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節:舊夢流年:〖8〗蘼蕪花開，紅塵之厄之渡紅塵

按照鳳凝曦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失敗的，今日已經是失敗多次的了。第一次，她嘗試憑藉記憶力復原了陣法，但由於有人操縱了時間，時間不夠，她失敗了！第二次，由於空間的震蕩加上青帝的阻撓，又失敗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被人打攪了，要是再因為外力的阻撓導致失敗，那麼，這個阻撓的人，下場，必定慘烈無比。

“越是高級的陣法，越是需要有強大的靈力來支撐，如果沒有足夠強大到支撐法陣的靈力，就不要輕易嘗試。”百結警告道。

“要是靈力不足呢？”風青奕咽了咽唾沫，驚疑不定道。“會死嗎？”

“有多大能耐，扛多大責任！若是能力不足，會被陣法反噬重傷，嚴重的，會被吞噬直至消亡！”百結甚至連語氣都沒變陳述着這一殘酷事實。

“法陣，是沒有好壞之分的，在於使用它的人，它是利器，你用好了，就是助人成功的利器，用在邪門歪道上，就是殺人利器。有一種極為慘烈的陣法，獻祭法陣，它可以幫助獻祭之人完成她生前許下的願望！”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百結繼續着她的講述。

“什麼願望都可以？”風青奕有些疑惑，若是什麼願望都可以，那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辦到呢！

“只要不違背天法地則，都可以！但是，獻祭法陣，幾乎沒人願意使用的！太慘烈了，獻祭之人，永遠消失，不入輪迴！”百結有些動容，畢竟，她不是鐵石心腸的。

“這就是獻祭法陣使用者少的原因？”風青奕問。

“非也！”百結搖搖頭。“據我所知獻祭法陣，古往今來，沒人用過的！一來是代價太大，二是太過禁忌，知道使用方法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大羅金仙也不一定知道！但是使用獻祭法陣有一個好處！”

“啊？”風青奕有些懵，這還有好處？

“獻祭法陣，沒有規則限制，他無視任何法陣的規則，不需要獻祭之人靈力高強，只需獻祭之人有命就好。”

“所以，這是一個交換？”風青奕後背都濕了。他一直活在溫棚里，不曾見過這世界最深的黑暗，自然有些難以接受。

“對！要獲得，必須有付出，用代價去交換！這就是規則的殘酷！”百結很是淡漠。她見過太多生離死別了，已經不是那麼執着於生死得失了。

“有的法陣只需施術者一人完成，有的則需要千萬人之多。而有的則需要獻祭，這種獻祭不同於獻祭法陣，它是施術者單方面尋找適合的獻祭之物，投入法陣就可以成功，一定程度上也減少了對施術者靈力的消耗。但是這種法陣一般沒人可以使用除非得到許可！但也有不怕死的，私下裏偷偷使用！但結果都不會太好！”

……

一番交談下來，風青奕算是顛覆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以前，他總覺得自己是最慘最倒霉的，甚至有些怨天尤人，聽了百結的話之後，才發現，還是自己見識太少了，世間的不公平太多了，見多了，也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