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近在眼前
時間悄然而逝，轉眼日子又過了好久。
他拘謹的坐在原地，不出聲。身邊的管家沉默的看着他。
可是他卻靜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賬本，他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和他所為的。
“老爺……您——“
“我想不到，齊單竟然會和他聯手，看來他們真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對，面前的那些賬本就是勿城，禹城和虞城還有韓城以及另外幾個城鎮的賬本，那些賬本的所說很明顯就是如今所有的米商，鹽商，還有所有的酒家都開始轉而投向他們，平日裏老爺待他們也不薄啊……
這是傅管家所想的。然而他卻並非這麼想的，微微的揚起了唇角。其實他早就想到了今天，既然要擺脫水泛清和那些眼線就要準備更加多的事情，當今武林盟主的野心豈止是單純的稱霸武林，他還想控制整個皇朝的經濟運作，野心之大，讓人汗止。
唇角的笑依舊沒有停止，讓人分不清狀況，“你幫我送出的那些信送了嘛？”
管家點點頭，有些猶豫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家的老爺自有一套法子，可是為什麼當他將信寄出后沒多久，就除了這種事情了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點了點頭，“唉！傅昌，想想你也在我的身邊呆了那麼久了！這麼多年來對我忠心不二！想不到我也會有今日，如今我們傅家毀了！唉……”
“老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傅家不會毀的，絕不會的！”說著老淚縱橫。
“你出去吧！我想去休息一下……”接着手抵住了額頭，很疲憊的模樣。
傅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闔上了門……
片刻之後，“出來吧！”不再似先前的那番虛弱的模樣，反倒是凌厲，讓人分不清楚。
一抹身影跳了出來，看着他，“主子有什麼吩咐？”
“現在，你幫我把所有的資產都‘變賣’給一個叫做曹自詡的人！”手指上是一大堆的票據，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那黑影恭敬的看着他，點了點頭，隨即準備離去，忽然想到什麼准過頭來看着他，“你不怕我背叛你？”
“你會嘛？”淡淡的笑，黑影走了，只留下了自己一人對着燭光，這一天他早就已經料到了，笑……
傅昌在花園內，停留了，遠處是一個身影，他走了上去，恭敬的看着他，跪了下來，“屬下劉子長拜見盟主！”
轉過身來，一個俊偉的男子瞥視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那傅互似乎已經不行了！”
“不可掉以輕心！”冷冷的揚着唇笑着，接着轉身消失在空氣當中，那工夫之高讓人恐懼。
良久，劉子長才抬起頭，站了起來……
又過了好些日子，二人已經將這避水練的十分的熟練，微微一笑，一同跳入了水中。
這水道看起來頗長，當他的氣力漸漸不支的時侯，她握緊了他的手，畢竟也是學武的，這避水練的輕而易舉，倒也不明為何。
水中，一切皆以深色為主，看不到別的顏色，兩個人在水中前行着，他的心有些雜亂，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要分離心中就有些不舍；她又何嘗不是，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和他的不可能，況且他也曾說他喜歡另一個自己，雖然同為一人，但是那又如何，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以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侯，眼前出現了點點光芒，就這樣兩個人離開水……離開了這個被封鎖的地方！
重見光明，應該說是重見山谷之外的一切，讓她有些興奮，卻也有些感傷。
看着濕漉漉的彼此，他們沉默了。
四處是一處很普通的景緻，卻也是很雅觀。
一同從水中出來，兩個人的手卻依舊牽在一起，遠處走來了幾個身影，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吃吃地笑。
她有些不解，他的臉色緋紅，看着自己的手，而她卻渾然不覺。
“瞧到沒有，那兩個人多有心思啊！”
泛清明白他們說的是自己，可是為什麼呢？因為自己和他身上都是濕的嘛？
過去的她是渾然不在意別人的說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卻不同。
“對啊！小兩口在這裏尋死尋活的！呵呵！”她明白了，他卻依舊低着頭。
此刻自己的身形畢露，濕漉漉的衣裳將自己的身材凸顯了出來，她想到了當初和他初遇，他也輕而易舉的知道自己女兒家的身份，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可是當初自己明明束胸了！意識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手卻還是沒有放。
他走了上來，“水姑娘，你的手……”
她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明白，臉色刷的紅了……
接着便大步大步的走着，手上如今空無一物，劍也落在了那山谷中，就這樣有些急沖沖的往前趕，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裏。
“水姑娘，水姑娘！”幸虧自小就習的輕功，追上她也不是難事，就這樣兩個人並肩走着。
到了集市上的時侯，天色寂靜開始有些昏暗。
“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接着泛清便準備離去，心裏哪怕有些酸澀卻依舊沒有說什麼，因為她認為自己和他的緣分僅限於此。
