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挑撥是非

第42章 挑撥是非

那個帶頭的男人被自己身後的兩個人給抓住,十分的奇怪。這兩個人明明是自己帶來的,現在怎麼不但聽自己的,還會將自己抓住呢?

張益豐見這會男人還想掙扎,便告訴他:“你不用想着可以掙脫了,他們現在的力氣可不是你能解決的。”

這個男人很是生氣,他吼叫到:“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知道我是誰么?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特么能弄死你全家!”

被他這麼威脅,張益豐的心裏瞬間就起了怒火,雖然自己不知道生母是誰,但居然敢說到自己家人,這麼囂張,看來是沒被教訓過。

“你們兩個,給我打,打到我滿意為止。”

那個男人一聽,就立馬對抓着自己的那兩個人說:“你們敢?是不想混了么?”

可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將他按在地上一陣亂打。打得那個男人是痛苦的不斷慘叫。

看着那個男人被打,張益豐的內心沒有一點的憐憫可說。這人平時肯定是囂張慣了,今天不讓他出出血,都不知道這天有多大。

被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那個男人說:“別打了,別打了!你要知道什麼?我一定告訴你!”

“你叫什麼?”

“白幻化。”

張益豐冷笑得看着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白幻化,說:“是誰派你來的,跟蹤我幹什麼?”

白幻化本來還想不說的,可是,看到那兩個雙眼空洞無神的手下,就立馬慫了。

“是喬有正,他讓我來跟蹤你,是為了看你是不是在為了二十年前的案子而去的校長室。”

聽着白幻化說話,張益豐笑了,“喬有正那個人渣,終歸是坐不住了。我再問你,二十年前,除了喬有,還有什麼人看到了?”

白幻化想了想說:“還有一個人,他叫馬松貴,當初將陸樹剛打進醫院在將顧美珍引出校門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馬松貴出的主意。”

張益豐聽到還有同謀,人都要氣炸了,“好啊,還有同謀是吧,行,老子我要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全部都滾進監獄裏去吧!”

張益豐蹲下身子,將躺在地上的白幻化給抓起來,問道:“那個馬松貴現在在哪裏?說!”

白幻化戰戰兢兢的說:“他現在在夜來香酒吧工作。”在知道了那個馬松貴后,張益豐直接把白幻化給扔在了地上,起身離開。他打算今天晚上就去找那個馬松貴算賬。

就在張益豐要離開的時候,白幻化突然叫住了他,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兩個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會突然聽你的?”

張益豐笑着將口袋裏的兩個小紙人拿出,並將其撕碎。

那站在原地的兩個人立馬就恢復了神智。

張益豐笑着搖搖頭,便離開了。自己只是偷偷摸摸的將那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寫到了上面,然後念動了傀儡術的咒語。

不過,這種咒語有點害人的意思,所以,張益豐一般都不會用,用多了是會遭天譴的。

那兩個人環顧四周,剛剛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當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白幻化的時候,嚇得連忙將他扶起來,並問他:“白哥,你怎麼了,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打你?”這不問還好一問白幻化就來氣,他說:“誰?還不是你們兩個廢物打的!”

被白幻化這麼說,那兩個手下一臉霧水。看着他倆一臉迷茫的樣子,白幻化說:“得了得了,你們也別問,你們也給我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將和喬有正斷絕關係,不在來往。還有,剛剛那個人,你們也別在去給我找他麻煩!”

見白幻化這麼說,他的那兩個手下更加懵了,跟喬有正斷絕關係,這不就等於斷絕了自己的財路了么?

這兩個人還想問,白幻化直接說:“行了,你們就別問,這事以後再說。”

此時的張益豐正站在夜來香酒店門前。現在才是晚上八點半,所以,酒吧裏面還是燈光閃爍,看着好不熱鬧。

看着酒吧的大門,張益豐便推開門口走進去了。

走到酒吧枱前,前台的服務生正在漫不經心的擦拭着他自己手中的玻璃杯。看到張益豐的到來,那個調酒師只是簡單的問道:“要來杯什麼?”

進到了裏面,張益豐在那裏見到了各式各樣的人,有在蹦迪的,有坐在酒吧枱前買醉的,也有來這裏尋找今天新歡的混混。

張益豐一邊走,一邊找馬松貴。

來到酒吧櫃枱,櫃枱的調酒師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張益豐坐在了椅子上,說:“我想找一個人,一個叫馬松貴的人。”這個調酒師一聽張益豐是來找馬松貴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最近馬松貴特意和酒吧內的所有工作人員交代還,如果有什麼陌生人來找他的話,千萬要小心,最好問問,是什麼事。

“你找馬松貴有什麼事?”

張益豐說:是白幻化要我來找他的。有很要緊的事。”

吧枱的調酒師雖然很不相信,但又怕真的錯過什麼事,到時候馬松貴怪罪下來,自己可怎麼交代。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這個調酒師還是選擇拿起吧枱電話,撥通了馬松貴的電話號碼。

沒一會,電話那一頭就已經接通了,“喂!有事說事!”

“馬老闆,我這裏來了一個人,不認識,但說是白幻化的人。”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便說:“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下來。”

三分鐘后,一個長着尖嘴猴腮的男人來到了吧枱,問調酒師:“是誰要來找我?他人呢?”

張益豐見這個男人就知道了,這個人估計就是馬松貴了。

張益豐走到馬松貴身邊,將手搭在馬松貴的肩膀上,說:“你就是馬松貴吧,白幻化讓我來找你。”

馬松貴回頭看見張益豐在對自己笑。馬松貴上下打量着張益豐,自己和白幻化也是熟人,那個白幻化也沒少來到這裏消費,而至於白幻化身邊的人,馬松貴雖然並不全都認識,但白幻化每次來酒吧,身後總會帶幾個人來,每次來的人還不一樣。

但張益豐這個人在馬松貴的記憶里還真沒這個人。

馬松貴覺得有點可疑,便一臉警惕的看着張益豐說:“你是白幻化的人?可是我怎麼沒見過你?”

