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千夜
呃……
人家都這樣了鄭惜和柳紅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說此人太過豪爽。
“那個,還未請教公子叫什麼?”
說來也是尷尬,人家都查到自己叫什麼了,但是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
鄭惜覺得的,為了公平起見,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男子愣了一下,隨後一笑回答道。
“鄭姑娘叫我千夜就好,因為家父是商人,和這乾水樓的老闆,也算有些交情。想着去別的地方或許會引人注意,而乾水樓卻是一個最合適不過的地,方便將姑娘叫來此處了。”
千夜解釋了一下,以免鄭惜多想。
他之前查過,鄭惜在此之前剛剛從相府回來不久,且之前的十六年一直是相府千金,直到十六年後,這才知道是一場烏龍。
所以做了十六年的相府千金怎麼會不知道乾水樓的規矩和傳聞,為了避免對方懷疑千夜這才如此說道。
“哦,原來如此。”
“嗯!”
鄭惜到是沒怎麼在意,雖然之前有所好奇,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事情,若是千夜不解釋,她也不好多問。
卻沒想到千夜竟然解釋了,這樣一來也解了主僕二人心中的疑惑。
說完這些之後一時間兩人不知道要聊什麼,柳紅也沒有出去。
怎麼說也不能讓自家小姐和一個男子獨處啊,是以柳紅站在一邊絲毫沒有一絲的不自在。
千夜覺得場面太過尷尬,是以主動開口找話題,總不能一直這樣僵着不是。
“乾水樓的菜味道還是不錯的,姑娘嘗嘗。還有什麼想吃的?我讓小二上菜單你再點一些!”
“不用了千公子,這些已經讓千公子破費了。乾水樓我也聽說過,這裏的菜味道不錯,但是價格也很高。所以就不讓千公子破費了,而且千公子這次應該不是來吃飯的吧!”
鄭惜並沒有直接說出地圖的事情,因為她怕弄錯。
誰也講不好個萬一,萬一不是呢?
所以鄭惜決定先試探一下再說,若真是他的那麼還了便是。
但是千夜並不知道鄭惜的意圖,也沒察覺地圖落在鄭惜哪裏。
還以為鄭惜是說,今天他不是來道謝的嘛?就只是一頓飯?
所以千夜先是一愣隨後便拍了拍手掌,轉眼廂房被人打開。
一位小廝模樣的人端着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被一層紅布矇著。
“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說完小廝就將紅布掀開,毫無意外的裏面裝的是銀兩。
不過是金色的黃金,這數量看來最起碼也低有個千兩了吧。
“我的天哪,小姐這傢伙真的是商人?這也太有錢了吧,這最起碼有千兩哎。”
柳紅驚訝的在鄭惜耳邊嘀咕道,鄭惜到是一愣。
千夜並沒有提及地圖的事情,是沒發現,還是就不是他的?不是他的,又是誰的!
鄭惜哪裏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她現在想的是地圖是不是千夜的。
而千夜看到鄭惜的表情,有些奇怪。曾經的相府小姐,按道理來說不會對這些太過在意。
而且又是聞名百家的名女,禮儀等等自不用說。可是他怎麼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個傳聞出入太大呢?
兩人各有所思,只有柳紅尷尬的看着兩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突然千夜開口了。
“姑娘若是覺得不夠,我回去再讓人去取。你只管說個數,只要千某能做到一定讓姑娘滿意。畢竟我這命可比這些身外之物,值錢的多,所以姑娘不用覺得太過分。”
千夜始終掛着笑容,但是這番話卻不是本意。
沒錯,他在試探!
鄭惜皺了皺眉,她若真是那種貪財之人,就不會選擇鄭家了。
相府千金小姐不好?要多少錢沒有。
雖然現在的鄭家不怎麼景氣,但是鄭惜可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掙錢。
是以,鄭惜那張好看的小臉兒上露出了不悅。
“公子多慮了,我不要銀兩,也不圖什麼。救下公子也並非要公子如何,既然公子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麼小女子就告辭了!”
說完看都不看桌上的珍味與金燦燦的元寶,轉身就走,柳紅自然跟在身後。
還不忘衝著千夜做了個鬼臉,啐了一口唾沫。
‘呸,把她們小姐想成什麼了,她家小姐是那種人么?哼!’
千夜見此挑了挑眉,此人有點兒意思。
“王……少爺,您看這……要不要去……?”
“不用了,回府!”
千夜並沒有追出去,而是轉身回府。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硬塞回去。只是好奇,若不是嫌少,那鄭惜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而一邊的鄭惜和柳紅。
“小姐,他也欺人太甚了,把我們想成什麼了。以前我們在相府什麼沒見過,雖然現在出來了,可是也不至於這樣子,真是個人渣!”
“柳紅,別說了,相府千金是柳婉。今後就不要再提舊事了,我們已經從相府出來了,也與相府再無關係。”
“哦!”
柳紅點頭應了一聲,小姐說的對但還是很氣憤千夜的做法。
鄭惜回到房間之後關上門,拿出地圖反覆思考。
究竟是他還沒發現,還是說這就不是他的?
可是,若不是他的又是誰的呢?為什麼會在自己床榻上,這上面除了千夜就沒人……咳養傷過啊。
鄭惜不知道怎麼辦了,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
“千夜,千夜,千……夜?千夜!?”
鄭惜一遍一遍的念着這個名字,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
突然間鄭惜想起來了,這個名字,在她還是相府小姐的時候聽過。
可以說是不止她,應該所有人都知道。
當朝有個王爺,名字中就有千夜這兩個字。
名為凌千夜,不過對於這位王爺很多人都只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難倒是重名?可是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鄭惜之所以把兩人聯繫在一起,完全是因為邀請函上的字跡。
乾水樓的邀請函是特有的,但是裏面的字跡可以自己寫。
鄭惜見過乾水樓的字跡,而她的那封明顯區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