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皮休捂着發麻的胸口淡淡出聲,靠,這感覺十分不妙,骨裂了?
心裏雖然神獸奔騰,但臉上卻越是神色平淡。
不行,好不容易維持的氣質,不能就這麼碎了。
於是極度雲淡風輕的看着跪地的空條承太郎,揚了揚手帳,那上面是空條承太郎極度不情願眨了右眼后,簽下的姓名。
皮休勾着唇色極淡的唇,后牙槽磨得要平,要不是現在自己動手費勁,絕對要親手掄着摺疊凳,讓這傢伙了解什麼叫凳不虛發。
不過,既然暫時無法用暴力報復,不如徹底做個心胸寬大的老闆,聽着也不錯。
一時間皮休思緒翻飛,目光不留痕迹掃視着空條。
最終極其猥瑣瞄準了那形狀完美挺翹的臀部,萬分想要用腳感受一下其彈性,只是眼下自己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那猛踹的動作,只能內心嘆息。
便做出一副大義鼎然,感化不良學生的長輩樣。
於是皮休看似好心的對空調承太郎說著,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被不停巡視的承太郎,只覺詭異安靜的氣氛中,一陣麻幽幽的窺視感讓自己臀瓣生出了被凌.辱的感覺。
但立馬消失了,速度之快,就像自己的錯覺。
空調承太郎面色不虞瞪着皮休。
皮休對他齜牙咧嘴一笑:“起來吧。”
不由自主,空條承太郎站起了身,一次次隨着皮休命令行動的空條承太郎,不由想要確認眼前這傢伙是不是也是被惡靈附身了。
因為,他最近發現自己身邊總是多出一抹若有似無半透明影子般的物體,就像傳說中的惡靈。
雖然惡靈沒有傷害他,但卻讓他分外焦躁。
惡靈的存在,讓他與他人變得不同——
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即使他不需要他人的理解。
但,眼前這對着他齜牙咧嘴的傢伙,似乎也與他人不同。
或許,可以稱為同類?
想到這裏,空條承太郎的目光冰寒淡了一絲。
但在皮休眼中,卻是空條承太郎出現了被感化的跡象,就像那被自己用武力感化的便宜弟弟。
便略感欣慰地看着空條承太郎從狼藉的地上起身,對身上沾滿了讓人嫌棄的飯菜碾壓混合物的他,皮休遞了一條擦桌子的抹布:“擦擦吧。”
空條承太郎臉色僵硬的接過,十分不自然擦掉自己身上的混合物。
這傢伙當他是她餐廳的桌椅嗎?居然給他抹布?!還有她在給自己腰間掛什麼醜陋的東西?
“你想在人前展露你幼稚的小星星?”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皮休挑眉嘴上毫不客氣。
空條承太郎:……我收回,她能被稱為同類的話。
皮休趁着空條承太郎自己處理身上骯髒的混合物時,打了個電話,叫了輛的士,不是替自己叫的。
要麼做惡人到底,要麼做好人到底,這是皮休悟出的人生道理。
空條承太郎根據皮休的指令長腿一跨邁進了的士,瞬間將的士塞得滿滿當當。
“皮休桑,今天又處理了不良少年?”司機目光驚疑不定從後視鏡中打量着腰間掛着“蒸蒸の日上”藍布圍裙,雙腿大張對着自己,臉色黑如鍋底的承太郎。
暫時不能自主行動的空條承太郎,隨着的士司機恭敬的問話,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
“哎,您知道我為了維持小店經營已經費勁了心力,卻總有這些不懂事的傢伙來挑事。”皮休拖着受傷的身體,勉強站在店鋪門口的馬路上和司機搭話。
“對,對不起。”司機忠厚老實,因為皮休無心之言,臉色一下變得分外窘迫。
“您不用道歉,您兒子最近沒有再給您惹事了吧。”皮休彎着腰撐着車窗,對司機愧疚的神色不以為意,子不教父之過,是該好好反省反省。
“已經好多了,真是多虧了皮休桑的教導。”的士司機,眼角的皺紋漾起感激的弧度。
皮休點點頭,思考着是不是乾脆再開一個不良少年管教所,把這些喜歡打架鬥毆的都集中一起,額,還是算了也許學費都不夠付房屋修理費……
“將這傢伙送回去吧,這大半夜的,多的錢不用找了。”皮休塞了兩張大額鈔票在的士手中,又轉頭對空調承太郎道:“哪兒來的給我回哪兒去,知道嗎?大半夜的別像個幽靈在外面亂逛,明天放課後給我準時來‘蒸蒸日上’報道,做清算,死小子,知道我今天損失多大嗎?”
空條承太郎被控制的身體極度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司機膽寒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瞟了一眼正對着他後視鏡的‘蒸蒸の日上’,那幾個字好像每個都在散發可怕的寒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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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願意來猜一下,皮休的便宜弟弟是誰?
範圍——文野&家教,中的某人。
嘿嘿,猜對有獎。
限最先猜出的前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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