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寒潭

浸泡寒潭

風素心確定了禹司鳳的位置后,便趕緊追了過去。

青城山腳下的一個山洞裏,周圍的石壁上結了薄薄的寒冰,被勉強透入洞內的陽光微微照拂下,略微折射出灰藍色的微光,這洞不通山體,卻也不小,中間有一池寒潭,乳白色的冰氣縈繞在潭面上,讓人無法一眼看清潭水的深度。

此刻這漂浮着寒氣的冰潭中,一抹白色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只見他半個身體都浸在冰冷刺骨的潭水中,緊蹙着眉頭,大約身體在潭中被冰水刺激的很是疼痛,他的頭微微向後仰着,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正在極力的隱忍。

風素心隱形了身體,有些吃驚的看着此刻在寒潭裏的禹司鳳,觀察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面上疼痛的神色在慢慢的恢復成平緩,又逐漸接近似麻木,不由得感到心疼。

這寒潭在原劇情中,是禹司鳳為了壓制鈞天策海反噬,從而天天在潭中浸泡身體,受了不少罪,沒想到在這個平行世界泡冰池子,卻是因為……咳咳咳!

風素心臉色通紅,伸手無奈的扶額,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趕緊扭頭在石壁上尋找,果然在壁角的一處看到了一枚熟悉的靈芝,此靈芝成通透的雪白色,芝身上有着一圈圈的金色圓環紋,應該就叫什麼九環雪靈芝吧,在原劇情里,本來禹司鳳是要靠它抑制鈞天策海,可沒想到卻毀在小銀花的手裏,到底也沒用上。

風素心想了想,抬起手衝著雪靈芝微微一劃,不動聲色的給它安上上了一層透明的保護結界,放下手,滿意的點點頭——原著里褚璇璣和禹司鳳都是法力高強的人,竟然連個結界都不給雪靈芝護上,也不害怕有人會發現這裏,給他采了嗎?好像故意等着小銀花破壞一樣,這不顯得有些腦殘了嘛。

這時,寒潭裏的禹司鳳正在起身,從水潭裏站了起來,他的蒼白的面色因為冰水的刺激,略微有些發青,他伸開手臂,衣服上的水便淅淅瀝瀝的流淌下來。

他皺了皺眉,伸出手指捻了個法決,頓時濕透的衣服似有火在烘烤一般,冒出裊裊白煙,很快的就乾爽如初了,他鬆了口氣,捋平了衣角處的皺褶,抬起頭,卻向雪靈芝的方向看去。

風素心見禹司鳳向她的方向看了過來,下意識的就一縮脖子就想躲,卻突然想起來自己法力比他高,他是發現不了她的,頓時鬆了一口氣,卻心裏有點怕怕,仍舊僵硬着身軀,往旁邊挪了挪腳,避開了他的視線。

禹司鳳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雪靈芝,就轉身向洞外走去。

風素心心想自己必須在禹司鳳之前回到客棧的卧房裏,於是趕緊一個旋身,回到了卧室內,就看到禹司鳳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嚇得她趕緊坐在床上,兩腳一踢甩了鞋子,拉起被子翻身躺下。

禹司鳳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床邊放的歪七扭八的鞋子,不由得疑惑的皺了皺眉,輕輕的走到床邊,彎腰將鞋子擺正,慢慢的坐在床邊,看了眼背對的風素心,撩起被子的一角,合衣躺下。

風素心閉着眼睛裝睡着,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邊的禹司鳳翻了個身,卻是一把將她攬住,抱在懷裏,在她耳邊發出一聲略微沉重的嘆息。

風素心想了想,睜開眼,扭過頭看向他。

“是我吵醒你了嗎?”禹司鳳輕輕說罷,眼睛一下不眨的看着她,原本蒼白的面上又開始逐漸的泛起紅潮,他察覺到身體的反應,有些煩躁的猛的一蹙眉,鬆開了抱着風素心的手,躺平了身體,雙手平放在小腹處,隱忍的閉上了眼睛。

“司鳳,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一下,”風素心以前覺得這事不算個事,現在卻感覺越來越大條了,這……真的很破壞夫妻的感情,她正色的繼續說道:

“我以前拒絕你,真的是因為身體原因,羅喉計都是不是和你又說了什麼,可你要相信,我是沒有辦法才……拒絕你的。”

“不要提羅喉計都。”禹司鳳沒有睜開眼,張口有些厲聲煩躁道。

“額……”風素心無語。

“之前的事就罷了,那現在為何拒絕?”禹司鳳先幽幽開口,方才睜開了眼,看着她,狹長的鳳眸里劃過一絲忍耐的痛色。

風素心眼睛飛快向他身下瞄了一下,趕緊避開那處飽脹應是又燒灼的所在,心中有些叫苦——看來這位仁兄的泡的冰水澡,算是廢了。

“現在是你的身體的緣故。”她苦着臉看着他。

“呵呵,我的身體怎樣我會不知?根本就不妨礙!”他緊緊的盯着她,又說:“總是拿身體不適做借口,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我就知道你不信,是有人非要我解釋的。”風素心垂下了頭。

“誰?”禹司鳳挑了挑眉,心情很不好的問。

“讀者。”她弱弱的回答。

“嗯?”

“啊哈哈沒什麼,就皮一下,哈哈哈……嗝。”她見他面色越發的不好了下去,也就不敢嬉皮笑臉了。

過了一會兒,她挫敗的看着他,道出了埋藏心底許久的疑問:“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若難受的緊……自己那啥就可以出來,為什麼不!”

禹司鳳依舊緊緊的盯着她,過了一會兒,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本不想說這羞人的事情,可事到如今,不說也不行了……只因我是金翅鳥族,與一般凡間的男子……身體本質上略有不同。”

“啊?咋不同了?”風素心疑惑問道。

禹司鳳抿了下唇,臉上紅紅的,避開她目不轉睛直視的眼光,道:“因為我族人口稀少,加上成親的更是少,祖先要我們潔身獨處,愛護身體,對所有的金翅鳥族下了禁錮——若不成親,加上修持清心寡欲的術法,這身體的生理感覺基本不明顯,可若是成親,就必須靠娘子……”他頓了下,又看向風素心,見她聽的極其認真,他只覺得臉頰越發的滾燙,卻仍舊故作淡定的繼續說:

“我族男子只可與自己的妻子一起,方能緩解婚後身體復蘇的渴望,自己是不可以的,因為我們身系傳宗接代的重要任務,是不可以自己胡作非為的,若是被娘子拒絕,再痛苦……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忍,一個人扛,這不僅僅是心理上的堅持,而是身體構造就是如此。”

風素心聽他這麼隱晦的長篇大論,品了品,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將他上下打量一番,才囁嚅的開口:

“你你你的意思是,你們金翅鳥族的男子,無法自己紆解……需求?自己出不來?只能靠女人?”

這可真是天底下最最奇特的身體構造!!!

禹司鳳眼神閃爍,臉上越發的紅了,翻了個身,背對着她,不再言語了。

哎呦媽呀,這金翅鳥族對本族男子太特么狠了……偏生他們都是痴情專一,一旦愛上一個人,是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也不會找別的女人……這這……那可真難受啊!

“對不起,夫君,是我害你受苦了,對不起……”風素心是發自內心的萬分愧疚,從背後緊緊抱住禹司鳳。

禹司鳳被她這麼一抱,登時氣息紊亂了幾分,身子某處感覺快要炸開了,脹痛的他難以自持,於是猛的反轉身體,一把回抱住她,雙眼憋的通紅,就動起手開始準備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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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美人煞)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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