念頭，更應該該放下。
今天，八姐姐告訴他，沒有！
她放不下！
“八姐姐，楊素玲……”
楊素忠臉色很難看，甚至有些發白：“莫雅國的前線動蕩，戰死的人員越來越多！尤其，狼圖國黑鯊組織就像是野草一樣子，冬去春來不斷絕！七位姐姐都當過兵，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我還沒結婚，還沒結婚！還等着你給我鋪婚床……”
楊素玲，齜牙笑道：“沒事，八姐姐等着！難不成你以為八姐姐去就是送死的？八姐姐是去打勝仗的！八姐姐是為國守土，為楊家光宗耀祖的！”
“姐！八姐姐！”
“小九子！少廢話，吃飯！”
楊素玲，打斷了九弟楊素忠。
她一邊吃着，一邊含糊道：“吃完這頓飯，以後你自己要替姐姐照顧霸天了！我給霸天辦的免費十八年教育證陰，放在了他的枕頭下方！每月隊伍裏面的工資，我會拿出四分之三轉到銀行裏面。銀行卡也在霸天枕頭下方，密碼是你的生日！卡裏面，現在有3000元！。”
“樓下裝甲車，還等着我！我不能耽誤太久。”
“霸天上了小學了，記得給我寫信，我有時間就能收到。”
“就考一所普通的小學就行，霸天隨我聰陰，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學校都會出類拔萃的！你看他那大腦袋，和你一樣子，外甥隨舅舅，呵呵……你小子可別給姐姐我丟臉，讓霸天餓住了！記住，餓了你，也不能夠餓住霸天！”
“你說霸天怎麼長那麼快？一眨眼，就一周歲了！太快了，八姐姐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吃的太好了！不過還好，她長的和我一個樣子，水靈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