他卻看着自己深深的，眸光將自己快要吸進去似的，“天色都這麼晚了，明日吧！再說……”
聽到這話，她的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但還是狠了狠心，“可是——”
“你很討厭我嘛？”不知道為什麼，藍瞭然竟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她微微的一怔，轉過身，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自己根本就不討厭他，甚至有點喜歡，可是這又怎麼說，他也只不過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和自己將無法有牽連，這又該怎麼辦……分離的時侯越乾脆，不是越好嘛？
周圍的人群開始漸漸散去，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走着。前方似乎有一塊公告牌，不知道為什麼那公告牌就是吸引着自己，他邁開步子快步走了過去，她沉默，猶豫不決。
也隨之而去，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她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心裏講不出的感覺，又是喜，又是悲，如今分別將更加的難受。
乘他發獃的時侯，準備離去，可是一個聲音卻讓她的腳步不由的停了下來。
“你就是水泛清，武林盟主之女！”世界上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同名同姓長的又像，不是本人才怪！
她的心裏酸澀不已，轉過頭看着他，沒有言語。
冷風吹在身上，卻讓他們彼此有一種相見良久的感覺。
她低下了頭，沒有多語，“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衷心相對的人就是你！”
她沒有說，心裏的感覺依舊是無法表達，“你怎麼確定那就是我！你心儀的人就是她！”
“有那麼巧合嘛？當日我親眼看到的人家，眾人議論的對象，還有你……”
這一刻她似乎等了很久，他也是！可是又似乎隔了很遠。
她轉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喜歡你！就連再次心動的對象也是你！”
聽到這話，她的心在震動，在感傷，愛情來的就是這樣的忽如起來嘛？
她低下了頭，“那好，我告訴你，你說的沒錯！可是正如這公告一樣，過去的水泛清已死！”
她實在是無法理清自己此刻的心情，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該怎麼言語……
他猛地拉起她的手，走進了一家客棧，並要了兩間房！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是任由他。
不一會，兩個人就出現在客棧的廂房中，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低頭不語。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不會勉強你，可是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那公告上會說你已經故去！”這是當前他心中的疑惑，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心裏竟然平靜不已，“丫鬟假冒主子行事，死了！”
她的話，讓他不敢置信，這一切怎麼可能？“這……”
“這輩子我不奢求什麼，我只想要好好的過着自由的生活！因此我才選擇了離去。”此刻她的眼真切。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嘛？我相信我可以給你你要的生活！”
好直白的話，她的心裏一動，臉色一紅，“可是我已為人婦……”她竟然有些動容了。
“不怕！”
“那你的父親呢？毒王和神醫！”她驚恐的看着他，他微微的一愣。
“所以，還是不行！我自己也不行……”對面相望，燭光晃晃，明眼顫顫。
一番心緒……
時間悄然而逝，轉眼日子又過了好久。
他拘謹的坐在原地，不出聲。身邊的管家沉默的看着他。
可是他卻靜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賬本，他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和他所為的。
“老爺……您——“
“我想不到，齊單竟然會和他聯手，看來他們真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對，面前的那些賬本就是勿城，禹城和虞城還有韓城以及另外幾個城鎮的賬本，那些賬本的所說很明顯就是如今所有的米商，鹽商，還有所有的酒家都開始轉而投向他們，平日裏老爺待他們也不薄啊……
這是傅管家所想的。然而他卻並非這麼想的，微微的揚起了唇角。其實他早就想到了今天，既然要擺脫水泛清和那些眼線就要準備更加多的事情，當今武林盟主的野心豈止是單純的稱霸武林，他還想控制整個皇朝的經濟運作，野心之大，讓人汗止。
唇角的笑依舊沒有停止，讓人分不清狀況，“你幫我送出的那些信送了嘛？”
管家點點頭，有些猶豫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家的老爺自有一套法子，可是為什麼當他將信寄出后沒多久，就除了這種事情了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點了點頭，“唉！傅昌，想想你也在我的身邊呆了那麼久了！這麼多年來對我忠心不二！想不到我也會有今日，如今我們傅家毀了！唉……”
“老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傅家不會毀的，絕不會的！”說著老淚縱橫。
“你出去吧！我想去休息一下……”接着手抵住了額頭，很疲憊的模樣。
傅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闔上了門……