張益豐笑着說:“馬哥,是這樣的,白老大叫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至於你為什麼沒見過我,那也很好理解,因為我經常都在外地幹事情,但白老大說出了很嚴重的事情,要我立馬從外地趕回來。如果你覺得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他,問問他。”

馬松貴聽了還是不行,便打算打電話問問。

馬松貴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幻化的電話。

過了幾秒,電話那頭接通了,白幻化問馬松貴說:“你這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么?”馬松貴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說:“我現在身邊有一個人,因為我沒見過他,說是在外地辦事,被你叫了回來。現在來找我說有事情和我商量。你也知道,最近風聲緊,我也不敢大意。”

這話把白幻化說的雲裏霧裏的,他很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派人去外地過?而且,自己又什麼時候派人去馬松貴那裏商量事情?

就在白幻化思考的時候,張益豐一把拿過馬松貴的手機說:“白老大,是我,你不是要叫我來和馬松貴商量事情的么,你怎麼不知道了?”

白幻化被張益豐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個聲音自己再熟悉不過了,雖然只聽過一會,但在白幻化的內心造成了無法抹除的恐懼。張益豐的本事白幻化是已經領教過了,現在張益豐在馬松貴那裏也估計是為了顧美珍的事情。

白幻化怕得罪張益豐,畢竟那二十年前的事情,自己只是聽馬松貴喝醉酒講過,但並未參與其中。這件事,白幻化本可以不理會,但是為了喬五友的面子,所有才答應幫忙。

而張益豐的本事白幻化是已經領教過了,這一次,喬五友可能真的得帆船了。所有白幻化現在想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和喬五友還有那個馬松貴撇清關係,不然,到時候,可能連自己也得跟着他們一起進去。

“哦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他確實是我派去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說完,白幻化就掛斷了電話。

既然白幻化那邊已經確定了,那這個張益豐就應該是自己人了。

馬松貴說:“好了,白幻化那邊已經確認了,你現在可以和我說了,什麼事。”張益豐看了看四周說:“咱能不能換一個地方,這裏人這麼多。”

馬松貴覺得張益豐說的也有道理,就說:“我知道了你到我辦公室里來吧。”

四樓,馬松貴的辦公室內,就馬松貴和張益豐兩個人。

“好了,現在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張益豐笑着說:“也沒什麼事,白幻化讓我來,只是為了讓我和你說說關於二十年前的事。”

馬松貴很奇怪,到底是怎麼會是,兩天前,喬五友打電話過來和說了二十年前的事,要我絕對保密,不然,我們兩人都得完蛋。可現在,白幻化也突然派人來找自己說這件事。馬松貴很是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亂子。

張益豐解釋說:“是這樣的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二十年前的那件顧美珍的案子被誰給翻出來了。”

馬松貴一聽,就立馬明白了,“媽了個巴子的,我就是最近是怎麼了,喬五友和白幻化他們突然和我說二十年前的事,原來是有人抖摟了出去。”

張益豐說:“那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把事情抖摟出去的么?”馬松貴問:“怎麼?你已經知道了?”

張益豐笑着走到馬松貴身邊,附耳輕聲說:“你可能猜不到,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就是白幻化給抖摟出去的,他這次叫我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要你給他錢。”

這麼說,馬松貴直接破口大罵:“他媽的!白幻化這個小子居然跟老子最近也沒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那小子他至於這麼陰嗎?,看我現在不派人去把他產業給搞了。”

見馬松貴就要打電話叫人,張益豐出手制止住了馬松貴,說:“馬哥,你別激動,我有辦法。”

馬松貴一聽張益豐有辦法,便感覺很奇怪:“你不是白幻化那邊的人么,你怎麼會來幫我?不會是想要害我吧。”

“怎麼可能,馬哥我現在就這麼和你說吧,白幻化那個老狗經常欺負我們這些手下,我早就已經看他不滿了,一直都在想着如何將他絆倒。現在,機會來了,我怎麼可能會放棄?”

馬松貴現在雖然還在氣頭上,但他清楚的知道現在必須冷靜,畢竟這可不是小事,一旦出錯,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擔的。

思來想去,馬松貴選擇相信張益豐,因為現在也就張益豐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白幻化的手下。張益豐連自己老大都出賣了,那馬松貴還有什麼可疑惑的呢?

馬松貴說:“行,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張益豐笑着說:“白幻化是在黑道上混了幾十年的,這裏面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記錄可都在我這裏呢。誰讓那個白幻化那麼不小心,把什麼事情都交給一個手下去做。”馬松貴見張益豐也是不像是假的樣子也就讓張益豐他離開了。自己二十年前幫助喬有正害死了一個女生。本以為從那以後,此事已經過去了,可自己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到了今天,居然還會有人把着芝麻爛豆的事情給翻出來。要不是那個誰吃飽了撐着,他們這些人也不至於這幾天這麼提心弔膽的。

想了一會以後,馬松貴說到:“白幻化啊,你小子夠可以的啊!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們賣出去,但是,你既然做了,就別怪我無情!”

一處無人經過的暗巷內,張益豐笑着對自己面前的顧美珍說到:“怎麼樣?今天晚上,要不你去給他加點刺激的?”顧美珍點了點頭,便消失在了空中。

“哼!以為自己權勢滔天,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就看你們今天晚上如何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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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的都市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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