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資料顯示,這個江南的大家族姓蕭。
提供的蕭氏家族名單中,赫然寫着蕭紫衣的名字!
蕭紫衣,江南蕭家二小姐。
看來這事兒還挺巧的。
楊傑凱腦子裏不禁浮現出當初和蕭紫衣相處的點點滴滴,那個頭腦聰慧至極的仙女一般的人物。
“媳婦兒,我有個在江南的幼兒園同學明天要結婚,我過去呆幾天就回來。”
楊傑凱又拿他幼兒園同學說事兒。
“你幼兒園同學可真多啊,行,我給你轉五千塊錢,你過去好好玩幾天吧。”
蘇楠是個開明的女人,並沒有多心,直接給楊傑凱轉了五千塊錢過去。
這讓楊傑凱感動得不行,雖然對他來說,金錢的概念也就是一串數字而已,但這五千塊錢卻顯得彌足珍貴。
紫鳶發來信息,詢問楊傑凱下一步該怎麼做,楊傑凱本想讓她撤離的,可轉念一想,還是留了個心眼,讓紫鳶帶着三百玄字軍精銳潛伏在江南待命。
搭乘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前往江南。
楊傑凱靠在舒適的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睛,腦子裏滿是蕭紫衣的影子。
說來也奇怪,楊傑凱這輩子見過的美女多了去,但唯獨蕭紫衣,兩人相處時間其實並不長,但卻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映像。
自從和蕭紫衣分別後,兩人雖然沒怎麼聯繫,但楊傑凱總是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想起對方。
不知道她看見自己,會不會感到驚喜。
這個時候,旁邊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開始攀談起來。
“羅總,你也去江南啊,沒想到在這碰着你。”
“哈哈,是張總啊,好久不見,你也是去參加蕭家二小姐的婚禮嗎?”
“是啊,不過很慚愧,憑我的身份,也只是去隨個禮,可沒資格進入婚禮現場。”
“哈哈,這沒什麼丟人的,我也沒資格進去,蕭家可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我們這些人在他們眼裏只能算小嘍啰,能過去隨份禮已經算是天大的榮耀了。”
楊傑凱突然睜開眼睛,扭頭衝著二人問道,“你們剛才再說什麼?”
兩人看了楊傑凱一眼,雖然見着對方穿着打扮普通,但好歹也坐在頭等艙,便回答道,“我們在說蕭家二小姐婚禮的事呢,小兄弟,你難道也是去隨禮的。”
“哪個蕭家二小姐!”
楊傑凱騰一下直起身子。
兩人面面相覷,“還能是誰,當然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蕭氏家族現任家主,蕭遠山的二女兒,蕭紫衣。”
楊傑凱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她要跟誰結婚?”
一人道,“皇甫家族的大公子,也是皇甫家族下一任家族內定的繼承人,皇甫端,恐怕也只有這種身份的人,才有資格娶到蕭家二小姐這樣的人物了。”
“放屁!”
楊傑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一陣無名火起,“她怎麼可能結婚,一定是假消息。”
“我說你這人怎麼罵人呢。”
兩人一下就不樂意了,“這事兒整個商界都知道,就連首付一些大家族都派了代表過去參加,你愛信不信。”
楊傑凱感到心裏邊亂得不行。
雖然蕭紫衣結婚,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他就是覺得心裏邊不舒服,而且還有一種極度失落的感覺。
我這是在幹嘛呢!
楊傑凱做了幾個深呼吸后,情緒也冷靜下來,不由得搖頭苦笑。
蕭紫衣和他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人家結婚,有自己啥事兒?
只不過,就算她結婚,好歹也給自己發個帖子吧,或許,自己在人家心裏邊,根本就沒那麼重要,恐怕早就把自己給忘了…….
楊傑凱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很快飛機也降落在江南機場。
江南水鄉,人傑地靈,有人曾說,江南之地,販夫走卒皆有煙水之氣。
剛下飛機,楊傑凱便感到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恐怕也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生長出蕭紫衣那般的奇女子了。
雖然是不請自到,但人家結婚,好歹得送份賀禮吧。
以蕭紫衣的性格,還有她的背景來看,金珠玉器這類玩意兒,也只不過是俗物而已。
該送她點兒什麼呢?
楊傑凱心念一動,突然想到一個點子。
掏出手機,撥了一個特殊的號碼過去。
“請龍王指示!”
電話那頭是個雄渾的男人聲音。
楊傑凱現在多了個身份,華夏八大戰王封號之一的龍王。
這可不僅僅只給了他一個虛名,但凡戰王封號,都有一個自己專屬的殿堂。
楊傑凱的專屬殿堂叫做龍王殿,裏邊有一群雲集各種能人的龍王使臣,二十四小時輪班待命,專為楊傑凱服務。
“立刻以龍王的名義,為江南蕭家和皇甫家的婚禮宴會上,送去一份賀貼。”
楊傑凱淡淡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
下達命令后,楊傑凱便打了個車,直奔婚禮現場。
蕭家和皇甫家兩大家族聯姻,在江南這塊地界上,絕對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就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這事兒。
所以打聽到她們舉行婚禮的地點並不困難。
位於市郊的水月閣,整個江南最高檔的莊園,就算放眼全國至少也能排進前五。
這裏平常不對外開放,除了為江南四大家族提供專屬服務以外,偶爾也用來接待一些外邊來的重要人物。
蕭家和皇甫家,這兩大家族的聯姻自然在這裏舉行。
現場賓客雲集,除了江南本土的頂尖人物以外,也有從外地趕過來的各個領域的大人物。
每一個人單獨拎出來都是響噹噹的名頭,普通富豪連門檻都沒資格邁入。
蕭紫衣一襲大紅色鳳冠霞帔,滴水領,鯉魚尾,金線勾勒出精緻的圖案,鑲滿了閃亮的珍珠和寶石,只是這件嫁衣的價格,便是普通人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
離婚禮現場還有一小會兒。
蕭紫衣坐在化妝間,略施粉黛,美得不可方物。
只不過她的眼神卻顯得特別暗淡,臉上也沒了笑容,一個人呆坐在梳妝枱旁邊,手裏輕輕摩挲着掛在手腕上的一枚紫牙吊墜。
“你這丫頭,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板着個臉像什麼話,這是在給誰哭喪呢,能嫁給皇甫端公子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警告你,你一會兒婚禮上要是再敢掛着這副苦瓜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名衣着華貴,濃妝艷抹的女人在旁邊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