片刻之後，“出來吧！”不再似先前的那番虛弱的模樣，反倒是凌厲，讓人分不清楚。
一抹身影跳了出來，看着他，“主子有什麼吩咐？”
“現在，你幫我把所有的資產都‘變賣’給一個叫做曹自詡的人！”手指上是一大堆的票據，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那黑影恭敬的看着他，點了點頭，隨即準備離去，忽然想到什麼准過頭來看着他，“你不怕我背叛你？”
“你會嘛？”淡淡的笑，黑影走了，只留下了自己一人對着燭光，這一天他早就已經料到了，笑……
傅昌在花園內，停留了，遠處是一個身影，他走了上去，恭敬的看着他，跪了下來，“屬下劉子長拜見盟主！”
轉過身來，一個俊偉的男子瞥視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那傅互似乎已經不行了！”
“不可掉以輕心！”冷冷的揚着唇笑着，接着轉身消失在空氣當中，那工夫之高讓人恐懼。
良久，劉子長才抬起頭，站了起來……
又過了好些日子，二人已經將這避水練的十分的熟練，微微一笑，一同跳入了水中。
這水道看起來頗長，當他的氣力漸漸不支的時侯，她握緊了他的手，畢竟也是學武的，這避水練的輕而易舉，倒也不明為何。
水中，一切皆以深色為主，看不到別的顏色，兩個人在水中前行着，他的心有些雜亂，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要分離心中就有些不舍；她又何嘗不是，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和他的不可能，況且他也曾說他喜歡另一個自己，雖然同為一人，但是那又如何，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以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侯，眼前出現了點點光芒，就這樣兩個人離開水……離開了這個被封鎖的地方！
重見光明，應該說是重見山谷之外的一切，讓她有些興奮，卻也有些感傷。
看着濕漉漉的彼此，他們沉默了。
四處是一處很普通的景緻，卻也是很雅觀。
一同從水中出來，兩個人的手卻依舊牽在一起，遠處走來了幾個身影，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吃吃地笑。
她有些不解，他的臉色緋紅，看着自己的手，而她卻渾然不覺。
“瞧到沒有，那兩個人多有心思啊！”
泛清明白他們說的是自己，可是為什麼呢？因為自己和他身上都是濕的嘛？
過去的她是渾然不在意別人的說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卻不同。
“對啊！小兩口在這裏尋死尋活的！呵呵！”她明白了，他卻依舊低着頭。
此刻自己的身形畢露，濕漉漉的衣裳將自己的身材凸顯了出來，她想到了當初和他初遇，他也輕而易舉的知道自己女兒家的身份，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可是當初自己明明束胸了！意識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手卻還是沒有放。
他走了上來，“水姑娘，你的手……”
她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明白，臉色刷的紅了……
接着便大步大步的走着，手上如今空無一物，劍也落在了那山谷中，就這樣有些急沖沖的往前趕，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裏。
“水姑娘，水姑娘！”幸虧自小就習的輕功，追上她也不是難事，就這樣兩個人並肩走着。
到了集市上的時侯，天色寂靜開始有些昏暗。
“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接着泛清便準備離去，心裏哪怕有些酸澀卻依舊沒有說什麼，因為她認為自己和他的緣分僅限於此。
他卻看着自己深深的，眸光將自己快要吸進去似的，“天色都這麼晚了，明日吧！再說……”
聽到這話，她的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但還是狠了狠心，“可是——”
“你很討厭我嘛？”不知道為什麼，藍瞭然竟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她微微的一怔，轉過身，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自己根本就不討厭他，甚至有點喜歡，可是這又怎麼說，他也只不過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和自己將無法有牽連，這又該怎麼辦……分離的時侯越乾脆，不是越好嘛？
周圍的人群開始漸漸散去，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走着。前方似乎有一塊公告牌，不知道為什麼那公告牌就是吸引着自己，他邁開步子快步走了過去，她沉默，猶豫不決。
也隨之而去，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她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心裏講不出的感覺，又是喜，又是悲，如今分別將更加的難受。
乘他發獃的時侯，準備離去，可是一個聲音卻讓她的腳步不由的停了下來。
“你就是水泛清，武林盟主之女！”世界上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同名同姓長的又像，不是本人才怪！
她的心裏酸澀不已，轉過頭看着他，沒有言語。
冷風吹在身上，卻讓他們彼此有一種相見良久的感覺。
她低下了頭，沒有多語，“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衷心相對的人就是你！”
她沒有說，心裏的感覺依舊是無法表達，“你怎麼確定那就是我！你心儀的人就是她！”
“有那麼巧合嘛？當日我親眼看到的人家，眾人議論的對象，還有你……”
