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瞞着

第37章 瞞着

“對啊,有什麼不對的,我就問你你學不學?”反正已經透露給陳苗苗了,她會武這事很快就會曝光的。

現在她就等小傢伙給自己答案,要是願意那就一起教唄。

“……學。”本來想說不學的,但又怕她教訓自己,最終嘴裏的話轉了個彎,出口的時候變成了一個字——學。

“乖,我告訴你,學是錯不了的,對你以後回去是有幫助的。”聽到冥滄褶說學,白以柳笑了,笑得非常的和藹可親,孺子可教也。

在她內心裏是希望他學的,怎麼說也要有自保的能力不是。

她還想着如果小破孩說不學,她就用武力鎮壓,讓他不學也得學,尊重他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要是冥滄褶知道白以柳內心最終的想法,一定會為自己明智的選擇點贊的,不然他又要遭罪了。

不想聽到嘮叨,冥滄褶嗯了一聲后,說道:“那個我困了,可以睡了嗎?”

她準備的長篇大論就這麼被胎死腹中,臭小子故意的吧,“睡吧。”

哼,跟她唱反調,今後有你好受的。

睡覺,睡覺,趕緊睡覺,不然又要被荼毒了,冥滄褶趕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睡了。

聽着小破孩均勻的呼吸聲,心情不美麗的白以柳眼皮逐漸耷拉下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她睡着后,冥滄褶緩慢的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進入夢鄉的白以柳。

這樣安靜的樣子多好,眉宇間也沒有了兇悍的樣子,反而柔柔弱弱的,被保護的樣子。

要是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該多好,怎麼就有那麼兇悍的小丫頭呢。

兇悍?

這就叫兇悍了?

白以柳要是聽到這話,一定會大笑出聲,狠狠地嘲笑他一番,這才哪到哪,真正兇狠的樣子他還沒有見過呢,這不過是她全部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要是換作以前,作妖到她面前的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斷手斷腳還在其次,有的甚至連命都交代了。

曾經打打殺殺太多了,今生她想金盆洗手了,除了答應了老頭的事,她能不沾染就不想沾染,不然就楊氏幾個怎麼那麼輕易被放過了。

像楊氏,林氏母女這樣的人,在她這邊不過是一隻只任其逗弄的老鼠,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生活太無趣,總要有一些添加劑,這樣才有滋有味不是。

白天因為默六的一句話,三個人即刻行動起來,向周邊的村落打聽起來,同時也在鎮上打聽。

不過進行這些事的時候自然是秘密進行的,他們沒想着讓敵對的幾伙人馬知曉。

他們是着急,但比他們更着急的大有人在,這次的任務失敗了,想要再找機會,那可就難了,冥滄褶周圍的部署一定會更加的嚴密,連只老鼠都不會放到他面前的。

距離平陽縣不遠的隆禹縣,一座精緻的二進宅院,花廳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年紀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此時他臉色漆黑,手裏握着的茶杯已經四分五裂,杯中的水順着他的五指流了下來。

“廢物,一群廢物,連個重傷的人都對付不了,養你們何用。”

“主上息怒,主上息怒。這事也不能怪他們,起碼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們只要在他的人之前找到他就萬無一失,至於上面那位就無需掛齒了。”坐在華服男子下手右邊位置的一位一臉笑嘻嘻的男子朝着前來彙報的暗衛揮了揮手,隨即安撫着華服男子。

“說得容易,這次的機會我們整整部署了三年,三年才換來一次機會,他們能讓你們找到人,做夢呢吧。”男子手一松,掌心中的碎片應聲落地。

“可問題是他們同樣沒有找到人。眼下比的就是速度。”跟華服男子年紀差不多的男子時不時的搖晃着手裏的扇子。

明明很冷了,還非得要拿着個扇子裝逼,要是白以柳看到,肯定會狠狠吐槽一番。

“你以為我不知道,就他們……蠢得要死。”氣死他了,都不知道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還能將人給跟丟了,說出去他都覺得沒臉。

“只能說冥滄褶太狡猾,他就是塊硬骨頭,難啃的很。”要不是因為有他橫在中間,哪輪得到那個毛小孩坐上那個位置。

好好的路上出了一條攔路虎,他們能不恨嘛。

“真不知道先帝是怎麼想的,他就不擔心冥滄褶擁兵自重,挾天子以令諸侯,自己稱王嗎?”華服男子朱立倫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哪個差了,一個五歲的孩子懂個屁,還不是被冥滄褶把持着朝政,如今的天下還是他們大明的嗎?

