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蘇父?朴俊憲?
蘇小洛和葉幽飛回國內,令人驚嘆的是,機場聚集了很多粉絲,自發的來迎接蘇小洛。
看着候機廳舉着牌子在等着的粉絲蘇小洛恬淡的笑了笑,她對着葉幽說:
“讓我跟粉絲互動一下吧。”
葉幽很為難,以現在蘇小洛的身體來說這是不允許的,人太多了萬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這時從機場外面進來了一隊黑衣保鏢,他們分開了粉絲,直奔蘇小洛而來。
蘇小洛有些詫異,按理來說保鏢都是葉家的,她跟葉連城都要離婚了保鏢應該都被收回了才對。
葉幽也是一頭霧水,她和蘇小洛對望一眼,為首的保鏢到了蘇小洛面前恭敬的喊了聲:
“小姐,我們來接你了。”
小姐?
蘇小洛更加懵圈,這保鏢看着不像葉家的,還稱呼她為小姐,這就讓人想不通。
葉幽皺着眉頭問他:
“你們是誰的人?”
為首的保鏢恭敬答道:
“蘇先生和老夫人正在等您。”
蘇小洛聽到蘇先生就知道是她爸爸,可老夫人究竟是誰?
不過蘇小洛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帶我去見我爸爸。”
葉幽護着蘇小洛後面跟着一群保鏢出了機場,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直奔帝都三環。
到了地方蘇小洛這才認出了,這是葉連城給她父母買的房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父母已經搬進去了。
蘇小洛下了車,跟葉幽一起進入了公寓裏,迎面過來的是蘇母方小琴,她一見蘇小洛眼淚就掉了下來。
“小洛,我的女兒……”
蘇小洛過去和母親擁抱,見母親形容憔悴便笑着安慰道:
“媽我沒事了,您別擔心。”
蘇母抹了抹眼淚,怪怨道:
“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是要嚇死我跟你爸爸嗎?”
蘇小洛低下頭,她確實讓自己的父母擔心了,這時蘇父被一個老太太攙扶着從樓上下來了,他一見蘇小洛加快了腳步。
“女兒……”
蘇小洛鼻子一酸,她立刻迎了過去。
蘇父這幾天天天做噩夢,如今見到了蘇小洛他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你沒事吧,你嚇死爸爸了。”
蘇小洛立刻搖頭表示自己很好,這時蘇父旁邊的老太太說話了:
“都坐下說吧。”
蘇父沒吭聲,而蘇母見這情形,便走過來打圓場。
“媽,您先去坐吧,我來扶着他。”
老太太笑着對蘇母點點頭,深深看了眼蘇父便去沙發坐下了。
蘇小洛覺得這老太太眼熟,又聽聞母親喊她媽,就問蘇母:
“這位老人家是誰啊?”
蘇母看了眼蘇父,只見蘇父緊皺眉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跟蘇小洛說出實情。
一時間蘇父蘇母都沉默了,蘇小洛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更加疑惑。
最後還是老太太先開口了。
“孩子,過來。”
蘇小洛指了指自己問老太太:
“您在叫我嗎?”
老太太微笑點頭,蘇小洛便走了過去。
一走過去蘇小洛認出了這老太太,她眼睛一亮,驚訝道:
“你不是上次跟我一起喝酒的老人家嗎?”
這時候蘇母搖了搖頭,提醒蘇小洛道:
“小洛不要胡說,她是你奶奶。”
蘇小洛看向母親,疑惑問:
“我奶奶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蘇母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而蘇父依然沒有說話的意思,氣氛一時間怪怪的。
蘇小洛被自己父母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跟着沉默了一會,就問老太太。
“您到底是誰?”
老太太拉過蘇小洛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笑着說道:
“孩子你母親說的沒錯,我是你的奶奶。”
蘇小洛嘴角抽搐,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而後就一臉不信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微微嘆了口氣,她對着蘇父喊道:
“俊憲你跟你媳婦也過來坐吧。”
蘇小洛糾正道:
“老人家,我爸爸叫蘇建國。”
老太太卻搖頭:
“不,你爸爸不姓蘇,姓朴,叫朴俊憲。”
蘇小洛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蘇父,想看看父親自己會不會反駁,可蘇父依然沉默,從他的神情中看得出他很糾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父母都不準備解釋,蘇小洛便看問老太太,希望從她這裏得到答案。
老太太慈愛的摸了摸蘇小洛的頭,笑道:
“其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我是你父親真正的母親,也是你的親祖母陶玉童。”
蘇小洛震驚了,她對陶玉童這個名字映像很深刻,在李老爺子的書房中那副四君子中的梅花圖就是出自這個老太太之手。
原來陶玉童是她的祖母,這就難怪了,她的國畫是父親教的,那麼父親一定就是陶玉童教的了,怪不得她看到那副畫會覺得似曾相識。
“您既然是我的祖母,為什麼現在才來跟我們相認呢?”
蘇小洛問出了這個令老太太都啞口無言的問題,不過蘇父卻朝這邊看了過來,顯然他也想知道。
老太太看向蘇父,滿臉愧疚的說道:
“俊憲,我知道你還怪我,可當時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看在我已經老了,活不長了的份上過來好好坐下,聽我解釋好嗎?”
蘇父低垂着頭,沒人看得清他的表情,蘇母在他身旁柔聲說著什麼,聲音很低,但不久后,蘇父便在蘇母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當蘇父蘇母也坐在沙發上后,老太太便和藹的笑了,看看蘇父,又看看蘇小洛眼睛紅紅的,似乎要掉下眼淚來。
“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不然你不會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脫口而出媽媽兩個字。”
陶玉童對着蘇父柔聲說著,而蘇父卻嘆了口氣,他說道:
“我是還記得,可我也想不通,你說過會來接我,可我一等就是四十多年,我以為我生命里早就沒有你了。”
陶玉童嘆了口氣,她滿含愧疚的說了句:
“俊憲,媽媽對不起你。”
蘇父卻很平靜的擺了擺手,他說道: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現在出現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你對我來說已經太陌生了。”
蘇母拉了拉蘇父的胳膊,她非常理解陶玉童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也能理解丈夫被親生母親拋棄四十多年的怨恨,可現在都已經見面了沒必要把事情搞得這麼僵。
“媽,真的抱歉,我想建國他,哦不俊憲他一時間還接受不了,您給他點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