這一刻她似乎等了很久，他也是！可是又似乎隔了很遠。
她轉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喜歡你！就連再次心動的對象也是你！”
聽到這話，她的心在震動，在感傷，愛情來的就是這樣的忽如起來嘛？
她低下了頭，“那好，我告訴你，你說的沒錯！可是正如這公告一樣，過去的水泛清已死！”
她實在是無法理清自己此刻的心情，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該怎麼言語……
他猛地拉起她的手，走進了一家客棧，並要了兩間房！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是任由他。
不一會，兩個人就出現在客棧的廂房中，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低頭不語。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不會勉強你，可是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那公告上會說你已經故去！”這是當前他心中的疑惑，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心裏竟然平靜不已，“丫鬟假冒主子行事，死了！”
她的話，讓他不敢置信，這一切怎麼可能？“這……”
“這輩子我不奢求什麼，我只想要好好的過着自由的生活！因此我才選擇了離去。”此刻她的眼真切。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嘛？我相信我可以給你你要的生活！”
好直白的話，她的心裏一動，臉色一紅，“可是我已為人婦……”她竟然有些動容了。
“不怕！”
“那你的父親呢？毒王和神醫！”她驚恐的看着他，他微微的一愣。
“所以，還是不行！我自己也不行……”對面相望，燭光晃晃，明眼顫顫。
一番心緒……
時間悄然而逝，轉眼日子又過了好久。
他拘謹的坐在原地，不出聲。身邊的管家沉默的看着他。
可是他卻靜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賬本，他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和他所為的。
“老爺……您——“
“我想不到，齊單竟然會和他聯手，看來他們真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對，面前的那些賬本就是勿城，禹城和虞城還有韓城以及另外幾個城鎮的賬本，那些賬本的所說很明顯就是如今所有的米商，鹽商，還有所有的酒家都開始轉而投向他們，平日裏老爺待他們也不薄啊……
這是傅管家所想的。然而他卻並非這麼想的，微微的揚起了唇角。其實他早就想到了今天，既然要擺脫水泛清和那些眼線就要準備更加多的事情，當今武林盟主的野心豈止是單純的稱霸武林，他還想控制整個皇朝的經濟運作，野心之大，讓人汗止。
唇角的笑依舊沒有停止，讓人分不清狀況，“你幫我送出的那些信送了嘛？”
管家點點頭，有些猶豫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家的老爺自有一套法子，可是為什麼當他將信寄出后沒多久，就除了這種事情了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點了點頭，“唉！傅昌，想想你也在我的身邊呆了那麼久了！這麼多年來對我忠心不二！想不到我也會有今日，如今我們傅家毀了！唉……”
“老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傅家不會毀的，絕不會的！”說著老淚縱橫。
“你出去吧！我想去休息一下……”接着手抵住了額頭，很疲憊的模樣。
傅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闔上了門……
片刻之後，“出來吧！”不再似先前的那番虛弱的模樣，反倒是凌厲，讓人分不清楚。
一抹身影跳了出來，看着他，“主子有什麼吩咐？”
“現在，你幫我把所有的資產都‘變賣’給一個叫做曹自詡的人！”手指上是一大堆的票據，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那黑影恭敬的看着他，點了點頭，隨即準備離去，忽然想到什麼准過頭來看着他，“你不怕我背叛你？”
“你會嘛？”淡淡的笑，黑影走了，只留下了自己一人對着燭光，這一天他早就已經料到了，笑……
傅昌在花園內，停留了，遠處是一個身影，他走了上去，恭敬的看着他，跪了下來，“屬下劉子長拜見盟主！”
轉過身來，一個俊偉的男子瞥視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那傅互似乎已經不行了！”
“不可掉以輕心！”冷冷的揚着唇笑着，接着轉身消失在空氣當中，那工夫之高讓人恐懼。
良久，劉子長才抬起頭，站了起來……
又過了好些日子，二人已經將這避水練的十分的熟練，微微一笑，一同跳入了水中。
這水道看起來頗長，當他的氣力漸漸不支的時侯，她握緊了他的手，畢竟也是學武的，這避水練的輕而易舉，倒也不明為何。
水中，一切皆以深色為主，看不到別的顏色，兩個人在水中前行着，他的心有些雜亂，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要分離心中就有些不舍；她又何嘗不是，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和他的不可能，況且他也曾說他喜歡另一個自己，雖然同為一人，但是那又如何，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以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侯，眼前出現了點點光芒，就這樣兩個人離開水……離開了這個被封鎖的地方！
重見光明，應該說是重見山谷之外的一切，讓她有些興奮，卻也有些感傷。
看着濕漉漉的彼此，他們沉默了。
四處是一處很普通的景緻，卻也是很雅觀。
