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爸爸,什麼是舔狗啊?
可這個世界就是這般奇怪,先前還趾高氣昂的喬梁,此時臉色鐵青無比,明明很想裝無賴扭頭就走。
可陳雨詩還在這裏,便是徹底斷了喬梁這個念想。
無奈之下,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秦梅,可此時的秦梅還處於極度興奮中呢,哪有時間注意到喬梁。
秦梅原本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只要能夠給她錢,別說一個喬梁了,就是未來出現十個八個,秦梅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會沾沾自喜。
“我剛才就是給你開玩笑,你這個人怎麼當真了!”喬梁這是打算硬着頭皮把耍無賴這條路走到黑了。
“爺們必須做到一個唾沫一個釘!就你這種人還打算追我老婆?”蘇尋一口一個我老婆,直接喊的喬梁站在原地無比的尷尬。
一時間,就連陳雨詩也是將美目落在了喬梁的身上。
“我這不是腿疼嗎?”喬梁低着頭,原本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可是卻被蘇尋識破了奸計,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了喬梁的衣服。
“那我不管!”前世的蘇尋可沒少吃喬梁這孫子的氣,如今好不容易帶着記憶重生,想要讓蘇尋放過喬梁,那還不如等到太陽從西邊出來!
緊接着蘇尋掏出來手機,滑蓋的後面還帶着一枚100萬的攝像頭。
“剛才咱們打賭的視屏,我這可都錄下來了,現在我讓你自己選擇。”蘇尋說話的同時,操控着按鍵打開了先前錄製的視屏。“你要是不遵守承諾的話,明天我就把這段視屏上傳到各大網站,讓你徹底火一把!”
喬梁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盯着蘇尋的手裏,便是想要爭奪過來,可蘇尋始終都提防着喬梁這貨。
右腳往後撤退的同時,左腳往前微抬,下一秒,伴隨着凄慘聲音的回蕩,喬梁竟是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我看你就是賊心不死,行啊,那我現在就上傳到視屏網站!”
蘇尋冷笑着瞥了喬梁一眼,轉過身就要去拿筆記本電腦。
喬梁見蘇尋竟是來真的,雙手緊握成拳,在心裏面已經將蘇尋給罵了一個底朝天。
無論如何這段視屏可都不能上傳到網絡上,不然的話,到時候他喬梁可就真的出名了!
屆時再想要追求陳雨詩,可就真的難上加難。
“等等!”
關鍵時刻喬梁喊住了蘇尋,抬起頭望向蘇尋的眼眸,涌動着凜冽的殺意,“誰說我不遵守承諾了?你以為我跟你這種人一樣?除了坑蒙拐騙還會什麼!”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喬梁一咬牙,大喊道。
“我是舔狗!”
“我是舔狗!!”
“我是舔狗!!!”
每一次的喊出聲音都要比上次大上一些,蘇尋看到這一幕,這才咧嘴開心的笑了起來。
以蘇尋對喬梁的恨意,依舊不足以化解二人之間的矛盾。
可正當喬梁緊咬牙關打算站起來的時候,蘇尋抱着膀子冷笑着。
“站起來幹什麼?現在立刻馬上趴着滾出這裏!”
隨着蘇尋這道霸氣無比的聲音落下,喬梁這剛剛抬起的腰桿,只能被迫再次落下。
“爸爸,舔狗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蘇尋的女兒夢夢好奇的問道。
聽着夢夢這童真的話,蘇尋眼睛立即明亮了起來,畢竟舔狗這個詞是在16年才出現的,正好藉著夢夢的神助攻,幫助喬梁好好‘科普’一下!
“這舔狗啊,意思就是說那種不要臉的人,對方明明不喜歡他,他還跟一條哈巴狗似的,在旁邊搖尾巴示好!”
其實對於蘇尋的解釋,夢夢自然聽不懂,但是那大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喬梁,小臉無比認真的說道。
“那喬叔叔就是舔狗?”
喬梁:“.....”
接下來的一分鐘,喬梁這貨真的就跟一條老狗似的,屁股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
很快,喬梁就狼狽的消失在了夜色中,而秦梅自然看到了先前喬梁的那一幕,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
其實今天秦梅帶着喬樑上門,實際上就是想給蘇尋來個下馬威的,可誰曾想到,蘇尋大手一揮直接給了100萬。
“我家裏還有點事,我也先走了.....”
扔下了這句話之後,秦梅也是頭也不回的匆忙離開了。
蘇尋看了一眼滿地狼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蘇母則是默默收拾着。
這一幕,讓蘇尋有些不忍,因為此時蘇尋想到了自己母親的病情,根本不捨得再讓母親這般操勞。
摸了一把眼淚之後,連忙搶過蘇母手中的拖把,強顏歡笑說道。
“媽,你先去歇着吧,這點小事交給我來處理。”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轉眼到了晚上10點多,夢夢這個孩子也早已經打了哈欠,吵着要讓陳雨詩摟着睡覺。
可還不等陳雨詩走到夢夢旁邊,卻是被蘇母一把將孩子抱了起來。
“夢夢,今天晚上奶奶摟着你睡覺好不好?奶奶給夢夢講故事聽。”
今天是蘇尋出獄的第一天,兩口子幾年未見,作為母親的,肯定要替自己兒子着想。
別看陳雨詩總是對蘇尋冷臉相對,可在蘇母看來,這兩口子的矛盾,不都是床頭打床尾和嗎?
都是過來人,即便是沒有機會,那也要替自己兒子創造機會才行。
“好!那我要奶奶講大灰狼故事給夢夢聽!”
蘇母在跟夢夢說話的時候,便轉身回到了房間,隨着房門的緊閉,在這客廳內,就剩下了陳雨詩跟蘇尋這兩口子。
說實話,在看到陳雨詩那俏臉跟傲人身材的時候,蘇尋感覺自己渾身冒火。
好歹蘇尋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又在裏面關了三年的時間,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是正常。
“雨詩,咱們也趕緊休息吧......”
還不等蘇尋把話說完,陳雨詩冷哼了一聲就轉身回到了卧室。
雖然自始至終沒給蘇尋好臉色看,可蘇尋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一想到今天晚上終於能開葷的時候,蘇尋還高興的哼起了小調。
等到蘇尋推開卧室房門的時候,陳雨詩早已經躺在了床上,但卻緊貼着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