不是早已經成了他冥滄褶的天下嘛。

不單他恨得牙痒痒,其他的幾個哪個不和他一樣,恨不得將冥滄褶除之而後快。

“主上,小心隔牆有耳。”即便這是他們的地方,但也不能完全保證萬無一失,誰知道在這裏的人有沒有被收買的,要是這話被傳出去,主上非得被他們扒掉一層皮不可,冥滄褶的人可不就等着嘛。

“再派人去找,好好的找,本王不信他還能遁地不成。”傷得那麼重,不可能跑得遠,指不定在附近躲起來了。

“一定不會讓他們先一步的。我先告辭了。”扇子男這次準備親自出馬,他跟主上的想法一樣,既然他被引出了離京,那麼就不能讓他再活着回去,一旦讓他回去,他們的努力就真的是白費了。

這一次的部署就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他們的人在他的手裏折損了多少,他都快記不清了。

培養一個暗衛一點不容易,不單需要財力,物力,還需要資質好的人,最最讓人心疼的是培養一個人所費的時間,沒有個三五十年是不可能出師的。

損失一個人快如閃電,培養一個人猶如登天般難,沒人願意一再的將人折損下去。

“來人。”扇子男簡博顯刷的一下收起扇子,喚了一聲。

“公子。”簡博顯的侍衛孟奇眨眼出現在他的身邊。

“收拾一下,本公子親自去找。”他就不信找不到人。

“是,公子。”孟奇點點頭,剎那間又消失了。

冥滄褶,這一次你就別想回去了。

我簡博顯不允許。

第二天卯時不到,白以柳就早早的起來做早飯,做完早飯回屋將冥滄褶給叫起來。

“起來了,練武了。”白以柳推了推還多在被窩裏熟睡的冥滄褶,聲音洪亮。

“吵。”冥滄褶眉頭蹙起,將被子拉高蓋過自己的腦袋,冷冷的丟下一個字。

“吵什麼吵,昨天你可是答應了我練武的,趕緊的,別磨蹭,等會兒你苗苗姐也要來了。”陳苗苗她一點不擔心,農家的孩子自立能力強,說好的就會做到。

“時辰還沒到,你吵什麼,出去。”冥滄褶不耐煩的說道。

“我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你要是還沒起來,就別怪我辣手無情。”白以柳丟下一句威脅性十五的話轉身出去了。

冥滄褶躲在被窩裏扭捏了半天,黃毛丫頭煩死了,卯時都還沒到,嘰嘰歪歪的太討人厭了。

換作以前的身體,什麼時辰起來都不是問題,但現在這個小身板真是經不起,他昨晚睡得並不晚,竟然還困的要死。

困還是非常的困,冥滄褶知道他要是不起來,黃毛丫頭言出必行,沒什麼是他干不出來的。

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裏鑽出來,摩挲了兩下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的穿了起來。

白以柳出了屋子,院門就被敲響了。

幾步上前,將門打開,外面露出一顆小腦袋晃來晃去的。

“柳姐姐早。”陳苗苗笑着向白以柳打招呼。

“早,進來吧。”讓她進來后,白以柳又將門給關上。

“柳姐姐我偷偷跑出來的,我爹娘不知道。”陳苗苗沒有將自己練武一事告訴父母,她擔心父母會不答應,會說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武,不像話。

“不行,趕緊回去跟陶嬸他們說一聲,要是他們發現你們不見了,他們會着急的。”這丫頭不知道陶嬸他們一旦發現她不見了會着急嘛。

她既然敢告訴陳苗苗,並非是跟她分享秘密,這件事她打算藉著她的嘴告訴陶嬸他們,再有陶嬸他們傳出去,為的就是說給老宅的人,也是告訴村裏的其他人,她白以柳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想要從她這裏打秋風得重新掂量一下才行,這傻丫頭,竟然還瞞着,讓她說出來的意義何在?

“我娘,我爹要是不答應呢?”其實她也不想瞞着的,就是擔心他們不同意,這才什麼都沒說,偷摸的來了柳姐姐這裏。

“你好好的跟他們說,將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告訴他們,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反對,反而還會十分的支持你。”從原身的記憶里可以推斷出陳家夫婦是怎樣的人,他們不是那種不聽兒女話得人,只要陳苗苗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即便陳伯他們內心裏是反對的,面子上他們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做父母的想法很簡單,都想著兒女好。

“會……會嗎?”陳苗苗內心還是忐忑的。

她爹那邊她能不費力的搞得定,她娘……她覺得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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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悍妃之攝政王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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