一同從水中出來，兩個人的手卻依舊牽在一起，遠處走來了幾個身影，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吃吃地笑。
她有些不解，他的臉色緋紅，看着自己的手，而她卻渾然不覺。
“瞧到沒有，那兩個人多有心思啊！”
泛清明白他們說的是自己，可是為什麼呢？因為自己和他身上都是濕的嘛？
過去的她是渾然不在意別人的說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卻不同。
“對啊！小兩口在這裏尋死尋活的！呵呵！”她明白了，他卻依舊低着頭。
此刻自己的身形畢露，濕漉漉的衣裳將自己的身材凸顯了出來，她想到了當初和他初遇，他也輕而易舉的知道自己女兒家的身份，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可是當初自己明明束胸了！意識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手卻還是沒有放。
他走了上來，“水姑娘，你的手……”
她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明白，臉色刷的紅了……
接着便大步大步的走着，手上如今空無一物，劍也落在了那山谷中，就這樣有些急沖沖的往前趕，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裏。
“水姑娘，水姑娘！”幸虧自小就習的輕功，追上她也不是難事，就這樣兩個人並肩走着。
到了集市上的時侯，天色寂靜開始有些昏暗。
“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接着泛清便準備離去，心裏哪怕有些酸澀卻依舊沒有說什麼，因為她認為自己和他的緣分僅限於此。
他卻看着自己深深的，眸光將自己快要吸進去似的，“天色都這麼晚了，明日吧！再說……”
聽到這話，她的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但還是狠了狠心，“可是——”
“你很討厭我嘛？”不知道為什麼，藍瞭然竟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她微微的一怔，轉過身，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自己根本就不討厭他，甚至有點喜歡，可是這又怎麼說，他也只不過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和自己將無法有牽連，這又該怎麼辦……分離的時侯越乾脆，不是越好嘛？
周圍的人群開始漸漸散去，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走着。前方似乎有一塊公告牌，不知道為什麼那公告牌就是吸引着自己，他邁開步子快步走了過去，她沉默，猶豫不決。
也隨之而去，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她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心裏講不出的感覺，又是喜，又是悲，如今分別將更加的難受。
乘他發獃的時侯，準備離去，可是一個聲音卻讓她的腳步不由的停了下來。
“你就是水泛清，武林盟主之女！”世界上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同名同姓長的又像，不是本人才怪！
她的心裏酸澀不已，轉過頭看着他，沒有言語。
冷風吹在身上，卻讓他們彼此有一種相見良久的感覺。
她低下了頭，沒有多語，“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衷心相對的人就是你！”
她沒有說，心裏的感覺依舊是無法表達，“你怎麼確定那就是我！你心儀的人就是她！”
“有那麼巧合嘛？當日我親眼看到的人家，眾人議論的對象，還有你……”
這一刻她似乎等了很久，他也是！可是又似乎隔了很遠。
她轉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喜歡你！就連再次心動的對象也是你！”
聽到這話，她的心在震動，在感傷，愛情來的就是這樣的忽如起來嘛？
她低下了頭，“那好，我告訴你，你說的沒錯！可是正如這公告一樣，過去的水泛清已死！”
她實在是無法理清自己此刻的心情，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該怎麼言語……
他猛地拉起她的手，走進了一家客棧，並要了兩間房！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是任由他。
不一會，兩個人就出現在客棧的廂房中，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低頭不語。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不會勉強你，可是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那公告上會說你已經故去！”這是當前他心中的疑惑，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心裏竟然平靜不已，“丫鬟假冒主子行事，死了！”
她的話，讓他不敢置信，這一切怎麼可能？“這……”
“這輩子我不奢求什麼，我只想要好好的過着自由的生活！因此我才選擇了離去。”此刻她的眼真切。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嘛？我相信我可以給你你要的生活！”
好直白的話，她的心裏一動，臉色一紅，“可是我已為人婦……”她竟然有些動容了。
“不怕！”
“那你的父親呢？毒王和神醫！”她驚恐的看着他，他微微的一愣。
“所以，還是不行！我自己也不行……”對面相望，燭光晃晃，明眼顫顫。
一番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